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江不管陽痿吃驚的眼神,接著道:
“第二件事情,昨天三江省委辦趙主任給我打電話,我讓他們給辦件事,把我們三家老人都遷移到濱州來!”
陽痿瞪大了眼睛。
“老大,我爸媽不可能來!飯店生意扔不下。再說我爹還得去工商局上班呢。”
咪咪也驚訝:“老大,我爹媽不會同意的!”
龍江道:“我都安排完了,阿痿,省委組織部親自下的調令,楊叔明天到濱州市工商局報道,河里區工商局當局長,區班子成員,副廳級。
咪咪,廖叔當一輩子保潔工人,生活很苦,我給他找了個營生,去省委大院物業保潔公司當副經理,副科級。月工資0元。
還有,我讓人在省委大院里開了家干洗店和燒酒店,咪咪你媽和我老娘老爹一起開店。”
陽痿都傻眼了,楞了片刻道:“那,那我老媽要是不愿意呢?”
龍江笑道:“我已經安排把一品香隔壁飯店買下來了,兩個飯店打通,送給你老媽經營,比你柳原老店強多了。”
兩個死黨興奮了,互相撞著屁股,拍著手,賤笑道:“老大,你真特么帥呆了。明天我們就出發去買房,讓爹媽享福去!”
龍江哈哈笑了:“巫省長已經答**g我們,在省委大院騰空三戶干部別墅,讓我們三家盡快住進去。”
陽痿樂瘋了:“為草,省委大院?哈哈,迫不及待了,我都想像不出來我爹吃驚的樣子!”
說罷做出一副突眼張嘴的樣子,學著他哥爹聲調道:“我草,小偉,你哥們真特么厲害,把我一下子提了兩級!塔姆的!我要請小龍吃飯!我沒白養這個兒子!”
“哈哈!”三人相擁大笑!
房間里充滿了歡樂的氣氛,兄弟三人暫時忘記了umo,開始憧憬著未來和父母相聚的種種美好生活,互相嘻嘻哈哈,樂不可支。
一陣急促鈴聲響起,咪咪接了電話,沒等聽幾幾句,臉就變了。
“老大,我一直讓齊升看監控,剛才他來電話,你家來賊了,都帶著槍,已經和外面守護的國安和公安交上了火!”
龍江急了,騰地站了起來。一把抓住咪咪脖領子:“我家?哪個家?美容院還是前進屯?”
咪咪被勒的直翻白眼,直到被陽痿掰開了才松了口氣:“前進屯老家!”
龍江電話響了,是龍柳急急的聲音:“小江,咱家周圍不知道怎么回事,來了好多警察抓通緝犯,都不讓我出門,好嚇人。”
龍江強壓下心頭急火道:“爸媽怎么樣?”
“他們沒事,就是被槍聲嚇得夠嗆。我們都挺好。就是小溪有點奇怪,她不知從哪掏出一把槍,躲到了院子里,還告訴我們不要出來。”
電話里果然隱隱約約傳出了爆豆般的手槍和步槍的聲音!
龍江心急如焚,勉強道:“姐姐,你放心,我也剛得到消息,有逃犯,外面警察抓壞人,你們別出門就行。
對了,咱家靠街口房子今晚別呆了,讓爸媽躲進工廠倉庫里,那里是水泥混凝土,安全些。”
姐弟二人相互叮囑了一番放下電話。
龍江臉十分難看,勉強打出一個“卜”符進了自己身體,可是占者不卜自己,費了千多善能,屏幕也沒動靜。
占卜符有個缺點,必須預測對象本人在面前,打入卜符才能用,否則不好使。
“阿痿,讓胡地備車,周瘸子看家,我們連夜帶上弟兄們,殺奔柳原!”
“咪咪,你哪也別去了,在和平飯店和齊升一起,架起服wu器,把全部手段用出來,給我提供支援。”
龍江手機不停地響起,他依次接了起來。
柳原公安局長高殿虎,市長萬永春,國安局長老宋,濱州公安廳已經扶正的馬廳長,國安總局三江分局的孫廳長,到了最后,就連巫國慶省長和戰君然書記都打來電話,表示關心和慰問。
顯然,龍江家里遇襲的消息,長了翅膀一樣,飛快傳了出去。
“咪咪,你上殺手網再給我準備些彈藥,倭國黑蟲子,閃光手雷,還有些能用的東西,你看著辦。”龍江交代完,帶著陽痿,匆匆忙忙上了胡地的路虎車。
十輛黑越野車,載著龍江、陽痿,帶著四十多號弟兄,如憤nu的鐵流,打著明亮的閃燈,怒吼著沖進了漆黑的夜。
柳原市委招待餐廳,履新的市委書記果東,剛剛陪同完上級審計廳副廳長吃飯,正欲回家,秘書張小偉忽然神神mi秘遞過來一個手機,附耳輕聲道:“領導,省委辦趙主任電話。”
果東酒意正酣,聞言醒了一半,心里暗驚,深更夜半,鐵哥們省委辦主任打電話,肯定要緊事情。
不出所料,對方顯然也在場合中,三言兩語語焉不詳,但露出的信息驚人,放下電話后果書記張大了嘴巴,久久合攏不上。
遠離省城,自己消息落伍了!
