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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
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勞斯萊斯以一個囂張的漂移,拐進了石景區警察局大門。鳳凰更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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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一個在值班的警員,正在看報紙,聽到聲音立即抬起頭來。
當看到勞斯萊斯的標志后,他嚇得手一抖,險些將報紙扔出去。
“砰!”
燕白云自車中走出,猛地關上車門,徑直向內部走去。
值班警員一愣,隨后反應過來,在后面叫喊道:“先生,這個位置不能停車啊!”
“要是不滿意,就讓幾個交警拖走試試看。”燕白云腳步都沒停一下,僅僅撂下一句話。
燕白云直接來到辦公室,“砰”的一腳踹開大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副局長、刑警隊長、民警隊長,正在吹牛打屁,突然聽到這么大的動靜,嚇得身形一震。
“早啊。”燕白云打了個招呼,直接走到正中的位置,坐在舒適的沙發椅上,翹起了二郎腿。
幾人面色震驚地看著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這個位置是局長坐的,就算平時他不在,也沒誰趕坐上去感受一把。
這個年輕人是誰?竟然如此囂張!
“你是誰?有什么事情,應該在外面向警員通報,趕緊給我出去!”作為刑警隊長,脾氣自然最為火爆,當即就跳了起來。
“跳那么高做什么,害怕別人不知道你是跳梁小丑?”燕白云正了正衣領,懶得再看他一眼。
“你!”刑警隊長略一打量燕白云的衣著,當即愣了下來。
干凈利落的休閑裝,但無一例外都是奢侈品。
尤其是右手,一塊鉑金打造的勞力士“daydate”精致細膩,十分顯眼,時刻彰顯著主人不凡的身份。
“我當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刑警隊長反而冷笑了一聲,平靜下來,“原來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二世祖!”
這個時候,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你怎么坐在我的位置上?”聽這話語,大概就是局長了。
顯然,坐了這一把交椅這么多年,他要比刑警隊長謹慎圓滑得多。
局長雖然心下不滿,表面卻是一臉笑容,佯作親切道:“這位同志有點面生啊,不知道怎么稱呼?”
“就是一個跋扈的二世祖,來我們這顯擺了。”刑警隊長先向局長解釋,而后一臉嚴厲的看著燕白云。
“這種地方不是你能來玩的,你家里人就沒教過你嗎?”
聽到刑警隊長嚴厲的語氣,燕白云只是譏諷一笑,點燃一支香煙,吞云吐霧。
刑警隊長見他如此囂張,就要上去教訓他一頓。
“噯,不要沖動嘛,說不定是上頭有要事派他來呢?”局長卻有著驚人的養氣功夫,一把攔住了他,一臉和藹的模樣。
幾個隊長面色都有些怪異。
這么年輕的人,上頭有要事派他來?
這句話恐怕局長自己都不信,簡直哄鬼啊!
“我也不跟你們廢話,我要帶走一個人。”燕白云吐出一口煙霧,在局長心愛的六棱形水晶煙灰缸中,抖落煙灰。
“你當這里是什么地方?想帶人就帶人?”刑警隊長一聲冷笑,怒意勃發。
局長倒是瞇起了雙眼,試探問道:“哦?這個人是誰?”
“陳文博。”燕白云直視著局長,目光之中滿是戲謔。
在場幾人心中皆是一震。
陳文博的嫌疑罪名是故意殺人罪,并且不是一兩個,是整整十二個!
饒是局長也沉不住氣了,在心中急速思索。
現在能站出來幫陳文博的,無非就是李青,以及概率很小的燕老爺子。
顯然,眼前的人不是李青,更不是燕家嫡長子燕無雙。
不論幾人怎么問,他就是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這樣一來,局長也是忍無可忍。
他給刑警隊長遞了一個眼色,刑警隊長當即明悟,上前道:“你這是無理取鬧,如果不想我們把你銬起來關著,讓你父母丟臉把你贖回家,就趕緊滾蛋!”
“給了你們臉。”燕白云嘆息一聲,將煙蒂按熄在煙灰缸中。
“你們偏偏不要。”話音一落,燕白云一掃懶散之意,目光鋒利如刀。
他猛地從椅子上彈起,一把摸入懷中,拿出一把改裝變短的散彈槍!
“來人,襲警了!”
在幾人慌亂的叫聲下,散彈槍對準了刑警隊長的胸膛。
燕白云指尖傳來了輕微的阻力,他毫不猶豫地加了把力,扣動了扳機!
