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最強宗師第三十章 孔子之勁!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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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孔子之勁!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5日  作者:翩然煙雨中  分類: 都市小說 |   | 都市重生 | 翩然煙雨中 | 重生之最強宗師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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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景區,不是荒郊野嶺。

這也是生活,不是蒲先生筆下的志怪聊齋。

兩個女生當然不可能,下溫泉洗浴。

更何況,旁邊還有兩頭豺狼,哪怕讓他們轉過身子,也是一樣沒有一絲安全可言。

泉水呈黃褐色,冒著些許熱氣。

柳夢月用手試了下水溫,正是溫熱,十分怡人。

“泉水黃褐色,富含碳酸氫鈉、碳酸氫鈣鎂,是個好泉水。”陳文博博覽群書,對幾人說道。

除了陳文博之外,三人走得都有些疲倦。

柳夢月提議洗個腳,然后繼續前進。

當一個人疲乏勞累的時候,泡個腳是種非常愜意輕松的享受,三人就是這種情況。

陳文博雖然不累,但也感到十分舒適。

片刻后,四人繼續登山。

走這種路段,登山也就更加艱難。

哪怕休息了一會,但兩個女生也實在走不動了。

陳文博直接背起了柳夢月,繼續前進。

蘇淺溪遲疑地看了一下李武興,卻沒看到他有一絲背自己的欲望,不由得心里嘆息一聲。

他這個人,只是缺個女朋友,根本沒把自己放心里吧?

李武興有苦自知,他這瘦弱的體格,自己都走得受不了,在硬撐了。

陳文博嘆息一聲,這李武興這樣可不行啊。

誰知,李武興咬咬牙,蹲下了身子。

“來,我背你!”

簡單的一句話,也不是多么偉大的舉動。

但對于李武興來講,卻是一次極大的突破。

“孔子之勁,力舉國門!”李武興記得這句話,他不想再做一個文弱的書生。

至少,能背得起自己的家庭,背得起身后的女人。

“不用了,我能自己走的。”當他真的做出這種舉動,蘇淺溪卻又不愿意讓他勞累。

只要他在乎自己,有這個心,做不做并不重要。

但耐不住李武興的堅持,最終還是被他背了起來。

陳文博帶頭在前,估算著李武興的體力,肯定到不了山頂。

于是,他像上次幫助李青一般,根據李武興的體力,調整了步伐節奏。

盡管蘇淺溪很瘦,但李武興仍是步伐沉重,雙腿像灌了鉛一般。

豆大的汗珠,很快出現在他額頭。

在他的身后,蘇淺溪稍微皺了下眉,卻沒有吭聲。

李武興太瘦了,一身的骨頭咯得慌。

李武興吃力地跟著陳文博的步伐,中途不得不歇息了三次。

蘇淺溪說自己休息夠了,可以走了。

但李武興卻堅持著,自己能行的。

柳夢月也是看得不忍,讓李武興不要再堅持了,他的這份心意蘇淺溪知道的。

“讓他繼續背吧。”陳文博卻截然相反,說出了不同的提議。

“他走得如此吃力,因為他背的不是蘇淺溪,而是他的整個世界。”

這句幾年后在網絡流傳的句子,在此時聽來,卻如此文藝,動聽而感人。

李武興感動得都要哭了。

他不知道陳文博怎么能說出這種句子,更不知道他為何這么殘忍。

他就想假意堅持一下,讓三人勸說自己可以放下蘇淺溪了,然后就半推半就,裝作很勉強地接受了。

但是,陳文博這一番話,近乎是趕鴨子上架。

丟不下這個面子,讓他不得不背。

而一旁的蘇淺溪,聽到這句話有些臉紅,悄悄地打量著李武興。

于是,李武興背上自己的“整個世界”,咬牙堅持。

蘇淺溪胸前兩團柔軟,抵在李武興身后,讓他受用無比,悄悄地紅了臉。

路上,蘇淺溪拿出紙巾,輕輕替李武興擦去額頭的汗珠。

這一瞬,李武興想到了兒時幼稚的夢想。

能閑來提筆,紅袖添香于月下。

卻又能仗劍江湖,與紅顏把酒黃昏。

就像古龍筆下的楚留香。

身前的陳文博步伐輕盈而穩健,與柳夢月聊起了天,不時發出一兩聲輕笑。

李武興看得羨慕,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陳文博教自己兩手。

在一種奇怪的堅持下,他愣是堅持到了山頂。

放下蘇淺溪,他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般,無力地躺下,倚靠在一棵大樹邊。

蘇淺溪面色柔和,輕輕坐在他身側。

陳文博和柳夢月對視一眼,向一旁走去,準備俯瞰瀑布墜落的聲勢。

百頃湖水碧映天,倒影著兩人的身影。

湖泊之旁,山崖這邊,是極為壯麗恢弘的一幕。

“轟隆隆——”

