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這個女人,在地下交易所的時候,就差點被她生生虐待致死,沈風好好瞧了她幾眼,看她穿著一身克里諾林裙,穿這么漂亮的裙子大老遠過來,她究竟什么心思?
“你為什么來找我?”
尤多西婭看著這個令自己在無數個夜晚做噩夢的東方男人,心中燃起熊熊無法泯滅的怒火,聞言,猛地拉開衣服上的一條細繩,那身克里諾林裙隨之落下,沈風看得瞪大了眼睛,尤多西婭卻里內的皮制內衣抽出一支匕首刺向他。
沈風急急扣住她的手腕,往脈門一按,匕首應聲掉落,眉頭大皺道:“想殺了我,沒什么那么容易,我不是讓你去拖住柔然大軍,你怎么跑這里來。”
尤多西婭憤然道:“該死的東方人,難道你想出爾反爾!!!”兩人是用英語交流,沒有太大障礙。
“我答應過你什么事嗎,我想想——”沈風在她身上取景了幾眼,只見她下身三角皮制內褲漲漲地似乎墊著什么事物,當即警惕道:“你里面是不是還藏著兇器,快點拿出來!”
聽到這個男人的話,尤多西婭不知為何,神情憤然,眼睛銳成秋刀魚般,快要噴出火焰來。
沈風更覺可疑,厚著臉皮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快點拿出來,你不拿,我就動手了!搜身懂不,有法律保護的。”這家伙,對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指手畫腳竟然還大言不慚。
尤多西婭仍是仇視著他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
兩人此時在庫房內,庫房中放置著一塊磁鐵,沈風尋思一下,取過來對著身體上下安檢了一遍,在掃過她下身三角地帶的時候,整塊磁鐵被吸過去鐺地一聲黏在中央。
尤多西婭不明白這男人想要做什么,好奇間只見他拿著一塊黑色石頭做出羞辱她的舉動,石頭黏在下身時更是渾身顫抖了一下。
沈風瞪大眼睛道:“你這里面真的藏著兇器,快脫下去,否則我幫你脫!”
尤多西婭眼中快噴出火來:“賤民,你竟敢愚弄拜占庭王室,我將是未來拜占庭帝國未來的最高統治者,你會為你今日之行付出代價!”
沈風有幾句沒聽懂,自然沒有放在心上,心思全在她下身的兇器上,板著臉道:“你究竟為什么來找我?!”
尤多西婭怒吼道:“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
“我做的?我讓你大老遠從拜占庭過來,內褲里面卻頂著一塊金屬。”沈風突然神色一變:“沒想到你們拜占庭也有如此堅固的貞操觀念,欽佩欽佩!”
尤多西婭已抑制不了情緒,大吼道:“鑰匙!將鑰匙給我!”
“鑰匙?”聞言,瞅了她下身,一下子恍然,臉上使勁憋著笑:“差點忘了這事,這半年你倒是信守承諾。”難怪她沒有讓隨從進來,這種事情盡管是心腹也沒臉說。
尤多西婭森寒著臉:“我已經完成了你的要求,你也要履行你的承諾,賤民也不能違背自己的承諾。”
沈風聽不懂賤民這個詞,大意聽懂了,腹黑地笑了笑道:“我是說過,但我的要求你似乎還沒有做到,據我所知,拜占庭與柔然交戰并沒有拿出帝國最精銳的部隊。”
尤多西婭怒吼道:“賤民,你不要得寸進尺!我仍不是帝國的女皇,所能拿出的軍隊只有嫡系軍隊,拜你所賜,我的軍隊已全軍覆沒!”
沈風可不會輕信,尤多西婭必然沒有拿出全部軍隊:“但你仍舊沒有滿足我的期望,我的英語不太好,當初可能表達有點錯誤,你現在回去繼續發動戰爭,消耗柔然大軍。”
尤多西婭咆哮道:“夠了,我不會出動軍隊,你如果不拿出鑰匙,我會發動帝國大軍與你玉石俱焚!”
沈風也有所顧慮,萬一跟柔然兩敗俱傷,而拜占庭進來漁翁得利,那沈風更不愿意看到,究竟如何是好,當初將這個變態女人卷入進來并沒有考慮太多,可以肯定的是,尤多西婭一定覬覦過這塊土地。
看來要留住這個女人,并且要讓拜占庭繼續牽制柔然大軍,想到此,沈風奸笑道:“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尤多西婭語氣森寒道:“如果你將鑰匙拿出來,我會認真考慮你的請求。”
沈風不將她的話當一回事:“我幫助你當上拜占庭女皇,而你協助我攻打柔然。”
尤多西婭提高語氣道:“鑰匙!”
