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呂奉先缺錢
第二百一十一章呂奉先缺錢
陳濤端坐在書房案幾前,左右兩邊坐著荀彧和賈詡,趙云和太史慈則分別扶劍站在陳濤的身后,董璐面色蒼白的跪在中間,低頭沉默不語。
手中把玩著青色小令箭,陳濤看了許久并沒有看出著塊只有巴掌大小,除了顏色碧綠似乎是翡翠所造,樣式與普通令箭并沒有什么區別的東西,究竟有什么作用,值得董璐冒險前來盜取。
“說吧,這東西有什么用?”陳濤將那塊小令箭丟在了桌子上,平淡的開口說道。
“……”回應陳濤的是董璐始終保持的沉默。
自從被太史慈抓住,丟到陳濤面前恢復意識開始,董璐就始終沒有說過半個字,無論是誰開口發問,她始終保持著現在的姿勢,似乎靈魂已經離開了軀體,只剩下行尸走肉般的軀殼。
“我有很多種辦法可以讓你開口,只是那些我都不喜歡。”陳濤拿起小令箭,有節奏的在桌案上敲打,也不去管董璐是否說話,淡淡的說道:“文和,董氏族人,最后是你負責清理的吧。現在他們是怎樣的狀況?”
賈詡搖搖手中的羽扇,雙眼中冷芒四射,陰森森的說道:“董氏族人,三族之內,凡男子皆斬,而女子嘛……按主公的意見,對外雖然宣稱已經被送往塞外充當營妓,但實際上囚禁在洛陽某地。若非主公仁德,恐怕她們現在早已經生不如死。”
“你胡說!”董璐忽然抬起頭怒視賈詡,“我親眼看到你們押著奶奶離開洛陽向西而去。”
“呵呵,若是連你這種局外人都騙不過,我等還能騙朝廷中人嗎?”賈詡不屑的說道。
陳濤擺擺手,似乎懶得和董璐廢話:“董璐,不,應該叫你董璇才對吧。董卓身死之后,唯一一個自殺的董卓小女兒,而且還是自焚,將自己燒的面目全非。文和早就覺得董璇未死,只是沒想到你會繼續躲在洛陽城中,還如此大膽的偷入丞相府,打開機關。”
說到這里,陳濤的聲音一冷:“濤并不是嗜殺之人,董賊伏誅之后,家中男丁本是必死,而那些孤寡女人,在濤看來放過一條生路也無不可。只不過,若是這些人中還有人心懷不軌,比如你,那么濤為了自身以及麾下諸將的安危少不得將你們全數誅殺!董璇,你且記住,這些人全因你而死。至于這塊令牌,砸碎了吧。”說著,陳濤就準備將那塊令牌丟到地上。
董璇面色大變,驚呼一聲:“不可!”說著就想要撲上去,可她身后兩名親衛又怎么會讓她如此妄為?她的身形才動,便已經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看起來這東西對你真的很重要呀。說吧,究竟是何用,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否則濤立刻砸了它之后,便誅滅董氏全族!”陳濤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董璇死死盯著陳濤,最終無奈的說道:“我如何信你?”
陳濤笑瞇瞇的說道:“你不需要信我,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董璇雙眼瞪得極大,仿佛想用眼神殺死陳濤,然而陳濤卻絲毫不為所動,最終她只能敗下陣來,仿佛像是失去了渾身的力氣,一下癱倒在地上,失神的說道:“這塊綠玉令,乃是西涼諸部的王令。西涼民族眾多,各部落不服王化,多年前,曾有自稱西涼王的烏丸羌氏部落統一西涼,自從那時候起,西涼諸部便奉其為主,這塊令牌就是信物。持令者可統領西涼諸部。”
“原來如此。”陳濤點點頭,隨即嘴角上翹,“那你盜取這塊令牌,是想要統領西涼諸部,再次攻伐朝廷?”
