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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和微微郡主,再怎么說也要做正室的,當側室蘇國軍鐵定是第一個不同意,那個女婿要是敢這么欺負她女兒,定然拿把斧頭,先一斧子把那個女婿劈掉了。
“不知道莫殿下算不算有德之士?算不算能文能武?算不算能護的一方周全?”百高帝的三個問題,接連拋了出來,一下子就把蘇國軍問的是啞口無言。
不管是姜國還是穎國,莫韞澈戰神的名號不是白吹得,威望自然是高高的。而且光是來皇宮中給了自己的一份軍論,世上基本上無人能寫的出來,能文能武又是沒的說。
況且莫韞澈已經不是護的一方周全,而是直接能護的一國周全,種種綜合起來,莫韞澈不僅完全符合蘇國軍的要求,甚至還遠遠高于蘇國軍的要求。
蘇柏露出了大有深意的笑容:“關鍵還在于莫殿下年輕啊!試想一下,這樣的機會若是錯過了,只怕皇弟以后,也會暗暗后悔的吧!”
“可是香香和微微真的還小!”不得不說,被百高帝這么一說,蘇國軍真的有些心動了。
站在那不敢走的海公公,嘴角那是一抽一抽的,他算是看明白了,百高帝不想莫韞澈禍害九公主,就想來一招禍水東引,一不小心,蘇國軍貌似就進坑了。
當皇上的,心中的腹黑有時候完全超乎你的想象,就算是身邊的親人,那也是防不勝防。
宣武親王的道行畢竟不如百高帝的深,真的就這么被說動了。
“可是皇兄,你也知道莫殿下住進了的是蘇冉的寢宮,我那兩個女兒,也只是在側殿之中……”剛才還嫌棄住的太近了,現在就已經嫌棄住的太遠了,蘇國軍變臉速度之快,簡直也是沒誰了。
蘇柏的心中暗松了一口氣:“這個還不簡單,等下我讓小海子去給她們換換屋子,東西都不用換的,直接人換屋子就行了。”
“好主意啊!這么好的主意,剛才我怎么就沒想到啊!”蘇國軍一拍手,稱贊的不行。
看著這哥倆并駕齊驅的走了,海公公直接崩潰的不行,說好的討論叛亂臣子的事情,這么就扯呼到兒女私情上面去了,而且還一偏不復返。
最后海公公只能哀嚎著一聲,喚來了宮女太監:“你們把這邊的地面清理干凈了,不能有一點點的碎屑,扎了貴人們的手腳,撕了你們都不為過!”
拔出來扎在靴子上的碎片,海公公遞到了臨近的一個宮人手中:“拿到官窯那邊去,制作一個一模一樣的出來,要快要好還不能有瑕疵。”
小太監捧著碎片轉身就走,海公公從后面補了一句:“三日內我要見到成品,不然那些官窯的匠人們,就等著投火爐吧!”
不要看海公公催的那么緊,其實三天的時間,海公公那都是嫌長的慌!最好那是三個時辰弄一個一模一樣的過來。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求先例的,某次一個大臣遞來了一個折子,是舉報某個地方上的官員,官商勾結,貪贓枉法,草菅人命。
后來經過查實,的確如奏折上所說的,當時百高帝手中拿著御筆在練字,氣的咔嚓一聲,直接把手中的御筆捏斷了。
當時海公公不曾留意,后來才發現壞事了。因為百高帝練字的御筆從來就用那一只,其他的用的次數寥寥無幾。
而那個斷掉的御筆,已經被海公公不知道處理到哪里去了。那段時間可算是海公公的黑暗歲月:每當百高帝興致高高的要練字,一拿筆不合手,瞬間就撂臉色!雖然百高帝不曾說一句話,但是首當其沖的受害者就是海公公。
在其位司其職,揣摩不懂上面人的意思,領會不到上面人的想法,那離你滾蛋也就不遠了。
而對于海公公來說,領會不到百高帝的想法,他就不是皇上身邊的紅人,遲早就是下場凄慘的命。
別看海公公怎么怎么風光,無人得罪,那是靠著百高帝這顆大樹,若是大樹靠不住,站得多高,他就要跌的多慘。
所以為了不等到哪一天的到來,他就更加要小心謹慎,千萬不能踏錯一步!
那邊百高帝和蘇柏誰也沒帶,著急忙忙的就殺到了竹溪殿,還沒進大門呢!屋內就有一連串的笑聲傳了出來,笑聲還都不是同一個人的,都是好幾個女孩子的笑聲。
呵呵呵,咯咯咯,哈哈!聽得蘇柏和蘇國軍面面相覷:這是怎么了?屋內的人難不成都被點了笑穴,莫殿下再怎么樣,也不會對宮里人這么放肆。
兩個人更急了,腳下就跟踩了風火輪一樣,直接沖進了屋內,差點就把大門掀了。
這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一剎那讓屋內的氣氛為之一滯,然后大眼瞪小眼的就看了起來。
蘇國軍擦了一把眼睛,誰來告訴他:什么時候他家的女兒,臉上會多那么多的小烏龜,小姑娘家家的,形象呢!
