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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笑找了半宿才失望的挨著墻壁坐下,沒有出路,窗戶太高太窄,根本爬不上去,就是勉強爬上去也沒有力氣把整個窗架卸下來,還是一樣出不去。整間房子這是唯一的出路,現在也被堵死了。
當然還有一條路,那就是走大門。不過淺笑也知道那根本是行不通的,像那些電視小說里描寫的裝病,把人吸引過來打開房門然后在背后用棍子打暈。不要說這房間沒有棍子,就是有憑著淺笑的力氣打暈那些魁梧的漢子除非人家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隨便她打,可這可能嗎?還有,就是來一個湊巧,讓她瞎貓碰到死耗子,走得出去嗎?一條腿受傷,還有一個昏睡不醒。
淺笑從來不覺得自己背運,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沒有什么好運氣。唯一的好運大概就是莫名其妙的重生,然后遇到俞書野。可惜的是自己還沒有好好的享受一下重生帶來的快樂,還沒有完成夢寐以求的大學畢業證書就要這樣蹺辮子了。
就在淺笑胡思亂想的時候,空曠的屋子想起一聲叮嚀,淺笑知道這是伊水要蘇醒的跡象,果然,不一會兒就傳來伊水那有些干澀沙啞的聲音:“我怎么睡在地上?”
淺笑想要發笑,可想想有收斂了笑容,伊水大概以為自己從床上掉下來,這丫頭估計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還沒有想起自己的處境,要不然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我們這是在外面,不是在宿舍。”淺笑解釋了一下。
“笑笑?”伊水聽到聲音才發現蜷縮在不遠處角落里的淺笑,沒有平時看上去的干凈整潔,映入眼簾的淺笑像一只花貓,慘兮兮的。身上沒有一貫的溫和。有的只是難得的冷靜。
伊水在這一刻才想起自己和淺笑到底經歷了什么,又因為什么在這里。心里不由得有些發苦,這都是什么事?
“笑笑,我們這是在哪里?”想清楚了自己所處的境況,伊水也就沒有廢話,直接了當的問:“我剛才怎么會睡著?是不是……”說著突然想起什么,立馬用手捂住嘴巴。指指外面。
淺笑看她的做派也知道她是怕和自己說話被人偷聽去。擺擺手道:“沒事,他們離的有些遠。你還是先檢查一下自己,有沒有受傷。”
伊水聽到淺笑這樣的話。才驚覺自己身上的骨頭猶如被車碾了一樣,衣服也是皺皺巴巴,還有磨破的地方,不過身上的傷口到是不多。也沒有很深的傷口,都是一些表皮挫傷。軟組織受損,沒有大礙。
沒有事的伊水才發現淺笑一直呆在那個角落一動不動。看到自己清醒也只是語言上問候,即沒有患難相見的激情也沒有同巢一室的眼淚汪汪,太奇怪了。想到這里伊水走近淺笑身邊道:“笑笑。你怎么了,是不是還在想怎么逃出去?”
“不是。”淺笑也知道伊水擔心自己。也是,現在就兩人。要有難通同當,有福同享。指指自己的腳環。帶著苦澀的笑容說道:“這是個不爭氣的,現在這樣的情況還給我鬧別扭。”
伊水這次發現淺笑手指之處的腳環腫的猶如一個大饅頭,也知道淺笑傷得不輕,只是不知是怎么弄傷的,記得上車之前都是好好的,上車之后……伊水的眼睛閃了閃,上車之后剛開始的記憶自己還有,只是后來不知怎么的就腦袋發沉,什么時候睡過去都不知道。伊水面色有些不好看,她知道自己睡覺有些死沉,但是也沒有像這樣換來地方還沒有感覺,又是在這種狀況之下,不用說也知道自己所謂的沉睡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著四周的墻壁,伊水皺了一下眉頭,這樣的壞境兩個弱女子如何跑的出去,除非有飛天遁地的本領。
淺笑看到伊水的皺眉也知道她在擔心什么,只是現在她自己也無能為力,更不要說幫忙了。剛想開口安慰一下,就聽到外面吵雜的聲音,似乎有人喊了一句“大小姐”。
大小姐?淺笑猛然想起自己在車上聽到的對話。是了,他們的大小姐,應該是自己的同學,看來這個女生還是有一定的本事,居然在警察四處查尋的時候還和探秘聯系上,現在居然人都到了這里,看來是想要處置自己了,真的不知是誰和俞書野有這樣的深仇大恨。
