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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花散去,數根銀針來到跟前.
后有紅鬼雙劍行刺,前有銀針逼迫,在狹小的空間了,葉成無處可躲。
紅鬼得意的笑了起來,她的勝券在握。然而,事實并非她說預料的那般。
篤篤篤!
沉悶的聲音從葉成前方傳來,他躲開了背后的短劍,卻被銀針刺中,身子一個踉蹌,向前倒去。
紅鬼站在遠處,她盯著四肢抽搐的葉成冷笑起來。“東海葉成不過如此!”
翻過葉成的身體,被銀針刺中的地方一片烏黑,針上有毒!
“早你這么弱,哪里還需要我親自動手。”紅鬼想要拔出自己特質的銀針,卻發現手指輕輕一碰,銀針根根斷裂。“這是怎么回事?”
紅眸對上黑眸,已經死絕的人忽然睜開眼,沖著紅鬼戲虐的一下,寒光劈向了她的脖子。
“耍詐!”
短劍擋開軍刀,卻發現,這一刀毫無實質,等紅鬼發現自己上當的時候,葉成已經閃到了她的背后。
“對你這樣的人,耍詐不是很正常?”
葉成扣住紅鬼后脖子,將她舉起來猛地往墻上撞了shàngqù,紅鬼雙手撐住墻體,雙腳用力一蹬借著反彈的力量,騰空而起,想要以此躲過身后的挾制,但她長及腰身的紅發被葉成死死拽在了手里。
戲耍!愚弄!
葉成只是想拽著紅鬼的頭發而已,卻沒想到用力之下,連同她的頭皮一起拽了下來。
“靠!假的!”
紅發下露出白色的發絲,紅鬼尖叫一聲,她揮舞著雙肩沖殺過來。“臭男人!找死!”
這嗓子也有些不對勁!
“你是男的!”葉成稍一遲疑,立即想明了,其中的道理!“你那不會也是假的吧!”
“你有摸過這么軟的嗎?”紅鬼見葉成對她傲人的胸器表示懷疑的時候,還不由雙手托了一把,發出晃動后,得意的笑起來。“葉成,我本打算與你一起分享這東海這片土地,既然你不識時務,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葉成渾身打了冷顫,搖搖頭。“東海不是任何人的!”
紅鬼手中的兩把短劍劍柄另藏玄機,卡在一起就是一把雙頭斧,快速旋轉而起,就像一個大馬力的風扇,帶著呼呼風聲席卷而來。
葉成閃身躲過,將力量凝聚在右臂上,盯著雙頭斧來到跟前,他手腕一陣,不足二十公分的軍刀斜射而出,只聽鏘鏘鏘幾聲,金屬的碰撞爆發出火花,軍刀被彈了出來。
葉成飛身而上接住軍刀,擦著地面躍起來到紅鬼的前方,曲起左肘頂向她的腹部。
紅鬼被重力頂開數步,她分解開雙刀,對著葉成后背插了xiàqù。
葉成抬起頭沖著紅鬼嘿嘿一下,陡然間從她的身下消失,紅鬼發出厲吼,她撲通跪倒在地上,在沒有任何察覺的同時,她的膝蓋被攔腰截斷。
“為什么你不適合做殺手嗎?”
葉成翻身來到紅鬼的身后。“第一,你不夠快!第二,你不夠女人!”
“不,我就是女人!”
紅鬼怒吼的叫起來,她最聽不得別人說她不像女人,發狂的她,就地一滾,飛出一把短劍,把葉成閃過,釘在了墻上,不死心的她,企圖沖地上跳起來,然而葉成已經來到她的跟前,無情的抓起她的頭發,軍刀抹向了她的脖子。
“下輩子投胎做女人吧,這個行業不適合你!”
提著被割下來的頭顱,葉成走出占卜館!
“清場!”
葉成撩了電話,把紅鬼的腦袋插在了她的短劍上。
小刀從邊上走了出來,把藏匿在**街里的那些隱形殺手找出來后,他本是想要進入占卜館幫忙的,不過跟著他的那群夜貓就是跟他過不去,死死守在門口,一副寧死不讓的架勢,讓他無濟于事。
“她是個男的?”
“算是吧!”葉成到現在也沒搞清楚這個紅鬼的性別!“一個可憐人罷了。”
突突突!
從民族街外,開進來兩輛軍車,穿著制服的人從上面跳了下來,沖著葉成走來。
“我們快跑!”
“怕什么?”
“你殺人了!”
葉成一把拽住小刀,沖著走來的人笑笑,后者對他行禮之后,帶著人進入身后的占卜館!
“你太牛了!”
“走吧,天快亮了了!肚子好餓!”
以紅鬼這樣的身手也能坐上夜煞的頭目?
不是葉成太自大,就紅鬼這樣的貨色,小刀都可以對付,他坐上車,不由開始懷疑起夜煞的動機。
“冷夏呢?”黑豆指了指前方,葉成皺起眉頭跳下車,走到安高寒身邊。“怎么了?”
冷夏沖著安高寒赤牙咧嘴著,一只手上還拷著手銬。
“他是我請來的人!”
“他是我榜單上的通緝犯!”
葉成繞繞后腦勺,沖著冷夏聳聳肩。“沒事干嘛招惹他?不會像黑醫一樣躲開點?”
“黑醫再也東海?”冷夏驚訝的叫起來。
安高寒玩味的盯著葉成,黑醫在榜單上的排名比冷夏要高出許多,這跟實力沒關系,而是邪惡度。
“你放了他,我告訴你他在哪?”
