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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一閑/
幾年前,在天云城城主府,逸塵曾經見識過草兒布置的花草爭春,此情此景,與那次倒有幾分相似.
那時候,逸塵的修為只不過剛剛踏入戰督級別,被草兒的花草爭春搞得手忙腳亂。
現在,逸塵的修為遠非昔日可比,而這個花海,也早已升級改良,威力大大提高。
但是,兩者的本質,都是由花草的藤蔓造成纏繞攻勢,輔以花葉的推波助瀾,花粉的趁隙而入。
以最低等的植物,構成強大的陣法,對人類造成巨大的威脅。
而這樣的陣法,也只有花草精靈草兒,才能夠布置。
“嘻嘻,大哥哥,你真厲害!”
隨著銀鈴般的聲音傳來,彌漫在逸塵頭頂的殘余網幔,頓時消失無蹤。
逸塵也順勢收回了火之烈焰和水之柔善,天空中一片晴朗,空氣也顯得格外清新。
“咦……大哥哥,你成花臉貓了,臟死了!”
一個黃綠色的纖細身影,如一陣風般撲到逸塵懷中。
還未等逸塵張開雙臂迎接,草兒卻又突然停住,撅起小嘴,偷來了鄙視的目光。
“呵呵……我就知道,一定是草兒捉弄我。”
逸塵伸手,用衣袖擦去臉上的煙塵,齜牙一笑,說道:“大哥哥這么英俊的臉龐,都被你給毀了,你還嫌棄我……”
不等草兒掙扎,逸塵伸手一攬,將草兒抱在懷中。
幾年時間,逸塵長大了不少,比原來魁梧,帥氣,也更加成熟了。
但草兒卻依然是稚氣未脫的小女孩模樣,歲月并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還是那樣乖巧可愛。
逸塵被花海折騰得灰頭土臉,本是一肚子氣,可一見到草兒,所有的不快都已經煙消云散。
“大哥哥,你能夠同時釋放火之烈焰和水之柔善,好棒啊。”
草兒依偎在逸塵的懷中,一臉的幸福感。
在精靈世界,草兒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眾多精靈只敢仰望,甚至敬而畏之。
地位可以有,架子也可以有,但草兒總覺得不自在,所以常常溜出來,接觸外面的世界。
自從遇到逸塵,草兒就有了一位大哥哥,不僅關懷備至,而且還讓她進入地心玄土修練臺,吸取豐富的營養。
在草兒的眼里,逸塵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是一種簡單而又純潔的親情,正是這種親情,讓草兒對逸塵產生了依賴的心理。
“草兒,幾年不見,你的結界陣法越來越厲害了,我差點就栽進去了。”
草兒對結界陣法的理解,可以通過花海顯示出來,逸塵由衷的為她高興。
“這叫花海囚王陣,布置得當,可以困住戰王初階強者。”
被逸塵一夸,草兒有些得意,眼睛瞇成一條線,臉蛋上也露出兩個深深的小酒窩。
草兒得到地心玄土的營養,又在精靈世界吸取了,由圣物靈樹釋放的精純靈氣,修為急速提升,對結界陣法的理解和溝通,也提高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花海囚王陣,是草兒經過幾年的嘗試,由花草爭春提升改良,逐漸演變而成。
天羅大陸,人類最高的修為就是戰王強者,就目前而言,超過戰王中階的強者還沒有發現。
而花海囚王陣,困住戰帥強者不成問題,按照草兒的預判,如果能夠發揮最大威力,甚至可以將戰王初階強者困在其中。
也就是說,一旦草兒將花海囚王陣演練純熟,面對整個天羅大陸的戰王強者,都有一戰之力。
“可是,大哥哥還不是戰王強者,卻照樣可以摧毀花海……草兒的結界陣法,差得太多了。”
草兒稚嫩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但僅僅是一瞬間而已,很快又被喜悅所替代:
“不過,大哥哥身上的五行之氣,別人一般不會有,就算是戰王強者,最多只能凝聚一種五行之氣,想要破陣難度非常大。”
雖然花海囚王陣被火之烈焰摧毀,但若不是逸塵身上釋放出水之柔善,恐怕還沒有破陣,自己就要受到窒息之苦。
處在窒息狀態,就不能繼續催動火之烈焰,那么,青色藤蔓的超強再生能力,將使得大陣更加牢固。
草兒一直在旁邊,指揮花海囚王陣的同時,關注著逸塵的應對情況,萬一逸塵不敵,遇到危機時,她可以隨時撤陣,以確保逸塵的安全。
當看到逸塵同時催動火之烈焰和水之柔善時,草兒被震撼了,以至于忘記了指揮或者撤去花海囚王陣。
如果不是逸塵的一聲大喊,恐怕草兒仍然在一旁發呆。
“對了,草兒,你怎么又偷跑出來了?”
