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這回的安姑娘,在經過幾小時的被人狠狠折騰后,別說是下山了,她目前連走路都困難,小腿軟得跟攤泥似的,被某人折騰得渾身無力,某人耐著性子把她抱起來立好,她又馬上軟軟的倒了下去,眼神還呆呆的瞅著他,樣子顯得可愛憨厚無比。
無奈,某人只得把她背起來,準備一步一一腳印的走下這一千個樓梯臺階。
“鞋、鞋子。”小姑娘在他的背上弓了弓光溜溜的小腳丫,提醒某人她的鞋子還沒穿好。
“穿了鞋子你能走嗎?”背著她的人無甚表情的問道。
“我、腿、腿軟……”背上的小姑娘有點糾結的道。
……那就得了。
小姑娘又安心的趴回他的背上,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又紅了紅,最后直接把臉埋進他的背上……
嗚嗚,她居然跟某個男人在這露天的湖水里那個那個了……
大白天一早的,真是墮落啊墮落……
都怪那只紅色的果子,哼,她決定近期內都不吃紅色的果子了……
安姑娘被某人背著下了令她印象深刻的大山,回到了海邊的屋內。
凌翼辰把她放到餐桌前坐下,示意她要吃早餐了。
小姑娘小腦袋直接趴下桌面,對早餐這種東西表示興趣缺缺。
“吃點早餐就沒有那么累了。”坐在旁側的人提醒她,相對于小姑娘的軟趴趴,他就顯得神清氣爽多了,把一杯牛奶移到她的面前,皺了皺眉看著她,小家伙今早確實有點“運動”過度了,再不吃早餐,她很有可能會暈過去的。
小姑娘只得又慢慢把趴著的小腦袋垂起來,兩只無力垂下的小手動了動,也不見伸起來,過了一會兒直接把小嘴湊過牛奶杯,就著小腦袋喝。
那喝著的姿勢越喝多牛奶接下來含杯子的小嘴就越是相當有難度,小姑娘就著旁邊的小碟子頂著杯底,伸出小腦袋硬是不用手就把一杯牛奶喝完,最后,牛奶喝完了,杯子也光榮的橫躺在了桌面上。
小姑娘舔舔小嘴角,余光瞅了一眼旁邊的某人,見他此時正皺著眉頭看著那個姿勢誘人的橫躺在餐桌上的牛奶空杯,只得慢吞吞的解釋道:“我手也有點軟……”
凌家正主無語的看著她一小會兒,大手微伸,拿起一塊方形面包,為她涂上了果醬,然后放到她眼前的小碟子里,神色不明的道:“吃吧。”
“……”小姑娘瞅了瞅那塊微放出到小碟子外的方塊面包,這,是要她繼續用嘴咬?
咬就咬,小姑娘又把小腦袋前移,小嘴含上方塊面包時,頓了頓,接著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不咬也不動了……
“你這是在干什么?”旁邊的某人看著餐桌上的怪異小腦袋,無語的問她。
“我的牙齒也沒有力了……”小姑娘又默默的移開小腦袋,神色有點哀怨的看著眼前這個害她成這樣的罪恢禍首。
“……都怪你!”
“是你自己吃了果子。”某人提醒她。
“后面那些、我早、早沒事了,你還一直……”小姑娘臉色紅紅的道。
“……我又不是傘,做不到收放自如。”
“……”安姑娘無語。
最終,凌翼辰也只得端過一旁的藥膳粥,一口一口的喂給她吃。
小姑娘吃過了早餐后果然回復了一點生氣,還未等她有下一步動作,一旁吃過早餐的人一把把她抱起來,找在肩膀上,直接往浴室走去,在某只小姑娘活蹦亂叫中脫了她的衣服,為她清洗小身子,這才卷著浴袍把她從浴室中抱出來,放到大床上。
小姑娘卷著浴泡滾到大床上,小臉蛋朝他做了個鬼臉,一個翻身,直接用自個兒美美的小背面向他。
還沒緩和一下又被一只大手拖走了身上的浴袍,小姑娘只得光溜溜的卷成一小團在床上,怒瞪他。
“你這個壞蛋!”
