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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孤焚
修真界未知名的一個角落,蕭南如同死人一般癱倒在地。他的眼睛緊緊地閉著,臉上一陣抽搐,顯得很是痛苦。
生生造化訣自行運轉著,讓他體內的傷勢一點一點地恢復,原本他身上的那股異常不穩定的氣息也慢慢變得平和起來,只是一股淡淡地戾氣依舊在他的身周環繞,始終無法消散。
一天...兩天...十天...一個月過去。
蕭南所處的地方始終沒有一個人經過,而他的傷勢也在生生造化訣的修復之下完全恢復如初。
這是一座島嶼,一座處于夾縫之中的島嶼,或許長天大陸根本就沒有人知道這座島嶼的位置,也不知道修真界之中有這么一座島嶼存在,但是現在,在一連用了數百張遁符之后,蕭南卻來到了這座島嶼之上。
這里位于修真界卻沒有人修真,這里的人也根本就不知道修真是什么東西,他們甚至什么都不修,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
他們有他們的信仰,不信仰仙界的仙人,他們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仙界的存在,也不知道有仙人這么一種強大的群體,更加不知道道為何物,不知道混沌是什么東西。他們只信仰他們心中最偉大的神——天櫻女神!
天櫻女神美麗,威嚴,無所不能!至少在他們看來是這個樣子。
他們就是褻瀆了誰也不能褻瀆天櫻女神,更不允許任何人褻瀆天櫻女神。天櫻女神就是他們心中最完美的創世神,他們只能膜拜,其他的什么都不允許。
島嶼之上的人口大約一千多萬,只是這里沒有國家,沒有軍隊,沒有法律,一切似乎都只是最原始的狀態,甚至除了共同的信仰——天櫻女神除外,他們也沒有任何的文明,他們幾乎可以算得上最純粹的野蠻人。
天日城,這是這座島嶼之上唯一的一座城市。當然,嚴格起來說它也算不上城市,沒有城墻,沒有房屋,只有幾條縱橫交錯的道路,所有道路的交匯處則是一座神像——天櫻女神像。
他們根本就沒見過長天大陸的人,更沒見過長天大陸繁華無比的修真城市,在他們看來,有天櫻女神像的地方便是城市。
每天傍晚,島嶼之上的人都會集中到天日城天櫻女神像之下進行朝拜,朝拜完便是毫無顧忌的原始活塞運動,第二天早上起來再次朝拜天櫻女神像,然后大部分的人都會離開,只有少部分的人留下來。
他們幾乎每一天都是這么日過來的,他們也一直以為這便是生活的本來面貌,他們甚至對自己的生活方式沾沾自得。白天辛勞,晚上歡好,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么?
他們的身上從來都沒有衣服,也不知道衣服是什么東西,在他們看來,只有最原始的狀態才是最完美的,哪怕是多了一片樹葉,那也是對人體美的一種褻瀆。
他們從來都沒有所謂夫與妻的關系,沒有所謂的父與子的關系,從來都沒有!他們甚至不明白所謂的**到底是什么東西,不明白為什么要有**這種東西。
太陽即將落下,又是一天的傍晚!島嶼之上的居民自發地聚攏到天日城天櫻女神像之下,根本就不必人吩咐便開始了日常的朝拜。
“水井,來不來?我等了你好久了!”
“野菊,你這**,憋了那么久,今晚又可以好好爽一把了!”
“野菊,水井,我大鍋也想加入,今晚我們三個人一起玩怎么樣?”
“也算我一個,這種事情怎么能少了我松下?”
島嶼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名字的藝術,在他們看來,名字不過一個代號,不需要多么優雅,只要別人知道就行,而他們的名字就是他們出生的地方的名字,沒有例外。
隨著幾人開始行動起來,“嗯嗯啊啊”的聲音在整個天地回響,**呻.吟的聲音不絕于耳。
在天櫻女神像下面做著同樣的事情的人并不止他們四個,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做著這種恬不知恥的事情,或女多男少,或男多女少,或一男一女。聲音遠揚千里,場面**至極。
仿佛天上的月亮也為他們所做的事情而感到不恥,即使太陽已經下山良久,依舊不見月亮爬上天空。
夜色漆黑如墨,就在天日城中的男女叫喘連連之際,一雙赤紅色的眼睛卻顯得格外突兀。
“哼!不知廉恥的家伙!你們這種惡心的家伙根本就不配存在,就讓我來結束你們吧!哈哈哈...”蕭南右手一揚,天誅劍一揮,一記萬劍式已經轟了出去,一萬道劍影帶著凌厲的劍氣四處縱橫。
“嘭嘭嘭...”無數的血霧瞬間爆裂開來,染紅了夜色,染紅了大地,在漆黑的夜空下顯得妖艷無比。
“什么人!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蕭南的動作立刻驚動了在場正在歡好的所有人,這一刻,眾人不約而同地起身,朝著夜空下的赤紅色望去。
蕭南愣了一下,他發現自己根本就聽不懂這些人的話,長天大陸修士所講的話倒是和他在地球時所講的話一致,可是這些人所講的話和長天大陸之人所講的話根本就一點相同的地方都沒有。
“惡心的家伙,都給我去死!”蕭南的靈智幾乎完全被識海之中的那朵邪惡之花控制,此時的他哪里會去想那么多?反正這些人都要死,管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萬劍式!”蕭南的雙瞳閃爍著妖異的紅芒,手中的天誅劍不斷揮舞,縱橫的劍影帶著凌厲的劍氣,不停地收割著面前之人的性命。
“魔鬼!魔鬼出來了!大家快逃!天櫻女神快來拯救我們!”島嶼上的居民看到蕭南眼里的紅光時就已經嚇壞了,如今又見蕭南毫不講理地動手殺人,更是嚇得不輕。
魔鬼!也只有這個詞可以形容現在的蕭南,他已經被邪惡之花控制了靈智,根本就不會將人命當一回事,特別是他在殺人的時候給了自己一個暗示:這都是一些惡心的家伙,該殺!
“到底是誰在屠殺我最忠實的奴仆!”就在蕭南劍氣四溢的同時,一個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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