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很懂,你也進去幫幫她。”蘇北對服務員說,想了想,轉身對南宮瑾悄聲提醒,“她跟著你一起進去換衣,不會害你。”
“一個普通人,不足為慮。”南宮瑾的話讓服務員尷尬不已。
這更加讓服務員認為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心里有問題了,對自己的面貌不自信,也不需要用這種話語來掩飾。
蘇北在外面等著,他剛剛回想靈隱山的事情,一聲尖叫從換衣間傳了出來。
他被嚇得渾身一抖,臉色大變:“不會是這家伙把麻子臉給殺了吧!”
他完全相信有這個可能。
想到這里,他立馬沖進換衣間。
這一刻,他的渾身一僵。
不大的換衣間內,南宮瑾脫下自己的外套,露出光潔如雪的皮膚。就像是一朵盛開的寒梅,帶著能讓人窒息的美出現在世間。
麻子臉震驚地看著南宮瑾,喃喃:“好美!這……這……”
南宮瑾脫到只剩下肚兜和短褲,恰好見到蘇北沖了進來,她雙頰通紅,一股殺機從身上釋放。
她撿起地上的鐵鏈,對著蘇北刺了過去。
蘇北渾身發熱,直到鐵鏈刺過來他才趕忙退出換衣間。
“蘇北!有本事別走!”南宮瑾冷冷的說。
“我也不敢走。”蘇北深呼吸讓自己清醒下來。
他想了想,在換衣間外面說:“服務員,你去找一套內衣給她換上。”這家伙果然是帶著肚兜啊!
服務員走了出來,臉上仍然是不可置信,她看著蘇北說:“好美,她怎么穿成這樣!簡直就是暴遣天物!”
“所以你要找最好的搭配給她。”蘇北笑了笑說,“她是個冰山美人,你要給她暖色的服飾。”
服務員帶著震驚的表情離去,回來的時候手中有好幾套內衣。
進入換衣間之后,服務員幾次勸導和解釋之下,南宮瑾才換上符合都市價值觀的內衣。
隨后,各種已經選好的服飾精心給南宮瑾穿上。
當她走出來的時候,驚為天人。
蘇北震驚地看著南宮瑾,腦子都發愣了一下。
畢竟是女孩子,南宮瑾也不例外,她有些別捏,雖然已經在極力的掩飾了。
她沒有問蘇北怎么樣,但是雙眼卻已經在問了。
“真不愧是冰山美人,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了。”蘇北贊賞。
“先生,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她啊!”服務員羨慕地說。
“他不是我夫君!”南宮瑾聽出點味道,淡淡地說,說完后手伸向服務員,“面紗。”
服務員這才理解面紗的重要性。眼前這位實在是太美了,如果這般走出去,絕對會引起騷亂。
她趕忙去配飾區找來霧色的面紗,親自給南宮瑾帶上。
“云里霧里,朦朦朧朧,更美了。”服務員非常的羨慕。
南宮瑾雖然沒說,但心中總歸是欣喜的。
“你以前的衣服和鐵鏈,我會給你收好放回車內,你要用的時候我在給你。”蘇北建議。
“武器不能丟!”南宮瑾的心中依舊沒有安全感,她的態度很堅決。
“下回我送你一件武器,也是鐵鏈,可以變化。”蘇北看著她說。
見到南宮瑾沉默,他知道是成了。
換上時尚女裝的南宮瑾猶如女神一般,一向冰山高冷的她散發出洋溢的青春氣息。
“不需要高跟鞋。”蘇北帶著南宮瑾選鞋子,這家伙絕對穿不成。
“先生,她的頭發應該整理整理。”
蘇北看去,一頭如黑瀑的頭發,讓她的氣質整潔而高不可攀。
“不應該了,自然最好。”
“現在可以走了嗎?”南宮瑾通過試衣鏡看去,自己確實有些怪異,但是在怪異之中又有著特殊的美,讓她流連。
但是因為經歷的原因,讓她不敢太過貪戀自己外表的美,恢復成冰冷的外表,詢問著蘇北。
蘇北如何看不出南宮瑾的痛苦,這種冰冷的外表正是她痛苦的表現。
也許她為了生存下去,有時候也會厭惡自己的性別吧,就像是南園村的那個張婷一樣。
“可以了!現在我反倒成了你的保鏢。”蘇北抱著南宮瑾的黑色斗篷、斗笠以及大鐵鏈說。
“我南宮瑾不需要保鏢。”她此時戴上了面紗,但仍然有一種霧里看花的美,依舊吸引著行人。
上了車,蘇北把她的東西放在后座,想了想從懷中拿出袁家令牌,“這東西你拿著。”
“袁純陽也這種東西都給了你?”