蘇柏也是瞠目結舌,蘇冉就正對著他,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蛋,額頭一個小烏龜,左邊臉上有一個,右邊臉上也有一個,下巴上還有一個,此時一個人還拿著畫筆,在他的鼻子上畫著。
喵的看到了朕來了還在畫,這還把不把我這個皇上放在了眼中。
此時他們可算是回過了神,好些小姑娘宮女太監跪成一排,當先一個女子,身材高挑,只是臉上密密麻麻的小烏龜,百高帝和蘇柏看了半天,愣是沒有看出來這是誰。
“蓮兒見過皇上,親王!”這一說蘇柏和蘇國軍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九公主的伴讀,慕容蓮兒。
百高帝撫了撫額頭,看向了自己的小女兒:“然然,你們這是在唱哪一出。”
蘇冉正準備回答,面前的那個人低聲說了一句:“別動,還差一個尾巴沒有畫出來,你一說話,就畫錯了!”
百高帝正要喝一聲大膽,你是何人,膽敢如此無禮!那個人就在此時放下了筆,轉過了身子,竟是帶著獠牙面具的莫韞澈:“百高帝怎么有興致來這邊,我們正在做著游戲呢!”
蘇柏差點就沒吐一口老血,老子再不過來,你是不是要帶著我女兒他們上天!
百高帝的肺都快要氣炸了,一連脫了兩三件衣裳,還是覺得氣悶:“也真是邪了門了,這還沒到三伏天,這么就熱成這個樣子,什么破天氣鬼天氣。”
“皇兄,我覺得吧!您說的很對,只是你還是趕緊住手吧!再脫就沒剩下一兩件了!”不提不知道,蘇柏一瞅自己,竟然只剩下里面的里衣,頓時那是嚇得一大跳:“噢嚯!真是被氣懵了!”
一看蘇冉他們,全都一個個直勾勾的看著他,大約從剛才百高帝氣的直脫衣服起,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著。
百高帝環視一圈,這幫人全都垂下來了腦袋,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然后此時正全都裝失憶著。
他們不敢抬頭啊!有些宮女太監甚至是想的更加的多:“難怪百高帝生氣的時候喜歡往正乾宮跑,不是皇后娘娘有多大的本事,實在是家丑不可外揚。”
這要是傳出去了,還不把人笑死了。
知道嗎!那個姜國的皇帝,只要一生氣就任性的開始脫衣服,氣生的越大,脫得就越多,氣生的越多,脫得就越快,皇后娘娘就看到過百高帝爆衫,那場面,百年難得一見!
酷叉一下,衣服成了片屢,飛飛揚揚,像極了北方翩翩飛舞的雪花。
百高帝算是知道了有多么的不妥,趕緊撿起一件袍子批了起來:“咳,剛才你們看見的那都是假象,我看你們玩的這么開心,就活躍一下氣氛。”
蘇柏找了一個還算是說的過去的爛理由,然后對著小太監宮女喝道:“還跪在那里當木雕!還不趕緊帶你們家主子去清洗一番,洗好了直接來回話。”
屋內很快,就剩下百高帝蘇柏和莫韞澈,這三人一屋子的場面,像極了不久前御書房中的場景。
莫韞澈很是自然的摘下了臉上的面具:“想不到百高帝政務如此清閑,竟然連這邊公主們玩耍一番都要參與進來,不愧是個好父皇。”
“莫殿下,你究竟是什么企圖!”百高帝現在頭都大了,任憑莫韞澈怎么諷刺怎么說,只要不是纏上他的女兒,愛咋咋滴。
莫韞澈那就更加無賴了:“什么企圖,我壓根就沒有企圖,就是看好了我未來的王妃,這不是太正常了,你也知道宮里面有些不安生,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幾句話之間,清洗完臉部的小主們回來了,莫韞澈不著痕跡的再次戴上了面具。
大約是察覺到百高帝是真的生氣了,這些孩子也不敢太過于放肆,挨個坐好了,低著頭,除了蘇冉,全都是做好了挨批斗的準備。
蘇柏往上位一坐,左邊是蘇國軍,右邊是莫韞澈,吸了一口氣:“來個能說的,把剛才發生的跟朕說道說道。”
本來這個,也就是莫韞澈一句話的事情,但是莫韞澈不愛說這些,百高帝也不能逼著人家說。
而蘇冉她們,正擔心會不會被罰,誰都乖乖的閉嘴,少說少錯,多說多錯,不說不錯,說不定這就直接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