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神藥由來
之我的老婆是張飛第二百六十一章神藥由來
第二百六十一章神藥由來
荀彧的秀眉已經皺成了川字型,韋兒的話已經很清晰的告訴她,劉協身上必然發生了某種外力導致的變化。雖然她還無法確認,這種變化到底是對劉協的精神還是身體,但那神秘人的出現,已經很清楚的告訴她,洛陽朝堂必然會出現某種她無法掌控的改變。
馬超并沒有像荀彧想的那么深遠,她更多的是在好奇韋兒為什么會留在京師:“韋兒,按你這么說,這一切都是主公的安排?”
“嗯。”韋兒很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陳大哥自從知道張魯軍中有所謂的‘神兵’之后,就一直才想,那些神兵很可能是服食了某種藥物,導致沒有了痛覺,甚至激發出好戰意識,才會給人一種刀槍不入的幻覺。陳大哥說,怕這種藥物在洛陽也有人使用,就讓我留在這里暗地里探查一下。”說著,韋兒攤開手掌,掰著手指頭一個個數著被她出入過的朝中重臣府邸。其中不乏楊彪、王允這樣的三朝元老。
荀彧嘆息一聲說道:“看起來主公也早已經感覺到洛陽城中的變化,若非主公布下韋兒這招暗棋,恐怕到現在我們還不會知道,竟然有人會對陛下動手腳。”
雖然荀彧的話語平淡無奇,但任誰都能從她的語氣中感受到濃濃的恨意。對于荀彧來說,作為漢室正統皇帝的劉協,在其心中有著不同一般的分量。
略微沉默一陣,馬超問道:“文若,那之后我們該怎么辦?”
荀彧咬著嘴唇說道:“等!”
“等?”馬超和韋兒對望一眼,都不明白荀彧的意思。
“沒錯。只有等,等那神秘人自己跳出來。”荀彧有些無奈的說道:“今日陛下的反應外人也許不明白,但是我們又如何會猜不到?陛下就是想要息事寧人,把這次皇宮遇襲之事的影響減少到最小。不管是不是出至那個神秘人的指示,但有一點很清楚,就是我們無法借機以此事為契機,造出聲勢將那個神秘人挖出來!所以,我們只能等機會,等到神秘人自己忍受不住,再犯下錯誤,或者再跳出來興風作浪。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把她抓出來!”
韋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而馬超則皺著眉頭說道:“一定要如此被動嗎?難道就不能將這件事情直接告訴陛下?若是陛下之是身體受到傷害,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恐怕也會立刻提高警覺,甚至能夠主動配合我們抓住那個家伙吧。”
荀彧搖搖頭,長嘆一聲說道:“若是今日陛下大發雷霆,責令我等限期抓獲夜闖皇宮之人,那么彧早已經直入宮中與陛下言明。可是,陛下卻選擇了壓住此事。哎,彧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那神秘人的行事,要么陛下知根知底,要么就是陛下已經被她控制。這個時候,若是和陛下言明,只會讓她更為提高警覺,甚至還會利用陛下做出進一步的行動。”
馬超點點頭,但她的秀眉依舊緊皺,有些不甘的說道:“有道理。但是,就這么一味的等著,萬一……所謂久守必失,我等如何才能判斷那神秘人開始行動了呢?”
“只需盯住兩個人。”荀彧的雙眼中閃現出自信的目光:“劉艾、劉備!只要他二人出現異動,那就是神秘人開始行動的征兆!”
