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突然閉緊了雙眼。這男人果然是狡猾如狐,詭計多端。
他是試探——!他一定是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才會拿一個可有可無的物件來試探她。
可她剛才的表現,分明就是認得這個東西的。
九兒心如電轉。開始瘋狂的運轉靈魂力。她的靈魂力還沒有恢復三分之一,沒有能夠開啟空間的足夠能量。
怎么辦?怎么辦?
九兒的五感已經明顯感覺到了那男人有些瘋狂的急躁。他現在幾乎是大踏步的在向著女人所居住的地方在走了。
九兒玉手摸在了玉戒之上。突然,她想到了那回京路上在遠古秘境之中發現的那棵銀葉樹。
那樹滿含著生命的氣息和能量。枝葉最是獨特詭異,她一直知道那絕非凡品。便摘了幾片葉子放在玉戒之中,平日里無聊的時候,也用它來仔細觀察和研究一番。如今這玉戒之中還有兩三片神奇的葉片。不妨鋌而走險的試試看。
九兒悄悄摸在了玉戒之上,將那葉子摸出了兩片,借著咳嗽將之放入了口中。
可是路已經走到了盡頭,馬上就要進房間了。那葉子卻是如泥牛入海,根本沒有一星半點的反應。這下九兒幾乎是要絕望了。
就在這時,遠遠的竟是如飛葉般掠來了一道黑影。那人全身包裹在黑布之中,就像是一個幽靈般迅捷來到了面前。
楊弘磬似乎是有些驚愕,他陰沉著臉,站住了腳,直到那人站在了其身前。
這兩人就這么詭異的四目相對,基情四射地互望著。似乎讓四周都彌漫上了詭異的粉紅泡泡。
可九兒卻知道。他們這是在用傳音之術交談。這些談話內容自己是一定不能夠聽的。
九兒依舊在識海呼喚著天璇子,可該死的,連那臭老頭兒今日也是死活沒有了反應。
許久之后,那男人沖著楊弘磬詭異地笑了笑,便轉過頭看向了九兒。
九兒正在想盡辦法和魂牙溝通著,可突然便被一種突然而至的暈眩慢慢奪去了意識。漸漸迷失在了一片詭異的虛幻之中。
等九兒從昏迷之中醒來,也不知又過去了多久。
隱隱約約間,那在昏迷之時所察覺到的那個朦朦朧朧的身影又仿佛在九兒的眼前晃動著,喃喃著,那聲音像極了一條冰冷的毒蛇,令人聞之心寒:“為何不是?明明應該是鳳凰,為何不是?……”
九兒那時雖意識不清,但聽到此話也不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急忙向著四下看了看,卻并沒見到有任何的旁人。
她咬著牙動了動手腳,定睛一看。卻愕然發覺自己竟是被人綁在了一張巨大的床上。床柱上四顆巨大的夜明珠正發出著柔和的光澤。
房間及窗戶緊緊閉著,厚厚的窗幔擋著,也不知此時是白天還是黑夜。再低頭看時,九兒登時嚇得面如土色。
自己竟只是穿著一個大紅色的肚兜,而外面就披著一襲紅色的輕紗。更讓她驚恐的是她的四肢皆被足有小兒臂粗的鐵鏈拴著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空間,我的空間啊!”
九兒意識輕輕一探。“進去了!”她的空間終于是有反應了。
九兒拼命想著空間里的情景,可身體卻是紋絲不動。
“怎么回事?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九兒簡直要瘋了,現在自己的情況有多危急,自己用來最后保命的東西居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出了問題。
“怎么辦?怎么辦?”
突然,識海之中天璇子微弱的聲音響了起來:“九兒,想辦法打開那鐐銬。那材質不是凡界所有,你必須將這個解了,才有可能進到空間里面去。”
“天璇子!!”九兒乍一聽到這久違的聲音,幾乎是喜極而泣。可是卻分明從識海之中感受到了他微弱的氣息。
“你怎么了?受傷了?”九兒在識海里急切問著,她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值得信任的親人。可別像她想的那樣。
“我被人襲擊。差點就回不來了。”天璇的聲音極輕極弱,似乎是遙遠的已經在天邊了。
九兒無語凝噎,看來這位也是指望不上的了。“要結束了嗎?!這次難道自己是真的在劫難逃了嗎?”
她試著動了動手腳,除了給自己的手腳添了些淤青和傷痕,根本就撼動不了分毫。
這手腳之上的鐐銬實在是太沉重了,加上她如今渾身軟弱無力,就像是前世臨死之前被注入了大量穩定劑后的感覺,別說是現在了,就是自己在全盛時期,也未必能將這該死的東西掙開啊!
