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三國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是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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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我是誰


更新時間:2015年11月19日  作者:北國的雪  分類: 歷史軍事 | 穿越歷史 | 北國的雪 | 娘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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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國的雪

別看小呂布平時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樣子,特別是在陳濤面前,溫順的就像個鄰家小妹,就算偶爾和陳濤有些親密的接觸,也顯得絲毫不在乎。但是,如今已經十七歲的小呂布早已經明白了男女之間的區別,若不是心中將陳濤當成“特別”的人,如何肯與他如此親密?

現在,竟然有個陌生的男人,竟然敢抓向自己白玉般的手腕,小呂布如何還能忍讓?當即飛起一腳,將那惡仆像個皮球般飛踢出去,這氣勢比起后世那些超級球星怒射球門時更強三分。

大漢首席武將的一腳,如何是這小小惡仆所能抵擋?雖說也練過一些武藝,可這惡仆就算是比起陳濤軍中悍卒,也差上一籌,更何況是呂奉先當面。

甚至連驚呼一聲都沒發出,在小呂布的嬌小玉足踢中他的腹部時,這惡仆便已經失去了知覺,而下一息則已經“飛射”入對面店鋪之中,為那家倒霉的店鋪,立刻就在墻上添了一個后門。

小呂布的反擊可以說是完全下意識的動作,等將那人踢飛,這才想起,似乎自己之前做錯了事,而現在好像把事主一方的人給踢飛了。當下,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小丫頭,眨巴眨巴大眼睛,望著眼前的劉幸等三人沉默不語。

劉幸三人此刻也瞪大眼睛望著小呂布。之前發生的一幕就在他們的眼前,原本還想著立刻就能抓這嬌美的小蘿莉回府好好“享受”,這一下卻發現似乎這不是什么小蘿莉,反而是個要命的小魔王。三人吃驚之下,竟然忘記了逃跑,就這么傻傻的站在小呂布的面前。

本就圍在店外不懷好意的惡仆們卻要比三個沒用的紈绔主人反應快的多,雖然也是一陣驚愕,但很快就大喊大叫的沖進來,圍著劉幸等人將他們帶出了店外。

要說這些人真的一點不害怕,那完全是胡說八道。只不過,這個時代中,家將、家奴對主人的忠誠心可絕非說說,主辱仆死這絕對不是一句空話。要是眼看著三位主人在自己面前受到丁點傷害,就算能囫圇回去,怕是不死也得脫成皮。因此,即便是面色長白,但這些惡仆依舊壯著膽子,先保護三人退出店外。

其實也是小呂布根本沒反抗的心思,否則就算是再多十倍人馬,又如何能奈何她?

小呂布的一腳,確實驚到了劉幸三人,但也只是片刻罷了。原本三人已經有些打退堂鼓,但此刻卻發現眼前的小丫頭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甚至還發覺她有些慌張的樣子。當下,劉幸心中的齷蹉心思又占了上風。

“你,你,你損毀本公子的玉鐲,竟然還敢出手傷人?難不成還沒有王法了嗎?走,跟我去金吾衛衙門!”劉幸抬起手指,對著小呂布色厲內荏的喊道。

“不要,不要。”小呂布有些慌了,雖然金吾衛是曹洪的地盤,但問題是小丫頭很清楚,自己要是惹禍,萬一陳濤不高興,那懲罰起來可不是一般的厲害。她還記得,當初為了次烤鴨,把那位大廚直接綁票到府里來,陳濤知道之后,不但將她大罵一頓,甚至還禁止她整整一個月不得吃烤鴨!一想起這“聳人聽聞”,令她“毛骨悚然”的懲罰,小丫頭立馬就慌了。

眼見小呂布驚慌的神色,劉幸心中更是確認眼前的小丫頭必然是某個府邸中的丫鬟侍女,就算有些怪力,必然也怕給自家主人知道而極力掩飾。心中如此一想,劉幸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更何況,他可是認為自己是龍子龍孫,這里有事大漢京師重地,除了少數幾個大家族之外,誰敢不給他劉氏皇族面子?

