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正文
墨靈峰的染墨大殿上,所有前來參加蕭南婚禮的人依次坐下,眾人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聊得倒很是開心。
若說大殿之中唯一沒有同桌的人,恐怕也只有白歡鈴了。這女人人品實在是太差,根本就沒人敢和她坐在一起,更確切地說,沒人敢和她同桌,一不小心被她榨干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過白歡鈴顯然不當一回事,盡管眾人不和她坐一桌,她依然自顧自地喝著酒,目光還大殿中的一眾男修身上掃來掃去,一副尋找獵物的模樣,看得在場眾男修一陣頭皮發麻。
由于前來參加蕭南和夕淺月婚禮的人實在是太多,哪怕各大勢力的人都只是來了一小部分,一個染墨大殿根本就不夠坐,因此就連染墨大殿外的廣場上也擺了不少桌子。
數百張桌子上都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靈果和靈酒,單是這兩樣東西就需要一大筆靈石才能換來,好在蕭南并不缺靈石,墨華宗的靈石也不會少,而這些前來參加婚禮的人每個都送了不少禮物。
太過貴重的禮物他們肯定是送不起,但是太過差的禮物他們又不好意思拿出手,因此總的來說,墨華宗這次并不虧。
染墨大殿中除了那些參加婚禮的賓客外,還有不少墨華宗的人,許清霜韓雅作為墨華宗的副宗主,此刻自然在場,張曉敏和李秋華以及李逵風洛天盛池麗倩向無名四人也在幫忙招待。
直到蕭南進入染墨大殿之中,眾人才停止閑聊,急忙站起來和蕭南打招呼。
蕭南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來,隨即看向許清霜,輕微地點了點頭。
許清霜是這次婚禮的主持人,見蕭南點頭,自然明白蕭南的意思,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道:“感謝各位道友前來參加蕭師兄和我們宗主的婚禮,我叫許清霜,是墨華宗的副宗主。時辰已經差不多,廢話我也不多說,下面我宣布,此次婚禮正式開始。”
“當...”一聲鑼鼓聲響了起來,夕淺月在兩名墨華宗女弟子的牽引下走進染墨大殿,向著蕭南所在的方向走去。
長天大陸的婚俗跟地球有些相同,又很是不同。沒有所謂的拜堂一說,卻有證婚這么個說法,新郎新娘必須穿大紅色喜服,新娘頭上卻不需要披頭巾,新郎頭上也不需要戴新郎官帽。
蕭南雖然對這些婚俗不大習慣,但是入鄉隨俗,現在的他已經是長天大陸的一份子,自然不可能搞特殊。
在精心打扮之下,一身紅衣的夕淺月可謂是美麗至極,哪怕那些所謂的八大美女也無法和她的風采相媲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而她的一雙眼睛卻始終停留在蕭南的身上。
那一抹淡淡的笑意勾勒出了她最美麗的一面,眼睛里光華流轉,仿佛藏著一彎淺月,就如她的名字一般,美麗,迷蒙。
在眾人的見證下,許清霜高聲念完證婚詞,夕淺月再次被牽引下去,而蕭南則一桌一桌地去敬酒。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蕭南終于和數百桌人喝了一輪,之后和眾人打了聲招呼,這才帶著一絲醉意離開。
房間之中,夕淺月安靜地坐在床上。窗戶是開著的,金黃色的月光照射下來,她臉上的幸福表情清晰可見。
“吱呀...”蕭南輕輕打開房門,走進房間后又迅速將房門關上,隨手還布下了幾道禁制,以防有人打攪他的好事。
“蕭南哥哥,你終于來了。”夕淺月小臉紅彤彤的,就好像熟透了的蘋果一般。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和蕭南一起睡覺,但是今晚對她來說意義特殊,今晚將會是她和蕭南真正赤果相對的第一晚。
“月兒,今晚我想聽你叫我夫君。”蕭南朝著床鋪走過去,抱著夕淺月一個翻身就滾在了床上。
“蕭南哥哥,你得先叫我夫人,不然我才不干,蕭南哥哥聽起來好聽多了。”夕淺月嘟囔著小嘴,并沒有第一時間答應。
“那你還是叫蕭南哥哥吧,月兒聽起來也更親切。”蕭南并沒有逼迫夕淺月叫夫君,既然夕淺月覺得“蕭南哥哥”比較好聽,那就繼續這樣叫,況且讓他叫夕淺月為夫人也是挺別扭的,畢竟他是一個現代人,不是古人,要叫也是叫老婆。
“嗯。蕭南哥哥。”夕淺月回應了一聲,臉上笑意盈盈。
蕭南盯著夕淺月的臉看了老半天,終于忍不住朝著那張小巧迷人的嘴唇上吻了下去,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夕淺月的雙眼。
夕淺月的眼神有些迷離,臉上紅撲撲的,心跳不自覺地加速,心中如小鹿亂撞一般慌亂一片,不過她并沒有反抗,只是像是被蕭南盯久了害羞一般,很快將眼睛閉了起來。
這一吻仿佛天長地久,哪怕夕淺月這樣的修為已經不需要依靠空氣來呼吸,依舊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是一種很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哪怕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被蕭南吻,這樣的感覺也是從未出現過。
良久,兩人的唇瓣終于分開,月光照射在兩人臉上,整個情境美麗異常。
夕淺月突然扭過頭去,不再看蕭南,而是透過窗戶望著天上的月亮,嘴唇動了動,緩緩道:“蕭南哥哥,你說是天上的月亮漂亮還是星空漂亮?”
“都漂亮。”蕭南微微一笑,他知道夕淺月是在轉移心中的緊張,不過他并沒有拆穿。
“到底是哪個漂亮?選一個嘛,我想聽聽你的答案。”夕淺月再次嘟囔著小嘴,撒嬌似的說道。
“我覺得還是月兒最漂亮,今夜你最美麗!星空跟月亮有我們家月兒萬分之一的美就不錯了。”蕭南說著,大手一揮,窗戶自動關了起來,他的嘴唇在也再次朝著夕淺月覆蓋了上去。
“蕭南哥哥,今晚月兒要做你最美麗的妻子,月兒要將自己完全交給你!”夕淺月心中忐忑依舊,不過比起之前來已經好了很多。
蕭南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行動讓夕淺月的話實現,兩人身上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一件扒了下來。
一陣和諧的韻律很快在整間房間中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