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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2章 蝎尾針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4日  作者:寒冬九月  分類: 都市小說 |   | 都市重生 | 寒冬九月 | 兵魂回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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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郎沒再細問,知道這一句兩句也說不清,爺爺也沒再解釋。

他頓了下,一邊把著方向盤急速超車,速度飆升到一百六開外,一邊在耳麥里說道:“山貓,送同海去邢遠廠長那里,讓邢廠長帶著他一同去,告訴邢廠長,對同海沒什么需要隱瞞的。”

“是!”

張明應聲領命。

薛郎想了下接著說道:“另外,告訴邢廠長,我這邊有急事處理,善后讓他全權負責,以工傷名義。再有,安排好人手,保護好雪鳳廠長她們,今天她們會去逛街,要隱秘保護。”

“是!教官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張明大聲領命。

薛郎結束通話,掏出手機就撥了出去。

電話是打給雪鳳的,好安排下具體的事情。

雪鳳正在做早餐,并不知道薛郎已經離開別墅在飆車,看到電話,還念叨了句:“在家里還打電話……”

幾人不知道她念叨啥,都停下手里的活看著她。

“薛郎。”

雪鳳說了句就接通了。

電話一通,薛郎說道:“雪鳳,我有急事出來了,不知什么時候回去,八爺爺和我在一起,吃完早飯,電話安排下米廠工作的事,帶上夏梓憶,你們去龍翔酒店陪著邵胖他們,愿意逛街就逛街,也讓邵胖媳婦她們帶點禮物回去,順便幫我道個歉,說我有急事出門了,邢廠長一會也出遠門。”

“好。”

雪鳳回答的很干脆,連問也沒問。

看雪鳳掛了電話,崔穎問道:“雪鳳,薛郎怎么出去了?還沒吃早餐呢。”

沒等雪鳳回答,夏梓憶笑道:“他又不是孩子,餓不著。”

“就是!”

白小歸也笑道:“他那么大人了,還不知道吃早餐?還要你擔心?”

“哪有……”

崔穎弄了個大紅臉,卻沒再爭辯。

雖然不是天天相處,但從薛郎在車隊跑車那段時間,她就給做早餐,做午餐,甚至晚飯,之后,只要在一起,就習慣的做飯,剛才,也是習慣的說一句,其實腦海里啥也沒想。

雪鳳這會卻神色有點嚴肅,但只是一瞬,隨即恢復笑容。

這里,也就她猜到了點啥,雖然不具體,但猜想薛郎突然離去,絕對不是什么小事,要不,不會把邵胖他們扔酒店,讓自己帶著崔穎她們陪著,邢廠長也出門,這不太尋常。

但她不會說出來,讓大家擔心,沒參與她們的笑鬧,擦了擦手說道:“我去看看爺爺們洗漱好了沒有,好了,一會就開飯。”

“去吧。”

白小歸頭不抬的說了句,繼續忙活自己的。

崔穎沒吱聲,但大家已經習慣了,薛郎在不在,她們也是要先照顧老人的。

雪鳳走出廚房,想了想,電話打給了張明。

她知道,薛郎不在,很多事都是張明負責,張明不在就找于磊,反正錯不了。

電話一通,邊往樓上走邊問張明去逛街合適不。

張明已經接到命令當然不會說不行,只是說了,用車提前叫他們就行,會開車接送她們,需要的話可以等著。

他這么一說,雪鳳放心了,知道薛郎離去應該不是那伙人沒肅清。

薛郎在這會已經靠近武警總院。

一路綠燈,都提前放行,讓他這一路除了超車,就沒有丁點阻礙,在雪鳳上樓的當口,就趕到了武警總院。

一下車就看到焦急的杜飛迎了過來。

薛郎先過去接過爺爺的藥箱,這才說道:“杜大哥,帶路,邊走邊說。”

杜飛也沒心思客套,也顧不上問他八爺爺是不是能解毒,聞言前面帶路,快速進入醫院。

八爺爺跟著薛郎,一直沒說話。外人看,這個穿著有點土氣的老頭其貌不揚,卻健步如飛,身體倒是很不錯。

到了病房門,薛郎擋住杜飛說道:“你別進去了杜大哥。”