沈風腦子冷靜思索,忽然沉下臉色道:“好,為了表示出我的誠意,我幫你開鎖,并且全費贊助你在京城旅游七日,在這七日內,你好好考慮我的話。”
尤多西婭面無表情道:“我會認真考慮。”
“裙子就不用穿上來了,省得一會兒又要脫,我去找鑰匙,馬上就回來。”原來她大老遠穿著裙子過來,是因為里面塞著一件金屬內褲。
在沈風走出去時,尤多西婭神情變得十分詭異,能在帝國蛻變成最出色最有手段的女人,她絕不是一個愚蠢的女人,而且比男人都要狠辣十倍百倍。
很快,沈風將鑰匙拿過來,在她面前晃了晃,怪笑道:“戴著這玩意是不是很不舒服,放心,我是大華內最信守諾言的人,答應你的事,絕不會反悔。”
尤多西婭拿過鑰匙,試著開了幾次,鎖沒有打開,卻將自己弄得瘙癢難耐,沈風在一旁看得偷笑,怪里怪氣道:“要不要我幫你。”
尤多西婭倒是不想,但是此時她癢得難以忍耐,忍著屈辱將鑰匙交給他。
女皇身上的鎖十分復雜,開鎖都要費一番功夫,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終于將鎖打開,金屬哐當掉落在地的時候,尤多西婭已癱軟在地,雙腿無力地分開,臉上浮現出蕩人的潮紅,一個**的氣味在庫房中悄悄彌漫。
沈風眼睛直視在一塊圖案上,任何人也想不到,在帝國最出色的女人身上,竟然刺著如此不堪的圖案,在那處刺上圖案,比之帝國妓`女還下`賤,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所受到的屈辱。
想及這點,沈風都有些當初招惹上這個女人。
尤多西婭急急喘息了幾口氣,屈辱地將衣裙穿上,努力掩蓋身體的圖案和刺刻的字跡,神情變得極其陰寒,那奇異的眼眸射出來的陰沉竟令沈風后脊梁感到一陣寒意。
尤多西婭離開時,沈風忽然對著外面喊道:“師父。”
葉絳裙走入庫房內,清冷道:“何事?”
沈風吩咐道:“跟著這個女人,只要她離開京城,立即將她抓回來!”
“好!”葉絳裙應了一聲,便離開屋子。
庫房剩下沈風一人,沈風煩躁地嘆息一聲,如果這次不是尤多西婭找上門來,都差點要忽略了這個女人,而且可能會成為一個千古罪人。
尤多西婭離開之后,沈風便回去院子里,有下人傳來消息,大學士府長女顧碧落登門造訪,久等的顧碧落終于出現了,沈風緊忙將她接迎進來。
沈風大有深意道:“久等了。”這句話含義頗多,在顧碧落進入濮陽宮內時,沈風就期待著顧碧落登門造訪。
顧碧落心思有所共鳴,默契一笑。
“你這么招搖進我府門,不怕濮陽宮懷疑嗎?”沈風與她一起走入園子里,沈府可說是唯一沒有濮陽宮內線的地方,但濮陽宮在沈府外面竟然安插了幾百個人,每日固定的行人有一半是濮陽宮的人。
顧碧落神色平靜道:“濮陽策從未相信我。”
沈風道:“依照濮陽策的性情,一定想方設法讓你恨我。”
顧碧落淡笑道:“難道你不是這么想嗎?”
沈風又找回與她共事的默契,那種久違的舒適感產生難以言喻的感覺:“濮陽策想唱什么戲,我就陪他唱什么戲。”
顧碧落蹙眉道:“但前提是你要知道濮陽策想唱什么戲,在濮陽宮這幾日我竭力打聽,仍不知濮陽策想做什么戲。”
沈風臉上露出深邃的笑意:“你不用再去打聽,有人會告訴我。”
顧碧落驚疑道:“難道濮陽宮還有天策府的人?”
沈風言簡意賅道:“并非是天策府的人,而是濮陽宮的人,有了此人,今后濮陽宮所有的行動盡在我的眼下!”
顧碧落極其聰明,很快領略,驚呼道:“是琴操老人!這是如何一回事?!”
“以前廣音師叔為何跟我下山?”沈風反問一句,擲地有聲道:“廣音與琴操皆癡迷于聲樂,所以我造出一架鋼琴,這是世上絕無僅有的樂器,識貨只要一聽音色就會癡迷不已,琴操自然為我所用。”
顧碧落美目流出璨光,欣喜道:“你擁有了琴操老人,濮陽宮將會一敗涂地。”
沈風嘆息一聲道:“沒那么簡單,濮陽策還有琴操老人所不知的秘密,這或者是濮陽策的底牌。”
顧碧落欣喜之色未褪,嫻靜爾雅道:“無妨,大勢已明朗,何況我會是濮陽宮的毒藥。”
節氣已是入冬,花園中的景色蕭瑟不少,一陣北風肆虐而過,沈風沉聲道:“你打算如何做?”
顧碧落眼中露出狡黠之色,半開玩笑道:“你覺得我會如何做?”
沈風哂笑道:“我想你進入濮陽宮之后,一定有人叫你殺來往,然后你忽悠他們,現在殺了我只會令濮陽宮無法掌控局勢,你呢,需要做一場戲,令我將天策府大權交給你,等到那時候,濮陽宮就可以殺了我。”
顧碧落臉紅地笑了下:“正是如此。”
沈風失笑道:“除非濮陽宮是幼兒園才會相信你的話,但濮陽策就是那種自負的人,他覺得越是愚蠢的事情,越可顯出他的智慧,所以無論你說什么,他都會‘相信’你。”
聽他語氣沒有半點贊賞,顧碧落不服地哼道:“若非我畫了一條令濮陽策心動的路,濮陽策絕不會那么快選擇相信。”這句話沒有半點吹噓成分,顧碧落在樂府的言論的確打動了濮陽策。
兩人說是默契,又互相不服,動不動就斗起來,顧碧落蠱惑濮陽策時,便猜到沈風會做一出戲,同時,誘使濮陽策也要做一出戲,而沈風也猜到顧碧落進入濮陽宮會如何做。
兩人默契到這種程度,濮陽策不可不敗。
沈風無奈笑道:“是是,多虧了你,我比天下男人都要出色都要幸福的原因,就是擁有了顧大小姐,我應該天天晚上都高興得睡不著,可我昨晚睡著了,真是罪該萬死。”
“別瞎貧。”顧碧落紅著臉斥了一聲,轉而道:“我帶了一個人給你。”
沈風疑道:“誰?”
“唐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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