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天第八章 死役營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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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死役營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6日  作者:紫木萬軍  分類: 仙俠武俠 |   | 古典仙俠 | 紫木萬軍 | 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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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荒為于大明最北,靠近荒漠,那里連綿萬里,氣候環境極差,是一片非常荒蕪的地方。如果這世上還有什么地方最靠近地獄,那么邊荒絕對算的上是這樣的地方。在這里,除了戰爭就是無止盡的風沙,若說戰爭是殘酷的殺戮,那這里的風沙便是死神無情的鐮刀,死在這把刀下之人不比死在戰場上的人少。

荒漠里,居住著北蠻一族之人,在那種惡劣的環境下,他們的體魄早已超出來常人的極限。他們向往更好的生活,想要遷居明土,可古語有云:“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民族之間的矛盾演變成了戰爭。

北蠻族人像是天生的戰士,經過多年的戰爭,變的兇殘、噬血,每到一處必屠盡異族之人。自明朝憲宗成化十三年開始,為了抵御北蠻族人的入侵,多少將士戰死邊荒,而這塊土地上不知埋葬了多少忠魂烈骨。

也許上天是公平的,它給了北蠻人強健的體魄卻限制了他們的繁殖能力,經過百多年的戰爭,他們的人口急劇減少,最終不敵大明的軍隊,而退回荒漠之中……

這世上有樣東西最讓人琢磨不透,那便是人的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邊荒的一切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勝利讓那些將領們沖昏了頭腦,被權利與欲望所引誘,擁兵自重、背叛大明。他們開始相互爭奪兵權,只為了個人利益而戰,當初團結一心的軍隊已經完全變質,經過多次爭戰,原來的百萬軍隊被分成了三大勢力,占據邊荒之地,自立為王,逍遙自在,不受大明管轄。

當時,明朝皇帝得知此事后大為震怒,出兵征討。可邊荒的三大叛軍勢力非常強大,雖然內戰不斷,但在對付外敵之時,意見卻是非常統一,大明軍隊經過多次討伐卻還是沒有結果。

為了防止叛軍勢力闊大,皇帝便派重兵駐守邊荒,誓必要收復邊荒。而“死役營”便是這個時候產生的。它的存在是一個不是秘密的秘密,因為太過殘忍,皇帝禁令不得外泄,所以除了軍中之人,外人并不知曉具體的情況,由此它也披上了一層神秘的外沙。

一入‘死役營’,生死不由命……

‘死役營’里面之人全有死囚和重犯組成,當初只是為了充數而被派上戰場,可發展到后來他們便被當做炮灰被送到戰場的最前線。為了讓這些人充分發揮個人的戰斗力,將領們便開始對他們進行非人的訓練,可為生不如死。

來到這里的人不是沒有想逃過,只是逃跑的人往往下場都很悲慘。在大明律令中記載,戰場逃兵等同叛國,其罪者誅連九族。如此大罪幾乎沒有人能夠承受,而且就算你想要逃跑,在這荒蕪的地方,又有什么活下去的機會呢?經過一段時間也就麻木了,他們唯一的希望便是四年后能活著回到故鄉,陪伴自己的親人。

雖然里面的人都死很快,但每年全國各地都會送來大批的死囚和重犯補給,所以總是能有萬人左右的編制。

“死役營”可以說是一個灰暗、而且沒有未來的地方,里面的人沒有地位、沒有尊嚴,有的只是苦難和侮辱,甚至連青樓女子也可以鄙視他們。

自從進入“死役營”那天起,他們的生活中便充滿無盡殺戮與折磨。在這些人心中早已沒有了任何信念,只要能活著,其它都已經不再重要。

大明軍隊駐扎在邊荒北門關內,與其他三大勢力對峙已經十多年了,可仍然沒有攻破一道城池,并非大明軍隊不夠強大,也非統帥只人無能,只是這里面需要顧慮的太多……

在北門關外有個獨立的軍營,里面幾乎全都是身著黑衣的囚犯,遠遠看去就有種說不出的壓抑,個個身體瘦弱無比卻散發著一片肅殺之氣。臉上顴骨凸出,眼中空洞無神,仿佛死人一般,或許比之死人也不如,更像行尸走肉。這里便是傳說中的“死役營”。

