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悠閑歲月
第三十八章悠閑歲月
對于青州戰馬入城之類的事情,陳濤絲毫都不知曉。就算城中有人會給他帶來這等消息,現在的他也不會有任何興趣。每天享受難得的田園之樂,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地主”日子,才符合他的愿望。
兩個月以來,陳濤唯一一次進入刺史府,是為了那被俘的十萬黃巾降卒。
當日涿郡軍馬大破馬元義所率領的黃巾軍之后,涿郡刺史府中為如何處理這些降卒,興起一場曠日持久的爭論。以田豐為首的文官集團們,傾向在幽州擇地安置這些原本就是農民的叛軍。理由是,幽州地廣人稀,如果能有這十萬農戶充實,幽州的土地可以大量開放。這種說法,對同樣身為文官的劉焉很有吸引力。畢竟,武將可以用開疆擴土來封妻萌子,而文官更多的則需要所謂的“地方政績”。
但是以鄒靖為首的武官集團,卻堅決反對田豐等人提出的建議。在他們看來,這些黃巾叛軍中良莠不齊,幽州本來人就少,官軍就更少,如果將這些叛軍找個地方安置下,鐵定需要大量的看守。如此一來,幽州本就岌岌可危的軍力,就顯得更為單薄。
對于這點,田豐則呲之以鼻。在他看來,鄒靖就是膽小怕死罷了。單不說涿郡守衛戰中,一萬五千將士以是見過血的“精兵”。就算這幾個月中,原本倉促招募的三萬新軍也已經大致練成。幽州又已無成規模的黃巾軍,而冀州的黃巾軍正被盧植等人率領的朝廷大軍拖住,根本就不存在鄒靖口中所說的“危機”。
總之,文官集團和武官集團各自看對方不順眼。起初,還只是為了黃巾降卒的安置。隨后就變成了不管是什么商議,只要是劉焉將文武召集起來,就是互相指責對方。如此,一拖一個多月,黃巾降卒的事情沒處理好,就連其他問題也是越來越多。更讓劉焉無法忍受的是,十萬人吃喝拉撒睡都在涿郡城外,后勤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無奈之下,劉焉只能把陳濤又請回刺史府中,向他求教。
陳濤原本并不準備再為劉焉效力。說實話,陳濤看似隨和,但是卻也有自己的脾氣。劉焉那種過河拆橋的做法,雖然是從政者中的常例,但對他來說依舊有些無法接受。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官迷,最初愿意擔任參軍一職,也是考慮到想保護涿郡中的鄉民。以他懶散的性格,以及基本等于零的政治經驗,與其耗費腦力去與劉焉這種官場老手爭斗,不如急流勇退。但,即便是如此,他陳濤又豈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之輩?
可當田豐帶著劉焉的請帖上門,又說明黃巾降卒如今的狀況之后,陳濤沉默良久,最終還是一語不發的前去見了劉焉。
其實,陳濤并沒有什么特別好的建議,只是一個折中建議:取黃巾軍中勇悍之士兩萬,充幽州北疆防備烏丸。其余部眾,大小頭目依舊關押于涿郡城中,被裹夾者,老弱婦孺,黃巾家眷等,分成數十部,安置于幽州各縣。
對于這種建議,原本劉焉與文武商議時,曾經也提到過。雖然沒有如此具體,但起碼也有一個框架。只不過,當時文武兩側的官員,皆沒人同意。但現在,陳濤提出如此的提議,不管是名義上的弟子田豐,還是校尉鄒靖,皆點頭贊同。就連那些大老粗的將校們,也覺得只要是陳濤的策劃,那就一定是對的。如此一來,劉焉只能面色有異的安排了黃巾降卒的處置。可以說,這種結果,完全是靠著陳濤個人的巨大威望。
不過,讓劉焉安心的是,陳濤見事情處理完,立刻又提出辭行,絲毫沒有留戀權位的意思。面對如此“知情識趣”的參軍,劉焉內心大喜,面上卻是再三挽留。當然,最后的結果,鐵定還是讓陳濤飄然而去。
不管又多少人是真心覺得陳濤離去可惜,也不問又有多少人內心歡喜,總之陳濤他自己絲毫不介意,返回張家莊之后,依舊過著田園之樂的日子。
如此過了兩個月之后,張飛和趙云也借著新兵訓練完畢的機會,向劉焉提出休假。原本,劉焉就想減弱陳濤在涿郡的影響力,自然是順水推舟。如此,張飛和趙云也變成無事一身輕,每天伴在陳濤左右,倒比城中之時更為自得。
這一日,張家莊后院的小演武場上,又是呼喝聲陣陣,飛沙走石之中,銀白和墨黑的光團交纏在一起,風雷爆鳴此起彼伏。
練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對于張飛和趙云來說,能夠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每日對戰,是一種難得幸運。更何況,兩人的長處各不相同,壓倒性的力量對上絕世技巧,往往一場激斗下來,兩人都會覺得大有收獲。正因如此,自從清閑下來之后,每日數次的切磋比試,就成了張家莊里的常例。
可看兩人比試的次數多了,陳濤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一聲巨響,張飛與趙云兩人對轟一拳,雙雙跳出戰圈。
“哥,翼德姐姐,給。”趙靈兒將兩塊汗巾交到兩人的手中,而陳濤也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二人走去。
“子龍,你手中的龍膽槍是什么材質所制?為何,每次激戰正酣時,就會大放豪光?”陳濤很久之前就已經注意到這種奇異的現象。最初,他以為是銀槍反射陽光,揮舞的速度太快,自然會看起來似一團銀光。但是,看了許多次之后,他發現事情似乎并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直白點說,那團銀光不像是反射光,反而像是本身在綻放光華。但他也拿過龍膽槍,只從外表看,也不過是一桿制作精美的鋼槍罷了。
趙云還沒回話,虎牙妹子就不在意的隨口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武者到了一定的境界,以自身溫養兵刃,即便凡鐵也會成為靈兵。”
“靈兵?”這個新名詞讓陳濤十分感興趣,“來來,過來坐,好好給我說說這個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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