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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天都峰火烈鳥帶領的五千法師團全軍覆滅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血狼’傭兵團總部,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有些不能置信,這可是天大的新聞。這才開始對這個醉臥美人膝重視起來。火烈鳥是什么樣的人他們很清楚,對于法師團的實力他們更是心知肚明,但是醉臥美人膝卻能憑著一己之力帶著一群烏合之眾就把火烈鳥給消滅了,這樣的事情肯定不能用巧合或者意外來解釋,那么只能說明醉臥美人膝此人確不簡單。
大漠孤狼坐在草地上,說是坐其實不是很準確,因為他的動作比較怪異,似坐非坐,似趴非趴,有點像狼或者狗蹲坐在地上的那個姿勢,樣有些滑稽。但是‘血狼’傭兵團卻無人敢露出譏笑的意思,甚至不敢正眼注視。和大漠孤狼的坐姿一樣,他的脾氣也是比較怪的,喜怒無常,面的人無不敬畏。
四個副團長坐在下首,周圍有守衛,一副會議模式的樣。只是,一群人坐是一個小山坡山開會,表情嚴肅,與環境不協調,看著怪異。這是外人的看法,在‘血狼’傭兵團內部卻已經習以為常了。
‘血狼’傭兵團其實也有自己的總部,會議大廳,團員休息室等建筑。雖然規模和那些超級勢力不能相比,但是至少可以遮風擋雨,不用在烈日下受那炎熱之苦。只是大漠孤狼有著不同的看法,他說,既然我們是狼,就要有狼的樣,狼的習性,住在房里像什么樣,那還是狼嗎?于是,不管會議論事還是平日作息,除非必要,一律都在平原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過著野獸一般的生活。
這也算是‘血狼’傭兵團的一大特色。對于‘血狼’傭兵團的這個特色,外界是多有評論的,當然,基本上是負面評論。可是,大漠孤狼對于這些全不理會,依然我行我素,大有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
火烈鳥把事情的過程從頭到尾述說一遍,實事求是,沒有一絲摻假,之后,就站立一旁。他辦事不利,屬于待罪之身,是沒有資格坐的,只能站著。從這點可以看出,‘血狼’傭兵團的制之嚴明,有功必賞,有錯必究。
“無名之輩,也敢觸犯我‘血狼’傭兵團的虎威,必須以雷霆之勢滅之,以儆效尤。”副團長禿鷹首先發表了意見,他一向脾氣爆炸,做事也是風風火火,向來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很少考慮后果。
“殺了。”副團長狼牙無所謂道,為了區區一個玩家而興師動眾,他認為是沒有必要的,雖然有點實力,能把法師團給滅了,也不過取巧罷了。
只有副團長小小狐貍有些猶豫,道:“要不要查一查此人的身份,知道我們‘血狼’傭兵團名頭還敢毫不猶豫殺了我們的人,應該有所依仗,說不定背后有什么人在支持,小心點好,免得最后不好收場。”
副團長龍卷風不屑道:“狐貍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不管他背后有什么勢力,殺了我們的人就得償命,否則我們‘血狼’還如何立足于游戲,手下的兄弟怎么看我們,照我看,不查最好,殺了就殺了,省的查出點什么東西來,束手束縛,反而麻煩。”
小小狐貍鄒眉道:“查清楚總是好的,所謂知己知彼,謹慎一點總是沒錯,否則如果再派人手去,又失敗了,我們‘血狼’就真的丟臉丟到家了。”
龍卷風哼聲道:“狐貍,你這是漲他人士氣,一個人的力量再大也是有限,你真當那個什么醉臥美人膝是頭六臂,打不死的孫猴嗎?”
小小狐貍面無表情,淡淡地道:“你別忘記了金蛇公。”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是臉色一變。龍卷風也是為之語塞,說不出話來。
小小狐貍口中的金蛇公是一個傳奇,為公認的炎黃區域第一高手,憑著一手金蛇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以一人之力,抗住了天下會舉幫之力攻擊個小時,此一戰奠定了金蛇公天下第一高手的地位,再也無人敢輕視。此人行事亦正亦邪,全憑喜惡,黑白兩道對待此人的態是能避則避開,其他小幫派雖然嘴上不說,其實心里對金蛇公還是有分畏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金蛇公曾經因為一棵藥草就滅了一個成員超過5萬的小幫派,有赫赫兇名在外,‘血狼’傭兵團的人雖然自傲,但是面對金蛇公這樣的妖孽,也只能把傲氣收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大漠孤狼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四個副團長立刻神情一肅,目不斜視,靜待大漠孤狼的指示。
大漠孤狼心里微微嘆了一口氣,堂堂‘血狼’的最高領導層,竟然被一個名字給嚇住了,心志被奪,如果真有兩者對陣的一天,十分戰力也只能發揮五成,跟不戰自敗沒什么區別了。心里雖然失望,但也只能把這些想法藏在心里,大漠孤狼表情跟往日一樣,帶著點孤寂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不管游戲也好,人生也好,要的是一種積和無敵的斗志,腳下有一顆石頭,怎么辦?踢開就是,如果踢不動就用錘砸開,總歸是有法的,記住,千年以來,狼始終不滅,自然有一種生存的力量,對于這樣的力量,我們應該習和發揚,你們可懂?”
