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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葉的回答讓鄭為民喜出望外,小姑娘也不用培訓了,明天直接可以上班,也省去了夏小潔不少的麻煩,心里惴惴不安的感覺頓時消除了很多,他轉頭對毛哥說道:“毛哥,明天小葉就可以到酒店打字室上班,你要是不放心,明天起床后到一樓的打字室看一下。”
毛哥心下感激都來不及,哪有不放心之理,笑道:“放心,放心,鄭支書,你的人沒的說,我要是不相信你,這天底下還有誰能讓人相信。”毛哥說到這里嘆息了一聲,道:“鄭支書,村里有你這樣的好干部真是老姓的福氣呀,我真巴不得你到我們村去當支書。”
毛哥想著村里的幾個小煤礦都被村干部霸占著,心里不覺把他們和鄭為民一一對比,感覺哪一點都比不上鄭支書,瞬間氣憤難耐。
鄭為民之前聽到毛哥發過村干部的牢騷,自己也答應給他們村的老姓解決問題,這才說道:“毛哥,之前我答應讓你們村干部把貪污的錢給你們,這事我一定給你辦到,這樣你把村里的地址和電話號碼給我,保證不出一個星期,你們村干部會乖乖地主動找你們退錢。”見毛哥面有難色,鄭為民笑道:“放心吧,毛哥,你盡管按我說的辦,我會做的天衣無縫,保證讓你們村領導懷疑不到你的頭上。”
說著,鄭為民走到毛哥的床邊,探身把嘴貼近毛哥的耳邊,把自己的想法跟毛哥一說,雖然有些話毛哥聽不懂,但有幾句話,他還是記得很牢,那是常規的方法,鄭支書卻在中間玩了個小手段,想著幾名村干部壓根也不會知道,這事跟他毛哥有關系,更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心里不覺暗自佩服鄭支書這人本事大的很。
毛哥高興的不住點頭,痛快的拿起床頭柜上的筆和紙,遞給了女兒小葉,讓她代寫鎮里和村里的電話號碼,以及村里的通話地址。等一切安頓完畢,鄭為民見時間不早了,想著明天上午,自己要參加省里的培訓,可能送不了毛哥上回家的火車,性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千塊錢塞到毛哥的手上,讓他作回家的費。
毛哥想著鄭支書已經為自己付出的多,無論如何都不肯定要這一千塊錢,鄭為民知道他手上可能沒錢,好不容易來趟江洲市,高高興興的回家總要給家里的老婆孩和老人帶點特產什么,見毛哥執意不要,鄭為民笑道:“毛哥,這樣吧,這錢呢,算是我借給你的,你先拿著,如果以后你手上寬裕了,把錢還我,如果確實不湊手,我也不向你催著要,你想什么時候還就什么時候還,你看怎么樣?”
鄭為民說的誠懇,見自己的阿爸還是不肯要,毛小葉含淚笑道:“阿爸,鄭支書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你就別推辭了,你要是怕還不上,不還有我嗎?等我手上有工資了,我一準會鄭支書還上。”毛哥想著鄭支書客氣了,心里熱乎乎的,他不是不肯要,實在于心不忍,感覺老是麻煩鄭支書,有些難為情,這才死活不肯要,見女兒小葉都這樣說了,性用一雙粗糙的手把錢接了過來,一時感動,不覺用衣袖擦拭著自己渾濁的淚水。
毛哥知道,鄭支書的恩情自己一輩只怕報答不完。
鄭為民作別毛哥父女,見時間已到晚上十一點了,坐電梯下到一梯大廳,大廳里還有一兩個客人在辦理住宿登記,鄭為民掃視了大廳一眼,沒見到夏小潔,心里似乎有些小小的失望,他希望夏小潔突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再看一眼那張讓人心動的臉和迷人的小酒窩,略略緩步,見沒有任何動靜,這才依依不舍的邁步向酒店外面走去。
鄭為民走到酒店門前的小廣場,不覺想到今天在廣場上打架時,無意中看到的那個熟悉的身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想著秦守國這次可能要對自己的暗算,猛然間又憶起了那個身影,不覺心里顫動了一下,他朝四周警惕地環視一圈。
見沒有任何異常,鄭為民把伸進懷里的手,又拿了出來,那把手柄綠色的軍用匕,在懷里被自己的身體溫暖著,似乎已經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有事沒事總想撫摸幾下,總感覺心里踏實不少。
此時,鄭為民的眼皮不覺跳動了幾下,心里隱隱地預感到要發生點什么,街上的車流稀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車輛似乎都在隨著夜色而沉默,各自往自己想去的方向急馳著,輪胎與柏油地面摩擦發出呲啦啦的聲響,顯得特別的刺耳。
一股寒風灌進了鄭為民的脖中,他趕緊把外套緊了緊,大步離開景谷大酒店向東走了五十米,他想借此觀察一下自己周圍的動靜,以便心里有個準備,還好,一切如常,看不到有什么異動,鄭為民這才放心的伸手去攔一輛的土,準備坐出租車回海天賓館。
車頂上頂著一個散發著黃色明亮廣告燈的出租車,準備停在了鄭為民的身邊,突然,見鄭為民身后個戴著襪套的人朝鄭為民速走來,司機嚇得哇的一聲,加大油門逃走了,鄭為民好生奇怪,突然想著剛才司機的哇聲,意識到不妙,準備去摸懷中的匕,瞬間,兩把冰冷的硬物抵在了他的后腰上。
“別動,跟我們上車,否則,一槍打死你。”一個殺手冷冷地說道。
鄭為民馬上意識到真正的危險來監了,憑他特種兵的敏感,知道身后兩把槍的主人決不是街頭的混混,能神不知鬼不覺,如此之快的走到自己的身后,偷襲自己,而自己一點都沒有覺察到,想必也是高手,因內的幾個頂尖高手鄭為民在特種兵時,基本上摸的一清二楚,但后面兩個人氣息寧靜,腳步輕盈,出手之快,憑自己的判斷,不是國內頂尖高手,也是境外一流的職業殺手。
此刻,鄭為民心砰砰跳著,他知道,兩把槍頂著自己的腰際,想要動手反抗已不可能,否則,自己會瞬間斃命,鄭為民強行把自己緊張的情緒壓制下來,他突然意識到對方直接過來用槍頂著自己的身體,這說明對方肯定不會立即要把自己殺死,否則,早就扣動扳機。
“你們是什么人?”鄭為民慢慢轉身,兩把槍在自己身后,抵著自己的腰,自己的正前方又是一個戴著絲襪頭套,手里拿著一把微型手槍的男人,鄭為民心里一驚,沒想到對方一共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