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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家虎放走了申友良之后,命令手下的小弟做好了接管長寧區的準備。
他們這種非法組織的幫派賺錢的很多,主要是收取商人的保護費,并且做一些非法的生意,由于組織嚴密,分工不同,很難被警察抓住證據。
只要有地盤就有人加入幫會組織,隨后金錢滾滾而來,這就是幫會為什么爭地盤的原因。
滬市大大小小的幫會組織有幾十個,彼此之間并不是很融洽,爭名奪利時時刻刻都在發生著。
陶家虎早就想吞了申友良的地盤,卻打不過良友幫那些人,但是申友良的野心不大,始終不出長寧區的范圍,這才給陶家虎一個喘息之機,綁架了申友良之后,本來想把申友良殺掉的,卻被一個人阻止了,這個人交給大虎只紅鉤蟲,然后說明了如何使用。
陶家虎大喜,這個神秘人的辦法真好,殺人不見血,也不會懷疑到陶家虎的身上,能夠和平吞并良友幫的地盤那是再好不過的了,免得警察插手進來,弄得別的幫會組織也會有怨言。
但是幾天之后,申友良還是沒死,陶家虎有點著急,打聽之后,才知道有一個醫生給申友良做了手術,從申友良的身體里取出了個蟲。幸好申友良沒有懷疑到陶家虎的身上,還以為是意外,智朗就是因為意外,被紅鉤蟲侵襲了。
雖然花豹和甄斐都懷疑是陶家虎放出來的蟲,卻沒有直接的證據,加上申友良不愿意再起干戈,讓手下的弟兄連累受傷,這件事暫時壓了下來。
申友良放過了陶家虎,但是陶家虎卻記住了甄斐,他們招惹不起申友良,卻把無權無勢的甄斐完全沒放在眼里,決定把申友良還活著的這筆賬記在甄斐的身上。
這一天,甄斐下班之后回家,經過一個十字口的時候,一輛貨車從直向沖過來,貨車要闖紅燈,甄斐大吃一驚,跟他在一起過馬的還有別的行人。
大家都看到了忽然闖出的貨車,趕緊閃開,誰也不能用血肉之軀跟鋼鐵機器對抗。但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小女孩被車嚇呆了,挪不開腳步。
手疾眼快的甄斐急忙把小女孩抱了起來,正要閃開,卻被那輛貨車蹭到了后背上。
大叫了一聲,甄斐還是沒有把小女孩扔下不管,他努力轉過身來,看到了司機眼睛里揶揄的表情,然后在剎那間,司機的臉色變了,沒有被撞死的甄斐用憤怒的眼神看著他,這種表情的交換只在一瞬間發生,其他人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貨車沖出去十多米遠剎住了,司機誠惶誠恐地跳下來,一疊聲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把油門當成了剎車踏板。”
正在執勤的警察跑了過來,扶著甄斐的肩膀說道:“你怎么樣?”
“我沒事。”甄斐覺得后背火辣辣地痛,但是運了運丹田識海里面的法力,在身體里運轉自如,毫無阻塞的跡象,說明身體沒有受到重傷,這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但是司機前后表情的變化讓他頓生疑心。
甄斐從來不跟人結怨,萬萬想不到有人要謀殺他。
驚魂未定的小女孩跟甄斐擺擺手說再見,甄斐這才對那個司機說道:“走,跟我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你不是沒事嗎?”司機也冷靜下來。
甄斐騰的一下火了,大聲說道:“你開車闖紅燈撞了我,就是沒事也要檢查一下,要不我開車撞你一下試試看。”
司機冷笑著說道:“我撞了你,那是無意識的,你撞我,那就是謀殺。”
