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斗在初唐第三百一十八章 攪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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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攪局


更新時間:2015年10月03日  作者:牛凳  分類: 歷史軍事 | 穿越歷史 | 牛凳 | 奮斗在初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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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光著身子光著腚的盧承慶率先驚叫起來,陡然直起身體雙手捂住褲襠,以防巨**春光外泄,然后

噌的一聲,

光著屁股竄到了床榻之上,掀起紅綢錦被就要往里鉆進去。

孫思邈稍稍反應過來,沒有理會郭業,而是沖著盧承慶面色倉促地急急喊道:

“刺史大人,請當心,您后背有”

“哇疼死本官了”

孫思邈出聲兒再快,不過還是晚了一步,最終還是沒有阻止住盧承慶鉆入被窩縮成一團。

不過這一鉆不打緊,關鍵是他后背密密麻麻扎了十幾根銀針,全都是身體的關鍵穴位。

在綢緞錦被的擠壓下,這些銀針一股腦,再次入肉三分,胖嘟嘟滿是贅肉的盧承慶遭此老罪,焉能不叫疼

聽著盧承慶叫聲慘烈,孫思邈眉頭緊皺,趕忙跑過去探查善后。

郭業見著這一幕,不知是笑好呢,還是不笑好。

眼前的盧承慶哪里還有一州刺史的儀態,現在活脫就一肥頭大耳的大豬頭。

經過孫思邈的一番善后,又是拔針,又是推拿,盧承慶總算是止住了殺豬般的嚎叫。

隨后緊裹著錦被遮住身子,沖郭業怒道:“郭業,你好大的膽子本官未與你清算舊賬,你今日還敢縱兵硬闖刺史府,是誰給你這潑天狗膽”

郭業自然知道盧承慶所指的什么,無非就是自己明明答應替他押送沙盤進長安,中途卻轉道赴北疆之事。

嗨,郭業也知道這事兒,自己做的有些不地道。

不過,擺明了就是坑他盧承慶的,也就無所謂內疚不內疚了。再說了,盧承慶也未嘗不是在利用自己。

反正自己已經得罪了盧承慶一次,不在乎再多一次,兩次了。

當即一笑而過,不想和盧承慶在舊事上糾葛太久,拱手說道:“盧刺史,這一切都是誤會啊,他日有時間,郭某在和你細說里頭之事。今日郭某前來,是專門來尋孫神醫治病救人的。”

郭業以前對盧承慶都是自稱卑職,下官,今日卻已郭某自稱,可見其心性之變化。

盧承慶不是蠢蛋,也聽出了郭業在稱呼上的轉變,還是一臉怒容地哼道:“郭業,你別以為得了個武勛驍騎尉就有多了不起,就可以恣意妄為,目無尊卑。本官乃是朝廷欽封正五品的益州刺史,在你這個六品武勛驍騎尉面前,還是當得起你的上官之禮。至于你那勞什子西川小都護,哼,小小邊境土城,何足掛齒”

郭業縱是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氣,更何況隴西郭府那邊,病危的老爹已經不容他再做耽擱。

隨即拉下來臉,沉聲說道:“盧刺史,你是正五品的益州刺史是沒錯,本官乃是六品武勛驍騎尉,亦是不假。但是圣旨上和朝廷文書中,可是講得清清楚楚,本官與你一般能,皆受劍南道大總管的節制。”

郭業這話明明白白地告訴盧承慶,別看你丫是正五品,老子才是六品武勛,但是你我根本沒有上下級之分,都是聽命于統領劍南道數十州郡的大總管,聽他一人節制。

掰開來講,如果劍南道是省委組織部的話,那么兩人都是省管干部,只是待遇不同,級別不同而已,沒什么誰管誰之說。

“你”

盧承慶被郭業嗆得一事語塞,無從反駁,因為郭業這混賬講得的的確確是實情。

如果較真兒來算的話,郭業頂多算是西川一帶的軍政長官來益州地區來作客而已。

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相出了另外一個由頭,沖郭業喝罵道:“這里是本刺史的府邸,你不請自入,還敢縱兵硬闖,意欲何為滾出去,本刺史這兒不歡迎你”

沒招兒,他也被郭業逼到了墻角,進退維谷,只能想出這個爛到最爛的理由,先出胸中一口惡氣再說。

郭業死豬不怕開水燙,反正來都來了,硬闖也硬闖了,你能怎么地

自鳴得意地哼道:“你別自作多情,你真以為得了個便秘,郭某就非要來探望你不成別給自個兒臉上貼金了。本官這次過來,是專程請孫思邈孫神醫回隴西的。”

言罷,還是不忘沖著孫思邈遙遙一拜,彬彬有禮言語誠摯地講道:“孫神醫,正所謂醫者父母心,家父如今病危,隴西的郎中大夫斷言,家父鐵定熬不過明晚。在下知道您醫術高明,還望您肯撥冗一回,援手相救家父一命”