“來人呀,給我將這丫頭拿下。”呼喝一句之后,劉幸又陰測測的對小呂布說道:“若是你敢反抗,本少爺立刻就令人去找金吾衛將你拿下!”

站在外圍看熱鬧的陳濤,此刻正是看的滿眼小星星閃動。難得呀,到了這大漢這么多年,期盼了多少是欺男霸女,當街救美的好事,如今可總算是遇上了。此刻的陳濤,真想沖進去好好贊揚劉幸三人一番。要不是他們,自己這個“小小”的心愿,究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滿足?

小呂布卻沒陳濤那么好的興致,此刻眼見那些惡仆作勢要沖進來,她都已經快哭出來了。當然,小丫頭絕對不是怕這些惡仆真能碰到她,而是擔心自己萬一沒收住手,說不定下一秒又將幾個人踢飛出去,那必然會被陳濤懲罰。

“主公,救命呀。”小呂布驚慌之中,終于大聲呼喊起來。那嬌美動人的聲音,帶著幾分嬌弱,簡直誘人到極點。

劉幸舔了舔嘴唇,雙眼放光的吐出一句經典臺詞:“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救你。”

“咳咳……這位兄臺,打擾你的雅興真的十分抱拳,不過似乎真的有人會來救她。”

忽然間,劉幸聽聞身后一句平淡的話音傳來,轉身一看,發現一年輕文書正站在自己身后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陳濤現身,自然也被店鋪內的小呂布看到,只見也不知她用了什么身法,圍在店鋪門口,幾乎將整個店鋪擠到水泄不通的惡仆們,只覺得眼前一花,便失去了她的身影。

瞬息之后,小呂布一臉委屈的撲到陳濤的懷里,抬起頭,明亮的大眼睛里蒙起一層水霧,弱弱的說了一句:“主公,我沒闖禍,不要罰我。”

只看小呂布此刻的神情,又感覺著懷中的溫軟,就算這小丫頭真的闖了彌天大禍,陳濤也舍不得再懲罰她,更何況,他早已經看出來,一切都是眼前這三個不知死活的紈绔子弟招惹在先。至于這三個紈绔是什么身份,陳濤自然不清楚,可他真的需要清楚嗎?別說是這大漢京師重地,就算是天下,又有幾個人能入他的眼?

“你就是這丫頭的主人?你來的正好,這丫頭損毀本公子的手鐲!”劉幸嫉妒了望了一眼抱著小呂布的陳濤,心中沒來由的升起一陣怒火,當即惡狠狠的瞪向陳濤。

陳濤拍拍小呂布的螓首,給她一個溫和的笑容,隨即抬起頭似笑非笑的望著眼前的劉幸,口中淡淡說道:“那若是按這位公子所言,濤該如何賠償你呢?”

劉幸想都沒想,當即說道:“那可是本公子的心愛之物,既然是這丫頭損毀,自然是將這丫頭賠償給本公子!另外,馬馬虎虎賠本公子一千貫就行。”

“一千貫呀。”陳濤露出一副驚恐的樣子,弱弱的說道:“文若給濤的零花錢,一月才一百貫,豈不是要一年的零花錢都給你?”

聽聞對方竟然如此窮困,劉幸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上下打量陳濤一番之后,滿臉不屑的說道:“看你穿的人模人樣,沒想到竟然如此落魄。哼哼,算本公子好心,將這丫頭賠給本公子,本公子勉強收你五百貫就行!”

陳濤笑嘻嘻的說道:“那還真是要感謝公子高抬貴手了。不過呢……”

說到這里,陳濤收起了笑容,冰冷的說道:“若是濤既不想要給你賠錢,也不會將她賠給你,你待如何?”

