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太傅差點就被氣笑了:“你確定自己交的是答辯作業,你上來,先給我讀一遍這個答辯作業的容。”
秉承著為人師表,必須要儒雅和風度,太傅大人瞬間平復好自己的心,語都溫柔了三分,語氣平和的請柯月上來讀答辯。
柯月先是一愣,然后一副見了鬼的模樣,自己胡亂寫的答辯,難不成入了太傅大人的法眼,幸福來得突然就像龍卷風,柯月簡直欣喜若狂。
能在眾人面前讀自己寫出來的大作,簡直沒有比這個更嗨的了,柯月雖然是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步履輕盈的到了太傅大人面前,一LU走著的幾乎都是飄著的,當然不可能是真飄,而是心飄飄然的都快飛起來了。
自豪的看了一眼太傅大人,直接是把童明看傻了:“這伙該不會不知道自己寫的是啥,還這么坦然的面對著自己,這是有多自戀多自信才可以面不改的做到這一步,要點臉不!”
心已經咆哮的無加復止,幾乎是好的修養,撐著太傅大人把柯月的答辯作業,遞給了柯月:“快點讀吧!聲音讀的大一點。”
柯月拿著自己的作業,幾乎是吼道:“明白了夫子!”
想不到太傅大人竟然是傳說中的伯樂,能發現自己與眾不同的千里馬,那啥啥,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以后自己一帆風順的未來,已經如詩如畫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第一次當眾讀答辯的柯月,幾乎是把自己所有的嗓子都毫無保留的亮了起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聲音方面可以拿分,其實上面也是可以拿分,只是讀不到三句,柯月嗯嗯啊啊的開始重復,一句話讀到一半自己都開始說哎呀不對,重來。
提名苑的所有人,差點沒有笑死,柯月寫的字跡太過于潦草,就連自己都認錯了,加上夫子的那一個手掌印,基本上很多字都是看的不清楚,這不清不楚的讀出來,即便是柯月先前就寫了一遍,也是難度如同登天。
等他讀完了,整間屋子已經沒有聲音了,因為幾乎所有的人都笑叉了氣,少部分已經滾到了桌子下面,不行了,柯月一臉嚴肅的讀一篇錯別字一句話不下于三的答辯,真是難為他通篇連蒙帶猜的讀完了。
竟然沒有人像先前那般鼓掌,雷鳴般的掌聲在那里,泥萌是不是忘記了上面?轉頭看一下,太傅大人臉鐵青,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就是你忙活了一周交給我的答辯?”
這個時候柯月還不明白自己的答辯出問題了,那么他簡直就是豬了,不對是比豬還要笨,就沖太傅大人現在的臉,沒有一巴掌把自己扇到墻上,足以看出太傅的心是有多好。
太傅大人翻了一下所有人交上來的答辯,然后指了指林堂:“林堂你上來,把你的答辯當眾讀一遍,讓柯大子,好好的比較比較,看看是你寫得好還是他寫的好!”
太傅大人讓柯月站到一邊,然后喚過來林堂,把林堂的答辯遞給他,示意他讀。
不想林堂并沒有接自己的答辯,面對著太傅的目光,林堂坦然的說道:“太傅大人,弟子的答辯弟子已經記得清楚,我是可以脫稿的。”
不是林堂在裝x,畢竟準備一份用心的答辯,至少自己改答辯的時間,沒有五十也有二十多次,短短的一千字,自然是會被背的滾瓜爛。
林堂面對著眾多弟子,吸了一口氣,然后朗朗上口的背誦著自己的答辯。條理清晰,吐字清楚,語句暢,柯月的與他一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差別的鴻溝如此之大,簡直難以逾越。
柯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不是傻子,自然是能分得清好壞的,與林堂的答辯一比較,自己就是一個渣渣。
人生中難受的事之一,就是在別人面前,被自己的小弟超越了,之前在大街小巷鬼混的時候,林堂可是跟在自己邊混,現在在提名苑,自己已經跟不上林堂的步伐。
太傅大人隆重的表揚了林堂,說他進步飛快,大家伙熱烈的鼓掌,然后恨鐵不成鋼的批評了柯月,讓他以后的時間中,一直站在自己邊聽課,啥時候有進步,啥時候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一堂課下來,柯月算是深深感受了一把上面叫做耳提面命,太傅大人的唾沫星子不偏不倚,從頭到尾糊了柯月一臉,下課后柯月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洗臉了。
自從經歷了上次的那次潔面之后,柯月現在可算是知道了干凈的重要,隨時隨刻保持自己整體的干凈,唯恐有那個太監宮人,抓著他就去潔面了,潔面一次的感覺,就跟拔了一層皮一樣,哪酸的滋味,絕對是不想體驗第二次的。