今天“死役營”迎來了一批新的囚犯,共一千多人,他們拖著重重的銬鏈,一步步往營里走去,他們并不知道,等著他們的將是無盡的黑暗與折磨。

這里面的人最大的四五十歲,最小的只有十一二歲,他們并非全是死囚或重犯,有的因為受到連累被送進這里,有的則是被陷害的。

經過近兩個月路程的這些人已經疲憊不堪,若不是在官差的鞭打督促下,恐怕早已倒地不起了。

岳凡手腳全是鐵鏈,雖然這對他來說卻并不算什么負擔,可趕了這么久的路,眼中還是疲態盡露。一路走來,他并都不知道自己要去那里,也不在乎會到什么地方,他只想著四年后回到家中陪伴自己的親人。只是……

“你們一個個都給老子跟緊,別拖拖拉拉的,官爺晚上要去快活……你他娘的快點走啊,小心老子抽你。”一個官兵對著這些囚犯吆喝著,手里的鞭子不停的揮舞,“啪啪!”的聲音仿佛打在囚犯的心里,聽的他們心中一跳。

囚犯被挨個送往刑室中。

“啊”只聽到一聲慘叫,一名昏迷囚犯被拖了出來,丟到訓練場上放著……接著又是幾聲慘叫,又是幾名囚犯被拖了出來。

一旁的囚犯更是看的膽戰心驚,一個微顫的聲音問道:“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官兵嘿嘿笑道:“就是給個印記而已,以后就算天涯海角也不怕走丟了。”

刑室內,一行刑的官差調笑道:“呦!還是個白毛小子,嘿嘿!”

岳凡被綁在架上,冷冷的看著正準備給他烙印的官差,強忍著怒火不發一言。

“滋!”的一下,他的額頭便烙上了一個血肉模糊的“罪”字。

“痛!好痛……”

一瞬間,灼熱的疼痛侵襲著岳凡的神經,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叫喊出聲,強咬著嘴唇流出了一絲鮮血。

見到岳凡如此反應,行刑的官差一陣驚呀,喃喃道:“居然能忍住不叫,還真是個硬骨頭。不過骨頭再硬,進了這里也非得磨軟不可。”

解開繩索,官差不耐煩的道:“這個可以了,把他拖出去吧!”

岳凡喘息道:“我自己走。”

說完便捂著額頭向外走去……

“死役營”內一片陰沉,中央的較場之上只聽見無數的的喘息和突然的慘叫聲,一群身著青衣的囚犯正在不停的揮刀練習著。

“都給老子站起來,只要沒死就要給老子練。媽的,真是群賤骨頭……”一旁的營衛長不停的督促辱罵著,說著興起,隨手便是一鞭子甩出去,落在一個中年人身上,發出一聲慘叫。

“死役營”的生活對岳凡來說是枯燥無味的,這里沒有一點自由,囚犯根本不能走出限定的范圍內半步,否則將被亂箭射死。

半個多月來,岳凡已經習慣這里的生活,這里的訓練對別人或許很殘酷,但對他來說卻算不了什么。每天除了固定的訓練,剩下的時間他便開始修煉厲云所傳的《金剛經之龍極九變》。自從上次大悲過后,他體內的青色元氣便已經可以控制,雖然很慢,但他覺得很滿足。也許只有不停的修煉才能讓時間過的更快,岳凡暗道。

