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最強宗師》已經下架,最終票房為2.13億。
較之陳文博預想的2個億,還要稍微高出一點。
年度票房最高的國產電影,觀后好評程度與《功夫》相當的電影。
如果說兩者在劇情上的精彩程度不相上下,那么《最強宗師》就贏在了陳文博那實打實的華夏小宗師功夫。
更贏在了奇葩的新聞發布會,吸引了大量影迷的眼球。
這不是炒作,卻意外收獲了比炒作更完美的效果。
陳文博對這些倒不是十分在意,這一切在他看來是理所應當的。
只有在掐指算了一下自己的提成收入后,才略顯滿意地“嗯”了一聲。
7月20日,拳皇亞洲總決賽來臨。
此番比賽的場地選在了室外,巨大的人民文化廣場。
現場氣氛十分激烈,拉起了一條條橫幅。
比賽時間還沒到,已經有聞訊而來的各國民眾開始舉旗吶喊,為自己國家的參賽選手助威加油。
周邊還有人借著蓬勃的人氣,尋到了一些小商機。
一個渾身黝黑有著自然卷黑發的中年印度人,就放了一個陶罐在地面上,隨著手中短笛的吹奏,一只眼鏡蛇很有節奏地從中探出身子開始有韻律的舞動。
“媽媽,我好怕!”一個小男孩一把抱住了母親的雙腿,怯生生地躲在母親身后。
“眼鏡蛇!嗚嗚!”另一個小女孩直接嚇得哭了出來,任憑父親如何安慰也無濟于事。
父親身心俱疲,向印度人遞了個歉意和請求的眼色。
印度人瞬間明悟,用蹩腳的中文道:“曉···姑涼,補藥害怕,這蛇很聽話的。”
父親也跟著向小女孩解釋,說這條蛇很乖不會亂咬人的。
緊接著父親扔了幾張十元鈔票給印度人,印度人立即表演了一番,眼鏡蛇果然聽話無比,在他手臂間纏繞起舞也不咬上一口。
小女孩破涕為笑,卻又要求自己也要摸摸這條蛇。
父親不干了,開什么玩笑,萬一給我寶貝女兒來一口我找誰哭去?
也不管女兒會不會不開心了,父親一把把她抱起來就逃之夭夭了。
“印度阿三真牛B,玩蛇跟玩毛毛蟲似的。”父親暗自腹誹,要是玩過網游或許還能蹦出“開掛”兩個字。
“人與人···之間的基本信任呢?”
“我難道···嗨灰放蛇咬你不成?”印度人一字一頓,表達著自己的抗議和不滿,認為自己受到了不信任的對待。
一眾人員哄然散開。
唯有一個白衣青年,雙手負于身后,握著一柄尚未出鞘的寶刀,平靜立于原地。
面對印度人探尋的目光,他還以一個微笑。
“年輕仁,你為什么不跑?”印度人一臉疑惑,看著這個與眾不同的青年。
“我來看看印度的前輩。晚輩很好奇,所謂舞蛇之王,究竟是何面目?”陳文博輕輕拂去衣上塵埃,語氣安寧。
兩人安寧對視,暗中卻有波瀾迭起。
“什么屋舍之王,泥認錯仁了。”中年印度人露出一口大白牙,配上那黝黑的膚色,看起來就像一個樸實的印度莊稼漢。
“前輩,你或許能裝成一個莊稼漢,但是眼鏡王蛇再怎么裝也成不了普通眼鏡蛇。”陳文博輕輕嘆息一聲,看來這個前輩一點也不老實。
雖稱為“眼鏡王蛇”,但此物種與真正的眼鏡蛇不同,它并不是眼鏡蛇屬的一員,而是屬于獨立的眼鏡王蛇屬。
相比其他眼鏡蛇性情更兇猛,反應也極其敏捷,頭頸轉動靈活,排毒量大,是世界上最危險的蛇類之一。
眼鏡王蛇的食物通常是其他蛇類,眼鏡王蛇的體內有抗毒的血清,所以當其他毒蛇對眼鏡王蛇施咬時,眼鏡王蛇通常會安然無恙。食物包括體積適合的蟒蛇,其他種類的毒蛇與無毒蛇,像眼鏡蛇、金環蛇、銀環蛇、鼠蛇等,而當食物不充足時,它們甚至連其他同類也會吃,因此,眼鏡王蛇又被稱之為“蛇類煞星”。
印度人臉上憨厚的笑容逐漸收斂,眼睛中乍現出冰冷可怕的光芒。
“前輩不要激動。”
“我只想看看您那只水桶粗細的怪蟒,長長見識。”陳文博連連擺手,示意自己不是來撕逼的。
“真的想看?”印度人有些猶豫。
陳文博一個勁點頭。
“小黑,出來了。”印度人嘆息了一聲,用印度語叫了一聲。
“哐!”
