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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說。我倒是想慢慢說,可這死丫頭是存心要害死我,你叫我怎么能慢慢與她說。我自小教養到大的姑娘,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齊將軍是越想越是生氣,又踢了齊婥的小腿好幾腳。到底也是自己女兒,生怕落下個殘疾將來家人就抬不起身價了,也沒有下狠手。
齊婥口中塞的破布很多,將她整個嘴巴都撐開來,舌頭都酸了也沒效用,自然是一句話也說不出,無法替自己辯駁,就只瞪著白希云。
白希云平靜的看了這父女片刻,想起齊妙正是自小到大都生活在這樣的人身邊,心便像是被誰擰了幾把。隨即他唇畔浮上嘲弄的笑。
“岳父大人,我看二姑娘是有話想說。不如摘了她口中的帕子吧。”不等齊將軍回答,白希云就給問蓮使了個眼色。
問蓮到近前抽走齊婥口中的破布,就悄無聲息的退到了一旁。
白希云道:“二姑娘有話請講吧,不論是什么話,總歸我也不能剝奪你給自己解釋的權力不是么。”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這樣對一個弱女子,你是不是男人。”齊婥憤然大罵。
然而也只罵了這一句,就被齊將軍一腳踹在臀部,疼的她哼了一聲。
一個對女兒拳打腳踢的爹,對重點培養的貨物尚且如此,從前齊妙未出閣時是不是就要面對這樣暴戾的家庭。
是了。他不是已經見識過了嗎,回門那日,對齊妙動手打罵的不也就是面前這挨打的嗎。那么,還差個苗氏。
白希云到近前,將繼續要施暴的齊將軍拉了開,“您沒聽見二姑娘說什么么,快別動手了。”
齊將軍一愣,就想起方才齊婥說的“這樣對個弱女子是不是男人”的話,臉上更黑了。
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握拳忍住沒在動手,“你說,你為何要到白世子面前搬弄是非。怎么連那樣編排皇……編排那尊貴之人的話也敢說。”
齊婥掙扎著做起來,仰望著白希云和齊將軍,冷淡的道:“父親真的相信。那么您又何曾知道,才剛白世子可是將您罵做混蛋,還說了許多我母親的不是。”
齊將軍聞言便看向白希云。
白希云無辜的挑眉,不置可否。他的確罵了,而且這兩個混蛋也該罵。
只是在現在這個場面,他的坦然沉默看在齊將軍眼中就成了齊婥胡亂指責,全為了自己推脫責任而已。
“你,你這不孝女啊。你自己做了這種糊涂事,竟然還敢胡亂推脫。你說,你去了安陸侯府做什么。”
齊婥被氣的胃疼,擰著眉道:“現在是白子衿說什么父親就相信什么嗎。我去安陸侯府,是為了探望被三妹妹氣病了的老太君。原本想趁著離開前去看看三妹妹,沒想到三妹不在,我不過也是好意,見了妹夫就提醒兩句,想不到就換來這樣的對待。您是我的父親,卻不顧我的死活,全聽外人的一面之詞。”
說到此處,齊婥早已經泣不成聲,今日收到的驚嚇和委屈一股腦的隨著眼淚流了下來,她想不到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會這樣決絕。就算當女兒交換仕途經濟的籌碼,也不至于會全然不在乎,定點的不在乎吧。
可真真看得出,他的確是全不在乎的。他在乎的只有自己的前途。
“胡說八道,世子爺何等身份,會為難你一個閨中女子。如若不是你自己跑去自取其辱,又說出那樣話來,世子會為難你。。”
“父親就不能公正一些嗎。您難道就不想問世子說了什么嗎。”
清官難斷家務事,何況這家務事還涉及到了被皇帝看重,且又有萬貴妃做義母的白希云。齊將軍想巴結尚且來不及,如今又如何能夠放過討好的機會。
從前當他是個病貓,隨時都可能撒手人寰的人自然走不了仕途,如今卻是情況逆轉了。
齊將軍的心中萌生出了一個想法,若是白永春這梯子倒下了,白希云做為他的女婿,去跟萬家說話不是更方便嗎。
果真是撿了個好女婿啊。齊將軍雖然不介意出賣自己的女兒,可是讓女兒配合做扒灰的事,他心里也是稍微別扭的,不過這些微別扭在利益面前就被他拋開不想了。
如今女婿厲害了起來,著實是始料未及意料之外的驚喜……
思及此,齊將軍更不可能為齊婥出頭,只拉著白希云的手拍了下,見他似抗拒與人接觸,就引著他在一旁的紅木官帽椅落座,道:
