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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這一切做好之后,鄭為民寫了一張紙條:琳琳,我的小寶貝,有事我先走了,給你做的早餐熱在保暖桶里,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味口,想我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會隨時過來看你。愛你的大豬豬為民!
鄭為民起來到廚房做飯時,許琳其實已經醒了,她知道鄭為民心疼自己,特意給自己做早餐,感動的熱淚滾滾,她不想讓鄭為民知道自己在被里哭泣而傷心,所以不愿去打擾他,以免讓他看見自己的淚痕,和哭紅的眼睛。
見鄭為民悄悄帶上客廳的門離開之后,許琳迅速起床,只是草草洗漱了一下,就急不可耐的吃起鄭為民給自己用心做的一頓溫暖的早餐。
想著昨天晚上的驚恐一幕和自已被分配到玉嶺鎮之后的種種過往,再想想和鄭為民相見相識到相知的一幕幕,許琳邊吃邊哭,里面有對自己一個人在外艱辛打拼的委屈,有對鄭為民對自己貼心關愛的感動,有對秦守國父這幫混蛋對鄭為民壓制打擊的憎恨和對自己男朋友的同情。
一頓早餐終于在抽抽搭搭,哭哭啼啼中吃的一干而凈,雖然因為走神沒吃出早餐的滋味,但內心的那份感激和愛卻永遠留在了心底。
鄭為民回到紅石縣森泰大酒店已經是早上七點了,冬天的早晨天亮的晚,見晨色還是灰暗一片,鄭為民走到同夏羅明的房間跟前,側耳聽了聽里面的動靜,他的耳朵很靈敏,似乎聽見里面還有鼾聲,知道昨晚夏羅明可能玩的晚了,身體疲乏,正在熟睡。
鄭為民笑著搖了搖頭,想著估計等夏羅明起來要到早上八點了,他性用房卡打開酒店的房間,本想著瞇眼睡一會,可看著窗外的天空漸漸明亮起來,身體卻不由的沒了睡意。
他洗完漱,把二十九英寸的平板電視打開,鄭為民喜歡華夏十臺的新聞節目,他喜歡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外部世界,開闊自己的視野,用自己的思維在蛛絲馬跡中分析國際形勢。
早上新聞國際新聞占了多數,里面雜七雜八的內容都有,政治,經濟,外交,軍事,化,宗教等等,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世界有影響的政治人物和世界名流的花邊新聞等等。
鄭為民歪靠在床頭,點上一支煙,邊看邊想:人的世界就是復雜好玩,人種跟人種長得還不一樣,黃白黑各種膚色都有,國家之間,民族之間,每天紛紛擾擾,打打鬧鬧,自有人類以來,就從來沒消停過,一句話都是利益惹的禍。
鄭為民想著這些不覺笑自己胡思亂想,想著自己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自己也只是一介小民,管那么多干嘛,自己這輩按自己的想法活好就行了,在哪個山頭唱哪支歌,現在自己的任務就是趁著年輕在官場想著法往上升,在有生之年實現自己的理想和人生抱負,等有一天自己到死的時候,自豪自己沒白來這世界走一趟。
鄭為民深吸了一口煙,不停地用嘴向空中吐著煙圈,感覺自己的杰作不錯,臉上很是得意,不覺咯咯地笑出聲來。
此時,身上的電話突然嗚嗚地振動起來,他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在江邊時,把電話調成靜音了,他趕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不覺皺了一下眉,見這么早村主任喬銀花給自己打電話,心頭頓了一下,想著是不是有什么事。
“喬主任,這么早就起床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離上班時間還早嘛。”鄭為民打開話題的引,接下來他等著喬銀花跟自己說事。
“鄭支書,你在家嗎?不好啦,出大事了。”喬銀花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讓鄭為民感覺無名的恐慌,他知道如果事情不急,喬銀花不會這樣激動。
“什么事,喬主任,別激動,別激動,慢慢說,放心,天埸下來由我頂著。”鄭為民覺得喬銀花女人就是女人沉不住氣,想著自己雖然年輕,但畢竟是村支書,必須壓住陣腳,否則,亂了方寸,讓人笑話,不過,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鄭為民心里還是有些發虛,真要出了大事,自己可得擔負責任。
“我早上起來,見各家各戶門口的男人草堆成小山似的,我一問,才知道,昨天晚上金給每家每戶打了招呼,說你私底下叫他通知全村老姓,說今天上班時,村里五塊錢一斤大量收購男人草,早天夜里,全村老姓全部出動,把男人草都割光了,要一上班就要把男人草送到村里去,我說沒聽到這回事,是不是金騙你們的,村里老姓聽我這樣說,一個個心里直冒紅,說如果你沒這樣說,就把金活活打死。”說到這里,村主任喬銀花急了,怕自己一個女人壓不住陣腳,帶著哭腔說到:“鄭支書,你快回來處理吧,我真怕要出人命呀。”
鄭為民聽到這里心里急的不行,這事非同小可,既然金通知本村民割男人草賣錢,村里老姓一個個手頭拮據的很,肯定是連夜拼了命的割,如果知道是個假消息,他們可管不了那么多,在氣頭上,弄不好一哄而上真的要把金打死,真要是這樣,那可是。
現在上面對群體性事件很敏感,自己如果處置不好,至于判不判刑不好說,但下掉自己的村支書的職務,受黨紀政紀處分是肯定的,這要是調回鎮里,秦尊還會給好果給自己吃,我靠他娘的,怎么會出現這種事,這不是害人嗎?
“喬主任,我現在人在縣城,馬上回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問過金沒有?”鄭為民仔細想了想,覺得這事有些不對頭,金很老實的一個人,自己昨天還把他叫到村部,跟他談話,叫他別再割男人草賣到市里的中藥鋪,他怎么可能會說自己讓他通知村民割男人草,還說村里要來人收購,這也荒唐了吧,不用說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鄭支書,我電話也打了,金手機關機,他家我也去了,他老婆說他一早上就出去了,還沒回來,我問他老婆,是不是知道他男人通知村民割男人草的事,他老婆支支吾吾,說自己睡著了,根本不知道男人的事。”喬銀花有些失望地說道。
“他奶奶的,怎么會出現這種事,喬主任,這事肯定有人搗鬼,沒那么簡單,我回去一定查個水落石出,否則,出了事,沒法向鎮里交代。”鄭為民想著金肯定是因為害怕,躲起來了,這事只有找到金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咬牙發著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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