盧承慶一聽郭父病危,頓時幸災樂禍起來,臉色頗為欣喜道:“休想,孫神醫乃是本官請來的,憑什么讓與你你父之病乃是病,難道本官所患之疾就不是病了嗎郭業,你還是乖乖滾回隴西,趁著還有時間,好好在你老父面前盡盡孝吧。”

說到這兒,心里沒來由的一陣歡快,很自然地無視了郭業的存在,腆著大狗臉沖孫思邈說道:“孫神醫,咱們繼續,經你剛才一番針灸,本官后,后面的疼痛的確止住了不少。咱們繼續吧”

說著,跟挺尸一般主動地趴在床榻上,錦被蓋住下半身羞恥之處,露出后背,讓孫思邈繼續扎針。

誰知孫思邈突然停住了手中的動作,轉身蹲在地上自顧收拾起散落一地的金針金針和木針,然后小心翼翼裝進木盒中。

收拾妥當之后,沖著盧承慶講道:“刺史大人,你所患之癥乃是痔疾,患處在后臀肛門處,在下替你針灸了一番,疏通了經脈,應該已無大礙。近期,您只要少吃辛辣忌杯酒,心情保持平和少動怒,再去抓上幾幅清熱降火之藥材,熬成三碗水,早午晚各一碗,不出七日,必能恢復如初了。”

說著,停頓了一下,將之前早已寫好的藥方放置于桌上,嘆道:“正所謂醫者父母心,郭大人孝義拳拳,不遠從隴西急急趕來,想必是家中老父不能耽擱。眼下刺史大人已無大礙,孰輕孰重,一覽無余。”

這個時候,盧承慶哪里肯放孫思邈離去能看著郭業倒霉,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喪父在當前,他樂此不彼。

急急不顧羞恥地光著屁股鉆出被窩,速速穿起衣服,拉扯著孫思邈軟磨硬泡,愣是不放行。

話里話外,都透著絲絲威脅之意,意思是說,孫神醫,你明知道本刺史和姓郭的有仇隙,還要舍本刺史而去,前往救治郭父,那是相當的不仗義啊。以后你在益州走動,會很不方便的喲。

孫思邈無懼威脅,自顧繼續收拾著藥箱,顯然要隨郭業而去。

突然,郭業哈哈大笑起來,拍了下大腿驚道:“痔疾不就是痔瘡嗎”

隨即沖著盧承慶戲謔道:“哎呀我草,盧刺史你不是便秘嗎原來是得了痔瘡這種令人羞愧的病啊。你這是有多缺德啊,竟然得了這種難以啟口的頑癥。要不要本官替你滿城宣揚宣揚啊,看看咱們堂堂刺史大人,到底是得了什么頑疾,竟然遮遮掩掩若斯”

“你他媽的”

盧承慶此時也顧不得讀書人的矜持,僅有的一張遮羞布都被郭業掀開,恨不得找上一條地縫鉆進去。

別小看痔瘡這種小病,在讀書人眼中,痔瘡與花柳病性病絕對是掉人品喪人格的兩種病癥,基本上連醫治都是遮遮掩掩,生怕別人知曉的,更別提公諸于世,世人皆知了。

盧承慶惱羞成怒,郭業則是不咸不淡,問道:“怎么著,盧刺史肯放孫神醫出府了嗎”

“滾滾滾滾滾”

盧承慶氣得滿臉棗紅如關公醉酒,將心中那團烈火一股腦都給咆哮了出來。

郭業嘴角一揚,再也懶得去看盧承慶一眼,沖著孫思邈請手恭聲道:“孫神醫,有勞了,咱們這便出發”

孫思邈不想攙和兩人的斗嘴,即便有些不喜郭業拿人家的**做文章,但本著醫者父母心的態度,還是沖郭業點點頭,隨他一道出了盧承慶的房間。

剛走到門口,遠處奔雷迅捷般閃來一名白袍士卒,郭業隱約記得,這是他之前安排把守刺史府門口的弟兄。

只見那士卒急急喊道:“都護大人,益州郡丞吳奎帶來近千折沖都尉府的府兵,將整個刺史府給團團圍住了,說咱們佩刀造反,欲圖謀害益州府盧刺史。”

麻痹,郭業暗罵一聲,又是吳奎這顆老鼠屎。

這老狗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啊。

而房中剛才還羞得滿臉臊紅見不得人的盧承慶,突然晴轉多云,眉宇間多了幾分興奮,摩拳擦掌,脫口贊了一聲:“好吳奎,來得正是時候,不枉本刺史一直對你信任有加。”

贊罷,心中沾沾自喜道,府兵前來救援,嘿嘿,總算是可以出口惡氣了。本官這次一定要跟姓郭的小雜種,新帳老賬一筆清個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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