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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靜鬧得有點大,林堂和蘇汐都看了過來,林堂給書卷中折了一個角,做了一個標記,算是下次可以接著這里看,然后就跟著八皇子一起到了門口。
咔嚓咔嚓的聲音絡繹不絕,這是榮景宮的侍衛看到了這邊的混亂,全都朝著這邊趕了過來。
林堂和蘇汐朝著人群中看去,然后兩人面面相覷,這是個熟人,他怎么就闖進榮景宮中了,他不是應該待在竹溪殿,難道榮景宮中有死人了,要李仵作來驗尸!
眼看著李仵作就要被人雙手反綁,蘇汐干凈上前一步:“都沒事了,你們全都退下,這是李仵作,是我的客人!”
被拉扯的衣服都破了的李仵作,見到了蘇汐和林堂,頓時就是喜上眉梢,就跟看到了組織,沙漠中的行走者遇見了綠洲一樣。
八殿下開口了,榮景宮的宮人不再動手,全都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一邊,場面一下子就安靜了,似乎剛才發生的吵鬧,那都是錯覺。
那些還沒上前的侍衛見狀,頓時就退了開來,來得快走得也快,打醬油都不算。
李仵作順著眾人讓開的道路,直接飛奔到蘇汐的面前,直接啪的跪了下來,一把抱住了蘇汐的小腿:“八殿下,我爹出事了,你可一定要幫我!”
林堂和站在那的宮人,頓時全傻眼了,目瞪口呆。
李仵作可是跟蘇汐只見過一個照面,而且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他還讓蘇汐吃了不小的虧,就算蘇汐不記仇,你這么跑過來就抱著八殿下大腿求事情,大哥,好歹你也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這么干,這都叫什么事情啊!
其他的宮人見八皇子臉色難看,全都小心翼翼:殿下真是奇怪,剛才不還說這是自己的客人,怎么現在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表情,難道是弄錯了?
蘇汐對著四周的人咳嗽了兩聲,然后那幫宮人頓時作鳥獸散,唉呀媽呀,似乎看到了什么不該看到的,不行我們得走了。
刷刷一陣晚風聲,然后只剩下青石板上飄蕩著兩三片葉子。蘇汐扯了扯腳,然后沒有撤出來,他沒吃東西,身體乏力,被李仵作抱著都差點摔倒了。
“李仵作,你別抱著了,現在這里沒有人,你站起來說話吧!”蘇汐對著林堂使了一個求救的眼色,這時候林堂伴讀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二話不說,林堂就把李仵作拉扯了起來:“李仵作,不知令堂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說出來,我怎么幫你呢!”
李仵作抽噎了一下,林堂和蘇汐面面相覷,看來這個來榮景宮的路上,沒少哭過啊!這還大老爺們,多大人了還哭,他們小孩子都鄙視。
“我聽刑部的人說,今天我爹被人刺殺了,現在生死未卜,我想出宮去看看,但是在宮門就被攔住了,守宮門的侍衛說了,沒有令牌不開宮門!”
眼看著李仵作的眼眶中又開始晶瑩閃動,蘇汐好一陣醉了:“李仵作,你這來找我也沒用啊!我倒是樂意把我的令牌給你,只是我們本來就不讓出宮,而且現在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你就算拿了我的令牌,也沒有多大用處。”
皇子公主在未成年,那是不準出宮的,便是母妃帶著回娘家省親,那也是要通過重重批準的。
拿著皇子的令牌你可以在宮中大多地方隨處走動,但是在進出皇宮的大門哪里,不管你是太子的,還是受寵的九公主令牌,那都是沒有用的。
林堂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這個或許我爹可以幫你,因為在宮中查案,皇上特意給我爹一道手諭,你去找我爹,或許這個可以幫到你。”
李仵作哭喪著臉更加的嚴重了:“刑部尚書大人我之前也去找過,但是刑部留守的人說,尚書大人似乎出宮了,并不在宮內!”
好吧,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這還真是不湊巧了,對了,不知道李仵作的爹是做什么的,為何有人刺殺你爹呢?”林堂沒在意的問了一句。
李仵作拍了拍大腿:“其實我爹是二品巡撫大人,李寬李巡撫就是我爹的名號,而且我平常跟我爹在一起,并未發現我爹有的罪過誰。誰知道這就天外橫禍,真是走背運。”
林堂突然就站在了哪里,似乎一道很重要的信息從自己的腦海中飄過,然后林堂一把抓住了李仵作的胳膊:“李仵作,你好好想一想,你先前說的上一句話是什么,能重復一遍嗎?”