杜飛知道恐怕這毒很兇險,遂站住腳步,指著病房說道:“就在里面,接觸過的人在這兩個病房里。”

薛郎點了點頭,剛要推門進去,八爺爺突然說道:“小杜啊,安排人蒸一鍋粘米,要用江米。越純越好。”

江米……

杜飛愣了下,不知道這要黏米飯干嘛,要知道江米,就是用來弄粘豆包的,不是粘大米,很少有人用來大鍋蒸,除非弄粘糕。

但他也只是一愣,隨即點頭道,“好的。”

八爺爺這才抬腿邁進房間,示意薛郎關上房門。

薛郎也不知道八爺爺要江米干嘛,但也沒問,遞過藥箱。

八爺爺沒接,而是上前一步,看了看躺在那里的人的臉色,才頭不回的接過藥箱,又看了看那人裸露的胳膊,看到手腕處一個滲著液體的小針眼,一條黑線蔓延到胳膊肘以上,腋窩以下,反倒不著急了,淡定的放下藥箱。

薛郎也看到了那條黑線,細的跟縫衣服線一樣,彎彎曲曲,順著血管行進,卻極為清晰。

看到爺爺不著急,慢條斯理的打開藥箱,薛郎也踏實了不少,知道眼前這個三十多的男人應該死不了了。

果然,八爺爺打開藥箱,拿出一個不大的藥瓶說道:“小狼,黑線沒有走到極泉,人沒事,要不就麻煩了。”

薛郎會魔鬼之吻,當然知道身上穴位分布,知道極泉在腋窩底下,在就是靜脈動脈交匯的地方。

“爺爺,那怎么治?”

八爺爺擰開藥瓶,倒出一攤像糖漿一樣的黑乎乎的粘稠東西,將瓶子遞給薛郎,兩手相互搓著,將那些物質在手上揉勻。

薛郎有樣學樣,也倒了一大滴。

隨著爺爺的手搓動,薛郎鼻腔里充斥著一股怪味,但并不難聞。

薛郎抬起手聞了聞,說不出里面是啥,遂開始均勻揉搓。

都搓勻了,八爺爺說道:“小狼,我說你開下針。”

“好。”

薛郎應聲從腕間抽出一根金針。

隨著爺爺一個個報穴,薛郎穩穩的將一根根金針刺入那人體內,短短幾分鐘,二十幾根金針就插了上去。

金針刺入后,八爺爺拿出一根半尺來長,通體銀白,卻是三棱的針來,在那人的極泉刺了下,隨即用一塊很大的磁鐵,順著黑線,貼著肌膚,慢慢的向上移動。

隨著磁鐵的移動,薛郎看到那人腋下被扎的位置慢慢的鼓起一顆血珠,并逐漸變大,溜圓溜圓的。

“小心擦掉,用沾,不要抹。”

八爺爺一邊穩穩的小心移動磁鐵,一邊吩咐道。

“好的。”

薛郎答應著,拿起一塊紗布,小心的沾了下,讓那顆即將滾動的血珠被沾掉。

爺爺的手繼續移動,很快,又是一滴血珠出現。

就這樣,十分鐘不到,薛郎已經連續用掉六七塊紗布,都沾滿了黑乎乎的血跡。

而黑線,這會卻變得淡了不少,雖然還能看到,卻若隱若現。

爺爺在次從頭開始,磁鐵慢慢的移動。

這會,還是有血滴出現,卻鮮紅了些,不是黑色的了,也有些許的血腥氣了。

這個動作重復了半小時,連續四五遍,直到黑線徹底消失,一點痕跡都無,血滴也鮮紅鮮紅,八爺爺才略顯疲倦的抬起頭來說道:“好了,沒什么大事了。”

這就好了?

