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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更加奇怪的一點,大家好像都對這棵樹十分忌諱,不只是村中一般的人,在這塊山分給我們家以前,連我都沒有聽說過這事兒。好像只有村里的老人還有這塊山的暫時的主人知道這一點,所以,你沒有聽說過才是正常的。不過,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應爸好像是在考慮接下來的話應該這么講,或者首飾在猶豫接下來的話還要不要講。
“最奇怪的是什么?”
“最奇怪的就是,其他的人雖然不知道有一個關于樹神的說法,但是,對于那棵樹全部的人都是敬而遠之,這么多年以來,就從來沒有人摘過那棵樹上的山楂,就像是以前有很多人去那片山上摘山楂,可是就是沒有一個人去摘那樹上結的密密麻麻的山楂果,好像是沒有看見一樣。今天一方面是爸爸忘了,不然一定會提醒你離那棵樹遠一點。不過,另一方面,爸爸以為你也會像那些人一樣直接跳過這一棵樹的。”應爸嘆了一口氣說道。
“對啊,我就在這棵樹旁邊摘過的,可是我好想都沒有注意到這棵樹上還結著很多山楂果的。”應媽媽也適時的發表意見。
“這確實很奇怪。”應爸爸點點頭。
“不過,不管是多么的奇怪,還好爸爸你沒有提醒,不然,我們可就不能發現那些害人的東西,以后可能就會突然……”
“對啊”現在應爸想起來都覺得一向大膽的自己都感覺后怕不已。如果不是自己忘了,也許再過幾個月,自己一家就真的要莫名其妙的一家三口一起見祖先去了。
“爸爸,這……我怎么好像自己越來越像是活在一個一個故事里,一個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故事里,而且不知不覺就走進了這故事?這……”如果不是這一段時間見得多了,愛笑簡直就要崩潰了。這么可笑的事情這么會突然發生在自己身上呢?這是在是太荒謬了。
爸媽不應該是一對最普通的農村夫婦嗎?怎么好像自己從來沒有了解過。外公外婆不是普通的疼愛自己的老人嘛,他們不應該是因為無法接受老伴的離世在前后不到一個月里死亡的嗎?怎么現在一切都不對了。
“笑兒,不要想了。”看到愛笑就要進入魔障了,應爸急忙把愛笑喚醒。
“爸,我……”
“沒事,不管發生什么事,爸媽都不會害你,同樣的,不管做什么決定,爸媽都是為了你好。至于爸**改變,只能說,這只是二十多年前真實的爸爸。”
“我……”愛笑知道自己不應該懷疑父母,可是,現在,愛笑確定父母還是有事瞞著自己的,而這事兒應該很有可能還與愛笑有關。所以,愛笑根本無法管住自己的嘴巴。“爸,到底還有什么事兒是我不應該知道的?”
“這件事以后再說。”仔細的看了看愛笑,應爸還是拒絕說出心中掩藏的秘密。
“爸——我已經長大了,我不再是一個無知的小孩子了。我會思考,會判斷,你現在這樣子瞞著我,雖然是為了我好,可是,也許最終會對我產生不好的影響。”愛笑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笑兒,這件事現在你真的不適合知道,等到時機對了,爸爸一定會對你講的。爸爸不說不是不信任你,我知道,我的女兒很厲害,可是,有些事情,你畢竟閱歷還少,經歷過的事情不多,爸爸——”哪知道這次應爸竟然隱瞞到底,不管愛笑說什么,他就是不說。
愛笑只覺得謎團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了,在這樣下去,在謎團解開以前,自己這顆從來沒偶遇經歷過多少曲折的大腦可能就要先罷工了。畢竟,愛笑因為系統的原因,體力值增加了。速度值增加了,智慧值也增加了。可是這其中并沒有對抗陰謀論的呀。
智慧值只能在一定的范圍內使用,而耍陰謀卻不是僅僅與一個人的智慧掛鉤。愛笑的大腦對于陰謀明顯是不適用的。這也是應爸堅持拒絕說出再多的事兒的原因。
一時間,一家人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愛笑的肚子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一家人才在各自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爸媽,我去做飯了。”不等應爸應媽繪畫,愛笑就自己徑自的下樓,進廚房做飯。經過客廳,看了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原來,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8個小時。