在這里,身為囚犯是沒有尊嚴的。他們每頓只有很少一碗飯和一點菜湯,根本不能夠吃飽,若想要吃多一點,那就必須搶奪別人碗里的糧食。囚犯們剛開始還忍著,畢竟他們心中還被道德所束縛著,但沒過多久,他們便忍受不住饑餓的侵蝕,相互搶奪食物。看到這些囚犯想狗一樣的爭食,看守他們的那些士兵便大聲的吆喝、調笑、嘲諷……

沒有了自尊,這些囚犯還像一個人嗎,岳凡每當看到這樣的場景,心中一陣憤怒、惡心,到最后變的無奈。

看著手中的一個飯團,岳凡開始懷念起以前,父親把飯留給自己的情景,當時的生活雖然艱苦,但卻過的幸福,至少他覺得很幸福。但現在……

岳凡盤坐的地方,周圍沒有其他人,因為那些想要來搶奪他食物的人,被一個個給仍了出去。自此以后,便沒有人再敢打這個白發少年的注意。

……在枯燥的生活和殘酷訓練中,兩個月的時間很快便過去了,而從今天開始他們的苦難才剛剛開始了,地獄般的日子正等待著他們。

較場上,營衛長一臉嚴肅,大聲道:“經過兩個多月的訓練你們已經基本成為了一名合格的士兵,從今天起,便開始進行實戰訓練,所有營地里的囚犯全部參加,若有異議者,斬!下面我來分配一下人員……”接著以區域為線,把所有囚犯都劃分開來

較場之上所有的囚犯被分成八個組,每組一千人左右,岳凡便在這第一組中。

“咚!”雷鼓一響,所有人精神一振。

“第一組,開始!”一聲高喊,最先動手的是那群黑衣囚犯,他們仿佛很有經驗,迅速的往邊上沖去。拼斗開始了,一千人相互毆打在一起,血腥的場面渲染著殘酷與恐懼。為了保護自己,每個人都把緊握的拳頭砸向對方……

拼斗中,雖然沒有人死亡,但較場上仍是血沫飛濺,倒下的人幾乎都只剩下半條命……

較場外的帳篷里,一身著紅色軍服之人,翹著腿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酒,從軍服看至少也是個四品參將。一旁的營衛長笑著道:“余爺,這次你猜這第一組的人,最后能有多少人站著?我看有二十個人左右。”

那人微笑道:“你這不是明顯讓著我嗎,‘鐵血’都在里面,我看一定只有十人左右。”

僅僅半個時辰的時間里,一大半的囚犯便已經倒在地上不住的哀號,接著便被士兵拖了下去。他們不知道為什么要受到這樣非人的對待,可他們卻沒有人退縮與反抗。因為他們親眼見到,幾個想要逃跑的人全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慘,直到現在那些人的尸體還被懸掛在大營的門桿上,看看都讓人覺得寒栗,更別說逃跑了。

拼斗了半個時辰,岳凡現在看上去卻非常狼狽,全身的衣服殘破不堪,一頭雪白的頭發蓬松散亂,身上還有點點的血跡,當然,這血是別人的。

岳凡的戰斗經驗也算豐富,不只一次在死亡邊緣徘徊,但想這樣大規模、如此混亂的拼斗他卻是第一次。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輕松應付,可沒過多久,他就感到周圍的壓力不斷在增大,于是急忙運轉《金剛經之龍極九變》護住身體,同時手腳并用使出《擒拿十八打》、《七十二路彈腿》、《破風掌》等熟悉的招數,雖然他拳腳如影,打倒了不少圍攻的人,可剛倒下去一個,又上來二個三個。

岳凡畢竟還是缺乏群斗的經驗,擋住了前面的人,卻來不急擋住后面的襲擊。還好他身體強悍,體力恢復夠快,否則今天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

與岳凡相比,較場上的另一堆戰團里,有一個人就比他要輕松許多。

這是二十來歲年輕人,身著白囚衣,高六尺左右,面黃肌瘦,看上去瘦弱無比。但他的身手卻相當敏捷,在混亂人群中來回穿梭,看準機會就出手,而且每次攻擊必是要害之處,被擊倒在地之人便失去了在戰斗的能力。雖然已過了半個多時辰,但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緩慢,只是胸口起伏越來越大……