百丈瀑布,若銀河之水傾瀉,又似一只遠古銀龍,奔騰著,怒吼著。

轟鳴之聲震耳欲聾,瀑布重重摔落潭水中,激起大蓬水花,煙霧迷蒙。

陳文博看得贊嘆,而柳夢月俯瞰之下,看到縮小的景物,萬仞絕壁與百丈瀑布,雙腿有些發軟,一陣目眩神迷。

陳文博扶住了她,回走到湖泊旁。

柳夢月依偎在他懷中,兩聲輕聲聊了幾句,猜測著李武興能不能成功。

當李武興和蘇淺溪牽著手走過來,兩人又是相視一笑。

這跑斷腿的旅程,總算沒有白費。

當夜,四人在山腳賓館住下。

第二日一早,四人沿原路返回。

回了學校,李武興和蘇淺溪又要去學校各種轉轉。

剛談了戀愛,都是如膠似漆,陳文博表示理解。

但接下來的幾天,陳文博就有些無法忍受了。

早晨,他要纏著自己教他易筋經。

陳文博明言,他這樣沒一點武學基礎練不了。

白天,他又在外邊和蘇淺溪花前月下,浪得不回寢室。

陳文博要是一個人待在寢室,顯得冷清,干脆也約柳夢月去玩。

晚上,他又要跟陳文博學形意拳。

陳文博有些無奈,先教他站樁。

“不要亂動!”

“肩要摧肘,肘要摧手,腰要摧胯,胯要摧膝,膝要摧足。”

“指要與心口平,胳膊似直非直,似曲非曲,惟手腕至肘,總要四平為度!”

李武興站得歪歪扭扭,陳文博看得恨鐵不成鋼。

自己也算是天賦不足了,比起李武興簡直是不世奇才!

“這也太難了吧,簡直比站軍姿難幾十倍!”李武興保持著怪異別扭的姿勢,面容扭曲,腰椎到尾椎之間極為疼痛。

陳文博一臉認真,給他糾正錯誤。

“不用這么嚴肅吧。”李武興只站了一分鐘,就感覺頭暈腦脹,腿如灌鉛。

“不用嚴肅?”陳文博沒好氣道,“你聽沒聽過,有人沒有師父的指導,自己看書學三體式樁功,把自己拉傷甚至搞殘疾了?”

李武興嚇得動都不敢動,直問陳文博,自己有沒有什么地方出錯。

陳文博看了片刻,搖頭。

李武興松了口氣,有些自得:看來自己的習武天賦還是不錯嘛,搞不好成為現代楚留香。

誰知,陳文博嘆息一聲道:“我的意思是,你錯誤太多了,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欲哭無淚,李武興的內心是崩潰的。

陳文博讓他不要氣餒,擺了個標準的三體式,讓他照著模仿,一個細節也不要放過。

李武興感激涕零,急忙照做。

要知道,在武學方面,門戶之見和敝帚自珍可是常見的事。

像陳文博這般無私且不求名利,真的少有。

僅僅三分鐘,李武興就受不了了,再怎么咬牙也不行,疼得齜牙咧嘴。

“開始練的時候,時間不要太長,覺得累就休息吧。”陳文博笑著指導,也沒有指責。

“等你以后練得厲害了,就要學著綁一些重物,加強難度。”

“還加強?”李武興嚇得不行,直擺手。

隨后,他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怎么不負重呢?”

陳文博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就是宋清融百家武學的精髓吧,不負重而使用千斤墜一類的手法,增加下墜的力度,比負重來得更直接。

只是李武興這水準,實在沒法教這手,干脆讓他先練著走。

他如果能堅持,那么早晚會學到。

而如果不能堅持,教不教都沒什么意義。

“這站樁太累了,要不你還是教我拳法吧?”李武興想到陳文博暴力的拳法,有些意動。

陳文博搖頭,認真道:“樁功練不好,就想學拳法。其實就和拼音筆畫都不會,就想學寫作是一樣的道理。”

李武興有些苦惱,想著還是鍛煉體力來得實際一點。

于是,他又拉著陳文博去操場跑步。

到了深夜,是陳文博最不能忍受的時間。

李武興和蘇淺溪開了什么通話套餐,在床上煲著電話粥,一直聊個不停。

卿卿我我,情情愛愛,而后又是陽春白雪,詩詞歌賦。

“要不要人睡了?”陳文博翻來覆去,仍是不能入睡。

“老二,理解萬歲啊,我們才剛剛好上,讓我們多交流交流嘛。”李武興除了文學功底厚,臉皮貌似還要甚之。

算了算了,自己怎么說也是他們的半個月老,忍一忍。

次日,李武興在床上呼呼大睡,陳文博頂著黑眼圈起了個早。

叫了李武興兩聲,沒有反應,看來是困極了。

陳文博就不明白了,白天一直膩在一起可以理解,晚上怎么還有那么多話要說。

國慶過去一半,李武興的孔子之勁沒體現出來,折磨人的功夫倒是大有提高。

陳文博和柳夢月在食堂吃飯,看著對方的熊貓眼,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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