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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中毒了。仕紅蓮覺得自己的肚子越來越疼,胸口好像有什么東西撕開一樣。
轟的一聲。
仕紅蓮的身子就倒在了地上,她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詫異的眼神死死的看著星尊尊主。
唐悠然狠狠的皺起眉頭,走到仕紅蓮的身邊,這劇情不對勁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仕紅蓮栽贓給星尊?
偶買噶,作何解釋?
唐悠然下意識的看著自己身畔的冷傾城,可惜冷傾城也只是遞給她一個不知情的眼神。
黑血從仕紅蓮的嘴里不斷的冒出,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臨死之前從嘴里吐出了幾個字:“星尊尊主,你竟然下毒殺我……”
冷傾城和唐悠然將一切盡收眼底,兩人心有靈犀地想著,如今這般形勢,管他到底是不是星尊尊主下的毒,倒不如趁機推到他的頭上,讓他百口莫辯。
想著唐悠然便上前一步,冷聲說道:“星尊尊主,你可真是狠心啊。之前,便聽說了你與令夫人感情不和,可夫妻吵架乃是常有之事,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會對自己的結發妻子下如此重的狠手。”
星尊尊主本來望著仕紅蓮一臉擔憂,然而擔憂的并不是仕紅蓮的安危,而是如果仕紅蓮此刻突然口吐鮮血,臉上露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星尊尊主還未來得及說話,又聽見唐悠然忽而來了這么一句,絲毫沒有心里準備,憋紅了一張臉,只得支支吾吾地說道:“你……你說什么?”
唐悠然見星尊尊主如此迥然,聲音不由自主地升高了幾分,冷笑幾聲接著說道:“難不成是做賊心虛,方才我那幾句話說得清清楚楚,你又怎會聽不見?”
一時之間,屋內氣氛十分詭異,所有的人都帶著猜忌的目光,怔怔地望著星尊尊主,心里暗暗做著各種各樣的猜測。
星尊尊主這才回過神來,唐悠然是在指責自己對仕紅蓮下毒,可是自己怎么會這么愚蠢,他是想過要除去仕紅蓮,畢竟她知道自己的太多秘密了,可是此刻并不是時機了,她還沒有完成任務,自己怎么會貿然殺了她?而且,昨天夜里,自己分明是交代仕紅蓮找機會毒殺冷傾城啊……
唐悠然仗著自己有理,繼續高聲說道:“方才大家可都是聽得真真切切,星尊尊主夫人最后一句話便是,這毒只有星尊尊主有。你還想狡辯什么?”
尊后這句話可謂是語出驚人,話剛出口,整個房間便像炸了鍋一般,大家怒目瞪著星尊尊主,心底暗罵這人的絕情寡義,竟如真對自己結發妻子下此狠手。
放在往常,大家就算心里對星尊尊主再不滿意,也礙于他的威嚴,不敢造次,可此一來心情實在憤慨,二來玄衣圣者和亢尊尊主都在,有什么好怕的,如此想著,眾人沖著星尊尊主便開始質問紛紛。
星尊尊主迎著眾人惡意的目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嘟嘟囔囔地說了幾句,卻終究被眾人的責罵聲淹沒了過去,半晌星尊尊主終于再也忍受不住,高聲喝道:“清者自清!此刻我不與你這個毫無見識的小女子一般見識,先救夫人才是首要事情!”
唐悠然心底嗤笑,像星尊尊主那般心狠手辣之人,此刻竟然主動要求救仕紅蓮,也真是奇怪。
想著便抱起地上的仕紅蓮,轉身進了偏殿,小心翼翼將她平放在床榻之上。冷傾城,玄衣圣者和星尊尊主也默默跟著走了進來。
星尊尊主望著沉睡時都美若天仙的仕紅蓮,卻完全沒有心情欣賞,眼底是十分矛盾的,既有幾分擔憂,想著星尊尊主出聲問道:“我夫人現下身體如何?”
唐悠然靜靜地撫著仕紅蓮的脈搏,并未回應他,心底冷笑,此刻星尊尊主只怕是巴不得仕紅蓮死吧。片刻之后,唐悠然皺著眉頭,回望向冷傾城,冷傾城疑惑問道:“怎么?可有發現,是何奇毒?”
星尊尊主也急切問道:“對,你們都說這毒是我星尊宮殿特有的,到底是什么毒?”
唐悠然沖著冷傾城微微搖頭,又一臉鄙視望著星尊尊主,冰冷說道:“你這下毒之人對這毒才是最了解的吧,卻跑來問我?”
星尊尊主冷色一變:“唐悠然,話可不能亂說!你如此咄咄逼人,誣陷與我,到底有何用意!”
