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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逃離了贛州之后,就像是放飛了的小鳥,活躍無比,從九點鐘折騰到差不多十二點,然hou告訴秦胄肚子餓了。w.QDD.etw.QDu.N
酒店有吃的,但是李菲不喜歡,非要去外面吃夜宵,秦胄只好由著他,由于時間太晚,簽字沒有通知靜靜,就兩個人出去。
加長林肯太燒包,送柳輕煙回家之后,靜靜就還成了奔馳s600,這輛車經過改裝,可防彈,所以價格也從128萬變成了668萬。雖然貴了好幾倍,不過,安全是物價的。初靈買下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防彈滴,這可是高級貨,連我老爸都沒有坐過。”李菲一下就坐到了主駕駛上,其實,一開始她就像開了,但是靜靜不讓。這次有機hui,自然要好好過過癮。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是李菲開車,秦胄這個拿到了駕駛證的人摸車的時間并不多。
夜晚十二點多,路上的車輛總算少了下來,難怪北京地下飆車都是選擇凌晨兩三點鐘,其實是逼出來的,白天你也飚不起來。
“哎呀——”李菲身體一顫,一只火熱的大手壓在她光潔的大腿上,裙子不知什么時候竟被掀開了,紅著臉道:“你想干什么?”
“風太大,我幫你壓著裙子。”秦胄一本正經道。經過滋潤之后的李菲更加艷麗,就像雨后的花朵,嬌艷無雙。
“胡說,窗戶都是關著的,哪里有風。”李菲咬著下唇,眼神開始融化。
“空調風不是風嗎?”秦胄反問。
“你的手怎么到了裙子下面?”李菲感覺這只手越摸越上,身體竟然有些發軟。
“光線太弱,看偏了。”秦胄笑呵呵道,手指突然加速,李菲哎呀一聲,腳上條件反射似的猛力一踩,車子如同離弦之箭沖了出去,剛好前面有輛車變道,結果——
前面的法拉利的屁股立刻凹了下去,車身斜斜開出一段距離停了下來,車門打開,鉆出四個個人,同時,后面一輛法拉利出現,把李菲逼停。
“撞人了,怎么辦”李菲臉色有些羞赧,都怪自己的身體太敏感。秦胄把手抽出來,拿了一張紙巾擦干,車窗被人拍的蓬蓬作響,嘴里說著臟話。
“是撞車了,不是撞人。”秦胄給了一個安定的眼神,“你的里面帶著,我去應付,他們變道沒有打轉向燈,算起來,兩方都有責任。”
“小子,撞了我的車,你說怎么辦?”秦胄剛一出來,就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這是一個年輕人,大約22歲的樣子,穿著花俏的衣服,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邊上一男兩女,應該是配好對的,男的緊身牛仔褲,t恤上一只猛虎,十分兇悍。兩個女的都是吊帶加超短裙,性感惹火。
“連江少的車都敢撞,還用說,該賠錢賠錢,該道歉道歉。”后面也傳來一個聲音,囂張的語氣如出一轍,秦胄回頭一看,年紀和那個叫江少的差不多,面容白凈,有點小白臉的氣質,帶著耳釘,身邊同樣跟著一男兩女,男的五短身材,眼睛很小,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兩個女的短褲加網狀絲襪,露出修長的大腿,別有一番誘惑。
發生了車禍,引起了一些車主的注yi,本打算停下看熱鬧,大聲一看這些人就不想正經人,立馬一踩油門,加速離開。
“開個價吧。”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是大事,秦胄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車,不愧是防彈的,就是經撞,就掉了點漆。
“看你也是一個明白人,我也不為難你,就300萬吧。”叫江少的青年懶洋洋道。
“法拉利488,也就值三百多萬,你這是讓我陪新車還是修屁股?”秦胄確實不關注車,但是法拉利恰好例外,因為剛好買過幾輛。
耳釘男猛然一巴掌拍在奔馳的引擎蓋上,大聲道:“精神損失費不是錢嗎?江少是什么人,受了這么大驚嚇,不要說300萬,就是收你三千萬都不為過。”
“那就是沒得談了,報警吧。”秦胄拿出了手機,他有錢,但又不少傻子,這些人明擺著想敲一筆,他才不會讓這些人如愿。
“好啊,報警,我也想看看警察這么說。”江少嘴角擒著冷笑,沒有半點緊張。
秦胄剛剛按下第一個鍵,腦后生風,耳釘男一拳砸了過來,力道兇猛,如果被砸中了少不了一個腦震蕩。秦胄眼中厲芒一閃,這個人簡直把生命當兒戲,倏然退后一步,手肘向后撞出。
耳釘男突然感覺眼前一晃,明明就要擊中的目標竟然落空了,還沒有反應過來,胸口一陣劇痛,咔嚓一聲,肋骨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整個人飛了起來,摔在自己的法拉利上miàn,兩個長腿美女突然見到這一幕,發出驚恐的大叫。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是他動手的,我可什么都沒做,冤有頭債有主,你千萬別找我。”江少看見秦胄走向他,連連擺手,自我介shào道:“我叫江華山,是江家的人,大家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車子算我的,怎么樣?”