董璇無力的搖搖頭,自嘲般說道:“我一個弱女子,如何有能力統領西涼諸部。更何況,西涼人雖重承諾,但也不是傻瓜。你如今一破我父,二破馬騰,連韓遂都被你收歸麾下,西涼諸部就算是想要造反,也得考慮身家性命,又有誰會來聽我的命令。我盜取這塊令牌,不過是為了前往西涼,得到當地部落的幫助,從邊塞中將我董氏的婦孺救出火坑罷了。”
陳濤點點頭,隨即揮揮手說道:“把她帶出去吧。”
兩名親衛立刻左右抓起董璇的手臂,將她拖向門口,那董璇卻忽然大聲喊叫起來:“陳濤,你答應我的,你答應我的。”
“濤答應你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只不過先要證實你所言非虛。”說完陳濤一擺手,那兩名親衛便將董璇拖出了門外。
“主公,你覺得此女之言可信否?”賈詡見董璇已經離開,便開口問道。
“呵呵,最開始說此令牌的作用,或許是真的。但之后,卻是胡說八道。此女懂的隱忍,忍辱負重從相國家的千金小姐,變成街邊乞丐都不曾放棄,若是只為家人,恐怕早就忍不住動手了,哪里會等這些年。只不過,她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西涼諸部不傻,不會因為一塊令牌就跟著這樣的女子造反。想必這塊令牌必然還有其他的用處,只是她還未曾言明罷了。”陳濤撫摸著冰冷的令牌說道。
賈詡點點頭,贊同的說道:“確實如此。主公,是否將她交給詡,讓詡來……”
陳濤擺手打斷道:“此女性子桀驁,要想用刑恐怕適得其反。先將她關起來,等過段時間再讓她和家人相見,然后在看看吧。不管怎么說,我等找到了董卓私藏的秘寶,這也算是件好事。至于這令牌,暫且就收藏起來吧。”
說到這里,陳濤站起來對眾人招招手:“走,與濤一起去看看那地下寶庫。”
地道中趙云和太史慈早已經進去探查過,確定沒有任何的機關,但當陳濤進入前,兩人還是一前一后將他夾在中間。
早已經將地道中的油燈統統點亮,眾人進入那藏寶庫時,不由被眼前五光十色的各色珍奇異寶耀得眼花繚亂。
荀彧隨手撫摸一株比人還高大得血紅色珊瑚,輕聲感嘆道:“這里的東西,不少都是御用之物,想必是董卓從皇宮中收斂來的。”
賈詡撈起一把夜明珠,笑著說道:“主公正愁財政緊張,這番可是不愁了。這里的東西變賣之后,怕是比大漢三年賦稅還多!”
“文和何處此言!”荀彧一急,轉身說道:“這些都是宮中之物,當然應該歸還陛下才對。”
賈詡還想開口,陳濤卻已經擺手將兩人止住,略微沉吟之后,便開口說道:“這些寶物雖然大多是宮中之物,但濤已經決定將其截留,變賣之后充作公產。”
“主公!”荀彧還想要勸陳濤回心轉意,但卻被陳濤用手勢截住話頭。
“文若,我知你忠君。這些東西若是回到皇宮,不過是平日里供那些皇族們把玩罷了。然而,若是在我等手中,就等于有了十年流民們的糧食,幾十萬甲士的兵刃,足以發展司隸的金錢,寒冬臘月能讓平民們飽暖的衣物吃食。文若,如今司隸貧窮,這些便算是濤問宮中借來的。待到他日,大漢承平之時,濤必將此等寶物尋回,不知文若可愿意?”
荀彧見陳濤用懇求的語氣和自己商量,心中也是一陣感動,望了望這些珍寶,又看了看陳濤,最終輕嘆一聲說道:“主公之心,彧明白了,就按主公之意吧。”
“哈哈,知我者,文若也。來來,這里就交給子龍和子義,我等還是去趕緊喝酒吧。”陳濤說著抓起荀彧和賈詡的手,大步向外走去,只是昏暗的火光中,未曾見到兩人通紅的面頰。
發現董卓秘藏寶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天,陳濤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府中大小事務皆有荀彧、戲志才、賈詡三人處置,各處都顯得井井有條。
只不過,丞相府中有一個人,最近卻總是愁眉苦臉。
小呂布盤腿坐在后花園水池邊的大青石上,方天畫戟都被她丟到了一邊。
“哎……”
從來吃飽喝足就不知道什么是憂愁的呂奉先,竟然發出一聲長嘆,望著天空看了半餉,最終又將她掛在腰上的繡花錦囊錢袋拿了出來。
使勁的往手心里倒了倒,小呂布看著三個銅板,不由又是長嘆一聲,一對秀美皺在一起,嘟囔著說道:“這京師的東西可真是貴,滿街都是奸商,一根大豬骨,就那么點肉,還要買四個銅板。哎……主公也不知道去懲罰那些奸商。”
說這番話的時候,小呂布完全忘記了,兩年之前,京師一根豬骨可以賣到四十文銅錢的價格。這幾年來,陳濤努力發展司隸,平抑物價,這才有了如今連貧戶都能偶爾吃肉的日子。
“沒錢就買不到肉,買不到肉就……”小呂布愁眉苦臉,正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突然見遠處有兩個府中的侍女走來。
只聽她們其中個子略高的女子說道:“再過兩日就是發月俸的時候了,小桃紅,你準備買些什么?”
