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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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人赫然是金騰。
金騰靜靜的聽完薛郎說的,問道:“你確定秋利銘就是隊長,或者是同海是隊長?”
薛郎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秋利銘首先是死神組織的,這點不容置疑,至于同海是不是他放在臺面的隊長而他才是真正的隊長,這點要等審訊了才會得知。不過,我遲遲不行動,就是擔心線索再次中斷。”
金騰虛著眼睛琢磨了幾秒,這才說道:“根據前幾次的經驗來看,秋利銘的dna都吻合,是不是同海才是隱在幕后的主腦?”
薛郎卻非常篤定的說道:“不管秋利銘具體身份如何,在我這,他是跟安國斌和郭泰同一級別,或者是高一級的,這點需要求證,但同海不具備這個標準,他在我看來,不見得比安國斌和郭泰級別高。所以,我更傾向秋利銘是隊長,或者是死神。”
金騰很干脆,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薛郎說道:“前幾次你如何鎖定目標的我不過問,這次一樣,如果你還是不愿意露面,那功勞我一樣不客氣的揣兜里。”
薛郎看到盒子,不由一喜問道:“金大哥,解藥弄出來了?”
金騰點了點頭,沒說話。
薛郎打開盒子一看,見是幾管針劑,不知道效果如何,抬頭看了眼金騰。
金騰知道他想啥,直接說道:“經過幾個月的實驗,不敢保證永遠解掉毒素,但三天內不會死,這就夠用了吧。”
薛郎很滿意這個效果,別說三天,只要幾分鐘就好,逮住,給自己審訊的機會,對方在時間到了后沒死掉,亮出解藥,告訴他想死都難的時候,不用太費事,就能搞定。
“夠用了,只要半小時內不死,抵抗意志就徹底崩塌,我就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
金騰點了點頭,又問了句:“說吧,準備怎么弄,是全線大拉網還是外緊內松?”
“突破我負責,你那邊控制外逃就可以,我估計,這次剩余的人不會太多了,但不要全城戒嚴。”
金騰白了薛郎一眼,嗤笑道:“你當抗戰時期呢,還全城戒嚴?頂多是多增派警力,卻不能影響市民的生活而已。”
薛郎也笑了。的確,這會松江市已經折騰夠嗆了,雖然歷次都說演習,但總擋不住親眼看到的人傳說著。
他到不是擔心全城戒嚴對民眾的影響,而是怕驚動了目標,再有逃脫的,抓不干凈。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有,那個讓他受到威脅的注視,他必須找到,否則,這事還是沒個結果,自己還是要倍加小心。
金騰想了想說道:“這樣,我抽調便衣過來,但不參與你的行動,只針對可疑人員的布控,不動用杜飛的力量了,讓他消停點。他是地主,對方對他的滲透咱們不得不防。”
薛郎深以為然。幾次了,內部都沒能肅清。這說明對方絞盡腦汁要掌握警方的動靜,不知道到底在做什么準備。
那好,我這就弄個理由離開松江市。
薛郎說著,小心的蓋上盒子收起,起身離開了房間。
返回米廠不久,薛郎就召開了臨時會議。
而會議的地點卻不是四江米廠,而是松江米業的總部。
這會,松江米業總部已經完全掌控,薛郎要見見這些松江的高層管理。至于新米廠,那是給杜飛和顧鵬順,還有金騰鼓搗的。
當然,資金薛郎不會墊付,但卻要幫忙打理,條件是三十的利潤打入清源慈善基金,剩余的由三人替那些犧牲的,負傷的人員解決實際困難。尤其金騰,他的手下很多都不在編,撫恤都是問題。
不過,金騰也不打算給他錢,也沒那么多錢,讓他自己想辦法。
這事當然難不住他了,辦法還不有的是?眼前的秋利銘不就是提款機?
對于松江米業這些人來說,他還是臺前老板,雖然跟夏梓憶說,不是跟自己干,實際上還是他出面。
但這些人他絕對不會納入核心圈子,就是一個能運轉,賺錢的機器,并不虧待職工就是了。
會議的對象是松江的高管,人數并不多,只有幾十人。
薛郎也沒有長篇大論,簡單的說了下跟夏梓憶說過的那些。
倒是薛郎說要保住松江這個品牌,讓米業的這些高管心里踏實了不少。
人員不變之前已經再上一個會議里聽到了,這會著重說了下,市場也不動,先期的生產依舊由老廠來,等新廠建成,才會全部挪走松江的一切時,他們真正吃了定心丸。
只要品牌不動,市場不動,那么,他們就還有繼續干下去的可能,否則,誰知道新廠什么樣?