“砰”的一聲巨響,煙霧繚繞。
這一瞬間,槍膛當中的子彈已經射了出去。
塑料制作的彈殼瞬間破碎,兩三百枚鋼珠在空中散碎成了一篷鋼鐵之雨,遙遙的籠罩住了一個區域。
空氣也在瞬間被撕裂,發出了銳利的尖嘯。
巨大的動能,撕扯開了刑警隊長的血肉。
周圍的墻壁和地面上,已經多出了大量飛濺的血液和肉糜,看起來非常血腥恐怖。
在場幾個領導懵了,聞聲趕來的警員也呆了。
猛闖警察局,隨身攜帶散彈槍,動輒殺人!
這踏馬到底是個什么瘋子?!
“不許動,舉起手來”
短暫的震驚與害怕后,一干警員掏出手槍,對準了燕白云。
燕白云神情自若,抬起槍,正對著局長的頭顱。
他揉了揉因為巨大后坐力而震得發痛的肩膀,一點懼意也沒有。
局長在政治上的功夫還行,遇到這種場面當場就嚇尿了。
是真的尿了,他的褲子甚至都濕了一半,一股騷臭的味道立刻彌漫開來。
就在他的臉上,還有著猩紅的血液和肉塊,嚇得他瑟瑟發抖。
“不要開槍,不要開槍嘛,有話好好說,好好說······”燕白云沒有舉起手,局長倒是顫顫巍巍地舉起了雙手。
“局長,我這是為民除害啊。”
“他包庇殺手組織,已是重罪。再妄圖污蔑臨時執法官,更是罪上加罪,死路一條。”
“該不會,你也是他的同黨吧?”
燕白云騰出左手,掏出一塊牌子。
比陳文博那塊更加厚重,卻是刻字有所不同。
燕京執法官。
局長看到這塊牌子,嚇得面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瑪德!”
局長一個激靈,當即轉身對手下呵斥道:“瞎了你們的狗眼,還不趕快把槍放下!”
警員們面面相覷,有些猶豫也有些不解,最終還是放下了手槍,只是死死地盯著燕白云的一舉一動。
“都滾下去,我有事和執法官說。”
局長一臉怒容地瞪著警員,將他們全部喝退。
轉過頭,對著燕白云,又是一番卑躬屈膝,引著他去牢房。
燕白云收起散彈槍,大搖大擺地跟在局長身后。
其實若在平時,一個區局長,面對真正的執法官也無需如此搖尾乞憐。
只是這一次,局長心里有鬼,再加上燕白云的血腥執法,當即把他嚇了個半死。
若是平時,他肯定還得擺擺長輩的架子,裝作一個慈祥的叔輩人物,恰如其分地表現一下對這個子侄輩青年的欣賞。
但現在,兩人的氣勢已經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了。
有人說,人第一面給人的印象,往往是影響深遠的。
恐怕以后局長再見到燕白云,也始終矮他一頭了。
就這樣,卑躬屈膝的局長,以及手揣褲兜、囂張跋扈的燕白云,出現在了陳文博眼前。
“臥槽,那不是局長嗎,怎么像是尿褲子了?”國字臉瞪大了雙眼,嗓門極大。
“什么?局長尿褲子了?”絡腮胡聽到這一嗓子,當即來了精神,從床上跳起來,一睹局長“雄武英姿”。
局長惱羞成怒,對兩人大吼道:“看什么看,再看就——”
說到這,他想到什么還有個奉命而來的“欽差大臣”,當即把后半段恐嚇的話語咽了下去。
看了一眼燕白云,見他沒有什么反應,局長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更是嘖嘖稱奇,暗想這個年輕人是什么來頭,為何來到此地。
隨后心中又是一陣不甘,想自己坐到如此位置,哪里想過有會被一個年輕人欺凌到如此境界?
隔著牢門,燕白云和陳文博互相打量。
“開門吧。”燕白云雙手負于身后,微微仰起頭,斜視陳文博。
局長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要事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咳咳,還有一大堆公務要處理。”局長恨不得盡快離開這個地方,當即一副憂國憂民的模樣,就要一頭扎進公務中。
見到燕白云點頭,他如蒙大赦,匆忙離去。
一直走到通道盡頭,拐了個角,他的心跳才平復下來。
先前一路走來,他竟是害怕這個年輕人掏出散彈槍,對著自己身后來一槍。
“你就是陳文博?”
“我聽說過你的事,是條漢子,也有些本事。”
“怎么樣,有沒有興趣替我辦事?”
燕白云走進牢房,圍著陳文博轉了兩圈,上下打量。
陳文博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感情又是一個招兵買馬的大少。
“對了,聽說你挺會裝逼,要不裝個逼看看?”燕白云搓搓手,玩心大起。
“當真?你不能生氣?”陳文博試探問道。
“我燕白云豈是小肚雞腸之人?”燕白云有些不滿,就要罵陳文博拖拖拉拉,像個娘們一樣。
陳文博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一掌揮下。
“啪!”
燕白云的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這個逼怎么樣?”陳文博一臉笑意。
燕白云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