又過了近半個時辰,較場上的一千多人,只剩下不到十人,除了岳凡和那位瘦弱的少年,其他人全是黑衣。

黑衣囚犯突然動力,他們默契的撇開那瘦弱的少年,全都向岳凡沖去。“碰!碰!……”幾聲,那群黑衣人便倒在地上。

岳凡擦了擦臉上和拳頭上的血跡,望了望四周,發現偌大的較場如今只剩下自己和一個身著白衣的囚犯站著,于是目光想那人投去。

那瘦弱的青年也凝視著岳凡,片刻之后裂嘴一笑道:“‘鐵血’冬雨。”

雖然冬雨滿臉是血,笑起來十分猙獰,但岳凡卻不覺反感,點頭道:“李岳凡。”

這時營衛長走出來道:“第一組拼斗結束,剩下的人可以下去休息了,晚上多賞碗飯晚飯,剩下之人晚上米糧減半。嘿嘿!下面第二組開始……”

傍晚,實戰訓練終于告一段落,但幾千囚犯現在卻沒有幾個還能正常行動之人。

飯后,岳凡回到自己的營帳后,找一個角落盤地而坐,剛要開始修煉,這時冬雨走了進來。他一身白色的囚衣,一身的血污已經洗去,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干爽,配合他修長的身子,到也有些瀟灑,與較場之上完全兩樣,只是長長的頭發被盤在脖子上,著實有些怪異。臉旁略顯消瘦但卻十分精神,冷厲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溫意。

營帳里的其他囚犯全都傷的很重,躺在地上已經休息,根本沒空去在意其它。

冬雨走到岳凡面前席地而坐,見到岳凡那一頭白發,心中一愣,暗道:“少年白發,有意思。”隨即道:“沒打擾你休息吧!”

岳凡搖了搖頭,道:“我現在還沒休息,你找我有什么事?”

“就是想找人聊聊。”冬雨聳了聳肩接著隨意躺在地上,懶懶道:“今天較場上你表現不錯嘛,你還是第一個能在那種場面下堅持到最后的青衣囚犯。看你的武功招事,你是江湖中人嗎?”

“不是。”接著岳凡好奇道:“他們好像很怕你?”

冬雨一愣:“你是說今天較場上那幾個人吧!”

岳凡點了點頭。

冬雨一笑道:“他們以后也會很怕你的……對了,你是怎么進來?”

“在街上打斗,被判罰充軍四年。”

冬雨顯得有些愕然,撐著身子對岳凡道:“你不會是進錯地方了吧!”

“為什么?”

“進這里的人全都是死囚或重犯,而你所犯之罪,就算充軍服役也是到輜重營等地方,不可能來這‘死役營’。”

“這有區別嗎?”岳凡不太明白,他一直以為充軍都是這樣。

冬雨突然有種想揍人的沖動,他到這里已經快三年了,所經歷的遠非常人能夠想象。在無數次血與火的洗禮下,還能活著,他現在回想起來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剛才聽到岳凡的話,突然被話哽住了,于是沒好氣的道:“當然有區別,相比之下這里和地獄沒什么兩樣。”說著又躺回地上。

營帳頓時安靜下來……

冬雨打破沉靜道:“你怎么不問我是怎么來這里的?”

“這跟我沒關系!”岳凡直直道。

冬雨也不在意,笑著道:“那算了。以后你想知道的時候我再說。這次我來是想給你說說關于“死役營”的事,讓你心中有個底……”轉頭望了望岳凡“……免得你到時候如何死的都不知道。”

接著收斂笑容道:“知道這里為什么叫‘死役營’嗎?”

沉吟片刻后,岳凡皺著眉頭道:“是不是這里沒人活著出去過?”