就在柯月想要提醒太傅大人注重個人衛生的時候,然后柯月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想法住了,算了太傅大人的年紀這么大了,自己那么批評他,他的心一定是不好受的,與其那樣,倒不如下次自己上課,先帶著一個面具,那樣洗面具總比老是跑去洗臉來的方便。
沒有意外,第二堂課后的放課,柯月沒有跟著六皇子回宮,而是直接奔向了水池子,這次洗臉的時間更長。因為說話說了一上午,太傅大人的唾沫星子,隨著時間的推移,噴出來的只多不少,然后柯月就悲劇了。
誰也不清楚,此時柯月的心理陰影面積,簡直是大到難以估算。
他要發誓,為了以后不受到太傅大人唾沫星子的洗禮,絕對是要盡快進步的,只有進步了,才會坐到自己的位子,才能遠離太傅大人的唾沫星子。
一切都是被逼的,事后柯月真的努力學習奮斗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后進步飛快,還被太傅大人當眾表揚了。
放課后,蘇冉同慕容蓮兒說說笑笑的回竹溪殿,同江瑜兒和文溪要分開回宮的時候,江瑜兒對著慕容蓮兒問道:“三娘,還有十來天就是端午節了,你的禮物準備的怎么樣了!”
慕容蓮兒笑著說道:“小魚兒你就放心好了,到了那一天,絕對是少不了你的禮物的。”
文溪在一邊嘴說道:“對了三娘,還有我的禮物,你可不能忘記了,可不要跟那次,你隨手折了一根艾草給我,這次你要是糊弄了事,我可是不依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蘇冉聽到她們妹三人的談論,直接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真的是忘大啊!那天跟酒兒說,要同她學習用稻草編制螞蚱,但是就因為二主回宮,自己光顧著興奮,似乎已經把這件事忘記掉了。
要是到了端午節前后,自己才想起學習,簡直就是可以把自己的腦袋破,那里有那樣臨時抱佛腳的,這樣跟今天的柯月,又有什么不一樣的,甚至說還不如柯月。
柯月就算再差勁,也是在一段時間把答辯湊合這寫出來了,但是自己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時間中,把大家伙的端午節禮物制造出來,就是到時候去摘艾草,似乎也趕不上那個時間。
所以回到了竹溪殿之后,同慕容蓮兒告別,蘇冉拉著酒兒就是一頭扎進了自己的寢宮之中。
瞧著蘇冉神緊張,酒兒也是有些緊張:“小主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發現不對勁的事了?”
“酒兒,那天你說自己回去稔一下兒時編制草螞蚱,現在溫習的怎么樣了,那些草螞蚱還能不能搞出來。”蘇冉有些緊張的看著酒兒,就怕酒兒對著自己搖頭,那樣真的是悲催了,恐怕要找會的人,又會是耽擱大把大把的時間。
萬幸的是酒兒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小主問的是這個,主殿下你問就問嘛,有必要關上門鎖起窗戶的,簡直就是嚇死人嘛!
了然的點點自己的腦袋:“主殿下,你是不知道,我那天拿著稻草編織起來,不僅會編織草螞蚱,甚至是編出來其他的東西了!”
酒兒越說越興奮,拉著蘇冉的手就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這個編制草螞蚱,稻草不是最佳的,編出來顯示不出稻草藝術,美感也是缺缺呢!”
先前可就是說用稻草編制的啊!蘇冉的記還是不錯的,正要反駁酒兒所說的,只聽酒兒拍手說道:“那日我在溪邊洗手帕,看見了一叢叢的蘆葦,然后我發現,用那些蘆葦葉子修飾一下編制出來的草螞蚱,比起稻草編制的,還要好些的,不僅顏翠綠像極了螞蚱,就連眉筆點上的眼睛,也能是惟妙惟肖的。”
不用說那些過程,蘇冉就已經心癢癢了,上輩子還沒覺得原來自己邊的酒兒還有這么一手,不然自己早就學會了草螞蚱了。
“我,酒兒快點我。”蘇冉恨不得現在就立馬學會編制草螞蚱,艾瑪,聽酒兒說的,簡直就是啊!
“小主,現在只怕不行啊!”酒兒攤了攤手:“……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還沒有去采那些蘆葦呢!”
“也是,你看我急的,這個都沒有顧上,不要急,采蘆葦這種小事,交給藍三就可以了。”為酒兒現在的暗衛,藍三基本上是隨叫隨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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