“只要在東海,我就能找出來!”
安高寒不買葉成的賬,他右手一拽,就要把冷夏推上車,被葉成一掌抵在門上。“想要剿滅東海的夜煞,非他莫屬!”
“憑他?我看不到有什么有用的價值!”
“你他媽的說什么?有本事放開我,咱們來比劃比劃!”
葉成從后面抱住冷夏,他可不想看著兩人在醫院里舒服的躺著,自己去賣苦力。
“都是自己人,吵架傷和氣!安高寒,你先放開他,這樣有點難看。”
“葉成,你也是國安的人,你想我放了他!”
跟一個固執的人講人情就是自討苦吃。“你要把他帶去哪里?”
“你!”
“該死的,我不!”
安高寒一掌推開葉成,推著冷夏上車。“跟我說沒用!”
砰關上車門,安高寒高調的發動汽車,把葉成扔在了民族街。
“媽的,這脾氣比你老姐還臭!”
冷夏不能被抓,葉成相當清楚這一點,不僅僅是因為他是來幫他對付夜煞的人,更因為他是魂樓玄武的人。
葉成管不了那么多,他撥通了老連長的電話。
“臭小子,現在是幾點嗎?”
“執行任務哪里管什么時間啊!老連長你太沒職業覺悟了!”
對方傳來呵呵的笑聲,老連長從床上做了起來,拍拍身邊的女人,示意她沒事。“說吧,臭小子,這次又因為什么事?”
“我要你放一個人!”
老連長在電話那頭噼里啪啦聽著葉成跟個怨婦似得抱怨了一大堆后,才開口說道:“冷夏是榜上人物,這件事不好辦啊!放了他等于是壞了原則。”
葉成一聽可不干了,他氣呼呼的踹了輪胎一腳說道:“成!老連長yàoshì沒法子,葉成也不煩你,這東海夜煞的事,你另找他人吧!”
“喲,小子,會威脅人了呀!”
“本來就是啊!冷夏是被我請過來的人,這下好了,還沒干啥就被國安的人抓了,這話要傳chūqù,以后誰敢跟我干活啊?”葉成噼噼啪啪說了一堆。“當初,老連長你也答應了,我走黑金之道,萬事都好商量,有困難找老連長,現在我就當聽狗屁了,啥也不說,就這樣。”
葉成撩了電話,他賊兮兮的坐上車,讓黑豆開回市中心。
“哼,小爺就不信你搞不定。”
果然不出一個小時,老連長的短信就發了過來,時間地點,接人。
得意洋洋的葉成把小魚送回了國際金融中心后,他回到了別墅。大門緊閉,想從窗戶里爬jìnqù,發現每一扇都關的死死的,走到車庫,也是一樣上了鎖。“不是吧!真不讓自己進門了呀!”
葉成苦惱的坐在臺階上,點上煙!連著抽了連根,撥了三通電話,身后的大門也沒有半點動靜,他拍拍褲子上的灰,開車離開。
切,不讓小爺進門,就不進唄!小爺有的是地方去,還會怕沒地方睡覺嗎?
葉成自信滿滿的來到喬如冰的家,這門鈴還沒按下,就聽到手機響了起來,抬頭一看,喬英哲站在陽臺上沖著他揮揮手。“你的房間我睡了,而我不允許你上我姐姐的床,去別地吧!”
說完,喬英哲當著葉成的面掛了電話,拉上窗簾,關了門鈴,走向喬如冰。“你真舍得讓他在外面過夜?”
“跟她們說好了要治治他了,我哪能自己開后門啊!”喬如冰慵懶的側趟在床上,慵懶了抱著一人多高的兔子說道。
喬英哲笑笑。“那我把電話拿走了?”
“干嘛,怕我倒戈?”
“男人是你的,怎么治他,我這個做小舅子的哪敢說話?再說了,我說他不行,你聽不?”
喬如冰了無隨意,想喝一杯紅酒,被喬英哲換成了牛奶。“你干嘛那么討厭他?”
“談不上討厭,就是覺得忽然多了個男人在你身邊不習慣,而且,你們都沒結婚,就搞大了肚子。”
“不是他不想娶我,是我不能嫁。”喬如冰眼神迷離起來,心底的秘密該如何說出口,她怕!
喬英哲揉著喬如冰的腦袋,跳上床。“別想了,不想睡,我陪你聊天吧,回來這么久,都沒機會跟你說說話。”
喬如冰安心的靠在喬英哲的胸口上,她摸了摸他的臉,眼皮沉重起來。“我這輩子就認定了這么一個男人,你對他寬容些吧!”
喬英哲挑起眉,替喬如冰蓋好杯子,拿起喝剩下的牛奶走向廚房,倒進水池里,在杯子地步還殘留著一圈淡淡的白色粉末。
葉成坐在車內,等著喬如冰的屋子,了無睡意。
篤篤篤!
車窗被人敲響,喬英哲那張英氣逼人的臉貼在了玻璃上,從里面看起來,有點像發僵的饅頭。
“大半夜不睡覺,跑出來嚇人,這就是你不對了。”
喬英哲上車后,很不客氣的說道:“開車!”
葉成撇撇嘴,把車駛出小區,重新返回到民族街。
兩人來到娛樂城,外面并無任何的警戒線,進入里面,地面干凈整潔猶如新的一樣,在肉眼下這里一塵不染,根本不會有人相信,這里曾經發生過一起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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