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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只小薩摩,沒一點點大,估計膽子還是特別小,不知道剛才為何沖動起來狂吠起來,或許就是膽兒肥。
翠環看著小薩摩,借著不太亮的月光,一下子就有了印象:“這個似乎是寧昭儀的寵物狗,寧昭儀平日里可是稀罕的不得了,怎么會跑到了這里?”
說到宮內的主子養著的寵物,那都是不一樣的,有的喜歡養些魚蝦水中生物,有的喜歡養些貓貓狗狗,種類太多就連百高帝都無法一一說出來。
但是就貓貓狗狗這一塊,那最是普通的了,可是就這些寵物,那也有些區別的,就好比面前這個狗,寧昭儀的心頭寶。
其他的人的寵物衛生都是宮人打理的,但是寧昭儀的不一樣,對這只狗真的喜歡的不得了,關于這只狗的一切都是自己來處理,喂飯自己喂,洗澡自己動手幫狗洗,就是狗狗玩耍的寵物玩具都是自己挑選。
甚至就是小薩摩生病了,她都能日夜守著,狗狗病情好一些,才會自己安穩的睡下去。對于寧昭儀來說,這只小狗就是自己的孩子,甚至是百高帝都有時候吃這只小狗的醋:“愛妃的狗,似乎比自己都受關注呢!”
聽到翠環說的,蘇瓚的嘴角抽了抽:“這是哪個女人稀罕的狗,怎么到了御花園,我剛才似乎還打了他一棍子,不會打死吧!”
翠環心虛的說道:“大概,似乎沒有什么大礙,就是身上有一道棍子痕跡,這似乎有點明顯呢!呵呵!”
李仵作身上扎滿了刺就像一個刺猬,已經疼的眼淚飆出來了,你們說你們打了別人的狗,能不能先跑路,就不要在這這里討論這些好不好,哪里還不能討論來著。
“我似乎聽到了軟軟的聲音了,在那邊。”“恩,我也聽到了,趕緊過去,軟軟跑丟了快半天了,寧昭儀這都把屋內的東西摔光了!”
一陣宮女眾說紛紛的聲音,顯然是來找狗的,四皇子一思量,寧昭儀的宮殿離御花園似乎并不遠,估摸著這些宮女早晚會找到這里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擾亂了自己的雅興,蘇瓚明顯臉色不好看,不過正主來了,他們就算不想撤,那也是必須撤!
拉著翠環,四皇子半扶著翠環的身子,速度不快不慢的就從這個地方走了。
呼,盼星星盼月亮,這兩個人總算是走了,李仵作心中現在只剩下四個字:不容易啊!
就在李仵作要爬出來的時候,樹上的林堂趕緊來了一句:“李仵作,你不要著急著出來,我好像看到了有人過來了,一二四五,七,靠,又來了七個宮女。”
林堂此時都忍不住爆粗口了,顯然在這耽擱的功夫有點多了,而且這還是去問消息的,這讓人更加淡定不起來。
李仵作此時已經不想說啥,言語已經無法描述他此刻的心情,如果有一個想法,他寧愿剛才不在這偷聽,這個代價真是太大了,大到此時都想哭暈在荊棘從中。
呼呼啦啦,一幫宮女前呼后擁的過來了,看到了草地上嗚咽的軟軟,當先的那個宮女面色就變了,脫下了自己的外袍,直接就裹住了這條小薩摩。
“軟軟怎么成了這樣,那個狠心賊把軟軟弄成這樣,真是夭壽,這么可愛的狗,怎么能下得了手打下去,真是造孽啊!”
“真是殺千刀的,要是給姑奶奶知道是那個狠心王八干的,絕對撓死他!”這一個彪悍的宮女,說話豪放!
“要死了要死了,這怎么回去跟昭儀交代,昭儀會打死我們的。”這是一個極其膽小怕事的,顯然是在看到小薩摩身上的那一條傷痕,直接怕死了。
你一言我一語,大家說的不停,三個女人一場戲,這七八個宮女簡直都能在這里因為一條寵物狗,開成了茶話會一樣熱鬧。
四皇子蘇瓚真的是被說慘了,雖然不在當場,但是這個回自己宮殿的路上,差點是磕倒了四五次,搞得自己心驚膽顫,差點就不敢回屋。
那些宮女巴拉巴拉說了一通,就在李仵作快把一個卷宗咬碎了的時候,這些宮女才在一群罵罵咧咧的聲音中漸漸遠去。
李仵作吐掉了嘴中咬著的卷宗,顫巍巍的問道:“林堂,你看看這里還有沒有人過來了!”
林堂從樹上哧溜一下溜了下來:“都走了,嗯!你可以出來了!”