“賢婿啊,你也不要動氣,氣大傷身,如今也是你的身子要緊。這件事自然是你二姨姐做的不對,不過終歸都是自家人,關起門來訓斥過也就罷了額,你看……”
“岳父說的哪里話,自己人的事自然是關起門來自己解決,您難道還擔心我去告訴皇上。”
的確是擔心。皇上現在對白希云的喜歡幾乎快要趕上二皇子了,他的一句話,就算是不經意的,都比他們絞盡腦汁想辦法的傳話來的管用。
以前他盤著白希云早點死,然后就可以履行承諾將齊妙交給白永春了。
如今情況逆轉,他希望白希云能夠長命百歲,這樣他至少可以攀攀關系。
齊將軍心里的算盤打的噼啪響,面上卻是端著慈愛的笑:“哪里的話,賢婿不是這種人。”
“自然的。雖然我反感二姨姐挑撥離間無中生有,且抹黑都抹到天家去的愚蠢行徑,但畢竟她也是妙兒的庶姐。我理當該寬容一些的。”
一句庶姐,齊將軍的臉上也有些尷尬之色,齊婥更是氣的差點昏過去。
她是嫡出,嫡出。娘都扶正了,她不是庶女,更不是外室女。
齊婥咬著牙關,渾身因強韌憤怒而顫抖。
然而白希云的話卻還在繼續:“只不過,岳父雖然您絞盡腦汁的教導女兒,恐怕她自個兒卻是不一定領情的。我受委屈倒是無所謂,可憐的是岳父和妙兒。”
似模似樣的嘆息了一聲,白希云垂眸望著坐在地上的齊婥。
正要開口,卻聽見外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比腳步聲更加大的是苗氏的尖叫。
“將軍,將軍息怒,千萬不要傷害了婥姐兒啊。”
齊將軍正想與白希云套近乎,詞兒都想好了,誰料想苗氏會忽然沖進來,且還是大呼小叫的。
齊將軍面色陰沉的道:“你做什么這樣張牙舞爪,我看婥姐兒都是叫你給帶壞了,還不下去。”
苗氏立在門前,看著被五花大綁坐在地上的齊婥,又看了看與白希云一同坐著說話的齊將軍,淚水就短線的珠子一般落了下來。
“好歹婥姐兒是您的女兒,您就是不疼愛他,好歹不要傷害他啊。”
“我傷害。你知道這丫頭今日扯出一個多大的謊嗎。這件事也就是賢婿包容,若非賢婿這樣寬容,咱們一家子都要問完蛋,就是安陸侯府都要被牽連,這就是你養的好女兒。我看她的書是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腦子里裝的都是廢紙嗎。。”
話是訓斥苗氏,齊婥聽了也哭了起來。她倔強的不想叫人看自己哭的難看,就只低著頭。
白希云冷眼看著齊婥的凄慘,又看了看怒氣已經臨界于爆發點的苗氏,唇畔揚起了一個閑適的微笑。
敢打齊妙的人,他不會讓他們好過。就算是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他依舊記得要給她報仇。
苗氏并未主意到白希云的注視。她現在只是將怨恨疊加在了齊將軍的身上。
若不是齊將軍那般貪圖名利,她的婥姐兒又何嘗會失去了童年的了去,一直在辛苦的培養之中長大,其中所受的拘束和委屈都是叫尋常孩子去做也無法做到的。不是因為智慧的差別,最要緊的是毅力。
如今他的一句句話,就像是用鈍刀子往她和齊婥的心上所捅。
苗氏扶了齊婥起來,動手去解開她的繩索。
白希云則是勸說道:“岳父千萬不要在動氣了。雖然二姨姐行事偏激了一些,可到底岳母這些年也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千萬不要因為動氣而傷了身子,那樣就太不值了。”
“哎。”齊將軍長嘆了一聲。
白希云繼續道:“這些年也真為難了您。”
“可不是么,女流之輩你跟他講道理她聽不懂的。”
白希云點頭:“是啊。”心里卻是狠狠啐了一口。
齊將軍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仕途之上,哪里有功夫去照看妻子和女兒。
白希云也點頭。
苗氏已經將齊婥的繩子都解開,扶著他就要走。
齊婥卻是被齊將軍踢了小腿,這會子走一步就疼得她“嘶”的吸了一口氣。
苗氏連忙問:“怎么。怎么傷著了嗎。”回頭怒瞪著白希云。
白希云無辜的攤了下手。
齊將軍哼了一聲:“還不滾回去。老子踢她兩腳都是輕的,下次再敢做這樣無腦子的事,看我家法伺候。”
原來竟然是齊將軍踢的。。
苗氏眼淚再次涌了出來,為了女兒,就是再溫順的人也會忍不住怒氣:
“齊大勇,你這殺千刀的,女兒你都打,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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