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突然想起,原本那些天使們。就是因為上帝寂寞而突發其想的創造出來的。這些自稱是神的鳥人們。正是以上帝侍者的身份降臨的,說不定這把劍還真是上帝座前御用的相聲演員呢。這樣說來,那它身份還真是不得了哇。
“hoho,,,,是這種眼神……”
楚天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它,讓它頓時有種輕飄飄的滿足感。
也因此,楚天又湊近了幾步,想仔細的好好看一下這把圣劍,說不定還能從地里拔起來,一睹它真正的姿態,劍尖究竟是什么形狀呢?說不定意外的連著一個好大的鐵錘呢。
然而,下一刻,楚天就為楚天這個決定而感到后悔,當楚天湊近它大概只有幾十厘米的時候,很自然的被“碰”的一聲,彈了出去,在地上連續“沙沙”的連續打了好幾個滾,整整滑到幾十米以外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原來在夢中也是會疼的呀。
“你在干什么呀……”楚天忿忿的說道。
“我沒有干什么,是你自己湊上來,被彈開出去而已。”
圣劍的語氣帶著一絲竊笑,然后及其無辜的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設定?為什么你不早說?”
“我怎么知道你會突然湊上來,而且,歸根到底,還不是你的能力太弱,連接近我的實力都沒有。”
“這不是在夢里嗎?”
“即使在夢里,你的能力也還是不足……”
還真是讓人火冒三丈的答案呀。
“那么,你究竟找我有什么事呢?”
最后,楚天無奈的回到了正題。
“其實,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只是在突然感覺與你的一絲聯系,就把你拉了進來,可能這也是最后一次……”
圣劍突然用它剛剛開口時的語氣說道,讓楚天頓時有點拘束了起來。
“或許,我只是想找一個人,和我說說上幾句話而已,哪怕聽到一點別的什么聲音也好,這片土地,我已經看膩了……”
楚天沉默了一會,然后一屁股坐在六翼那些高積起來的尸體上。努力地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陪你聊一聊吧,恩,說些什么好呢?你想知道我原來世界的事情,還是現在的情況?我都可以給你說說。”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只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它用既高興又失落的語氣回答道。
“不要說話。聽我說……”
“其實我還記得一些東西,但是,我覺得對于現在的你來說,知道這些并沒有什么好處……”
楚天點了點頭。并沒有因為它的隱瞞而感到生氣,反而有一種松一口氣的感覺,楚天的好奇心并不強,對于這些無用地。反而會徒增楚天的責任與負擔的東西,更是敬而遠之,是的,楚天所憧憬著的。是出外面打打怪物,賺點小錢養家過活的日子。
“那么,時間也不多了……”
似乎從眼睛里讀出了楚天的想法。它欣慰的笑了笑。這是楚天第一次聽到它地笑聲。有一種很悠然清雅的感覺。
然后,楚天眼中地世界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它那挺直的身影,不斷的在楚天眼前扭曲旋轉著,眼睛一黑,楚天已經失去了知覺。
“哎……”
空曠的戰場,傳過來一聲幽幽的嘆鳴。
“多少年了,我本來還以為已經忘記該怎么發出聲音了呢,不過……”它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戰場,苦笑著說道。
“似乎更加寂寞了……”
救贖者嗎?啊,忘記問他的名字了。不過,是一個很有趣的小伙子,雖然嘴巴毒了點,但是心地很善良。
真是讓人期待呀。
下一刻,它所佇立的整個尸山,突然顛簸起來,那些堆積在它下面,號稱永不泯滅的天使尸體,全部如同灰燼一般,飄散開來,整座山的真面目,也隨之出現。
被埋在尸山里的,是一座巨大的黃金骷髏,它保持著半蹲在地上的姿勢,頭骨朝天,下顎張開,一副仰天長嘯的姿態,背后長著一雙無與倫比的巨大骨翅,散發著璀璨的黃金光芒,那是被掩蓋的,天地之間的第二種顏色。
但,它只是一具尸骸而已,因為圣劍,就插在它仰起的額頭骨上,靜靜的,靜靜的……
楚天緩緩地睜開眼。
自己依然處在那光柱之中,只是這光柱的光芒已經越來越淡。超乎楚天的想象,自己竟然能承受如此龐大的能量而不死,這已經可以用奇跡來形容了。
“圣劍——埃芙麗娜嗎?(圣劍:尼瑪是埃弗利亞啊!)”楚天喃喃自語道。
楚天在光柱中站了一會,直到將能量全部吸收完,就發動天命空離開了。
他可不傻,這么大的動靜,估計已經驚動到所有高手,傳遍整個紫禁皇城了。在那些高手趕來之前,溜走為妙。
于是,在結界外面的高手,內訌地打了半天,終于等到結界解開后。沖到光柱所在地,也只能看見一片焦灰的土地,其他的什么也沒有。
楚天坐在一座酒樓的包廂中,這是星蝕公會的下屬產業,說的直白一點就是他家開的店。其實楚天也搞不明白哪些地方是直屬于星蝕公會的,還好在信息欄的“公會”那一欄,身為會長的自己可以查看。
他重新播放了一遍提示音,由于之前處于昏迷狀態,所以他根本沒有聽見。
“叮……你成功使用了渥茲華斯書籍中的‘救贖之書’。”
“原來是渥茲華斯的書,難怪。”楚天露出了然的表情,一本書能爆發出那么恐怖的能量,果然只有渥茲華斯的書才可以辦到。不過那把圣劍,恐怕不是渥茲華斯的武器。
畢竟渥茲華斯是魔法師,而不是劍士,或許兩者有聯系,也或許根本沒有任何聯系。
依照楚天的猜測,純粹是圣劍埃芙麗娜(埃弗利亞)借著那股神圣的能量,強行和楚天夢連接而已,說白了就是拿救贖之書的能量當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