離開玄天宗的時候,逸塵曾經去過精靈世界,由于擔心西行險惡,不愿讓草兒涉險,便沒有帶她出來。
“才不是呢,鐵芍伯伯讓我出來的。”
像是受了委屈,草兒耷拉著臉,說道:“我先到城主府,想看看大哥哥在不在,卻發現那里打得熱火朝天,就跑到這里來玩。”
“我早就看到你過來了,正好想試試花海囚王陣的威力,所以,嘻嘻……”
想到逸塵灰頭土臉,狼狽的樣子,草兒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草兒判斷花海囚王陣有囚王的威力,卻從來沒有實戰檢驗過,這次拿逸塵開張,得到了很好的嘗試效果。
雖然逸塵最終有機會破去此陣,但考慮到一般戰王初階強者,未必有逸塵那些手段,所以對自己的結界陣法還是頗感滿意的。
“你是說,城主府在打戰……誰跟誰?”
草兒無意中的一句話,立刻讓逸塵緊張起來。
城主公孫宏的修為達到戰帥強者,手上又有大量的守城將士,就算是一支軍隊,想打進城主府也絕非易事。
“嗯……有一批蒙著臉的黑衣人,在練兵場旁邊……和公孫城主他們打起來了。”
逸塵的緊張反應,嚇了草兒一跳,從逸塵焦急的表情看出他的擔心,便收起嘻笑的神情,怯怯的說道。
“快走!我們過去看看。”
城主府有危險,必須支援,逸塵沒有放下草兒,就這么抱著,一提氣,整個人化著一道流光,直飛天云城。
“咳咳咳……那個”
天云城的守衛,忽然感覺一個人影從眼前掠過,剛開口說話,卻發現自己什么也沒看見,眼前根本就沒有人。
“你小子咋的了?你看到什么了,大呼小叫的。”
另外一個守衛,見同伴自言自語,有些莫名其妙。
“剛才,好像有個影子,從這里飛過去了……”
先前的守衛,一邊說一邊比劃著,可比劃來比劃去,他自己也懷疑起自己了。
“哈哈,你個大笨蛋。就在幾息之前,我也覺得眼前一閃,可那明明是天空老鷹飛過,留下的影子……”
另一個守衛,譏笑著,抬頭往天空看了看。
“嘿嘿,還是老兄的眼尖……”
逸塵情急之下的瞬間爆發,雖然不至于像戰王強者那樣撕裂空間,但足以晃花守衛的眼。
就在兩個守衛一問一答的時候,逸塵早已掠過城樓,腳下并不停頓,以最快的速度趕往城主府。
“閣下到底何方神圣?光天化日之下,蒙住口鼻,莫非是公孫宏的熟人?”
天云城,城主府,閃星樓旁。
四位蒙著面部的黑衣人,分四個方向圍住一人。
中間這位,身高兩米,體態微胖,方面大耳,身披一襲綠袍,臉上微微顯出一絲病態般的菜色。
他正是說話的那位,天云城的城主公孫宏。
“嘿嘿,公孫城主名滿天下,人人敬仰,我等無名小卒,丑陋至極,又是冒昧前來拜會,自然不敢污了城主的眼睛。”
其中一位蒙面人,拿腔捏調,文縐縐的說道。
“哼!公孫宏交友從不分高低貴賤,無論達官貴人,還是販夫走卒,只要心胸坦蕩,我皆以禮相待。”
公孫宏冷哼一聲,道:“唯有雞鳴狗盜宵小之輩,心生歹念,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素聞公孫宏文武全才,果然口齒伶俐處變不驚,我等深感佩服。”
蒙面人似是被公孫宏的氣勢鎮住,陰陽怪氣的說道:“真是失敬失敬……”
看似示弱,卻不曾想蒙面人話未說完,突然欺身而上,挺劍便刺。
其余三位蒙面人,幾乎在同一時間,各自亮出兵刃,一起攻向公孫宏。
“卑鄙之徒!”
這些蒙面人確實配得上卑鄙二字,先前還是恭恭敬敬,拽文裝蒜,一旦出手,卻是狠辣之至。
一劍,一槍,兩刀,分四個方向,挾裹著凌厲的戰氣,快若閃電,組成立體攻勢。
棍掃千軍——面對四位蒙面人密不透風的強勢攻擊,公孫宏怒罵一聲,不躲不避。
手一揚,一根長達一丈有余的紅荊棍赫然出現,公孫宏手執紅荊棍,圍繞著身體,掄圓了向周圍掃去。
紅荊棍雖然只有手腕粗細,掄起來似乎稍顯輕巧,但實際上卻是凝聚了濃郁的戰氣。
生長在落英山脈深處的紅荊條,木質堅硬,長勢緩慢。
公孫宏手中的紅荊棍,已有百年樹齡,其堅硬程度甚至超過鋼鐵,卻又具有一定的柔韌度。
紅荊棍正好與公孫宏的木屬性**相匹配,用起來得心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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