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妻不下堂第三十章 泥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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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泥巴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3日  作者:石歡  分類: 古裝言情 |   | 宮廷貴族 | 石歡 | 毒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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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馬車一進嚴家門,海姨娘派在門口的王婆就迎過來,腆著臉道:“老爺回來了?”

馬車里透出一股濃烈的酒味兒,卻是沒人回應她。

這婆剛想掀開車門簾去看,后面那輛明顯大上一號的馬車里傳出個冷清的女聲:“你是珠玉院的?我父親下令珠玉院禁足,你這奴才滿地亂跑,把我父親的話當耳旁風么?”

王婆心生不甘,回嘴道:“大小姐好威風,老爺都沒說老奴什么,老奴不知道錯在哪里。”

嚴清歌微微掀開簾,頷冷冷盯著她:“不知道錯在哪里?你是海姨娘身邊的那個王婆吧,仆不教,主之過。第一時間更新你年紀大了,我不好跟你計較,叫你主等著領巴掌吧。”

王婆呆住了,死命盯著嚴清歌不放。嚴清歌卻放下車簾,叫車夫繼續朝前趕。

沒一會兒,便到了內院,嚴清歌大衣裳不換,帶了浩浩蕩蕩的仆婦丫鬟,直奔珠玉院。

因為王婆的通報,珠玉院鎖門閉戶,聽見外面的喧鬧喊門,里面的丫鬟戰戰兢兢道:“大小姐,我們姨娘和二小姐睡下了,有事兒明兒再說吧。”

“明兒再說?大白天的關門閉戶睡覺,必定有鬼,把門給我砸開。”嚴清歌一聲令下,底下帶了棒槌木棍等物的幾個健婦,硬是將不甚牢固的門扉撬開,連半扇門都被卸下來。

海姨娘本來還心滿意得等著拿知書、達理給她偷來的手帕,沒想到等來的是氣勢洶洶的嚴清歌。

嚴清歌搞出這么大動靜,都沒見嚴松年出面吭一聲,她們做的事情恐怕是暴露了。

外面的丫鬟婆雖然人數不少,可是心里個個有鬼,哪兒敢攔人,虛張聲勢攔截幾下,就被嚴清歌帶著一大幫人登堂入室,進了海姨娘睡著的臥室。

這屋雖小,裝扮的卻是精致,里面的家具擺設,樣樣價值不菲。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海姨娘臉色蒼白趴在厚軟的錦被上,床前站著嚴淑玉,母女兩人用一模一樣的杏仁眼怒視嚴清歌。

嚴清歌一指床上,冷笑道:“去,將這賤婢拉下來掌嘴,打到我說停為止。”

海姨娘尖嚎起來:“你敢!”

嚴淑玉擋在床前,伸開雙臂護著海姨娘:“你敢動我娘一根指頭,我明兒叫爹照樣打回來。”

“庶妹可是在威脅我。”嚴清歌露出個冷森森的笑容,目光在屋里一掃,發現角落蹲著個畏畏縮縮的丫鬟,臉皮青紫,腫的跟什么一樣,認不出本來面目。但是看她身上衣服,正是昨天到她院里的丫鬟泥巴。

嚴清歌曉得是她多嘴告密,冷笑道:“泥巴,你過來。”

泥巴畏畏縮縮挪到跟前,嚴清歌揚揚下巴,道:“今天的巴掌,你來打。”

立刻就有幾個如狼似虎的健婦,拖走掙扎不休的嚴淑玉,把床上的海姨娘拽下來,摁著跪在屋中間。

海姨娘中午才在傷口涂上了棒瘡藥,給這么一動,皮肉開綻,一會兒鮮血將褲濕透了。泥巴不敢動手,嚴清歌笑一聲:“你打不打?”她趕緊閉上眼睛,啪的一巴掌就朝海姨娘臉上招呼去。第一時間更新

海姨娘瘋狂的嚎叫一聲,這比上次嚴清歌親自打她臉,丟的人可要大得多了。

打過第一巴掌,泥巴知道沒了回頭,她目光瘋狂,曉得事后海姨娘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下手越發狠辣,也好讓自己死前痛快一回。沒片刻功夫,海姨娘那張臉已經完全不能看了,嘴角也被震得流出鮮血。

嚴淑玉的尖叫聲一直沒斷過,嚴清歌聽著她的慘叫,覺得悅耳了。

海姨娘失血過多,臉色慘白,要不是心里堵著一口氣強力支撐,只怕早就暈過去。嚴清歌數著泥巴打到十下的時候,叫她住手,仰著下巴冷笑:“海姨娘,這十下是你替你王婆領的打。第一時間更新這個泥巴也是個沒規矩的,旁人叫她打主,她就真敢下手。我明兒自會喊泥巴到父親跟前,和知書、達理綁在一起,讓他好好審審,到底為何有人偷我帕。”