陳濤已是多年殺伐果斷的丞相,平日里面帶文和笑容時,也會讓人覺著貴氣凌人,更何況是露出冰冷威壓?就算是朝中老臣,也很少人能在他發怒時不感覺畏懼,更別說眼前的三個紈绔。

只覺得一股氣勢迎面撲來,三名紈绔立時后退兩步,面上露出驚懼的神色。原本他們三個也該看出陳濤來歷不凡,畢竟身上所穿的衣物也不是尋常世面上所能見到,只不過美色亂人心,他們三個早已經被小呂布迷的神魂顛倒,哪里還會仔細觀察陳濤身上的衣物。

“你,你……”劉幸咬咬牙,惡狠狠的從懷中摸出一物,神色猙獰的說道:“你知道本公子是何人?本公子可是皇親!”

陳濤自然見過劉協捏在手中的玉牌,這玉牌還是當初他為了給那些劉氏皇族嚴明身份時特意讓荀彧監制的。原本如此做的目的,只是為了在萬一麾下將領與皇親產生沖突時,能互相有個信物,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只是沒想到,到了這三個紈绔手中,卻成了作威作福的道具。

陳濤笑瞇瞇的望著那塊玉牌,拍拍小呂布的螓首,示意她站到一邊之后,像是突然學會變臉一樣,后退一步,面露驚恐之色,發出顫音說道:“竟然是皇親國戚!”

“哼哼,怕了吧!”劉幸一見如此,頓時持著玉牌好像拿著尚方寶劍,上前進逼一步面色猙獰的喝道:“本公子改主意了,不光要你賠錢賠人,更要你磕頭謝罪!”

話音落下,劉幸只覺得渾身一冷,他不是武人自然分辨不出,這是上百道殺氣罩向他,還以為是天氣寒冷的關系,渾身上下連連哆嗦。

陳濤既不氣,也不怒,慢悠悠的伸手入懷中,摸出一個小金印,將印底亮到劉幸的眼前,平淡的說道:“那你又知道濤是何人?這個你口口聲聲要賠償給你的小丫頭又是何人?”

“你……你是何人?”金印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東西,哪怕是軍中護符也大多是銅質。不管是金印還是金令牌等,可都非比尋常。

這金印上的字體乃是一種上古字體,尋常人自然不識得,陳濤似乎也知道眼前這三個不學無術的家伙,可認不得這寫字,笑瞇瞇的回頭對小呂布說道:“奉先,把你的印章拿出來給他們看看吧。”

“哦。”小呂布很乖巧的從懷里摸出了一枚更小的金銀,學著陳濤將它亮出印底。

“這,這,這是何物?”劉幸似乎已經知道大事不妙。就算再怎么不學無術,但起碼的皇族知識總還是有的,能有如此金印的人,朝中加起來也就那么多。

“某來教你念!”一聲暴喝傳來,緊接著圍觀百姓們便分開了一條道路,只見一身戎裝的曹洪,在數十名金吾衛甲士的護衛下來到圈中,面色陰寒的盯著劉幸說道:“大的那枚上寫著,大漢丞相陳!小的那枚上書,大漢前將軍呂!”

話音落下,曹洪推金倒玉單膝跪倒在陳濤面前,大聲說道:“末將曹洪拜見丞相大人!”

“我等拜見丞相大人!”

像是驗證曹洪的說法,那數十名金吾衛甲士頓時跪倒轟然大聲參拜。

劉幸等三人這時候哪里還能保持鎮定,面色蒼白的軟倒在地上,就連那視如珍寶的玉牌掉落在地上跌個粉碎,也再無心去管。滿眼的不可思議,滿臉的面如死灰,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逛街看中一個嬌美的小丫頭,竟然會是前將軍呂布,沒想到,眼前這個一臉壞笑的俊秀文士,竟然是如今大漢朝中頭號權臣丞相陳濤!