九兒急的淚也流了出來,拼命地掙動起了四肢,鐵鏈發出了“嘩啦啦”地聲響,可除了帶給她一些更加恐怖的傷痕之外,根本就是蜉蝣撼樹一般得無力。
突然,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九兒嚇得睜大了雙眼。更加死命地掙扎起來。
“美人兒,沒想到你這么快就醒了,本王可是緊趕慢趕才趕回來的。你可真是次次都出乎我的意料啊。乖乖!你就別再動了,看看,都弄出血了,這樣本王得有多心疼啊。”
楊弘罄這回是干脆徹底地撕下了那張偽善的面具,不再裝那副云淡風輕的翩翩佳公子的樣兒了。
此刻他一副邪肆張狂的囂張模樣,色迷迷,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了床邊。
九兒嚇得拼命地往床里縮了進去。可無奈四肢被困,她也只得保持著這樣屈辱的姿勢,忍不住的大顆大顆的眼淚便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楊弘罄邪笑兩聲,似乎極其享受這種居高臨下,能夠掌控人生死的感覺。
他慢慢用手摸著九兒梨花帶雨的面容,恍惚道:“看看,你現在終于是孤王的人了,真是不容易啊。孤王告訴你吧,馬上就連這江山都是孤王的了,到時候,你便是這一國之母,怎么樣?孤的九兒,也只有你才配和孤一起分享這天下。做這世上最尊貴最有權勢的女人。”
九兒屈辱的閃躲著楊弘罄的大掌。眼中的淚流得更加得瘋狂。
可能是因為趕路,那男人的手冷冰冰的。
他不斷在九兒的身上放肆的肆虐著,讓九兒覺得就像是一條蛇在自己的身上盤旋著一般,只感到一陣陣的惡心和眩暈。
九兒腦中急轉,急急道:“等等等等,我還是不明白。你都做了什么?我們并沒有妨礙你什么?而且已經向陛下遞了隱退的奏折,你為什么還要絞盡腦汁對付我們?”
楊弘罄仿佛是聽到了一個最為可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
“隱退?要是楊云翼知道了孤王做的那些事情,他還能隱退?再說那老不死的也不會允許你們隱退的。他現在一門心思想著長生不老,早就無心帝位了。
他吃了那么多的仙丹,把身體都掏空了。馬上就要不久于人世。
他打的好主意,是想要楊云翼那個傻瓜護著小五那小崽子坐穩了這江山。
后來竟是聽信了那個天師之言,曉得了你的神奇,便想先用計搶了你,再利用你讓那個傻蛋楊煜給他賣命。這算盤打得可是真好。”
說完,楊弘罄摸著九兒的臉蛋道:
“還有那個蠢貨楊弘煊,被孤的人挑唆,給袁家那兩個傻小子下了瘋藥,本來想拿捏住袁家來要挾楊煜,結果卻沒想到,老東西也打的是這個主意。他們兩個斗,倒叫孤王撿了個大便宜,這次楊弘煊算是徹底完蛋了。
而袁家,呵呵,舉家搬遷的那天夜里,就被孤一鍋端了。
袁繼業那個蠢貨還算對你有些情誼,孤王用袁家八十幾口人的性命要挾他騙你入彀,他居然不肯。幸好那個瘋女人肯干,要不然,你如此溜滑,叫孤到哪兒抓你去啊?”
九兒只覺得心亂如麻,急道:“那云翼呢?你們把他如何了?”
楊弘罄色瞇瞇的眼睛像是能穿透九兒的衣衫一樣,肆無忌憚地從上看到下,邪邪道:“美人兒啊,你就別想那個男人了,他被孤拿著袁明的性命要挾,下了毒藥,還被刺了一劍。現在恐怕早就沒氣兒了。你也不想想,孤能留下他這個禍患給自己惹麻煩嗎?”
九兒聽到此處,已是心神巨震,一股心痛若攪的感覺立時讓她痛苦的呻吟出聲:“你這個混蛋,對他做了什么?!我不會放過你的!”
楊弘罄手摸著九兒身上細滑瓷白的肌膚,看著九兒的身體在他的手下肆意的被玩弄,不覺心搖魂蕩,一股異樣的快感沖至了全身。
他看著九兒胸前那妖艷美麗的風景,忍不住慨嘆一聲,口中含糊不清道:
“不應該是鳳凰嗎?如何變成了梅花?果真是謠言不可信啊!不過,竟然身帶異色,這也足以驚世憾俗了。
鳳女?鳳女!難道那個傳說竟然都是真的?!楊煜啊楊煜,誰叫你娶了這么個惹禍精呢?美人兒,美人兒,從了孤王吧……”
說著,這男人竟開始放肆地上下其手,瘋狂得對著九兒的身體動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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