“沒錯,從進來到這里到現在,我還沒有聽說誰活著出去過。我到這里快三年了,雖然現在還活著,但我卻沒有信心能夠活著走出這里。”

岳凡忍不住道:“為什么?”

冬雨臉一變,憤恨道:“因為這里的人全都是炮灰!,媽的,那些人真他媽不是人養的,等老子出去后……哼!”

“這里的人活著比之畜生也不如。軍隊每次攻城都會把我們送到最前面擋住敵人的弓箭和刀槍。在戰場上,面對無數的敵人,誰又敢保證明天自己還能活著,只有無休止的殺戮和血腥……”冬雨眉頭緊皺,顯得很是痛苦。

良久他才舒緩眉頭,接著道:“這里為了區分犯人,剛進來的新人,像你這樣的囚犯全都穿的是青色囚衣,其余囚犯穿的都是黑色,但也有少數例外的,比如我穿的便是白色囚衣。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級別,待遇上也有很大的區別,青衣囚犯不但要睡在地上,就連飯也無法吃飽,黑衣囚犯要好些,至少能吃飽飯,而白衣囚犯除了沒有自由以外,不但能吃飽,還能獨自住一個營帳,待遇算最好的。不過能成為白衣囚犯之人卻很少,現在營內只剩下三人而已,除了我‘鐵血’冬雨,還有‘長槍’徐杰和‘快箭’黃振風,不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也會是其中一個。”

冬雨突然坐起來,臉上的表情變的嚴肅無比:“我想你一定沒有殺過人吧。”

“沒有。”

“可戰場之上是一個無情的地方,若心中有所顧忌,就算你武功再強,那也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你現在必須要有死的覺悟!”

岳凡身子一震,輕輕地點了點頭。

“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住在對面北區第一個營帳里,有事的話可以來找我。”

“謝謝!”

“不用謝我,我只是希望在以后的路上能多一個戰友,我想徐杰和黃振風也會有這樣做的。今后的路會很難走,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去,希望以后我們都能活著吧。”說完后便起身想營帳外走去。

冬雨離開后,營帳里又變的安靜起來。岳凡沉思片刻后便開始了《龍極九變》的修煉,在精神力的控制下,體內的紅色元氣與青色元氣開始不停的淬練著身體,身上的肌肉變的更加緊縮、質硬。

現在岳凡對《養心經》的領悟已經到了一個新的境界,吐吶之法無需刻意去練習,已經成了他呼吸的一種習慣,雖然在精神力上沒有太多的進步,但對體內七情之氣的了解和感悟卻變得越來越深刻。

北門關內,駐扎著大明三十多萬人的軍隊。

軍營的中央便是此次討伐逆軍的主帥莫征的營帳,為了防止敵人的偷襲,所以他的帳篷與一般士兵的帳篷一樣,只是里面高床暖枕卻是舒服了許多。

“余梁,你去看了‘死役營’的拼斗,覺得他們現在如何?”一個溫和的聲音在帳內響起。

“稟主帥,整體實力已經提高了不少,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開戰了。而營中的‘鐵血’、‘長槍’和‘快箭’仍是里面表現最出色。”余梁恭敬的回答道。

“恩,他們的表現我一直都很滿意,若他們能活著走出那里,我也會考慮提拔一下他們。”

余梁又道:“不過令我感到意外的卻是,這次拼斗中,有個青衣囚犯中居然能稱到最后,而且看他的年齡應該只有十五六歲而已,只是一頭白發,顯得怪異無比。”

莫征有些驚訝,喃喃道:“哦!少年白發,居然有這種人。”接著道:“你去幫我查查他的底,平時要密切注意他的舉動,有什么情況要直接像我匯報。”

“遵命!”

“你先下去吧!”

“是!”說完余梁便退了出去。

翌日,囚犯們拖著受傷且疲憊不堪的身子來到較場,在鞭打與漫罵聲中開始了新一天的訓練。

然而,一切都還只是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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