“上月我已經買了胭脂水粉,這個月準備省著,年底回家時也好給弟弟妹妹們做身新衣。”桃紅輕聲說道。
“也是,那我得省著,回家時也能讓爹媽好好過個年。”
兩個侍女絲毫不知道,自己的談話已經落到了遠處的小呂布耳中,一邊閑談,一邊便已經走入了后院之中。
“對呀!我也有俸祿呀!本小姐乃是堂堂的溫候,前將軍,食邑多少來著?”小呂布歪著腦袋想了一會,隨即颯然道:“算了,管他多少呢,反正不少。可惡的主公,把我的錢都私吞了。不行,我得問他要回來!”說著,小呂布揮舞了幾下小拳頭,便怒氣沖沖的飛奔向前院陳濤書房而去。
“主公,主公,主公,主公……”
咣當。
一腳踹開陳濤書房的大門,小呂布一陣風似的沖到陳濤面前,把粉嫩的小手往陳濤眼前一伸,隨即說道:“主公,給我錢!”
“啊?給你錢?什么錢?”陳濤捂住差點被小呂布沖來時帶起的疾風吹散的書冊,滿頭問號的說道。
“我的俸祿呀,主公,你該不會是把我的俸祿都私吞了吧。”小呂布嘟著小嘴,一副狐疑的樣子,就像是在看一個壓榨人民血汗的資本家。
“你的俸祿?”陳濤上下看看小呂布,從袖子里抽出一張紙,干咳一聲清清嗓子說道:“全羊兩頭,鴨七只,雞五只,牛肉三十五斤,面……”
“主公,你念我的早餐清單干什么?”小呂布疑惑的望著陳濤。
“你的俸祿呀。”陳濤笑瞇瞇的說道:“若是按你現在的吃法,你的官位、爵位、食邑所得,大概每月夠你吃半個月。”
“什么!”小呂布的眼睛瞪得老大,恨恨的說道:“這朝廷實在太不像樣了,我得和小協兒去說說,怎么發俸祿都不夠人家吃飽飯的。”
陳濤一下將手中的清單敲到小呂布的腦袋上,沒好氣的說道:“你吃的比一營甲士還多,你還好意思說朝廷不給你吃飽飯。別說你是的俸祿不夠,連濤的俸祿都成了你了口糧!你還好意思問濤要錢!”
小呂布自知理虧,當下只能摸摸被敲痛的腦袋,撅著小嘴說道:“那人家需要錢嘛,我的俸祿都被你拿著,我自然只好問你要嘛。”
陳濤發覺小呂布似乎真的是想要錢,這還真是很稀奇的事情,便笑著問道:“奉先,你為何要錢?不會是像上次一樣,想要把那家賣烤鴨的店買下來,吃個夠吧?”
“才不是,主公你小看人!”小呂布俏臉一紅,揮舞著小拳頭說道:“我已經把烤鴨店的大師傅給抓到府里來了……啊呀……”
自覺說漏嘴的小呂布趕緊把嘴巴給捂上,退后兩步,可憐兮兮的望著陳濤。
陳濤滿腦袋的黑線,無力的對她招招手:“趕緊去把人家給放了,不然看我不揍你屁股!”
“好嘛。”垂頭喪氣的小呂布正想抬腳往外走,陳濤卻在背后喊住了她。
“奉先,既然不是為了買東西吃,那是為何要問濤要錢呢?”
“主公,你肯給我?!”小呂布一陣驚喜,風一般沖到陳濤身邊,抱起他的胳膊期翼的問道。
“那得看看你究竟是有何用。若是胡亂花費,濤可不會給你的。”陳濤老神在在的昂起頭。
“沒有,沒有,不是胡亂花費。”小呂布的雙眼瞇成月牙,繞到陳濤的身后,一雙粉嫩的小拳頭輕輕垂著陳濤的肩膀,討好的說道:“其實是因為我撿了一只小狗,然后呢,本來我想偷偷養著的,但是呢,這只小狗特別的能吃。我去廚房偷了幾次肉,結果被翼德姐姐發現了,然后就被罵了一頓。我沒辦法呀,只好自己去集市買。可是集市上全是奸商,賣的好貴哦。我就沒錢了,所以我才想問主公要錢嘛。”
“小狗?哪里撿來的?特別能吃?怎么個能吃法?”陳濤眉頭一皺,好奇的問道。
“城外山里呀。”小呂布想當然的說道:“真的很能吃,半只羊,啊嗚啊嗚兩口就吃沒了。”
“啊?!”陳濤雙眼瞪大,實在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樣的生物,才能把半只羊兩口給吃沒了。
“你把那怪……不,那只小狗養在哪里呢?”陳濤一腦門黑線的問道。
“就在后院柴房。”說著小呂布拍拍胸口說道:“主公放心吧,它開始不聽話,還想咬我,我已經揍過它了,現在只要我走過去,它就趴下,可乖了。”
陳濤略微沉吟之后便說道:“走,帶我去看看。”
正要起身,陳濤又想到了什么,對門外的親衛們說道:“去把子龍和飛兒姐喊來。”
“諾!”