“笑笑?”伊水不知道淺笑為什么會突然露出這樣一個詭異的笑容,覺得自己靠近都有些汗毛立起的不舒服感,忍不住的叫喚了一聲。
“沒事。”淺笑對伊水淡淡的一笑,低聲輕語的把自己聽到的話還有懷疑說與伊水知。
伊水沒有淺笑印象中的聽到這件事情之后的大驚小怪,也沒有聽到事情之后的慌張和不甘,反倒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在沉思。淺笑也沒有打擾她,獨自一人沿著墻壁慢慢的挪移這向大門的方向走去,她還是不死心,想要看看外面的風景。
還是不行,淺笑有些氣餒。不僅怨恨房屋的主人,干嘛要把門的木材用的這樣的好,房子都破舊的有些不堪入目,這房門卻是牢牢的把守著自己的責任。
“她們怎么樣?有沒有吵鬧?”外面的一道女聲傳入淺笑的耳朵,好生熟悉。
“沒有,還是大小姐足智多謀,早早的就把迷藥給喂下,她們上車沒有多久就昏睡過去,一直還沒醒。”這是那個老大的聲音,淺笑認識,不過現在他說話可沒有在手下面前的張狂,有著一種曲意逢迎的一位在其中。真不知這位大小姐是什么人,竟然會有這樣的水平,讓手下在她面前變成另外一個人。
“呃?”伊水發怔回神才發現淺笑不再自己的身邊,已經移到大門口。急沖沖的奔過去,說道:“你的腳受傷怎么要走要不招呼我一聲。”
“噓。”淺笑把手指放在嘴上,眼神警告,意有所指的看著門外。
伊水馬上就收到淺笑的意思,用手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拉鏈的形態,無聲的問道:“有情況?”
“大小姐來了。”淺笑也同樣無聲會道。兩人就象是在表演無聲電影一樣的對話,看口型明白意思。
伊水也知道淺笑對這個大小姐那是真的很想見一面,其實她也很好奇,一個女子就然能舍棄容顏,忍隱在仇敵的未婚妻身邊四年未成露出馬腳,這一次的事情,想必是馬上要畢業了,在不下手估計就沒有機會有關,只是她到底誰?伊水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又怕自己說的不準,就沒有多言。
“大小姐,這關著的兩人要怎么處理?是繼續這么關著?我看著要的時間也差不多,還下不下?”
“不用了,她們醒來正好可以見一見,想必看到我她們會大吃一驚。咯咯……”
剛才由于他們的人站的遠,說話聲音也不是很清晰,現在估計然是朝這邊走來,說話的聲音就這樣毫無阻隔的傳入淺笑和伊水的耳朵。她們在聽到那個大小姐的聲音之后互相對視,然后異口同聲的張開嘴巴無聲道:“明海云。”
還想說點什么,又聽到那些手下在提問,也就按住自己的疑問,仔細聆聽外面傳來的對話。
“大小姐為何要見她們?這樣不是會暴露你的身份?”
“暴露又如何?我本來就沒有打算留后腳,這一次我讓你們把林淺笑抓來就是要來一個將計就計,讓那些警察以為我要對付的人是俞書野,卻沒有想到我其實真正要對付的人就是林淺笑。回去轉告的那一句話本就是迷惑人心用的,我要讓林淺笑死無葬身之地,要讓俞書野知道什么才是附骨之痛!”
那句死無葬身之地讓淺笑和伊水齊齊打了一個寒戰,都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到了不可置信,那個女聲的主人是明海云?是那個第一次邁進宿舍靦腆又害羞還帶著些許自卑的女孩?一個人的轉變真的是這樣深不可測?還是說她的偽裝水平有專業的老師培訓過?
伊水拉拉淺笑的衣衫,看淺笑不明就里的望過來,指指門外,又指指自己和淺笑,然后無聲的道:“過來了。”
淺笑知道伊水的意思,她是說明海云過來了,兩人站在這里被發現不好,當下就攙著伊水的手往回走,一直走到離大門有點遠才停下,就地坐下。
“真的沒有想到會是她,還這般的心狠手辣,我也不知道書野哥哥到底和她怎么結的仇,現在倒霉的變成我們。我還算是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平白無故的受牽連,是我們對不起你,真的對不起!”淺笑面帶愧色的不敢看伊水。
伊水并沒有把這放在欣賞,其實要怪不應該怪淺笑,她和自己一樣是無辜的,要怪就要怪那個掀風攪雨的明海云。還有一個做事不夠心狠手辣的俞書野。看看他,干事不干脆,留下后患,這才導致自己和淺笑一起受難,真心鄙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