四人似懂非懂道:“團長高見。”
這個時候負責集消息的成員跑了過來,行禮之后,道:“報告團長,醉臥美人膝帶領手下大約千人馬,正朝著血荒平原行來,來勢洶洶,應該是沖著我團而來,沿途已經消滅了我們個偵查小隊,現在距離我方大本營尚十里程,大約半個小時可以趕到,請求團長指示。”
“好膽。”禿鷹和狼牙同時怒道。帶著區區千人馬就敢沖擊‘血狼’傭兵團的大本營,這已經不是膽大妄為可以解釋了,即使最后‘血狼’傭兵團把醉臥美人膝連帶千人馬全部殲滅,造成的惡劣影響也已經無法挽回,阿貓阿狗都敢冒犯‘血狼’傭兵團的天威,‘血狼’傭兵團的總部什么時候成了公共廁所,想來就來的嗎?兩人怒火中燒的同時,也對醉臥美人膝這個從未謀面的人產生了濃烈的殺機。
“好快的速。”小小狐貍心里暗暗道。天都峰距離血荒平原可不近,火烈鳥前腳才到,醉臥美人膝帶領的人馬后腳就趕到了,這已經不單純是行軍速快的問題了,更重要的是醉臥美人膝這個人,決策果斷,不拖泥帶水。以千人馬對抗‘血狼’的十萬大軍,換著任何人都不可能拍拍腦袋就做出決定,從此事可以看出,醉臥美人膝要么是一個二愣,要么是一個瘋,只是此前一系列事情已經可以看出,醉臥美人膝此人頗有謀略。雖然還沒有見面,小小狐貍對醉臥美人膝已然不敢有任何輕視。
大漠孤狼淡淡地道:“醉臥美人膝此人頗有膽識,就為這一點,召集人手,我要親自會會此人,看看他到底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頭。。。。。。”話未說完,異變突起。
血光突現,沖天而起!一聲清脆的刀吟響徹四野,裊裊不絕。一柄血刀從大漠孤狼背上射出,發出一片鮮紅無比的血光,自動形成一個保護罩,把大漠孤狼保護在里面。刀背一條直線,而刀刃成弧線尖端微微翹起,通體血紅如血,如從血里撈出來一般,正是大漠孤狼仗于成名的兵器,血飲刀。
血飲刀無風自鳴,深悉其習性的大漠孤狼立刻知道不妙,厲喝一聲:“有敵襲”
話未完,一顆拳頭大小的銀色小球不知從何處擲出,滴溜溜落在草地上,在觸碰到草地的剎那突然爆炸,卻詭異的沒有絲毫聲響,一片刺目的銀光向四面八方綻放,像情人的手,又想春天的風,無聲無息覆蓋每一寸空間,眨眼之間,方圓五十米內成了一個銀色的世界,除了銀色還是銀色,再無他物。
水銀炸彈。
銀光一現,代表死神降臨,被水銀覆蓋的‘血狼’傭兵團的玩家一個一個死去,化成銀光,連慘叫都無法發出,一切都是那么平靜,無聲無息。
首先是禿鷹死亡,他距離爆炸中心最近,然后是龍卷風,他反應雖然快,但是僅僅來得及發出一道斗氣,根本無法防御住來之四面八方的攻擊,瞬間斃命。接著是火烈鳥,他雖然有著瞬間移動的裝備技能,可惜冷卻時間還沒有過,再次死亡。一天之內掉兩級,算是掉出了高手行列了。八大護法全部死亡,一個都沒有幸免,最后是外圍的二十四個護衛,活該命不好,堪堪處于水銀炸彈的攻擊范圍之內,一個個化成了水銀,死于非命。
水銀炸彈的攻擊效果剛剛落下,顆雷光閃爍的乙神雷從虛空飛出,襲向僅剩下的人,團長大漠孤狼,副團長狼牙和小小狐貍。虛空中,秦胄的身影也從空氣中緩緩浮現出來,只要發動技能,披風附帶的隱藏技能就會被自動破去,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大漠孤狼有靈器護身,水銀炸彈雖然厲害,卻也奈何不了靈器。狼牙則是運氣好,得到了一件附加絕對防御技能的裝備,撿回了一條性命。小小狐貍浪費了一顆水系寶石,瞬間發出了水系高級防御魔法‘水幕之罩’頂住了水銀炸彈的攻擊。
一顆水銀炸彈,幾乎讓‘血狼’傭兵團的高層喪失殆盡,繞是大漠孤狼視游戲為玩物也怒火中燒,只感到一股熱流沖上腦際,水銀炸彈的時間剛剛過去,立刻爆喝一聲:“我要把你碎尸萬段。”
嘴里說著,身體已經行動起來了,血飲刀發出一道刀氣,準確砍在乙神雷上,乙神雷轟然一聲爆炸開來,被攔截下來了。