片刻之后,陳濤帶著趙云、張飛,在小呂布的引領下,來到了丞相府后院最不起眼的柴房附近。其實此處的柴房早已經荒廢,不過是做堆放雜物之用,平時若是無事,也不會有人來這里。
走到柴房外,小呂布將門上兒臂粗細的鐵鏈隨手抽掉之后,便將門嘩啦一下打開。
“赤兔,赤兔,快點出來,主公來看你了。”小呂布沖著門里喊了半天,但除了能夠聽到隱約的猛獸呼吸聲之外,并無任何動靜。反倒是陳濤身邊的趙云和張飛面色凝重,已經跨前一步擋在了陳濤的面前。
“啊呀,別那么害羞,你是男孩子嘛。”小呂布等著不耐煩,隨即便沖了進去,只聽門內傳來一陣呯呯咣咣的打擊聲,以及一陣猛烈的野獸咆哮聲過后,小呂布的身影再次出現在門口,只不過她的雙手中托著一直大如野牛的赤紅色猛獸。
“主公,赤兔每次看到我都特別熱情,不和我打鬧一下,就是不肯出來。”小呂布甜甜的笑著說道。
陳濤瞪圓了眼睛,看著那只渾身是傷,明顯被打趴下的“害羞小狗”,意味深長的搖搖頭,露出了憐憫的目光。
那猛獸通靈,似乎也明白了陳濤眼中的含義,不由嗚嗚悲鳴兩聲,豆大的淚珠在眼眶中打滾。
小呂布將那猛獸丟在地上,一蹦一跳的跑回陳濤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主公,你看赤兔是不是特別可愛?毛茸茸的一團,抱著可舒服了。”
直到這時,陳濤才看清這“小狗”的本來樣貌。從外形看似獅又似虎,通體毛色赤紅,脖子上有一圈濃密的絨毛,顏色赤紅,宛若火焰。此刻大概是被小呂布揍的不清,想要站起來,卻掙扎了幾次都沒成功,最終只能可憐巴巴的望著陳濤。
陳濤用力敲在小呂布的腦袋上,一腦門黑線的說道:“這是小狗?你怎么看出來它是小狗的?濤怎么看著不是獅子就是老虎!”
“是小狗!不信你看著。”小呂布不滿的跑回到那獅虎獸的身邊,插著腰說道:“赤兔,叫兩聲給主公聽聽。”
獅虎獸抬起兩只前爪,捂住嘴巴,將頭偏到了一邊,似乎不想搭理沒文化的小呂布。
“啊呀,你又不乖了!”小呂布飛起一腳,頓時把這平日里笑傲山林的山中王者踹飛到墻邊,氣沖沖的揮舞拳頭說道:“再不乖,我揍你哦。”
獅虎獸滿臉的無奈,好像在說:你不是已經揍了嘛。
“快點,快點叫兩聲。”小呂布沖到獅虎獸的身邊,拎著它的耳朵喊道。
“嗚……汪……嗚……汪。”臣服在小呂布淫威之下的獅虎獸,最終很沒面子的發出了幾聲完全變調的狗叫聲。
陳濤的嘴巴張的老大,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對身邊的趙云和張飛下意識的說道:“這東西,不會是成了精吧?”如此人性化的動物,陳濤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主公,你看我說的沒錯吧。他就是小狗。”小呂布高興的沖到陳濤面前,搖著他的手臂說道:“主公,讓人家養它嘛,好嘛,好嘛。”
望著一臉期待,仿佛就像是要糖果的小女孩,陳濤最終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養著可以。不過不可以養在府中,得去城外軍營。而且,你要保證他不會咬傷軍中甲士,否則濤必然不能留它。你可愿意?”
“太好嘍!”小呂布高興的蹦起來親了陳濤的臉頰一下,又一陣風似的沖到獅虎獸面前,拉著它的耳朵說道:“赤兔,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要聽話哦,不然主公生氣,就把你燉了吃了。走,現在我就帶你城外軍營玩!”
說完之后,小呂布一下跨上了獅虎獸的后背,見獅虎獸不動,一拳捶在它的腦袋上,打得獅虎獸的腦袋一下就埋到了地里,撞出一個深坑。
“不準偷懶,趕緊快跑。”小呂布大喝一聲。
那看起來已經半死不活的獅虎獸,竟然立刻就站了起來,能說話的眼睛望了陳濤許久,仿佛在求他放生。
陳濤無奈的搖搖頭,把手一攤說道:“你運不好,誰讓你撞到了奉先呢?忍了吧。”
獅虎獸悲鳴一聲,在小呂布再次把拳頭舉起來的時候,躍上圍墻,隨即跳出府外,迅速消失在眾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