壞蛋直接將壞蛋進行到底,一把拖過她的小腿,把她拉到跟前,微打開她的小tui,細細觀察了一會兒早上被他狠狠疼過的嬌嫩地方。
微有些紅腫,凌翼辰皺皺眉,對她道:“別動,要上藥。”
床上的小姑娘也只得睜著大眼望天花板裝死,這個人向來就是這么的霸道,說的話就一定要做,她再多的掙扎也是枉然,還不如省點力氣。
凌翼辰挑了藥膏,為她細細涂藥。
“穿衣服。”接著某人又送了她三個字,把她抱了起來,為她穿好小衣衣,又把小裙子套進她的頭里,這才讓她躺好,親親她的額頭,道:“睡一覺吧。”
“哼哼……”小姑娘哼哼唧唧,知道是為她好,也不再做多反抗,卷起小被子,一翻身打算開睡去。
只是,小姑娘在床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了,睜著眼睛,用小指卷起自個兒散落在床上的一束小發,圈了圈,大大的眼睛虛了一眼正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看報的某人。
默了一小會,果斷卷著大床上的被子赤著腳下床,輕飄飄的朝沙發上的人移去。
原本看報的某人抬頭瞅了她一眼,不說話,看著她。
小姑娘也不理他,卷著柔軟的被子直直躺進沙發里,小腦袋枕到他的大腿上,然后閉上眼睛。
如是,一個睡覺,一個接著看報。
又過了一小會兒,原本閉著眼睛的小姑娘開始哼哼唧唧的唱起歌來:
凌晨2點,雨在下.
我們再次來到這分手的十字路口.
你告訴我你是那么彷徨,
你無法下定決心.
那是不是意味著,
你在回絕我.
可是只有愛可以回答,從頭開始或遠遠離開.
然而我堅信,對于你我來說,
陽光會再一次照徹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禱你的心情會從此改變.
但我無法讓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愛可以決定.
小姑娘慢慢的哼著曲子,不知不覺唱完了,睜開眼,卻發現頭頂的人也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
小姑娘馬上傲驕的問道:“辰辰,我唱得好不好聽?”
“……不錯。”小姑娘的聲音嬌嬌的軟軟的,偶爾小姑娘也會哼一兩首不知明的歌曲,今天的這一首卻是唱得很不錯,配合著她的聲音唱得很有情調。
“那你唱給我聽聽。”她還沒有聽過他唱歌呢。
“……不會。”
“唱嘛。”小姑娘才不信他。
“……不會。”面對小姑娘的撒嬌,某人依舊不為所動。
“哼!小氣鬼!”小姑娘躺在他的大腿上拱著鼻子罵他。
惹得某人瞇了瞇眼睛,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道:“安蘇淺,你皮癢了吧?”敢罵他。
“哼哼……”確實皮癢的小家伙一邊哼哼唧唧,一邊兩手摟著他的腰,把小臉蛋朝著他結實的肚皮埋去,隔著衣服,對他的肚皮啃啊啃,咬啊咬……
“……咬下一點。”任由著她動作的某人瞅著那顆咬得歡快的后腦勺突然開口。
果然,咬著他肚皮的小牙齒聽話的又移下了一點,咬上了他的小腹
“……再下一點。”
某只小姑娘再度聽話的移移……
突然,小姑娘臉色爆紅的快速抬頭,惱羞成怒的瞪著他道:“大變態!”
“你乖。”某人心情不錯的摸摸她的小腦,算是安慰她。
“你這個壞蛋!”小姑娘纖手顫抖的指向他。
某人神色閃了閃,待更一步動作的時候,房門響了起來。
“扣扣扣……”
“老大,是我。”門外,傳來寒夜的聲音。
“進來。”凌翼辰捏捏她的鼻子,算是放過她。
“哼。”小姑娘還在為剛剛的事害羞,小手扯過小被蓋過頭頂,又躲進了他的大腿上繼續裝睡。
“何事。”凌翼辰漫不經心的隔著被褥摸摸枕在腿上小姑娘的臉蛋,看向進來的兩寒,寒夜,寒洛。
手中的動作再度惹得被褥中的小姑娘虎口上牙,在被褥里翻過腦袋,就朝著他的大腿肉狠狠咬去……
“是唐子云的簡報。”寒夜無甚表情的瞅了一眼被褥里的小籠起。
“說。”凌翼辰道。
“青龍幫在一天之內徹底搗毀,赤焰在T市東城的一個林子內被凌門所擒住。”
“李修齊如何。”凌翼辰又問。
“青龍幫大當家李修齊出境俄羅斯時也被捉,只是,當場自殺了。”寒洛答道。
“什么?誰自殺了?”被褥中的小姑娘咬到牙齒都痛了也不見某人有半點反應,倒是小姑娘自個兒呆在被褥里聽話不清,隱約聽到了“自殺”兩個字后一驚,慌慌忙忙的拉開頭頂的被褥,抬起小臉問二人。
“……”寒夜寒洛瞅見的一幕就是小姑娘原本埋在老大腿jian的臉蛋急忙抬起,小臉蛋還是紅紅的,這……
姿勢著實曖昧,兩人均神色不明的看了看小姑娘,又看看同樣無甚表情的凌老大……
安蘇淺這小家伙什么時候這么豪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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