薛郎看著那個依舊沒有睜眼睛的人,感覺有點簡單了。之前八爺爺可是弄得很緊張的,怪嚇人的。

八爺爺也沒解釋,從藥箱里拿出個小瓷瓶,倒出一粒米粒大的小藥丸說道:“塞進他嘴里,兩個時辰后就能醒來了。”

薛郎依言將小藥粒塞進那人牙關,剛要問,八爺爺蓋上藥箱說道:“去看看,江米好了沒有,好了讓小杜連鍋端來,在帶個可以點火加熱的東西來。”

薛郎問了句,“八爺爺,電磁爐行嗎?”

“電磁爐?”

八爺爺不太明白。

見八爺爺有點迷糊,薛郎解釋道:“就是插電的,可以加熱。”

八爺爺依舊不知電磁爐是啥,但搖頭道:“不行,要可以點火的。”

哦了……

薛郎明白了,酒精爐,卡式爐啥的都應該可以,遂點頭答應著,推門而出。

杜飛正跟院方的幾個趕到的領導說著什么,見病房門開了,看到薛郎,忙上前問道:“怎么樣了?”

“沒事了。”

薛郎簡單的說了句,隨即讓他把江米送來。

杜飛松了口氣,掏出電話讓人按著要求送來。

幾分鐘,江米送來,并帶著卡式爐。

薛郎端著進了病房,不知道爺爺要這個干嘛。

八爺爺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人說道:“小狼,這活不用咱們干了,讓他們的人來吧,告訴他們,把江米揉成小團,凡是接觸過的人,臉上,脖子上,手上,肌膚露著的位置,全部用這個飯團多滾兩遍,就沒事了。”

“啊?這就完了?”

薛郎覺得八爺爺有點雷聲大雨點小了。

八爺爺知道薛郎心里肯定疑惑,笑了笑說道:“這個蝎尾針兇險的很,而且沾到就發作,只是時間長短,進入血液,沒有相對的辦法,必死無疑,但不是外力刺破肌膚,一般三四個小時才會發作。。”

“也沒看到針啊……”

薛郎狐疑的再次看了看躺著的那人,依舊沒明白。

八爺爺笑道:“小狼,這針不是鐵的,也不是有多大,只是個名字,是一種昆蟲的體毛,相當細小,可以順著汗毛孔鉆入肌膚,但時間會很漫長,要幾個小時,還要有外力觸碰,至于這人,是被暗器刺傷肌膚,直接將蝎尾針送入血液的,所以發作的快。而且這些毛都是在蛇毒里浸泡過的,所以才會中毒。”

昆蟲的毛……

薛郎有點明白了。

榆樹上,就有一種俗名叫洋辣子的蟲子,那種蟲子的毛要是沾到肌膚,很快就會刺癢,皮膚嫩的會鼓起很大的水泡,最后被撓破潰爛,舊時候要是沒有消毒啥的,免不了化膿,得破傷風,同樣會死人,只是很少,但大多會難受很久,并留下疤痕。

居然是昆蟲的毛……

薛郎將信將疑,來到門口說道:“杜大哥,安排人來做最后的處理吧。”

杜飛忙將位置讓出,讓院方的人靠前。

院方一聽可以參與處理,自然高興,遂安排人進入病房。

薛郎將爺爺說的又說了一遍,按著爺爺說的,讓院方的人開始操作,順著毛發的方向滾動。

院方對這個昆蟲的毛當然好奇,在給那些接觸過的人進行處理的同時,拿來了放大鏡,顯微鏡,尋找薛郎描述的蝎尾針。

薛郎沒有走,問了爺爺,爺爺說還要觀察,確認那人體內的蝎尾針全部清除才行,要不毒解了,也還是有兇險。

薛郎安排爺爺坐下,自己就看著院方的人忙碌。

院方效率蠻高,很快,就看到了薛郎描述的物體,放大鏡下,一根根細小的物體顯現了身形。尤其是米團上,更是沾了不少,數量已經不好說,反正不是三五十根的數量。

這些跟針一樣的物體很堅韌,輕易不斷,卻又非常的輕,吹口氣都能飄蕩而起。

薛郎也看到了這東西,不由贊嘆:這舊時候的人真的很厲害,這么細小的東西,怎么搜集的?現代高科技可以做到,試想,那時候哪有條件發現如此細小,需要用放大鏡才能看到的東西?更不用說還要搜集裝起來了。

同時,也理解了八爺爺說的兇險。

這么多的跟灰塵有一拼的針,要是進入人體,順著血管行走,粘到血管壁上,因為有尖,刺破血管壁,導致內出血,那不是必死無疑?

