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一套。
這十個字,每一個字就像一個響亮的耳光,有力的抽在左詩善的臉上,幾乎是她上一刻剛說了對方是高仿的,下一刻,就有國際知名設計師出來告訴她,你就是個村姑,人家穿的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禮服,你還不識貨,說人家是高仿的。
到底是,誰不識貨,立馬就看出來了。
嘶……
在場的眾女性,都震驚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們都是一些貴婦,自然很是關注時尚圈,自然知道胡凡珍在時尚圈的地位,胡凡珍就像時尚圈女王一般,而能穿上她親自設計的衣服,得是多大的榮幸,最最讓她們震驚的是,胡凡珍居然親口說出,那禮服是全世界獨一不二的一套。
要知道當英女王想求胡凡珍一套禮服,整整求了三年,才在六十歲生日的時候,得到那一套富含高貴華美氣息的禮服,而英女王得到那禮服后,真的好像年輕了十歲,并且聲稱這是自己這些年來,除了十歲那樣外祖母送給的懷表外,得到的最好的禮物。
“我們走吧!”李晨淡淡的說道。
他能夠感受到馬闊對馮熙兒的喜歡,可是,這個男人他覺得配不上自己的表姐。
馬闊看著馮熙兒被人諷刺嘲笑,居然只是干巴巴的質問一句,沒有一點維護自己所喜歡人尊嚴的魄力,這種男人不愛也罷。
也許從馬闊那角度上看問題沒有錯,畢竟,這一場訂婚宴是關乎著他們家族的存亡。可是李晨是李晨,為什么他要站在馬闊的角度上看問題啊,讓他的親人受這種委屈,就是不行。
馮熙兒最后看了一眼馬闊,挽起李晨的胳膊走了出去。
馬闊看著馮熙兒令人驚艷的側面,快步追了兩下,可是……
“你要是敢離開這里,我們的訂婚儀式就完了,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在聽到左詩善的聲音后,他如遭雷擊一般停在那里,直直的望著馮熙兒與離開的背影。
馮熙兒臉上閃過一道失望的神色。
宴會上的眾人,也被左詩善的喊聲給驚了一下,頓時,場面有些寂靜。
此時,于光宇才回過神來,看了看像一頭母獅子一樣發狂的左詩善,又看了一眼,挽著馮熙兒信步朝會場走去的李晨,一咬牙朝著李晨追了過去。
他知道自己今天闖了大禍了。
而于光宇一動,眾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就連像母獅子一般發狂的左詩善,也有些好奇的看著于光宇。
她怎么覺得自己的表哥今天的表現有點異常啊。
左詩善的父親左成安喊道:“賢侄,你去哪啊,小善的訂婚儀式待會就要開始了?”
于光宇差點哭了,我還想著怎么撇清與你家的關系呢,你倒好,喊什么賢侄啊,我草泥馬勒壁,他當然沒有罵出來啊。他只想追上李晨,追上自己的幕后老板,向他解釋解釋這件事。
至于怎么解釋,管他呢,先追上再說。
眾人看到于光宇的表現也有些疑惑了,紛紛隨著他的步伐朝外走去,從外面看,就是李晨兩人走著,后面的人像跟班一樣,追隨著他兩人的步伐走去。
走到加長林肯那里,繁傲露已經侯在那里,拉開車門,李晨帶著馮熙兒坐了進去。
于光宇就像被釘子釘住一樣死死的站在那里不動,這個給李晨開門的人,他認識,這人就是神魔會的老大,是海上市呼風喚雨的存在。關于,她的傳說,每每聽到,就讓人感到害怕。
他沒想到傳說中的存在,居然為自己的老板開門,他知道自己的老板牛逼,可是,也只是因為對方在商界展示出的能量。而就算得罪了對方,他最差的結果也就是丟掉飯碗。
可是,現在他驚恐的不能自已,要是老板知道今天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主導的,自己不單單是丟掉工作那么簡單了,那可能是死無葬生之地。
左詩善的父親左成安,馬闊的父親馬華輝還有諸如此類的能量夠的人物,都認出了繁傲露的身份,幾乎停滯了呼吸,瞪大了雙眼。
“你叫……于光宇?”林肯車行了一段距離后,又倒退了回來,停在眾人面前,車玻璃緩緩的降了下來,一只修長的手彈出來,沖于光宇招了招手,發出的質問聲,讓于光宇腿彎一軟。
于光宇點頭不已,目光看去,只見李晨的臉龐上半部分,隱藏在黑暗的光影中,下半部分落在光明里,光暗交錯中,產生一種神秘懾人的氣勢。
“老板,我……”于光宇張了張嘴,卻被李晨粗暴的打斷:“我不管你接下下要說什么,我都不想聽,我只是想告訴你,三天內,我要看到馬氏集團垮掉。”
落下最后一字,加長林肯離開。
“表哥……”
此時左詩善也有些傻眼了,朝著于光宇問道。
于光宇臉色陰晴變幻,最后化為一聲解脫的嘆息聲,看了一眼左詩善后:“詩善,這場訂婚宴就讓它結束吧!不要跟這個男人再聯系了,要不,你們左家就是下一個馬家。”
他掃了一眼馬闊,禮數周到的朝在場的眾人告辭,不過惟獨沒有理會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馬闊父子。
不一會兒,一輛車駛了過來,于光宇乘車離去。
“那什么,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祝兩位百年好合。”一個剛剛還跟馬華輝交談甚歡的男人,此時避之如災禍。
一個又一個的人離開,原本還觥籌交錯的宴會場,變得寂靜無聲,一陣風吹過,有些微微的蕭瑟。
望著空蕩蕩的會場,馬華輝不禁有些人走茶涼的感慨,他知道一切都完了。
這次來的諸人,都是在海上市頗有能量的人,他本想著要是不能讓魔晨集團取消對他們馬氏的打壓,就拉攏這些人,可是沒想到,這一次,不單沒有是實現了前一個目的,就連后一個——這些都似乎對他們馬家躲避不已。
“那個女孩就是你之前談朋友的那女孩?”馬華輝道,待馬闊回答是之后,這一切的一切都明了了。
當初,就是因為自己不同于他們兩個談朋友,所以才會有馬氏集團被打壓的情況出現。
“我早就該想到的。”這五年來,他一直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恐怖如斯的如魔晨集團打壓他們馬氏。
他想到自己居然好死不死的,在遭受了橫禍之后,還要阻止兩人談對象,他真的想抽自己兩巴掌。
“以后,我不會再阻止你們兩個了!”他道,心中還存了要是能夠討好對方,就能轉危機為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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