柳原居然出了位副部級干部,而且還是華夏最神mi的宗教局!據說老領導戰書記非常看重此人,竟然親自去飛機場接飛機。
最令人吃驚的是,2分鐘前,這位領導的老家,居然遭到了不明身份武裝分子的襲擊,而且交火正酣,國家藍鷹部隊,省公安廳,省武警總隊,省國安分局,都派人參加了戰斗。
最令人不滿的是,竟然市公安局也參加了戰斗,而自己居然一點消息也沒有。
張小偉繼xu神神mi秘湊過來道:“領導,我有消息,萬市長剛剛從家里出發,奔柳花區前進屯了。”
果東哼了一聲,這幫王八蛋,欺負自己是個外來戶,這么大一塊蛋糕,也不怕撐死他們。
“小張,告訴司機去柳花區前進屯!”
直到快到達目的地,果東的電話才陸陸續續響起,市長的,公安局長的,一個又一個匯報案情。
武裝分子十二人,逃走三人,現在俘虜二人,七人被擊斃。
幸好領導親人沒有一個受傷。
果東長長出來了口氣,當機立斷,立刻在柳原油田六分廠簡陋會議室,召開市委常委會議,專門研究如何處理突發事件。
并連夜啟動緊急應急機制,將會議簡報上報三江省委。
省委不敢怠慢,立刻把事情經過通報龍江,并連夜上報國安總部和宗教局。
于是,很自然地,龍江家里遇襲事件,第二天便早早出現在了相關華夏廟堂領導人案頭。
劉家老爺子,那位剛剛被龍江救回來的劉老大怒,親自以個人名義給華夏政法委寫了建議信,限期破案!
而華夏廟堂那位首長,動作更是迅速,更是連夜將貼身秘書派到了三江省柳原市!
隨后,華夏剩余三大家族,崔家,張家,王家紛紛利用各種場合,對該行為進行了譴責,派出了各路專員人馬,緊隨那位秘書之后,進駐到了三江柳原。
一時間,華夏東北三江省小小的地級市,居然風云際會,群雄濟濟,各路諸侯齊至,把果東書記、萬永春市長忙個手腳朝天。
距離柳花區前進屯十幾里地左右,一片長勢頭良好的包谷地,在黎明前的黑夜映襯下,郁郁蔥蔥的青紗帳顯得更加影影綽綽。
一陣粗暴的包谷折斷聲隱約傳來,隨之是倆個如牛般粗的呼吸氣喘聲。
一個粗狂蒼老的聲音道:“小任子,我特么實在跑不動了,找個地方歇一會。”寂靜的夜空中傳來包谷的折斷聲,苛察苛察傳出好遠。
另一個年輕些聲音道:“這個地方不錯。梁幫主,不行讓接應的弟兄們開車過來,這么黑燈瞎火,得走到什么時候?沒準條子們很快就上來了。”
梁幫主惡狠狠給了他一個巴掌:“混蛋,你不長腦子嗎?咱們踩雷了!槍聲這么大,接應的弟兄早就應該打電話,遲遲不聯系,肯定塔姆的全栽了!不行打電話。”
小任子被打不吱聲了,過了會,他討好地點了根煙給幫主。打火機亮起,照亮了一張兇狠的中年人面孔和一張油滑的光頭青年臉龐。
梁幫主黑夜中滋拉這煙頭,一亮一滅閃爍著,如黑夜中孤狼的眼睛。
“小任子,真特么邪門了,咱們遼西海賊幫拼死拼活搶了個200萬的花紅,我他媽還以為沾了個大便宜。尼瑪誰能想到啊,這家住這德性,這房子破成這樣,周圍竟然埋伏了這么多雷子!這不坑人呢嗎!”
小任子附和著他大罵:“草特么的,可不是!弟兄們沒等進去,就被打倒了三四個,等動了噴子才發現,周圍全是條子!火力比咱們都猛,早知道帶幾把ak好了。”
梁幫主懊喪道:“尼瑪的,是他馬邪門!花紅光說是家老百姓,采盤子弟兄也沒提有埋伏,看著架勢,哪是他麻200萬,給500萬也塔姆拿不下來。”
小任子哭著臉道:“幫主,今年您給風門雷堂主100萬孝敬,全他媽喂狗了,任務失敗,還得倒賠100萬。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不行找輛車回遼西,調人去。來他千八百號人馬,帶齊家伙,平了柳原!”
梁幫主劈手又給了他一巴掌:“放屁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最后追咱們的有國安的車嗎?調個屁人!抓緊起來,走人要緊!我懷疑這家人家沒那么簡單!”
倆人起身剛要走,身后突然傳來一陣懶洋洋的聲音:
“就這么走了嗎?”
╯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