一場鬧劇到了這里自然是很快結束,三個紈绔子弟自然是被曹洪押回金吾衛大牢,等著宗人府來領人。不過,由于那一句“磕頭認罪”被曹洪聽到,這三個人回到宗人府之前會有待遇,怕是可想而知。

陳濤帶著小呂布和韋兒,趁著周圍百姓滿臉驚駭的跪拜時,立刻逃之夭夭,而今日之事自然也就成了洛陽城中眾多的傳說之一。

繞過幾個街市,發覺附近已經沒有繼續跟隨的百姓,陳濤這才放緩了速度。只不過,剛才一路走的急,此刻腹部卻有絲絲隱痛傳來。

陳濤的抗病疼能力可不強,當即面上便露出了一絲難受的神情,雙眉也微微皺了起來。

小呂布這一路上都在觀察陳濤的神色。雖然之前陳濤并沒有要責罰她的言語,但是小呂布卻很了解他的做派。在外人面前的時候,不管對錯,陳濤很少責罰自己人,但是一旦沒了外人,那就會拍著桌案大發脾氣。

此刻,眼見陳濤放緩腳步,面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小呂布心下一急,小嘴巴一癟,差點就要哭出聲來。帶著幾分弱氣,小丫頭幾乎用哽咽的聲音說道:“主公,人家知錯了,別讓人家沒飯吃。”

“啊?”陳濤回頭一看小呂布雙眸幾欲垂淚的樣子,當即露出心疼的神色,伸出手使勁揉揉小丫頭的螓首,“想什么呢,笨丫頭。濤豈是不知道對錯之人?今日之事與你半點關系都沒有,是那三個紈绔垂涎你的美色,用計想要將你擄回去。而你就算如此,還能記住濤的話,不隨便出手傷人,濤要表揚你,怎么會責怪你。”

“真的?”小丫頭雙眼一亮,但似乎又有些擔心,望著陳濤已經有些蒼白的面色,疑惑的說道:“那主公為何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此刻陳濤已經覺得自己的腹部越來越疼,伸手輕輕按住,露出苦笑說道:“濤不是愁眉不展,而是感覺……”話才說到這里,陳濤就算的眼前一黑,身體軟倒下去。

緊跟在陳濤身后的韋兒眼疾手快,立刻將他扶住。小呂布也大驚失色,上前拉住了陳濤的胳膊。兩個小螓首聚到一起,望向陳濤的腹部,只見一絲血色已在衣衫上展開。

一刻鐘后,丞相府一陣雞飛狗跳。陳濤再次昏迷的消息,立刻讓所有人的心都懸了起來。不過,這次還好,在常駐府中的太醫一番調理之下,陳濤很快就蘇醒過來,而那血色也只是因為傷口有一部分迸裂,并沒有太大的問題。

只不過,可憐的小呂布最終還是沒有逃過責罰。盛怒的張飛等人,不但對她說教了一個時辰,更是懲罰她一頓沒有飯吃。這一次,小丫頭雖然面色不好看,但卻沒有一句辯解和求饒,畢竟陳濤受傷的樣子,也讓她十分擔心,乖乖接受了懲罰。

不過,當天晚上,在陳濤房中,小丫頭還是捧著一堆美味吃得嘴角流油。原因是當陳濤醒來之后,立刻將擅自步行出府的責任攬到了自己的身上,終于讓這小吃貨逃過一劫。

然而,這天晚上,曹女王卻帶來了一個不大好的消息,經過她對任紅昌的勸說,那美艷的女子最終答應了入宮的事情,只不過……

“紅昌對我說,她入宮不是貪慕虛榮,也不是想要什么母儀天下,她只是想要報恩。”曹女王一臉落寞的對陳濤說道。

這句話換成別人,也許根本聽不懂在說什么,可是陳濤聽聞之后,卻久久沒有言語。任紅昌的意思很明確,自己雖然偷偷愛著陳濤,但也知道不會有什么結果。如今陳濤雖然權傾天下,但宮中卻并無力量。若不是劉協心性純真,始終顧念著陳濤的舊情,宮中那些皇親國戚以及保皇黨整天拐彎抹角的要他疏遠陳濤,怕是早已經讓劉協變了心意。

此前,洛陽城中鬧的沸沸揚揚的陳濤遇刺之事,已經讓這個聰明的女子明白了其中的齷蹉。如今,她是想要借著入宮,來成為陳濤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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