無論劉協怎么輕描淡寫的想把夜闖皇宮一事壓制下去,戲志才還是從衛尉的角度,大索全城三日。雖然最后并沒有得到什么結果,但確實讓那神秘人這幾日不敢有所異動,也算是小小的惡心了她一把。
另一方面,在戲志才和荀彧為首的朝臣強烈要求下,羽林軍進一步加強皇宮防御。劉協雖然心中不愿,但卻無法拒絕,最終勉強答應,在自己行走出入的殿宇附近,都會常駐百名羽林軍精銳。借著這個機會,荀彧將韋兒悄悄安排進羽林軍中。在管亥的幫助下,韋兒很快就成為那跟隨在劉協身邊的百人其中之一。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貌似京師再次歸于平靜。只不過,那表面的繁榮安寧下,卻蘊含著太多不為人知的黑暗。只不過在此時,所有人都在等待那暴風雨的降臨……
漢中太守府正廳。
“張太守,閻大人,請坐。”陳濤起身笑著對步入廳中的兩人拱手。
張魯和閻圃兩人在漢中被攻破之后,還是第一次走入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
“拜見丞相大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張魯和閻圃兩人走到陳濤面前之后,便立刻要下跪行禮,但卻被陳濤抬手止住。
“二位大人無需如此,快快入座吧。”陳濤依舊笑瞇瞇的說著,就像是老友相見般全無半點隔閡。
張魯和閻圃二人對望一眼,躬身對著陳濤一拜,這才坐入席中。
陳濤面帶微笑入座之后,對身后的侍衛點點頭,隨即便有侍從們送上美酒佳肴。
雖然在陳濤的勸酒下,張魯和閻圃二人勉強喝下幾杯,但此刻酒中的苦澀像是無限放大,讓他們心中也越發凄涼。畢竟,漢中被攻破以來的這些日子,他二人雖然沒有受到什么折磨,但是卻被看押在府中,甚至連房間都無法走出一步。對于普通人來說,錦衣玉食的日子可望不可及,就算是失去些許自由又能如何。但對于曾經高高在上的他們來說,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即便是瓊漿玉液蟠桃仙果也是味同嚼蠟。
似乎看出張魯二人并無心酒宴,陳濤放下酒杯之后,開口說道:“這些日子辛苦二位了。濤并非有意為難二位,只是漢中初定,除了安撫民心之外,南鄭袁術與張揚聯軍也正虎視眈眈,若不能將其擊潰,濤便一日不可高枕無憂,無奈之下這才請二位獨居數日。得罪之處,還請二位大人海涵。”
張魯并不笨,陳濤的話音才剛落下,他的面上的血色便褪的干干凈凈,下意識的說道:“袁刺史和張太守的大軍已經……”
陳濤點點頭,絲毫沒有隱瞞的說道:“昨日,濤麾下前將軍呂布,左將軍張飛,右將軍張繡,后將軍太史慈,合兵八萬,已將那兩家兵馬擊潰,如今南鄭已被收復。不消三日,漢中郡全境必將平定。”
陳濤當日攻下漢中之后,全軍修整一日,隨即以呂布等四將,盡起八萬精銳,直撲南鄭。南鄭大營紀靈等將,見陳濤大軍逼來,當下便準備拔營撤離。但卻沒想到,賈詡設計,先一步切斷兩方聯軍后路。紀靈等無奈,只能死守南鄭大營。次夜,呂布與張飛左右突襲敵營,雖被紀靈等發現,并未取得太大戰果,但卻焚燒聯軍糧草,使兩軍處境更為艱難。
隨后,陳濤軍與聯軍對峙三日,聯軍糧盡,不得不強行突圍。賈詡設計,誘使聯軍選擇逃回上庸,而非宛城。又以呂布率軍銜尾追殺,張飛等將在南鄭通往上庸的要道上連設三道伏兵,大敗兩軍。紀靈等將拼死殺出,可七萬大軍最終能夠活著回到上庸的不過萬余。
自此,漢中全境除幾處縣城之外,皆入陳濤手中。此刻,張飛率領的大軍雖然還未返回漢中,但大局已定,蜀中最為重要的門戶,漢中郡自此平定。
閻圃干笑兩聲,硬是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說道:“那就要恭喜丞相大人了。”
陳濤揮揮手,不在意的說道:“濤像二位大人訴說戰況,并非是想要想二位大人示威或是炫耀。濤只是想讓二位知道,如今漢中郡已然平定,但濤心中卻有一個疑團始終沒有解開,還望二位大人能為濤解惑。”
陳濤的話讓張魯和閻圃一愣,隨即二人對望一眼,張魯小心翼翼的問道:“不知丞相大人有何疑問?”
