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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張小虎卻不答話,只是將香兒和張鵬擋在身后,全身氣血早已沸騰,一副大敵當前的緊張摸樣。
香兒在后面掙了幾掙,都被張小虎給擋住,嘟著嘴不滿的說道,“小虎哥,一個金丹中期,用得著這么緊張嗎?要不我和小盆子上去把他給滅了?”
旁邊張鵬也是第一次看到張小虎這樣,心中頓時警惕了起來,靜靜的站在張小虎身后,悄悄的握緊了拳頭看著對方,勁全力運轉起來,已是做好了準備。
“看來你真的認識我”
修士半瞇著眼睛看著眼前幾人,心中急速的想著,到底是因為什么被這幾人識得,怎么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一直以來都低調做事,按道理應該沒人認識才對。
正想著,無意中低頭看到胸襟上一個印記,修士眼中精光爆閃,突地抬起頭看著張小虎,陰森森的說道,“你見過這印記?”
張小虎此時大為后悔,自己認識修士胸口那印記,對方卻并不知情,顯然知道這印記底細的人是少之又少,既然如此,剛開始的時候就不應該作出這副摸樣,只是到了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
“小盆子,看你師姑走,走得遠遠的”
張小虎沉聲說道,香兒是不聽話的,只有靠張鵬了,情急起來,早忘記自己幫他起的名字了。
“是,師傅”張鵬果然老實,也沒問原因,拉著香兒便要離去。
香兒極力掙扎著,大聲喊道,“干嘛要走,便是我和小盆子都可以把他滅了,我不走”
“還不快走,沒我的吩咐,不許回頭,聽見沒有?”
張小虎厲聲喝到,眼睛死死盯著對方,看都不看身后兩人一眼。
香兒緊咬著嘴唇,眼眶都紅了,不知道小虎哥怎么了,大聲的喝斥人,一時有些呆了。
張鵬乘著機會,拉著香兒便往遠處跑去,只是香兒雖然不在掙扎,卻不時的回頭看向張小虎,那眼淚嘩嘩的無聲流了下來。
要跑多遠,跑到哪里,師傅沒有說,張鵬也不知道,隨便尋了個方向,低著頭拉著香兒頭也不回的跑。
第一次看到師傅這樣子,估計肯定有了不得的事情發生了,如果再留下來,只能是妨礙師傅,張鵬好恨自己怎么沒好好努力,遇到事了一點都幫不上。
兩人高一腳底一腳的跑出了十多里遠,香兒一把甩開張鵬的手,帶著哭音道,“我不走了,我要等著小虎哥一起走”
張鵬想了想,一把牽住香兒,找了個巨石后面躲著,這才往回看去。
“師傅肯定遇到麻煩了,我們要是在場,不但幫不了,還會影響到師傅的”
香兒一臉愕然,“麻煩?就那個小小的金丹中期?”
長期跟在張小虎身邊,這眼界都高了,自己才不過是個金丹初期就已經看不上金丹中期,不知道以后是不是元嬰老祖才入得了她的眼。
張鵬點了點頭,“那人好危險,不知道為什么,我都生不出動手的心思,離了這么遠才覺得安全了一些”
香兒扭頭看過去,小嘴微張,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吧,那小虎哥不是很危險?”
張鵬搖搖頭道,“師傅不會有事的”
張小虎不動,那修士也不作聲,瞇著眼看著香兒和張鵬遠去,直到兩人停下身來,這才陰陰的說道,“我這印記從沒對人說過,你要認識,無非兩種,第一,從先人那里曉得”
修士頓了一頓,看張小虎沒有反應,嘴角扯了扯,算是笑了一樣,接著說道,“能一眼看到這印記,反應還這么強烈,怎么也不可能是從先人那里得來,那就只有第二種了”
修士吸了一口氣,一字一字的說道,“你…挖…了…我…的…墳”
便是早就知道對方會猜到原因,可聽到這話,張小虎還是不禁渾身一哆嗦,打了個寒顫。
修士饒有興趣的看著張小虎,“年紀輕輕的,竟然能進到我的墳里,真是有點水平”
“我想,你還不止挖了我一個墳吧,畢竟一個墳看不出什么”修士試探著問道。
張小虎哪里還敢答話,全身緊張的看著對手,隨時防備著對方的進攻。
那修士突然氣息大盛,一股股陰森森的氣息冒了出啦,要不是天上兩個太陽照著,幾乎就要把這人當作死人看待了。
“既然如此,那你們一個都不要走了”
原來這修士不是別人,卻是那不斷奪舍,老祖們久尋未得的大巫。
不得不提的就是,按說這大巫最后一次奪舍也有百多年了,至少也應該有那元嬰修為,只是這大巫運勢背到了極點。
這大巫當年巫族全體搬遷的時候,才不過一個小小的巫師,又沒有什么厲害的后臺,自然的就被遺落了下來,不成想過了多年,竟然修煉到了大巫境。
等到了大巫以后,這修煉的道路已經到了盡頭,所有更高深的功法都已經被前輩們帶走,要想繼續修煉,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傳送陣,回到大巫中去。
當年這傳送陣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這大巫也知道在那兒,當下便尋了過去,只是到了以后仔細一研究,這才發現,這要傳送還需要一樣東西,那就是傳送令牌。