唐悠然聽著星尊尊主的話,一陣反胃,賊喊捉賊,說的就是星尊尊主這樣的奸佞小人吧。
玄衣圣者望著昏迷不醒的仕紅蓮,冷聲說道:“讓我來看看。”
說著星尊尊主便大步走到床邊,并未伸手去探仕紅蓮的脈搏,只閉上眼睛,暗暗感受著仕紅蓮體內靈力的流動,半晌終于疑惑地睜開眼睛,徐徐說道:“奇怪,我絲毫感知不到她體內有毒性。”
唐悠然也暗暗點頭,沉聲說道:“不錯,方才我為她把脈,也沒有任何異相。”
冷傾城微微一怔,扭頭死死盯住星尊尊主,聲線清冷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這毒便是星尊尊主視為寶貝的睡美人吧。”
唐悠然“咦”了一聲,忍不住出聲問道:“睡美人?是毒藥嗎?”確定不是童話故事中的公主?
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好吧,此時人命關天,不是想歪的時候。
冷傾城冷哼一聲:“不錯,這睡美人名字雖然好聽,可毒性卻是十足。更奇的是,這毒無色無味,進入體內也不易被人察覺。”
玄衣圣者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毒藥,一時覺得新鮮,張口詢問:“那中毒之人有什么病癥嗎?”
冷傾城伸手指向沉睡中的仕紅蓮,幽幽說道:“中毒之人便如同星尊尊主夫人一般,變成只會沉睡之人。”
唐悠然撓了撓頭發:“那也并沒有什么壞處啊,不過多睡幾日便是,我還巴不得呢。”
冷傾城搖頭說道:“表面上如此,可平日我們睡覺是為了聚靈養氣,可若服了這睡美人,沉睡之際靈力會逐漸消散,最終成為毫無生氣的干尸。”
唐悠然聽到“干尸”一詞的時候,不由一陣干嘔,半晌也平復下來,望著冷傾城說道:“可有辦法救治?”
“那就要問星尊尊主了。”
星尊尊主一臉震驚,這睡美人一向是自己的絕密武器,冷傾城怎會如此神通廣大,竟知道的如此清楚。星尊尊主想著尷尬說道:“如此說來,這毒應是睡美人不假,可這睡美人怎會落入旁人手中,又是誰如此心狠手辣,竟會對我的夫人下此狠手?”
唐悠然望著一臉虛偽的星尊尊主,沒好氣地說道:“你還羅羅嗦嗦什么,快些為你夫人解毒吧!”
星尊尊主見唐悠然終于不再糾纏,長舒了一口氣,忙說道:“好,我們暫且不去追究到底是誰,先為夫人治病要緊。”說著便從懷中掏出一粒紅色丹藥,親自為仕紅蓮吃下。
仕紅蓮吃下那藥之后,臉色果然紅潤了不少,唐悠然見她唇角干裂,忙倒了杯清水,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等到將仕紅蓮放平穩后,唐悠然冷聲沖著星尊尊主說道:“尊主出門竟還隨身攜帶著解藥,還真是巧啊。”
星尊尊主臉色突變,慌忙擺手解釋說道:“并非巧合,我出門在外一直習慣帶著各種解藥,以備不測。”說著把外衣一掀,里面果然密密麻麻掛滿了各種藥囊。
唐悠然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各式各樣的藥囊,笑道:“相必星尊尊主平日做慣了虧心事,才會如此小心吧。可人若活得這般累,活著還有何意思?”
星尊尊主臉色一冷,他早就聽聞了唐悠然的厲害,但還是沒有想到唐悠然一個小女娃竟敢如此教訓自己,自己怎么也是一方尊主,被唐悠然說的顏面全無,想著越來越氣氛,正欲發作,卻轉念一想,此刻自己并不占理,若是貿然和唐悠然撕破臉,只怕會落給旁人個氣急敗壞的口實。
更何況,星尊尊主悻悻地望著唐悠然。兩旁站立的冷傾城和玄衣圣者,暗暗叫苦不迭,這三尊大佛共同站在這里,自己孤零零一人,如何敢造次。
想著只好將心頭的那團怒火硬生生地壓了下去,笑道:“亢尊夫人說的極是。老父活得確實不如冷尊主和您逍遙快活。冷尊主和您有玄衣圣者相助,只怕是如虎添翼,日后定能有一番大作為。”
冷傾城一聽,心里不悅,雖然星尊尊主說的正是自己的心聲,自己早就做了一番打算,想借助玄衣圣者的力量稱霸尊主空間,可畢竟現在一切還并未明了,他怎么能將打算輕易說給敵人聽,星尊尊主這一番話不過是在試探自己而已。
如此想著,冷傾城微微動怒,高聲喝道:“玄衣圣者是第三界面而來之人,豈是我們這些鼠輩可以左右的,你休得胡言亂語!”
星尊尊主心里暗暗嘲諷冷傾城的口是心非,正想著反駁他,就聽見久久沉默的玄衣圣者終于開口:“冷尊主說的不錯,我并不屬于您們尊主空間,也不會胡亂干預你們之間的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