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說到重點了,文梵微微一笑,道:“當然了,弟子就會鍛造,愿意將所學鍛造術毫不保留的傳授給大家!”
噗——
“哈哈哈,哈哈,我今天看到了一個天才,還聽見天才講笑話了,哈哈哈!”
“他還會鍛造!報告,我也會!哈哈哈!”
“太能吹牛了,弟子就會鍛造——,說的真順溜啊!”
一時間煉丹宮大殿中嘲笑聲一片,一些本來對文梵有好感的人,頓時就看不起文梵了,就算你煉丹是個天才,也用不到你來教大家鍛造吧?
就連丹長老,也有些后悔了,飯可以亂吃,這話哪能亂說。
文梵冷笑,既然敢捅馬蜂窩,就不怕馬蜂蜇!
大殿中亂哄哄的,所有人都對著文梵指指點點,文梵正想說話,一道莊嚴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神界中人豈能如此看待他人,他是不是真的會鍛造,試一下就知道了!”
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是大殿中吵雜的聲音馬上便被這道聲音給蓋了過去。
所有人都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深深的撞擊了一下,目光齊向大殿門口看去。
“拜見殿主大人!”
大殿門口站著四個人,兩男兩女,正是四分殿的殿主親臨了。
除了景王殿的景雋,還有一位一襲白裙的女子,肌膚賽雪,冰冷的眼神,緊閉著嘴唇,透出一種讓人發冷的氣息,是冰玉殿的殿主!
還有一位一襲大紅花的袍子,雍容儒雅,面如冠玉,眼似耀星,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卻有一種不怒自威,君臨天下的氣勢,不用說,光看這身衣著,就知道是花王殿的殿主了。
另一位老者是凌天殿的殿主,須發皆白,手搖白羽扇,紅潤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面沉如水。
這四個人什么時候站在這里的,沒有人知道,沒有強大的氣場,也感覺不到這四個人的存在,文梵認為景雋的實力就要超過妖界之主了,沒想到另外三個分殿殿主的實力也同樣與景雋不相上下。
說話的正是花王殿的殿主,花寶玉。
花寶玉淡然道:“免禮吧,景雋,看來你們景王殿倒是收了一個好弟子呢,恭喜你了。”
景雋從出現在大殿門口,就一直在看著文梵。
“多謝了,我們景王殿有不好的弟子嗎?你們花王殿的鍛造堂荒廢了那么久沒有坍塌吧?讓你們看看我景王殿的弟子是怎么鍛造的!”
文梵一愣,這是什么情況?殿主大人這么信任咱?
還沒等感激呢,文梵馬上便被一道聲音給嚇出了屁,神識中一道清冷的聲音道:“等下你要是鍛造不出一把像樣的武器出來,我扒了你的皮煉燈油!”
文梵一哆嗦,把脖子縮了縮,低下頭不敢吭氣。
花寶玉笑了笑對景雋說道:“鍛造堂應該還可以用,我倒是好奇他還能給我們什么驚喜,我們去鍛造堂。”
景雋邊走邊冷冷的回道:“驚喜?等下給你一個驚嚇!”
文梵和幾位長老跟在四位殿主身后,大氣也不敢喘,文梵想不明白,為什么景雋殿主好像看自己不順眼的樣子。
花王殿的鍛造堂看起來確實是荒廢已久了,推開斑駁的大門,從大門上落下的灰塵嗆的文梵直咳嗽。
還好,應該有的都有,鑄造臺上零亂的擺放著一些金屬,地上散落著一些沒有完成的半成品。
文梵走到鑄造臺旁,心里有些感慨,跟煉丹比起來,還是鍛造武器更能讓自己興奮。
點燃鍛造爐,文梵輕車熟路,隨手拾起一塊烏鐵扔了進去。
幾位殿主饒有興致的看著文梵,花寶玉泰然自若,道:“看上去還有點意思,我倒對他很有信心了呢。”
凌天殿的殿主凌天君抬起眼皮,看了看花寶玉,道:“鍛造術可不比煉丹術,鍛造術的入門可難的多,光是揮舞那鑄造錘,就不是誰都能行的,看他的樣子也不太強壯,我懷疑他連錘子都舉不動。”
這些文梵聽不到,文梵的注意力都在那塊烏鐵上,溫度越來越高的鍛造爐里,烏鐵已經被燒的通紅了。
將烏鐵鉗到鍛造臺上,文梵掄起鑄造錘,擰腰揮臂,開始對這塊烏鐵進行鍛打。
鍛造臺上火星四濺,經過反復的淬打,這塊烏鐵,慢慢變成一把大刀的形狀,每次將大刀再次放入鍛造爐,文梵便拿起一張已經硝制好的皮子,小心的切成條狀。
文梵熟練的動作,揮汗如雨的身姿,專心致志的神情,早就已經讓眾人閉上了嘴,鍛造堂內只有叮叮鐺鐺的金鐵交擊之聲。
大刀的形狀越來越清晰了,刀長七尺,厚重的刀背,薄如蟬翼的刀鋒,完美的弧線一直延伸到刀護處。
“曉曉,過來給我拉風箱!”