以前修煉的時候,大巫稱王稱霸,快活的很,哪里還會想到有一天會去追尋前輩,所以從來沒留意還有傳送令牌的存在,等到了無法修煉的地步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百多年,當初遺留下來的傳送令牌,竟然一塊都找不到了。
眼看壽命即將到了盡頭,這大巫咬咬牙,建造起那蘊魂陣,指望奪舍以后能找到。
這陣法大巫也沒有把握成功,唯一就是好在當年資源雖然緊缺,可玉石還是能找到,況且遺留在大陸的大巫沒有幾個,所以搜尋了幾十年,不但建成了,還多出了許多。
知道這蘊魂需要時間,大巫早早的在附近安排了一些血脈純凈,資質不錯的家族住在了墓室附近,也不需要他們守護墓室,甚至都沒人知道這墓室所在,只是要求他們永久的住在這里。
過了差不多萬年,這大巫終于醒轉過來,出來順利的找了個資質極佳的人奪了舍,繼續尋找傳送令牌。
只是隨著年代的久遠,這令牌的線索更加的縹緲。
一次一次的奪舍,大巫手上存留的資源也是越來越少,到最后練氣時代最后一次蘊魂出來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再建造這蘊魂陣了。
最最倒霉的還在后面,當初安排住在這里的家族,不知道為什么一個都沒有出現。
那天夜里,大巫破開鹵門沖了出來,趁著月色,直奔那安排好的地方而去。
哪知道到了地頭,大巫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事先安排好的奪舍家族,竟然一個都不在,到處是一望無際的荒草,便是那殘垣斷壁都看不見,顯是許多年都沒了人煙。
大巫急了,一家一家的飛過去,剛開始心中還有一絲盼想,到了最后已是麻木了,本能的向著地頭而去,腦袋里空蕩蕩的,都不知道想些什么。
奪舍不是一次兩次了,沒有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便是真有家族搬遷走,也只是一家而已,況且一個家族定居多年,豈是說走就能走的,再加上定居多年的地方,早就成了小城小鎮,就算家族走了,一樣能留下大量的人口,怎么也不會變成一片荒野。
大巫都快瘋了,月頭一點點的降下來,眼看就要天亮了,這魂魄要是被太陽一曬,唯一的出路就是變成一道青煙,修煉,從此成為泡影。
一道虛影在方圓萬里的荒野中飛來飛去,毫無目的,到了最后,大巫終于清醒過來,在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隨意找了個方向,往前一路找尋過去,這個時候只要不是阿貓阿狗,是個人便可以了,那還像剛開始出來想的那樣,一定要找個資質最好的。
直到天邊一絲紅霞出現,大巫已經絕望到了盡頭的時候,終于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人。
顧不得多看,大巫一頭便扎了進去,趕在太陽升起之前,完成了奪舍。
送了一口氣的大巫這才有空看看自己奪舍的這具身體。
不看還好,一看幾乎哭了出來。
這人不但資質幾乎沒有,而且還一身的病,身上到處都是傷口,幾乎下一秒就要死去。
原來這人是個行商,還患了絕癥,拖著虛弱的身體出來,就是想為家里老小多賺一些錢,不曾想在這荒野遇到劫匪,隨行之人被殺了個精光,剩下他對方懶得動手,直接丟下讓他自己等死。
眼看活不了多久,哪曉得被這大巫給奪舍,也不知道算不算活了下來。
悲催的大巫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先是治好了身上的絕癥,接著便滿世界的尋找改善資質的靈藥。
儲物袋里明明收著大量靈石,隨便找個地方都可以找到靈藥,可自己毫無靈力,哪敢把靈石露出,只能靠著自己一點點的尋找。
等到改善了資質,重新走上修煉之路,又面臨一個問題,這身體年級太大,此時才修煉,速度比別人慢了不知多少,這還是大巫,要不然連修煉都沒辦法。
竭盡了所有的能力,終于到了金丹中期,巫,煉體,練氣三修,戰力足以對付金丹后期任何一人,這個時候才開始踏上尋找那令牌的道路。
想不到的是,倒霉了那么久,第一次出門,竟然便看到了令牌。
“你把這傳送令牌交出來,我讓你死個痛快”修士森然說道。
“傳送令牌?”
張小虎照著修士看的方向低頭看去,腰間掛著一塊玉佩,真是那當初在青林城隨意購買的那塊。
修士見張小虎并不知道傳送令牌,咳了一聲,把嘴閉上,也不再多言。
張小虎取下來看了看,搖搖頭,把令牌收入儲物袋中。
開玩笑,這傳送令牌一聽便和傳送陣有關,自己怎么可能交出來,再說,就算交出來,只是死個痛快,那還不如打過再說,自己都到了煉臟大圓滿,就算是大巫,動起手來,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啦。
“好,好,好”
見張小虎收起令牌,那修士陰著臉冷笑幾聲,腳下一蹬,向著那張小虎便撲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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