秦胄停了下來,冷笑一聲,“三百萬不要了?”
“什么三百萬?”江華山裝傻充愣,“就這樣一輛破車,修個屁股最多三萬,你肯定聽錯了。”
“好,給你三萬。”秦胄不等他拒絕,打開車門拿錢,他出門很少帶錢,不過車里面隨時都放著幾十萬現金。
“小心——”
秦胄鉆入車里拿錢的時候,一直不聲不響的五短身材青年不知從哪里抽搐一根鋼管,狠狠朝著秦胄的大腿砸來,又快又疾,這一幕剛好被李菲看見,臉上大變。
眼睛就要擊中,此人眼中露出喜色,秦胄上半身在車里,只有兩條腿在外面,這種情況基本無法發現外面的情況,即使發現,也會受到空間和條件的限制無法躲避,也就是秦胄被擊中是無法避免的。
一只手突然出現,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高速運行的鋼管,穩如泰山,不用說,這只手的主人自然就是秦胄了,鋼管的主人臉色大變,不等他有什么動作,鋼管已經從他手上消失,眼中銀光一閃,只感到頭頂傳來一陣劇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女人的尖叫聲中,秦胄一鋼管砸在此人頭上,把此人砸趴下,鮮血橫流,不過,他力道撞我的很好,傷而不死。偷襲的人還有一個,胸口一只猛虎的青年,同樣是一根鐵棍,角度刁鉆,對準的目標是秦胄的膝彎,這地方是關節,最為脆弱。
秦胄突然打開車門,這兇猛的一擊落在車門上,強大的反擊之力讓此人身體一晃,心中感到不妙的時候,秦胄手中的鋼管已經落在他的手臂上。
咔嚓——
小臂斷裂,此人慘叫暴退,頭上全是冷汗。
“千萬不要激動,我已經報警了,你殺了我也沒用。”江華山臉上有些發白,這次是真怕了。四人都是東城區有名的花花大少,有錢有勢,加上陰險狡詐,不在乎臉皮,不少強勁的對shou就是靠著這樣的手段被他們整垮,哪想在這樣的荒山野嶺遭遇了滑鐵盧,秦胄不但戰力值超高,而是心狠手辣也不在他們之下,殺伐果斷,眨眼之間,三個兄弟已經昏迷的昏迷,重殘的重殘。
“說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秦胄看著江華山,臉上帶著微xiào,不過,鋼管卻一下一下敲在法拉利身上,當當當的聲音仿佛落在他的心里。
“什么意思?”江華山驚愕問道。
“從出了酒店開始,你們就開始跟著我,真不知你們的腦子是什么做的,開始法拉利的跟蹤人,怕人發現不了嗎?”秦胄確實不理解這些富二代的想法。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都不認識你,為什么要更重。”江華山表情無辜。
“菲菲,這輛車買了保險,直接撞過來,就當作是碰瓷的好了,記得盡量一次性撞死,這樣賠錢少點。”秦胄笑瞇瞇道。李菲卻當了真,立刻啟動車子。
“秦胄,你敢,我大哥馬上就要過來了,你最好別動,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江華山臉色大變。
“你不是不認識我嗎?”秦胄哈哈一笑,智商堪憂啊,一詐就詐出來了,笑容一收,惡狠狠到:“我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死在我的前面。”
“我哥來了。”江華山突然大叫一聲,那表情就像小孩見到了家長,差點哭了。
數十輛奧迪呼嘯而來,瞬間把此地團團包圍,每輛車都走下四個黑色大漢,辛苦路邊上有一塊大大的空地,否則就要阻塞交通了,即使如此也占了半條馬路。
“那個混蛋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我江家的人。”一個身形干瘦的青年在四個大漢的護衛下走了過來,青年大約二十七八,臉色有些發白,眼神透著兇狠,手指修長白凈,很有特點的一個人。
不知為何,一看到此人,秦胄竟然升起一種熟悉的感覺。
“大哥,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如果你來晚一點,你就見不到我了。”江華山見到青年,撲了上去,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青年盯著秦胄,正要下令,突然神情微變,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秦王?!”
“令狐大師兄?”秦胄也猜測了青年的身份。
“靠,真的是你啊。”令狐大師兄驚yà無比,“傳奇,沒想到你如此年輕,不是化妝了才出門的吧?”
秦胄直接送給他一根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