狼牙就地一滾,勉強避開乙神雷的攻擊,只感到一股熱浪襲來,接著身體一麻,飄起一個3500的傷害數值,生命立刻去掉了分之二,不禁嚇出了一聲冷汗,只是被微波擦中了就造成了那么大傷害,如果處于爆炸中心的話,狼牙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小小狐貍的反應也不慢,‘水幕之罩’消散之后,立刻連續發出了道初級防御水墻,水系寶石只有一顆,高級防御是發不出來了,中級防御需要咒語時間,能夠是短時間內發出道防御水墻已經可以證明小小狐貍的實力不弱,可是他依然小看了陽神雷的威力。轟然的爆炸聲中,道水墻瞬間破碎,爆炸的力量沖入小小狐貍身體內,一瞬間,小小狐貍的身體就變成了焦炭,死的不能再死了。
大漠孤狼雙目乏紅,手握血飲刀,刀氣不斷激射,如驚濤駭浪,又如天雷滾滾,發出狂雨般的攻擊,一時間,秦胄前后左右四個方向盡是血色刀氣。秦胄目光冷靜,運起‘踏雪無痕’輕功,左閃右避,在小范圍內化身輕煙,快的不可思議。
如此猛烈的攻擊,秦胄尚是首次面對,一時間,竟無還手之力。
本打算以雷霆之力消滅‘血狼’傭兵團的高層,趁著混亂,一舉滅了‘血狼’傭兵團,所以,秦胄才不惜以身犯險,只是現在看來,這個愿望實現不了了。
究其原因還是靈器級別的血飲刀威力大了,一次普通的攻擊,經過血飲刀的增幅之后,威力增加十倍不止,饒是秦胄生命悠長,防御堅固,也沒有把握受血飲刀一記刀氣而不死,只能避其銳氣,等大漠孤狼的內力消耗了再說。他就不信,大漠孤狼的內力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狼牙吞了幾瓶藥水之后,也加入了戰團,多了一個人,秦胄立感壓力大增,本就落入了下風,現在有點不支的跡象了。
偷襲發生的突然,等‘血狼’傭兵團下層人員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高層已經只剩下兩個人了,跟敵人斗的正歡,大家大眼瞪小眼,不知該不該上前幫忙。‘血狼’傭兵團平日規矩甚嚴,沒有命令是不得隨意出手的。
“眾人聽令,立刻把此地圍住,不得放一只蒼蠅出去。”大漠孤狼看見局勢已定,恢復了冷靜,開始大聲下令,“醉臥美人膝,膽敢犯我‘血狼’我要你來的去不的。”最后一句話卻是對秦胄說的。
只是他的話語剛剛落下,遠處傳來如雷的蹄聲,接著一道聲音遠遠地傳來,中氣十足:“老大,小弟小曉風殘月助陣來也,兄弟們,攻擊。”
一陣慘叫聲傳來,‘血狼’傭兵團西北方向一片混亂,被突如其來的攻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大漠孤狼居高臨下,觀察了幾眼,立刻發現己方人馬被打的節節后退,形勢緊急。曉風殘月這個名字他是聽說過的,也是最近崛起的一尊高手,建立了一股以弓騎兵為主的隊伍,雖然只有區區五千人馬,但是因為來去如風,加上一套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的流氓打法,平時倒也無人敢惹,‘血狼’傭兵團和曉風殘月平日也沒有什么過節,想不到,這次曉風殘月敢主動攻擊,大漠孤狼火氣又開始上升了,沒有想到沉默了一段時間,什么小癟都敢欺上門來了,一念及此,臉上閃過一絲陰狠,立刻下令:“青狼隊上前阻擊,紅狼包圍,把他們一網打盡。”
他命令剛發出,西方一道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了:“昆蟲傭兵團前來拜山,不請自來,還望見諒。”聲音剛正有力,如刀出鞘,正是洪易的聲音。語氣之中透著一股客氣的味道,說是見諒,但是那傳來的陣陣的慘叫聲和廝殺聲音卻一點都不客氣,顯示出‘血狼’傭兵團正遭受著猛烈的攻擊。
大漠孤狼心中一驚,事情似乎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心中微感不妙。就在此時,南方也響起了廝殺的聲音,接著一道悠長清朗的聲音傳來,“小刀攜帶旗下小刀堂見過大漠孤狼,多日不見,大當家可好?”
同一時間,啄木鳥和饞嘴貓帶領的人馬也到了,四方人馬從四個方向齊齊而來,‘血狼’傭兵團一下成了籠中之獸。大漠孤狼的心一下沉下去了,而狼牙臉上著帶著絲絲不安,敵人從四面八方涌來,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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