呼——呼——呼次
曉曉賣力的拉動風箱,心里高興極了,文梵哥哥很明顯并沒有吹牛!
叮鐺——叮鐺——
哧啦——
最后一次淬火完畢,文梵手捧大刀,以金屬性元素注入大刀,一道流光順著文梵的手在刀身上流淌,文梵打造的第一柄神器,誕生了。
烏黑的刀身,厚重而又古樸,刀背是鱗片的形狀,沒有一絲光華,卻透出一種逼人的殺氣!
刀名,龍鱗,三階神器!
文梵沒有忘記,在刀身上銘刻上打造它的神匠的名字,龍鱗—梵。
將切好的黑色蛇皮條細細的纏繞在刀柄上,又在刀護上鑲嵌了兩塊文梵從幽冥之府中取出的紫隕石。
大功告成!
文梵手握龍鱗,以真氣注入。
嗚——
刀身發出龍吟之聲,文梵久久的注視著這柄大刀,就像看著自己的情人,仿佛這里只有一人、一刀。
鍛打的聲音停了下來,只有龍鱗所發出的那一聲嗡鳴在鍛造堂中久久回響,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文梵行云流水般的鍛造技術中無法自拔。
龍曉曉蹲在風箱前,仰頭看著文梵深情注視大刀的場面,這畫面太美了!這樣的男子,就是最完美的男子!
不知道什么時候,鍛造堂內已經站滿了圍觀的人,就連正在進行武道比試的侍衛軍,也都來了。
文梵成為了焦點,而文梵卻一無所知,整個人都沉醉在鍛造的過程所帶來的那種美妙意境之中。
花王殿花寶玉臉上的笑容不見了,正色說道:“景殿主,不得不說,他的鍛造術已經是爐火純青了,我想我們東大陸四分殿,真的要考慮一下學習鍛造了。”
景雋仍然是冰冷的回道:“這事情,別問我,如果他愿意,誰也攔不了他。”
丹長老張了張嘴,想說話,結果想了想又咽回去了。
連殿主大人都說只要文梵愿意,誰也攔不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文梵捧著龍鱗大刀還在發呆,神識中突然響起景雋的一聲輕喝。
“別做夢了!算你走運,別太得意了!把你的計劃跟大家說一下!”
文梵轉頭向四周一看,嗬!怎么都在看著自己,真是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又出了個風頭。
“文梵,啊不,文大師,你的鍛造技術果然高超,神界能鍛造出神器的人有,但是我們東大陸沒有,你真的有信心能讓我們東大陸的弟子們學會鍛造術嗎?”
花寶玉殷切的看著文梵,完全沒有把文梵當成一個弟子來看待。
文大師……文梵好久沒有聽到這三個字了,心情還真是有點激動。
“各位殿主大人,我當然有信心,不過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學習鍛造術,只有對鍛造有強烈興趣的,又是修煉火屬性的,才可以將鍛造術學至大成!”
此言一出,一大堆滿懷希望的人,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雖然火屬性是最多見的一種屬性,但在場的弟子們,也就四分之一的人夠條件。
凌天殿的長老衛闊站出身來,說道:“今天來到這參加比試的,確實火屬性的不多,但是我們只是來了很少數的人,很多不適合煉丹的,都出去采藥了,我倒有個主意,我們四分殿聯合成立一個鍛造宮,宮主就由文梵來擔任,不知道諸位殿主意下如何?”
花寶玉點了點頭,表示贊同,說道:“衛長老這個想法不錯,我看可以,不過這鍛造宮應該放在哪個分殿呢?”
這個時候冰玉殿的包長老出來了,搶著說道:“當然是我們冰玉殿啦!我們冰玉殿實力最強,弟子最多,重要的是女弟子多,文大師年輕有為,肯定是要找仙侶的嘛,去我們冰玉殿最合適。”
這話聽的丹長老不愿意了,沖上來一把將包長老推了個趔趄。
“老包,你別忘了,文梵是我的弟子,他就是當了宮主,也還是我的弟子,也還是我景王殿的人,你別跟著瞎摻和!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你你!現在文梵是整個東南大陸的希望,你別臭美了!你那兩把刷子能教他什么!”
兩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這么吵起來了,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眼瞅著就要打起來了。
“放肆!我們神界的人什么時候變的這么斤斤計較了!包正,你退下,鍛造宮的事情,還是由文梵來決定吧,還有,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不能讓西、北兩個大陸的人知道!不管是誰泄了密,定禁錮他百年不得出世!”
說話的是冰玉宮的殿主,冰玉凝,聲音冰冷無情,鍛造堂里都有些冷了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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