這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李仵作艱難的扒開了荊棘叢:“哎呀今天這一個晚上,簡直要了我的半條命了,不行了,我現在身上沒力氣了,快,林堂快拉我一把!”
林堂直接伸出了手:“快點吧!我們要趕緊去我爹哪里了,別錯過了時間,那時我的爹要是再走了,可是真的沒地方哭了!”
兩人的手剛碰到了一起,林堂突然觸電一樣縮回了自己的手,他似乎被刺扎到了。
現在的情況就是林堂拉到了一半,然后松開了李仵作的手,這簡直就是坑人很有節奏感!
李仵作咋的被松開了手,一個沒留意,直接重新摔倒了在荊棘叢中。
這好不容易剛從荊棘叢中爬出來,又回到了荊棘叢,李仵作先是一愣,然后直接是哭了,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真的是只是未到傷心時。
“哥,我想說你真的是我親哥,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就我們這樣子,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行你不要動了,我自己爬出來。”李仵作被坑慘了,再也不相信林堂了,這個小孩子就是靠不住呢!
爬出來之后,李仵作真的是趴在地上,連個身子都不敢隨便動一下,這一動那個刺就會插進肉中,本來刺就很多,扎進肉中簡直就是要了人命。
李仵作此時最想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后自己一定要學爬樹,你看這個突發情況出現,人家林堂就是因為會爬樹,直接麻溜的爬到了樹上。
但是自己呢!因為不會爬樹,只能鉆灌木叢,這一相對比,簡直就是天上底下的差距呢!
休息了好一會,李仵作才緩過了勁,然后爬起來,直接埋頭朝著一個方向氣鼓鼓的走著。過了將近三個呼吸,林堂才趕緊喊道:“李仵作,你朝那邊走呢!刑部辦案的地方剛好相反呢!”
李仵作刷的轉過了身,一聲不吭的與林堂擦肩而過,顯然是生氣的不得了。林堂這才知道自己狠狠的得罪了李仵作,為了緩和關系,趕緊小跑的到了李仵作后面,伸出手拍著他的肩膀拉近距離。
這一拍不要緊,一拍差點出了事情!不巧的是,李仵作的胳膊上扎了刺,林堂一拍,頓時他的手和李仵作的身子就是猛地一縮。
李仵作的臉直接一拉,對著林堂就咆哮了開來:“你還有沒有點同情心,不知道我這都快成刺猬了,還拍,嫌棄我身上的刺扎的不夠深,嚶嚶嬰,你這個一肚子壞水的人!”
林堂整個人都懵比了,翁動著嘴唇輕輕的說道:“我這不是關切你的傷勢,你看你都不理我,我擔心啊!我怕還沒有走到刑部哪里,你就疼暈在路上了。”
李仵作幽怨的瞪著林堂:老子成這樣,還不是有你一大半的功勞,你還好意思在這說你擔心。
“你不要碰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忙了,而且你有辦法把我的刺全都拔出來?”李仵作反問了一句。
“不,我的確做不到,能幫你拔刺的大概要找別人了,而且這里的光線太暗了,就算拔刺,也得找個亮堂的地方。其實吧,我是想說,我能幫你盡快打聽你的父親下落。”這話說的,無疑就是給李仵作打了一針催化劑,瞬間讓李仵作充滿了動力。
“此話當真,你不會看我慘就來給我說好消息吧!”李仵作狐疑的問道。
林堂的嘴角翹了翹,如果先前不是遇到了四皇子和翠環,他或許還要更多的時間,但是現在,他的心中已經多少有些雛形了,剩下的那些,破解起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林堂是個行動派,當下就朝著刑部駐扎地過去了:“想知道,趕緊跟過來吧!”
雖然夜色已深,但是刑部成員所在的屋子卻是燈火通明,因為林勇接下了類似軍令狀的東西,規定時間找不到人,從刑部尚書到刑部中底層一個打雜的,大家都要拔下官服,能不能活著還是兩說!
林堂推開門,屋內的人發現是他,紛紛圍了過來:“小公子,這么晚了,你怎么過來了,難道案件有進展了,來給我們說說。咦,這個身上帶血,渾身沾泥的臟貨是誰啊!好好的在地上打什么滾!”
一句話直接戳中了李仵作的淚點,差點就哭了。林堂趕緊一把把李仵作拉到了人中央:“有了一些證據,不過還是多虧了李仵作的幫忙,他身上掛彩也是這次收集證據中收的傷,你們有誰眼神好的,有誰懂些拔刺技巧的,快來幫他把把刺。”
“我來,我不僅會拔刺,而且我還會挑刺。”這一個是刑部中打雜人員,也就倒倒茶水,整理整理卷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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