陳濤向一旁的郭嘉點點頭,郭嘉心領神會的從一旁拿起一個小口袋,小心翼翼的將其中一些黑色粉末倒在桌案上的盤子中。
張魯和閻圃二人一見那粉末便面色大變,神色之間竟是惶恐之色。
看他二人的反應,陳濤就知道此二人必然知道這粉末的由來,面色一正沉聲問道:“若是濤猜的沒錯,這就是制造所謂神兵的必備之物吧。”
“正是。”閻圃見張魯不敢開口的懦弱樣子,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陳濤單手輕輕敲擊著桌面,沉默片刻。此時,大廳之中的氣氛頓時伴隨著陳濤的敲擊聲而越來越壓抑,張魯與閻圃二人更是面色蒼白,冷汗已經滿布額頭。
“既然二位認得此物,那就先請二位告訴濤,這東西從何而來?”陳濤幽冷的聲音傳來。
“這個,這個……”張魯頭上冷汗直冒,一雙小眼睛四處亂轉但就是不敢望向陳濤。
陳濤似乎很有耐心,一言不發的等著張魯回答,只不過他的臉色卻越來越陰沉。
“奉孝,且先告訴一下張太守,這種所謂神藥的效果吧。”陳濤抬起頭,冷冰冰的望著張魯。
郭嘉收斂了臉上的笑容,纖細的手指敲了敲那盤子的邊緣,隨即說道:“嘉奉主公之名,以死囚驗藥。喂食此藥不到一刻鐘之后,囚犯便陷入癲狂之中。對外界的刺激,幾乎沒有任何反應。不管是刀劍傷害,還是拳腳相加,除了本能的反抗之外,不會有任何的痛覺和感知。但是,只要有人接近之后,便會有很強的攻擊性,似乎憑借本能攻擊周圍一切人。其后,大約一個半時辰之后,囚犯開始從興奮狀態慢慢恢復平靜,隨即陷入長達六個時辰以上的虛弱期。這之后……”
郭嘉的臉色極度陰沉,盯著張魯說道:“其后,服藥者開始涕淚橫流,有生不如死的痛苦,一直苦求再次服食藥物。嘉曾做過驗證,若不給其服食,基本上囚犯會自殘的方式來減輕痛苦,最后不是因為傷勢過重痛苦的死去,就是因自殘而徹底失去行動能力。若是再次服食藥物之后,會同樣陷入虛幻之中。只不過,間隔服藥的時間要求會越來越短,直至死亡。我軍中醫師,到現在為止仍然無法找到治療的方式。換句話說,這種藥物一旦開始服用,就必死無疑!”
陳濤面無表情的望著張魯,沉聲說道:“張太守,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種藥物究竟是從哪里來的嗎?”