大家對這個年輕的一塌糊涂的新老板很是看好。一己之力居然將松江米業擊垮,并收購,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所以,既然原有的不變,換個新廠,等幾個月的建設,還拿著工資,想法暫時是沒有了。
薛郎說完這些,端起水杯剛要喝口潤潤嗓子,邢遠突然行色匆匆的走進了會議室,徑直走到薛郎身邊,耳語了幾句。
這些高管都看到了年輕的老板臉色變換了下,在邢遠離去的一刻,薛郎卻微笑著說道:“你們的夏總今天已經走馬上任,開始接收新員工,你們呢,要配合好新工人的培訓,他們能不能出徒挑大梁,就看你們這些師傅的了。”
這些高管很奇怪,這話似乎應該是跟那些一線工人說的,這些人當什么師傅?管理,帶徒弟也沒法帶啊。
薛郎似乎著急走,說完,也沒管是不是對味,站起身來說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吧,咱們也算碰頭了,回頭刑總會安排剩余的事情。”
說著急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扔下了一眾高管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怎么感覺都覺得年輕人不靠譜。
不過,能坐到管理層的,當然都不是腦力差的,都看出了新老板似乎有事急需處理。
只有唐娟在薛郎離去的時候,也跟著匆匆離開了會議室,顯然是送老板。
不過,大家很快知道了發生了什么事請。
開會,手機自然是關機。
就在剛才,四江米廠的電話打到了松江米業總部,邢遠恰巧在附近,就接聽了電話。
電話那頭很著急,聲音也非常大,旁邊的內勤助理小姑娘不想聽都能聽得到。
那頭說,崔經理在東海省出車禍了,人已經被送往醫院,生死不知。
崔經理,下面的人不知道何許人也,這些高管焉能不知?不就是那個負責松江賣場處理問題的崔穎嗎?那可是清源的元老,還不知是不是小老板枕邊的人,反正是很重要。
薛郎駕車呼嘯離去,顯然是真的著急。
不過,這只是一出戲,就是要離開松江市而已。
與此同時,東海省的一家外科醫院,急診送來了一個渾身是血,臉上已經看不清是誰的女患者,還沒等細致檢查,就被武警總院的救護車拉走,進入急診才不過幾分鐘而已。
倒是姓名,詳細信息已經記錄,正是崔穎。
只是崔穎這會還在大山里,那是個米廠的替身罷了。
薛郎沒有返回米廠,而是風馳電掣,一路超速,引來幾輛警車追逐,直奔機場。
但警車一直沒有攆上薛郎,就連薛郎過安檢,他們也沒能及時趕到,只是扣住了超速的路虎。
路虎上的司機極為配合,該罰款罰款,該扣分扣分,只是一在言明,有急事。
薛郎急匆匆的離開了松江市,這事并沒有能瞞得過秋利銘。
那輛車霸氣的一塌糊涂,想不注意都難。
秋利銘很奇怪,這薛郎已經買了米廠,不抓緊時間整合,怎么還離開了松江市?
很快,負責打聽的人就得知,薛郎手下的崔經理在東海省出了車禍,他這是趕去了。
秋利銘扔掉米廠,不知薛郎是不是不會再糾纏,這會,他相當關注薛郎,聽到消息,自然不會輕易相信,下令,讓人趕往東海市,看看事情是不是真的。
薛郎到是真上飛機了,而且真的是去東海市。不過,他到那打個轉,就會乘坐軍用飛機返回松江市,秘密潛回。
此舉,只是要讓秋利銘放松,他也在搜集秋利銘那些手下的位置,雖然很困難,但只要找到一個點,他就能順藤摸瓜,甚至,直接斬首,抓捕秋利銘。
薛郎離去的原因讓夏梓憶得知,但她不好過問,只能當不知道。她這會正忙碌著接收一大巴一大巴趕來的年輕男女,讓他意外的是,居然都有著軍人的痕跡。
她雖然不是很了解軍人,但這些人不論是站或坐,都跟一般人不一樣,走路,甚至都改不掉部隊的習慣,規規矩矩,板板整整的走路,下個車,都排著隊。
薛郎哪弄的這么多復員軍人?
這是她最困惑的。
要知道,松江米業要想運轉,最低也要兩千五百人,這么多復員兵,上哪去找的?還都清一色三十以下,沒有歲數太大的不說,還有那么多的女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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