陳文博感覺大地在顫抖,平貼在地面聯通下水道的鐵柵欄發出一聲撞擊聲,而后直接凌空飛了起來。
那塊鐵柵欄依然扭曲變形,在空中旋轉翻飛,被拋出老遠,砸下地面上發出“咣當”一聲。
緊隨其后的,是一個水缸大小的蟒蛇頭顱從下水道探了出來,冰冷滑膩的軀體、毫無感情的瞳孔、巨大的蛇信子吞吐著。
不少人嚇得哇哇大叫,四散逃離開來。
陳文博眼睛一亮,期待著它的全身模樣。
“嗖”
巨蟒從下水道靈活鉆出,強有力的尾部“啪”一聲抽打在地面,將一塊裝飾雕刻用的巨石砸得粉碎,碎塊濺射,齏粉遍地。
黑色的軀體像是有鱗片一般的紋理,看起來有著堅硬而光滑的質地。
在其肛門兩側各有一小型爪狀痕跡,為退化后肢的殘余。這種后肢雖然已經不能行走,但都還能自由活動。
在華夏神話傳說看來,就是蟒要蛻化做蛟龍的意思。
它的眼中像是沒有其他人,徑直鉆到了印度人身邊。
經過陳文博身旁的瞬間,張開了血盆大口。
那可以生吞一個人的巨口并不讓陳文博有一絲膽怯,但那撲面而來的巨大腥臭味和血腥的氣息,簡直讓人作嘔。
陳文博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屏住呼吸,感到一陣頭暈目眩。
當再睜開雙眼之時,印度人已經踩在了狂蟒的頭部。
狂蟒水桶粗細的身體十分可怕,周圍根本沒人敢靠近。
它直立起上半身,將印度人托在了半空中,看起來十分具有畫面感。
陳文博輕聲贊嘆,卻無暇理會,幾乎是和那只狂蟒一并走向擂臺邊。
抽簽開始。
陳文博將抽簽結果拿到手中,隨意一瞥。
這一次竟然是3V3,按順序輪流上場,與街機游戲拳皇的比賽規則更為接近。
敵方小隊成員:
越南雇傭兵王,阮詠。
日本相撲之王,龜田獅王。
泰國泰拳之王,嵩希·沙旺次北。
“對手很強大啊,都是三個國家的什么王,從無一敗也真是難以置信。”陳文博輕聲贊嘆,翻看了一下自己這方的隊員陣容。
大陸形意拳小宗師,陳文博。
大陸太極劍傳人,燕淺溪。
香港三合會雙花紅棍,周狼。
“不是吧?”
“我抗議!周狼不暗中殺了我就不錯了,讓他跟我一組幾個意思?”陳文博站了起來,向主辦方發泄自己的不滿。
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
第一輪比賽,便是陳文博的小隊,對抗阮詠的小隊。
雙方要自行安排上場人員的順序,最終陳文博決定自己打頭陣。
而敵方也是以來就派出了殺手锏級別的人物。
越南雇傭兵王,阮詠。
兩個隊長之間的較量!
陳文博翻身上臺,落腳無聲。
阮詠一躍而上,在鋼鐵擂臺上砸出“咚”的一聲巨響,鋼鐵也發出不堪重負的刺耳聲響。
“低賤的華夏狗,在越南戰場上我不知道殺了多少了。”阮詠渾身的肌肉夸張地隆起,一塊塊像是精鐵一般。他留著不足兩厘米的寸頭,殘酷無比道。
“你就是越南猴子?幸會。”陳文博本來還想和他做個友好的理解,聽到這樣的話語臉色也冷了下來,平靜還擊。
“拳皇大賽生死由命,那就讓你第一個血濺擂臺!”阮詠拔出身后兩柄馬來克力士劍,做了個揮斬的動作。
陳文博冷眼以對。
就像在看猴子。
號令一下,阮詠像是一道閃電般奔襲向陳文博,兩柄馬來劍瘋狂揮斬,交織成了一張密集的銀色死亡之網。
“我可是,越南,兵王啊!”
阮詠一臉瘋狂之色,身形幾乎化成了幻影。
兩人的身影越發模糊不清,甚至只能見到一連串定格一般的殘影。
只聽得刀兵鏗鏘之聲不絕于耳,“咚咚”之聲接連響起,一個個深深的鞋印凹陷出現在了鋼鐵地面之上。
“兵王么?”
“最不值錢的東西,就是兵王。”
陳文博忍不住輕聲一笑,不再一味防守。
“鏘”的一聲,鬼瞳寶刀出鞘。
憑借刀鞘摩擦的巨大阻力,以使手臂瞬間能爆發出最大的力量將刀拔出。
拔刀術。
“鏘——”
兩柄馬來劍之上皆是出現了一個可怕的缺口,足有一指粗細,半指長短。
陳文博信手扔出鬼瞳刀鞘,隨后飛身而起,雙腿若崩塌之泰山轟然砸落。
君皇踏。
“啊!”
越南兵王咬牙怒吼,兩柄馬來劍直接砍向了陳文博的雙腳。
無數觀眾為之驚叫。
越南兵王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不是格擋,而是力求將陳文博連腳帶腿一起劈斷!
陳文博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雙腿踩落在先前扔出的刀鞘之上,而后才義無反顧地砸向了下方那兩柄馬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