泥巴雙腿一軟,嚇得撲騰跪倒在地,眼睜睜看著嚴清歌揚長而去。

第二天一早,嚴松年的宿醉還沒清醒過來,被外面一遞聲的哭聲吵醒,那哭聲男女摻雜,哀哀切切,叫他煩不勝煩,頭疼欲裂。

知書、達理還被綁在柴房里,身邊伺候的是鶯姨娘和柳姨娘。

柳姨娘不在屋里,他只管撿床邊的鶯姨娘怒罵:“外面什么聲音,大清早這么吵吵嚷嚷的。”

鶯姨娘跪在地上,柔聲道:“老爺,是莊上來的幾個家奴,女兒在咱們府里投井了,來領人的。”

嚴松年一怔,問她:“家奴投井?我怎么不知道。”

“是昨兒晚上的事情,海姨娘院里的一個小丫鬟,才送來沒兩天,不知道為什么想不開,半夜尋死,聽人說,早上發現的時候,泡了小半夜,一張臉泡的烏青爛大。”鶯姨娘回道。

嚴松年一揮手,揉著眉心嗟嘆道:“我嚴府從不苛責下人,這丫頭雖然尋死覓活,帶累嚴府名聲,但她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定是傷心非常的,你去跟賬房上說,多給她家里十兩銀,好好治喪。”

鶯姨娘愕然一下,輕聲道:“是,老爺。大小姐和老爺一樣的想法,早上知道這事情,送了二十兩銀去。”

鶯姨娘仔細打量著床上半坐半靠的嚴松年,見他十出頭年紀,頜下留著長須,看著穩重儒雅,但目光渾噩,躲在白凈臉皮后的腦里,只怕裝滿了豆腐渣。

方才她話說的那么明顯,但凡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來那個投井的丫鬟死的不正常,偏偏這個嚴松年還有功夫喟嘆嚴府門風慈善,叫多給十兩銀。

收回目光,鶯姨娘借口要給他打洗臉水,輕輕的退出臥室。

外面的廳里,柳姨娘正恭敬跟嚴清歌說話。

鶯姨娘湊到跟前,笑瞇瞇道:“老爺醒了,等我伺候過老爺洗漱,大小姐就可進去說話了。”

嚴清歌點點頭:“麻煩鶯姨娘。”

柳姨娘穿了身綠衣裳,笑道:“大小姐真是孝順,天天早起請安,等了個把時辰也不著急呢。”

嚴清歌喝著茶:“父親大人宿醉,起得晚也是正常。倒是你們兩個,這幾天要辛苦些,我父親身邊兩個慣用的小廝做了些錯事,怕是要換人,新來的若不得用,什么都得你倆幫襯。”

“不辛苦,都是我們該做的事兒。”

這兩個姨娘目光熱切的看著嚴清歌,伏低做小。可是嚴清歌卻不能信任她們,這兩次她倆是幫了自己很大的忙,但人都是有野心的,何況是嚴府這種沒有小少爺的府邸,往后她們在這府里站穩了跟腳,就不好說了。

嚴松年被伺候著起身,先夸獎了一通嚴清歌,說她有乃父之風,知道體憫下人。嚴清歌受他夸獎,抿著嘴角笑了笑,問道:“父親大人,知書、達理你準備怎么處置。”

嚴松年被問倒了。按他心里對這兩個東西的厭惡,恨不得把他們打死,可是現在府里才投井一個丫鬟,然后再打殺知書、達理兩個,外面的人會怎么說?會不會覺得他嚴松年苛刻?

如此前思后想,顧慮來顧慮去,嚴松年捋了捋胡須,道:“把他們送回莊上去,自生自滅吧。”

嚴清歌就知道是這樣,她細細的用茶盅蓋去著茶末,眉目間浮出一絲冷笑,淡淡道:“父親仁慈,是他們兩個命好。”

她昨晚還警告了海姨娘,說是今天要讓父親召見泥巴,免得海姨娘對泥巴下手。但沒想到海姨娘那么大膽,竟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害了。

海姨娘真真好算計。一來,沒了泥巴,知書、達理嘴巴硬,當然審不出來帕案的真相。二來,他們兩個被放回莊里,還能被海姨娘用,不會平白少了兩個培養多年的助力。只是死了泥巴,下午海姨娘被打的事情,只能忍氣吞聲,沒法給嚴松年告狀,可真真是苦了她那狹隘的肚腸了。

現在沒有泥巴這個人證,再加上海姨娘對付嚴松年的功力,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上次海姨娘給她下了藥,最后沒事人一樣的事,還歷歷在目,這前車之鑒,讓嚴清歌心中暗淡,看著眼前的嚴松年,半點哄他的心思都升不起來,兩人相對無言。嚴清歌知道他也沒話和自己說,準備再稍微坐小片刻就走。

一個嚴清歌沒見過的小廝走進來,看著才十二歲,行禮道:“老爺,海姨娘剛才派了丫鬟來,叫問問老爺,二小姐能不能每日在府里跟楚先生讀書。”

楚先生就是嚴府里的女先生,一腦袋迂腐問。忽然聽海姨娘問起這人,嚴松年恍然道:“是,淑玉正是讀書的年紀。你去回了海姨娘,就說我準了。”又轉身問嚴清歌:“我上次問過你,倒是讀了不少書,這些天也沒見你去楚先生那里,往后和你妹妹一并去楚先生那里聽教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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