這八個小時的時間里,愛笑知道了太多原來不知道的事情,雖然解開了一些疑問,心中也放下了一些事,可是,也是在這將近8個小時里,愛笑接觸到了不一樣的爸爸,知道了一些無法置信的事兒。就像是在這8小時里,愛笑突然進入了一個個環環相扣的謎團中,千絲萬縷的聯系,愛笑不擅長抽絲剝繭,應爸有不愿意在說出一些秘事兒。
晚飯是一家人一起用的,可是,三人每人心中被一件件的事煩擾著,吃完飯后,也沒有在談論些什么,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的愛笑突然從夢中驚醒,抹了一把臉,滿臉的汗水,想起那個恐怖的夢,愛笑的心直范涼。
夢中,愛笑看到了太外公,外公外婆。爺爺,這一個個不管是見過還是沒見過的親人一起,他們不再是慈祥的摸樣,而是一塊塊被分解了的骨頭組成的人形。他們在痛苦,在掙扎。然后,外婆發現了愛笑,她打滾著向愛笑靠近,讓愛笑幫忙抓了她身上的蟲子,而那蟲子,赫然就是“及蠱蟲”,一條條的“及蠱蟲”在愛笑外婆的骨頭里一進一出,然后,又一塊骨頭散架了,外婆再次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接著,愛笑從來沒有見過,家中連一張照片也沒有保存的爺爺,愛笑知道,那就是爺爺,雖然從來沒有見過,他看見愛笑了,真的,爺爺就像愛笑以前夢見過的一樣,十分的疼愛愛笑,因為他從不知道什么地方取出了一把錢,要拿給他可愛的孫女花。只是,再拿一把冥幣上,確實一條條蠕動的“及蠱蟲”,它們尖叫這爬向愛笑,嘴里嚷著要為它們慘死在愛笑手中的同胞報仇。然后,然后……愛笑想不起來了。不過,清醒過來后,愛笑心中的謎團再次浮現。一圈一圈,就像是一條條的絲線,要把愛笑纏在里面。
早上,愛笑一起床,昨天的噩夢還是事實出現在腦中,愛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子下去了,但是,到底要怎么做呢
看起來,事情的起因是與太外公有關,但是,太外公那個愛笑根本沒有見過,就是太外公住過的宅子也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已經變成了公共廁所,愛笑根本無法從他身上找到任何的答案。問媽媽?很明顯,媽媽知道的并不多,昨天大概已經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講出來了。問爸爸?看起來爸爸知道的是要比媽媽多一些,可是昨天爸爸就已經態度很明確地拒絕回答了。愛笑的爸爸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一旦決定了,除非事情真的到了一定的程度(至于是什么程度,要由他來確定。),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那還有什么其他的途徑?愛笑苦思冥想。有了,外公外婆的家。
愛笑小時候跟外公外婆最親近了,以前愛笑一直以為外公給外婆之所以這么偏愛自己是因為自己是他們孫子輩最小的孩子,所以,在自己和哥哥姐姐們一起犯錯的時候,受罰的永遠是哥哥姐姐,而自己,在記憶中,別說是責罵,外公竟然是臉一句中華都沒有對自己講過。現在想來,這些又何嘗沒有奶奶爺爺的關系?
在上初中以前,愛笑的暑假一直是在外公外婆家度過的,那時愛笑一年當中最幸福的時光。有好吃的,好玩的,漂亮的衣服還有外公的疼愛,外婆的溺愛。所以,對于外婆的家,愛笑是十分的熟悉的。甚至連那里有一個老鼠洞愛笑都很清楚。可是自從量為兩人去世以后,老家的房子就這樣的荒蕪了。愛笑以前從來沒有對一點感到奇怪,那就是愛笑的外公外婆死后,那老房子竟然沒有被舅舅們分財產,愛笑還曾經聽有些老人教育他們的孩子,說愛笑的兩位舅舅是多么孝順,對著父母留下的財產——老房子竟然沒有起貪心。現在想來,應該是舅舅們不敢要吧,他們是這道有“及蠱蟲”的,也知道外公外婆的事與“及蠱蟲”有關,所以,舅舅們才愿意放棄者房子,不僅是舅舅,兩個舅媽竟然也同意了,除了這點,愛笑想不出還有其他的什么理由。
愛笑想到這,一刻也等不下去了。
“爸媽,我出去一趟,晚飯前會回來的。”沖著父母房間的方向喊了一聲,愛笑就一刻也沒有耽擱的像鄰村走去,愛笑的外婆家就在愛笑的隔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