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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以朱書記的眼光,肯定考慮到了這些,只是不想跟孟副廳長交惡,才不得不違心的去做這件事,我也只是把朱書記您不想面對的問題說出來,擺在明處,讓您重新考慮一下而已,具體怎么做,還看朱書記您自己的想法。”面對朱漢,鐘才一臉真誠的給他設置一個臺階下,以免稍有不慎得罪朱漢就有點劃不來了。
鐘才的話一說出口,朱漢心中一頓,不覺聚精會神地凝視著他,想著鐘秘書長真是會做人,讓自己感覺不到丁點尷尬,心里不覺感激他的良苦用心,有這樣的一位秘書長,實在是自己的幸運,看問題的深比自己一個市委書記還深遠,不簡單,朱漢心中有些小小嫉妒的同時,也不覺生出幾許佩服之情。
想著既然鐘才已經把事情可能產生的不良后果分析給自己聽了,如果自己明知山有虎,還偏上虎山行,那就不明智了,自己還是把責任往市長伍懷岳身上推吧,在孟富貴這件事上自己已經盡力了,當然,伍懷岳這一次占了上風,讓自己丟了面,以后,會想方設法搬回一局,否則,自己會郁悶之,咽不下這口氣。
“好吧,這事只能這樣了,我給孟副廳長解釋一下,這事伍懷岳他不給孟金國的面,我也無能為力,要怪讓他去怪伍懷岳好了。”說到這里朱漢朝市委秘書長鐘才感激地揮了揮手,笑道:“才啊,你去忙你的吧,我馬上給孟副廳長打個電話,跟他解釋一下。”
鐘才見自己的建議見效明顯,心里很是高興,聽見書記朱漢說要打電話給省財政廳副廳長孟金國解釋,心里這才安定下來,想著這種結局是最好不過了,兼顧了幾方的利益,尤其對孟富貴和孟金國兩兄弟,肯定有一定的警示作用,這種人在華夏大地實在如蒼蠅一般飛的到處都是,確實影響壞,不狠狠地打擊不足以平民憤。
見鐘才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朱漢趕緊拿起座上的電話,給孟副廳長撥打了過去,剛剛走到門外的鐘才聽見里面傳來朱漢甕聲甕氣的說話聲,不覺停住了向前的步伐,豎起耳朵聽了聽,不覺臉上泛起了笑容,這才高興地邁步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孟廳長,實在對不起,你哥哥的事我沒辦好,我這心里有愧呀。”朱漢在電話中不停地向孟金國道歉著,見電話那頭孟金國半天沒說話,朱漢能感覺到有些不高興,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著伍懷岳這次將了自己一軍,心里其的不爽,頓時滿臉怒氣,咬牙切齒的向孟金國解釋道:“孟廳長,說實話,這事我真的是盡力了,在辦公室我跟伍懷岳拍桌爭起來了,可伍懷岳不是東西,我已經跟他挑明了孟村長是你哥哥,讓他考慮一下你的感覺,給個面就不要拘留了,你知道他說什么?”
“感謝你,朱書記,咱倆誰跟誰,你沒必要說對不起。”孟金國沒想到在秦唐市一手遮天的市委書記朱漢這次盡然被市長伍懷岳鉗制住了,有些不可理解,不過,既然朱漢和伍懷岳為自己哥哥的事爭吵起來了,說明朱漢已經盡力了,自己還能埋怨他不成。
聽見朱漢說是市長伍懷岳在從中作梗,不知不覺間遷怒起伍懷岳來,沉聲說道:“朱書記,我本以為這事只是件小事,由你一句話就解決了,真沒想到這事搞的這么復雜,原來是伍懷岳插手這事,伍懷岳這人不夠意思。”
說到這里,孟金國想著自己的哥哥已經被帶進了拘留所,心里其的窩火,要知道以自己的地位保護不了自己的哥哥,說出去自己的臉還往哪兒擱,看樣,不給點顏色給伍懷岳瞧瞧,這家伙還真以為自己是泥捏的,孟金國越想越生氣,朝電話這頭的朱漢發狠地問道:“朱書記,他伍懷岳還真把自己當成救世祖了,連這點面都不肯給我們倆個,他到底跟你說什么了?我倒是想聽聽。”
孟金國的話讓朱漢壓在心里的一塊大石頭,瞬間落了下來,總算把執意拘留孟富貴的責任推給了市長伍懷岳,此時,見孟金國想著了解實情,于是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包抱由拘留十五天壓縮到五天的事,詳細的給孟金國說了一遍。
朱漢聽見孟金國在電話中對伍懷岳從中作梗的行徑怒不可遏,對拘留壓縮五天的事并不買賬,臉上甚是得意,眼里瞬間閃過一絲陰冷,趕緊添油加醋的撒謊道:“唉,伍懷岳這人就是個偽君,你知道他說話有多狂,說什么,我知道是孟金國的關系,要是孟富貴沒什么關系,說不定還要網開一面,正是因為是他的哥哥,才不會手軟,現在凡是跟領導有點沾親帶故的,一個個囂張跋扈的不行,哼,只要他伍懷岳在秦唐市當市長,只要這些人敢仗著自己的背景,胡作非為,就算是天王老,也決不輕饒,更別說省直部門的一個副廳長了,算什么。”
說到這里,朱漢似乎被自己的謊話激怒了,突然一拳頭砸在辦公桌上,朝電話那頭的孟金國煽動道:“孟廳長,你聽聽,你聽聽,伍懷岳說的什么話,好像a省官場上,就他伍懷岳一個人剛正不阿,別人都站在老姓的對立面,專門干損人利己的事,這種人也自以為是了,你什么時候把這事一定反映給笑天書記,讓他評評理,你哥那點事算個什么事,沒想到伍懷岳盡然拿著雞毛當令箭。”
“伍懷岳,哼,還真把自己當成救世祖了,朱書記,按理說我平時工作往來,他沒得罪過伍懷岳呀,這人干嘛非得跟我過不去,說心里話我一時還真有些想不通。”
“呵呵,孟廳長,不光你想不通,我朱漢照樣想不通呀,你說,他伍懷岳憑什么牛哄哄的,誰的賬都不買,如果這樣,他在官場一天都呆不下去,我看他肯定對你我有意見,是故意找借口這么干的,他這人辦事是有選擇性的,要是其他領導的家人犯點事,他敢說一個不字,更不可能拘留了,我看八成就是對針對你我倆個人的。”
見孟金國在電話那頭喘著粗氣,朱漢嘴角露出絲絲奸笑,故意壓低了聲音,如耳語般神神秘秘地說道:“孟廳長,不是我瞎說,伍懷岳敢這么做,背后肯定有原因的,說不定呀,有人想對我們這條線的人,呀,如果時機合適的話,我建議你向笑天書記匯報一下,看看他的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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