“我現在是袁家家主。”蘇北見她沒有出手的舉動,遞了過去,“能夠隨著真氣而隨意伸縮的武器,非常適合你隨身攜帶。”
“為什么要這么對待我?”南宮瑾的雙眼中有些厭惡,“是因為現在的我?”
她跟張婷一樣的想法,認為是自己的面貌。
“因為我從小就家破人亡,我感受到了你身上和我相同的氣息。”蘇北淡淡一笑。
南宮瑾收下,表情依舊冰冷:“這不是理由。”不過,她對蘇北確實有了很多的改變,雖然她自己沒有發現。
以前她面對蘇北,更多的是沉默,如今的她能夠與蘇北正常的交流,這種改變雖然很小,但至少讓蘇北感覺出了她的變化。
賓利前往體育場,里面人聲鼎沸,想來還在比賽之中。蘇北與南宮瑾買了門票,走進去后發現人山人海,非常的熱鬧。
而南宮瑾的出現,讓四周的人都失了神。蘇北無奈,只能夠像當初保護柳寒煙一樣地保護她。
其實,他保護的是四周的人,要是惹毛了南宮瑾,在這里發生一場大屠殺,這對于南宮瑾來說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
“他在臺上!”南宮瑾要走過去。
蘇北急忙攔住說:“現在正在擂臺上比武,我們等會再過去。”
“這叫比武?”南宮瑾疑惑地說。
對于南宮瑾來說,比武就是要見血,要生死,不像如今這種只是磕磕碰碰,根本就不是比武。
蘇北倒是理解體育競技精神,他也懶得去解釋,攤手:“他也只能夠玩這種比賽。我們還是等著吧。”
他們本來對這件事情差不多忘了,但就是因為作為這倭寇派到學校的人出現,才發生了昨晚的一幕幕。
既然對方還要找麻煩,那么蘇北自然也不會客氣。南宮瑾更不會客氣,昨天要不是蘇北在場,只怕倭寇早就死了。
蘇北好不容易找了一個位置,南宮瑾竟然說不習慣為由走到了角落之中,靜靜地看了起來。
他只能夠跟著南宮瑾站在角落上看著。
場上的比賽讓兩人感覺到無聊。
倭寇使用空手道對戰華人猴拳。
看得出來,這倭寇的技術非常高,壓著華人猴拳打。
國人喝彩,紛紛對倭寇不順眼,因為這家伙出手狠毒辣,一定要把對方打出血才停。
最后,他把華人猴拳給打趴下,站在擂臺邊緣大聲說:“東亞病夫!”
一句話引起國人憤怒,全場嘩然。
倭寇很喜歡這種場面,得意地在四周揮手。
“這二傻子又在說傻話了,要是那名一指大師出現,這家伙又跟上次來江海市的倭寇一樣終生殘廢。”一名中年觀眾憤怒地說。
此話讓其余人想起了上一次倭寇在踢館的事情。那次華人也是打敗,并且出手比這家伙還狠辣,但最后被一名神秘出現的青年打成殘廢,而且那青年僅僅使用了一個手指。
蘇北楞了一下:“我怎么不記得了?”四周的人這么一說,頓時想起自己所做的事情。
那神秘的青年就是他自己,也正因為那一次,才讓他結識到了楚鼎天以及陳雪菲兩個人。
那倭寇聽到四周觀眾議論紛紛,當聽到跟他一樣身份的家伙被一指大師打成殘廢,頓時憤怒地說:“有種讓他出來!我的師弟就是被他給殘廢的,這一次我來比賽,就是來見見這了不起的大俠。”
蘇北看了一眼南宮瑾,說:“我來教訓他可好?”
“殺了他!”南宮瑾聽蘇北的話,立馬要上前解決倭寇。
蘇北拉住她的手臂,搖頭:“這是要上電視的。”想了想說,“也就是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樣子。”
南宮瑾猶豫了一下,她本就想一直低調下去。
蘇北見狀,扯下她的面紗說:“你這面紗給我用一下。”見到南宮瑾要使用白銀令牌殺人,立馬沖向了擂臺。
聞了聞面紗上的清香,他上臺之后沒有任何廢話,伸出了一根手指。
“哇!真的出現了!”
“他就是一指大師嗎?還戴著面紗。”
“大師,借下面紗,讓我們看看。”
有人已經掏出手機拍下這珍貴的視頻。
“一指大師,解決他!”
“讓他見識見識我們國人的厲害!”
擂臺上,倭寇冷冷地盯著蘇北:“就是你打殘了我的師弟。”
“你也不例外。”蘇北冷冷地說,“我一根手指!”
“大言不慚。”倭寇怒吼,“東亞病夫,去死吧!”
他的招式要命,對著蘇北的心臟而來。
蘇北淡淡地看著,然后伸出食指。
他動了,身影動了一下。
食指以最快的速度打在這家伙的背部脊椎之上,然后蘇北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