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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庫所在的位置后面三百米就是著名的雙子座大樓。鳳凰更新快
,仿佛比過了三天還要漫長,這一切都是因為秦胄,如果活著,那就是一座巨大的寶藏,死了雖然依然有價值,卻遠遠不能和活著相比。
老者從呼吸聲能夠聽得出下屬的激動,他也不否認醫生的判斷,但是多年的經驗告訴他,秦胄不是一般人,必須小心再小心,否則很可能陰溝里翻船。野望不僅是一個游戲,更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它能夠賦予人類多少能力,沒有人說得準。
終于,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在老者的示意下,兩個工作人員幾乎是跑著沖出去。心里一個勁地念著:別死啊,千萬別死啊。
在房間里面的眾人等待不耐煩,處于冰庫里面的秦胄同樣不耐煩。度過了一個開始的驚慌之后,火神真經發揮了作用,熱量如同一座火山噴發而出,遍布全身,不僅瞬間驅除了身體的寒冷,而且還有還有融化身體外面的冰塊的趨勢,熱量溢出,身體始終不能結冰,如果這樣,那就騙不過敵人了。
好在秦胄天賦極高,更重要的是在游戲里面打下的深厚基礎,經過幾次小心嘗試之后,終于能夠控制火神鎮靜的運行速度和數量。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第一次是現實世界使用,所以才顯得生澀。不久之后,他就控制熱量,沒有一絲一毫泄露,體內灼熱如火,保持生理機能,表面卻讓他隨著冰庫的溫度自然下降,最后皆成冰霜。
一開始發現有兩個攝像頭的時候,他就已經想到了出去的辦法。既然打不開門,就主動引誘敵人進來。只是沒想到敵人如此狡猾和耐心,差不多等了一個半小時。這樣的時間,如果換做一般人,此刻已經是一根冰棍了。
即使是秦胄也感覺表皮肌肉凍死,最后不得不運轉易筋經護體,易筋經的真氣雄渾醇厚,溫潤如水火神真經的真氣則是爆炸如火,熱烈奔放,在兩者的配合下,總算讓秦胄的身體保持在一個正常的狀態。
而此時,龜息功也開始發揮作用,秦胄的外呼吸轉為內呼吸,讓表演顯得更加真實逼人。
在冰庫大門打開的一瞬間,所有人的注意看都放在了進來的兩個人身上,就在這個時候,一片冰塊從秦胄身上崩碎,射了出去,準確地擊中了隱藏在暗處的攝像頭,砸了一個稀巴爛。
“屏幕怎么沒有了”
“線路發生故障了嗎”
“攝像頭出問題了嗎”
房間里面一陣大亂,技術人員立刻對著鼠標點了幾下,結果沒有一點反應,不能確定是哪里出了問題,立刻道:“我去看看線路。”
在視頻變成雪花的一瞬間,坐著不動的老者突然心中一跳,猛地睜開了眼睛,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卻沒有說話,期待著只是技術問題。
三分鐘一個,技術人員還沒有回來,眾人坐不住了,老者開口道:“立刻打電話問一下,這么回事”
“冰庫附近安裝了信號干擾器,電話打不進去。”分頭中年人小聲道。老者隨即想起,為了防止綁架的人隨身攜帶了通訊設備,在冰庫的四周都埋下了干擾信號的裝置,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立刻道:“你們兩個馬上去看看,其余人收拾東西,立刻就走。”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震,臉色一下子變得十分難看,從老者的語氣中,他們看到了不安,如果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是技術問題的話,現在被老者一說,立刻感覺事情沒有那么簡單,心里惴惴。被老者點名的兩個人不敢怠慢,立刻出門。
房間門剛剛打開,兩個人慘叫一聲,幾乎同時倒射回來,以弓蝦的的姿勢砸在其他人身上,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中,好幾個人發出慘叫,至少有五個人傷筋動骨,可想而知,兩人飛回來的力道有多大。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人影沖進了房間,雙手拍出,兩個實力最高的人直接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墻上,骨頭斷裂的聲音傳入耳中,驚心動魄,落下一陣石灰。
碰,碰
又是兩人飛出,胸口明顯凹了下去,噴這鮮血砸壞了兩張桌子,再也爬不起來了。
掌掌相擊,清脆的骨折聲中,八字胡的中年人一條手臂以可怕的形狀扭曲,手掌寸寸碎裂,斷裂的小臂骨刺穿皮膚,露出白森森的一截來,觸目驚心,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腦后仿佛長了眼睛一般,出手如電,雙手同時使出小擒拿手,各抓住一個人的手臂,御掉其關節的同時相互撞擊,恐怖的力量爆發,兩個人鼻子撞塌,牙齒撞掉,腦門差點碎裂,直接暈了過去。
突然跨前兩步,連出兩掌,骨頭斷裂的聲音中,兩個壯漢的肋骨斷掉了一大半,橫飛出去,口中鮮血狂噴。
又是一聲脆響,十二連環腿被生生插進去一直手掌,擊斷了右腿大腿骨,力道未盡,帶著此人撞在墻上,再也爬不起來,只剩下慘嚎。
“是你”分頭中年人幾乎不敢置信,這個眨眼之間把己方十幾個人打趴下的人竟然是秦胄,前一刻還是冰棍,下一刻就變成活生生的人,雙手舉著紅木椅子,愣是不敢砸下去,眼中滿是驚恐。
“是我”
秦胄笑的很燦爛,人蓄無害,接過對方的椅子,猛然用力,啪,砸在分頭中年人頭上,結實的紅木椅子化作碎片,分頭中年人哼都沒哼一聲,栽倒在地,只有頭上的鮮血汩汩地流出來。
“再敢跑一步,我砸斷你的腿”
聽見秦胄的話,房間里唯一一個還站在的人,也就是滿面紅光的老者,跑的更快了,唰的一下,就到了門口,看他動作一點都不像六十多歲的老頭。
“這么就不聽話呢”
秦胄抓起一個滅火器就扔了出去,在內力的作用下,滅火器仿佛炮彈出膛,化作一道紅色的流光,撞在老者的腿上。
老者摔倒在地,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左腳斷成好幾截,疼的渾身發抖,只有滅火器還在滴溜溜第打著轉。至此,房間里的人全部躺下。
“不好意思,原來你聽不懂中文啊。”秦胄聽到老者嘴巴里嘰里呱啦吐出一大串鳥語,意思到錯怪人家了,臉上卻沒有絲毫悔意,搖了搖頭道:“那就更該死了,跑到華夏,竟然不學中文,活該被打。”
市區內,一個下午的時間,尖銳的警報聲音就沒有停過,不時可以看見一輛輛警車閃耀著紅藍光芒呼嘯而過。就在所有人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洪易的電話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