但他不是學醫的,這也只是腦海里一想,是不是那回事他也不知道,或許回去問問爺爺能知道這蝎尾針殺人,除了毒,是怎么置人于死地的。

一幫人忙碌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將所有人處理完。

這個過程中,那些接觸過傷員的,有倆人也出現了中毒的現象,但卻極為輕微,而且手背上有紅腫刺癢的現象,經過處理,清洗過后,八爺爺看了看,就一句話,沒事。

大家都看出八爺爺才是這次事故挽回的主力,而薛郎不過是傳話筒。但這會卻沒法請教他老人家,因為老人家誰也不搭理,連杜飛問啥,也愛答不理,最后,干脆閉上了眼睛。

薛郎當然知道八爺爺的意思,他老人家已經遠離社會,連大山都不出,要不是這毒蝎子跟他們有牽扯,跟自己有交集,薛郎相信,他們根本不會過問。

所以,看到院方的人還不知趣的要上前,遂說道:“麻煩大家先出去,剛才治療,我爺爺累壞了,需要休息,這里我們來守著就可以了。”

杜飛一看這架勢,焉能不知,起碼人家是不愿意細說,于是,將院方的轟了出去,這才問道:“薛郎,還需要做什么?”

薛郎說道:“用吸塵器,或者空氣凈化器,將當時的房間仔細打掃,避免留下這些蝎尾針,那些衣物全部洗了,多浸泡一段時間,放些米醋,沒有嚴格的比例。”

“好,我這就安排。”

杜飛說著就要離去。

薛郎卻一把抓住了他說道:“杜大哥,我爺爺幾十年來第一次出山,不愿意被人打擾,這事就到此為止,研究是你們的事,跟我八爺爺無關,要是有人打擾到老人家,杜大哥,以后,再有事就不用找我了。”

杜飛慎重的點了下頭,并沒有覺得薛郎裝。

他理解,薛郎的爺爺顯然屬于民間的一些高人一類的,人家不愿意跟外界接觸,這也能理解接受。

杜飛離去了,病房里也安靜了下來。

薛郎看了看閉目養神的八爺爺,也沒上前打擾,就看著那個傷員,觀察著,看看他是不是有變化。

八爺爺這會反倒睜開眼睛,看了眼專注的薛郎,說道:“小狼,路上我聽說你要出門?”

薛郎回過頭來說道:“八爺爺,原本計劃是要去看看兩個犧牲隊員的家里的這會一耽擱,飛機都起飛了。”

八爺爺擺了擺手說道:“小狼啊,爺爺們歲數都大了,離不開大山,這兩天你哪也別去了,晚上我們還有事情交代給你,然后就回去了。”

“好的八爺爺。”

薛郎不知道爺爺要交代什么,但知道剛才那七嘴八舌顯然煩到了爺爺,規矩的答應著,心里也暗自決定,要是真有人不開眼騷擾爺爺們,他不介意讓這些人難看。

見爺爺沒有繼續說的意思,他知道,要交代的也絕對不是什么簡單的,肯定要背人。

他突然想起那個木頭箱子。

難道是箱子里的東西?

琢磨著薛郎說道:“八爺爺,只此一次,以后不會再讓人吵到你了。”

八爺爺慈祥的笑了笑說道:“小狼啊,爺爺不是怕煩,有些東西啊,該消失就得消失,要不留下就是禍害,那蝎尾針看著處理起來挺簡單,但要是不知道呢?一次就要死不少人的,當初毒蝎子的名就是因為這個蝎尾針而來,連無辜的人,連救治傷者的人全部遇害,相當歹毒。”

這樣啊……

薛郎明白了。

的確,這種歹毒的東西不能留下,就算那些院方的本意是要研究,但真出成果了,誰敢保證不外流?不為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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