“誰知道這就天外橫禍、、、”李仵作開口說了半句,林堂就直接擺了擺手:“并不是這一句,是更前面的那一句!”
“其實我爹是二品巡撫、、、”李仵作開口又說了半句,然后林堂猛地一拍大腿:“對對對,就是這一句,剛才還奇怪,現在我懂了,原來是二品,這個官職真是一個巧妙的位置!”
林堂的狀態有點癲癇,似乎一種入魔癡狂的樣子,伴隨著哈哈呵呵的笑著,直接把蘇汐和李仵作嚇得不輕:這娃,該不會腦子哪方便有點壞了吧!
“咳,林堂,你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讓小德子喊個太醫過來瞧瞧,這個人要是生病了,一定是要救治的,不然可不不好。”蘇汐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今天在太醫院的胡太醫,胡太醫治病醫術一流,像林堂這樣的輕微癥狀,應該都不叫事情吧!
“八皇子,誰說我有病了,我只是多掌握到了一條有力的證據,我這是開心啊!你知道嗎,宮里的哪位幕后指使者已經坐不住了,這說明他手中已經有掌控不了的證據在我們手上,現在急迫的想要轉移我們的注意力呢!”林堂說的振振有詞。
只見他一指李仵作:“剛才李仵作可是說了,他爹是二品巡撫大人,李寬大人官位不是最高,但也不是很低,中等偏上的官位,正是幕后指使者栽贓嫁禍的對象。
至于李巡撫遇到刺殺,大概是宮里面的人手下沒有處理好,露出了尾巴,這才迫不及待的要殺人滅口!
不得不說,林堂的推斷九成九的都是對著的,只是沒有推斷出莫韞澈暗中派出的援手,但是方向已經對了,這是把案件的進展,大大的又往前推動了一大步。二話不說,林堂就把李仵作拉扯了起來:“李仵作,不知令堂發生了什么事情,你不說出來,我怎么幫你呢!”
李仵作抽噎了一下,林堂和蘇汐面面相覷,看來這個來榮景宮的路上,沒少哭過啊!這還大老爺們,多大人了還哭,他們小孩子都鄙視。
“我聽刑部的人說,今天我爹被人刺殺了,現在生死未卜,我想出宮去看看,但是在宮門就被攔住了,守宮門的侍衛說了,沒有令牌不開宮門!”
眼看著李仵作的眼眶中又開始晶瑩閃動,蘇汐好一陣醉了:“李仵作,你這來找我也沒用啊!我倒是樂意把我的令牌給你,只是我們本來就不讓出宮,而且現在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你就算拿了我的令牌,也沒有多大用處。”
皇子公主在未成年,那是不準出宮的,便是母妃帶著回娘家省親,那也是要通過重重批準的。
拿著皇子的令牌你可以在宮中大多地方隨處走動,但是在進出皇宮的大門哪里,不管你是太子的,還是受寵的九公主令牌,那都是沒有用的。
林堂沉默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這個或許我爹可以幫你,因為在宮中查案,皇上特意給我爹一道手諭,你去找我爹,或許這個可以幫到你。”
李仵作哭喪著臉更加的嚴重了:“刑部尚書大人我之前也去找過,但是刑部留守的人說,尚書大人似乎出宮了,并不在宮內!”
好吧,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霉喝涼水都塞牙!
“這還真是不湊巧了,對了,不知道李仵作的爹是做什么的,為何有人刺殺你爹呢?”林堂沒在意的問了一句。
李仵作拍了拍大腿:“其實我爹是二品巡撫大人,李寬李巡撫就是我爹的名號,而且我平常跟我爹在一起,并未發現我爹有的罪過誰。誰知道這就天外橫禍,真是走背運。”
林堂突然就站在了哪里,似乎一道很重要的信息從自己的腦海中飄過,然后林堂一把抓住了李仵作的胳膊:“李仵作,你好好想一想,你先前說的上一句話是什么,能重復一遍嗎?”
“誰知道這就天外橫禍、、、”李仵作開口說了半句,林堂就直接擺了擺手:“并不是這一句,是更前面的那一句!”
“其實我爹是二品巡撫、、、”李仵作開口又說了半句,然后林堂猛地一拍大腿:“對對對,就是這一句,剛才還奇怪,現在我懂了,原來是二品,這個官職真是一個巧妙的位置!”
林堂的狀態有點癲癇,似乎一種入魔癡狂的樣子,伴隨著哈哈呵呵的笑著,直接把蘇汐和李仵作嚇得不輕:這娃,該不會腦子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