張魯早已經嚇得面無人色,偷偷抬頭望了陳濤一眼,剛遇到他冰冷的眼神,便渾身一陣顫抖,戰戰兢兢的說道:“丞……丞相大人,這……這不是我找來的。它是……”
伴隨著張魯斷斷續續的講述,陳濤等人終于明白這所謂神藥的來歷。
大約三個多月前,漢中城里出現了一名神醫。這位神醫不但醫術高超,而且據說有通靈之力,可以召喚鬼神相助。僅僅不過一個月時間,就因為這名神醫治療好了幾個不治之癥,而在漢中城里名聲鵲起。
張魯是個神棍,自然不會允許有其他神棍在自己的地盤里混飯吃。當他聽聞到這個所謂的神醫已經在民間有很高的名望之后,立刻就安排士卒將這名神醫抓到了府中。原本想要將他教訓一頓,然后趕出漢中的張魯,卻意外的在這名神醫身上找到了這種藥物。
最開始,張魯只不過是出于好奇,但其后那名神醫卻交代出,這種藥物來至西域某地,可以讓那些瀕死之人產生幻覺,在沒有痛苦的情況下死去,甚至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延長病人的生命。但是,他同時也說,在西域的某個小國中,巫師利用這種藥物制造出了不會害怕痛苦的“神兵”,利用一種奇特的笛子,可以讓服食這種藥物本該失去深知的人,聽從自己的命令,最終成為超級士兵。
得到這個情報之后,張魯大感興趣,很快就召集了一批死忠教徒服用這種神藥。雖然最后這些教徒全部都以死亡告終,但是也確實正是了那位神醫的言語。于是,一個瘋狂的念頭就開始出現在了張魯的腦袋里。
張魯原本想要從那名神醫口中,弄清楚這種神藥在哪里還能找到,但是卻沒想到,這名神醫莫名其妙的從牢房中消失。雖然覺得有些可惜,但是張魯也沒將此事放在心上,畢竟這種必死的神藥,不可能讓所有士兵服用。而且,他從那神醫手中獲取的藥物也不在少數,足夠支撐幾場大戰。
張魯原本就是一個神棍,整天忽悠教徒的時候,也將他自己無意識的忽悠進去。很多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活在人世間的神,上天讓他來到這個世上就是要他打造“神國”。
以前這種瘋狂的想法,張魯不過是隨便想想而已,理智告訴他,這只是一個夢想。但是當得到這種神藥之后,瘋狂的野心便開始再也抑制不住。于是,即便閻圃極力反對,但是他還是一意孤行,讓自己的弟弟張衛和大將楊昂率軍進攻司隸,而他的依仗就是這種能讓士兵短時間內無懼死亡和傷痛的神藥。
在張魯看來,拿下司隸不但可以入主朝堂,更可以通過涼州打通西域,那么這種神藥就可以取之不盡的為其所用。事實上,在戰爭最開始的階段,神藥確實發揮出了驚人的要過。鳳縣一戰,可以說張魯軍勝的十分輕松。然而,神兵的作用只能在特定的場合發揮。
且先不說神藥服食之后必死的副作用,就算是在野戰中,其必須要提前服用,而且只能執行簡單的命令,同時對于戰場應變能力幾乎沒有等等,這些缺點隨著戰爭的近程逐一暴露,這也是到了最后張衛和楊昂都不愿意再使用神藥的原因所在。
聽完這些之后,陳濤的面容依舊沒有絲毫的改變,冰冷的神色望著張魯就像是看一個死人。
“這么說來,你明知道服食這些藥物會讓人必死無疑,你還讓忠于你的教徒就這么毫無價值的去死?”陳濤冰冷的問道。
張魯唯唯諾諾絲毫不敢開口反駁,但他卻不知道此刻的樣子,已經將陳濤徹底激怒。
“其實濤沒資格說你,因為濤也會讓成千上萬的將士們去奔赴戰場,他們其中的很大一部分,永遠都不可能再活著回到親人的身邊。”陳濤頓了頓,繼續說道:“濤不想說什么為了國家大義,也不想說什么重于泰山。死了,就是死了,再華麗的理由也無法掩蓋這個事實。然而,濤卻能很肯定的告訴你,不管是用陰謀詭計也好,還是靠武力威逼也罷,在戰場上,濤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將士們能夠更多的生存下來,更好的活下去。然后你呢?!”
陳濤閉上眼睛,沉默良久,最終睜開之后,指著那盤藥粉對張魯說道:“濤給你一個選擇,要么,去和天下所有的五斗米教徒說出事實的真想。要么,現在你就可以把這盤神藥吃下去!”
張魯聞言,面色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只剩下身敗名裂,或是慘死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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