警察看到他們吵起來了,急忙說道:“都不要吵了,駕駛員陪著這位先生到醫院里面做一個檢查,必須是醫生確診沒事,我們才能進行調和,如果這位先生有什么傷勢,那就趕緊治療,的貨車暫時扣押在交警隊里面,等待事故處理結果,駕駛員,這件事錯在你,闖紅燈是違法行為。”
有了交警的裁決,司機這才老實一點,說道:“那就去檢查檢查吧,警告你,你小別想訛我啊。”
甄斐氣得胸膛一起一伏,還沒見著這樣冷漠別人生死的司機,到醫院里檢查的時候,來了幾個小混混一樣的人,面色不善地看著甄斐。那個司機越發得意起來,說道:“怎么樣?沒傷著骨頭吧?”這種揶揄的態更是讓甄斐生氣。
檢查結果,甄斐的骨頭沒有斷裂的痕跡,但是肌肉組織的擦傷是難免的,醫生給甄斐開了一些藥,對甄斐說道:“既然是肇事受的傷,那就住院觀察一下吧,反正費用是對方承擔的。”
“不用了,我還有工作呢,不能耽誤多的時間,我很生那個司機的氣,他竟然死不認錯,真是可恨。”
醫生笑道:“現在的司機啊,都是拿著別人的命不當回事,你以后注意一點吧,看清楚了再過馬。”
甄斐不想再跟那個司機有啥來往,把藥費單扔給司機,說道:“一共是一千四十元,你去交錢吧。”
司機斜著眼睛說道:“才這么點啊?小意思,就當是喝酒玩樂了,你小小心點,下一次我一定撞死你。”
一個混混在旁邊陰陽怪氣地說道:“就是,自己走不長眼睛,換做是我的話,一定把他給撞死了。”
甄斐怒目瞪著這幾個小混混,說道:“好啊,有本事的,咱們就再來一次,看看我是不是把你們打得爹媽不認識。”在他的心里憋著一股氣,不能發做出來,這些小混混都是沒素質的人,跟甄斐的想法不一樣。
盡管后背還有點痛,甄斐依舊走著回家,這么一耽擱,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當他走到一個僻靜的口時,忽然停下兩輛車,下來五個手里拿著棍棒的小混混。
甄斐一看不好,對方的人多,而且是沖著他來的,于是撒開腿順著人行道向前跑去,后面的小混混張牙舞爪地追了上來,很顯然是那個司機找人來報復的。
風聲從耳邊呼呼吹過,甄斐一口氣跑了十多分鐘,把后面的小混混甩得沒影了,他這才繞回到了地下室。吃過飯之后,潘麗詠過來看他。
甄斐跟潘麗詠閑聊了一陣,潘麗詠說道:“甄醫生,聽說咱們這里要拆遷了。”
“是嗎?我還不知道呢,你和潘阿姨打算怎么辦?”
愁眉苦臉的潘麗詠說道:“還能怎么辦?只有出去租房住了,我想跟你一起住,這樣的話,我出去工作的時候,你還能幫我照顧一下媽媽。”
“你這是把我當成你家的保姆了。”甄斐的心里也不是很高興,最近麻煩事比較多。
“大不了我掙錢之后給你一些啦,幫幫忙嘛。”潘麗詠一嬌一嗔的樣好美,把鐵骨柔腸的甄斐擠兌的沒辦法了。
他沉思了一下說道:“那就租一個環境好一點的房,你媽媽的身體不適合住在潮濕陰冷的環境里,我的手里正好有點錢,說好了,咱們算是合租的啊,要不然我也租不起好的房。”
“行,這件事你做主了,我完全沒有意見。”潘麗詠高興地拍了他一下。
“唉喲!”甄斐出其不意挨了一下,后背的擦傷立刻痛了起來。
“你怎么了?”潘麗詠嚇了一跳。
“我的后背今天讓車撞了一下,總算是命大福大沒有撞死。”
“我看看。”不容分說,潘麗詠把他的體恤衫掀起來,馬上捂住嘴巴說道:“哇,這么大的一塊於傷啊,都腫起來了,有藥嗎?”
“有。”甄斐把醫院開出來的藥交給潘麗詠,她仔細給甄斐涂抹在后背上,關心地說道:“以后走小心一點啊。”
“今天還真的不怪我,分明是那輛車忽然撞過來的,我就奇怪了,也沒得罪人啊,怎么就像是恨不得置我于死地一樣。”
“也許是司機喝了酒呢。”
“不對頭。”甄斐把今天這件事前前后后思考了一遍,說道:“說不定還真的有人想殺我。”
“你別多心了,你這么善良,醫術這么高明,長得還帥氣,怎么會有人想殺你呢?”
“哼,坐在家里禍從天降的事情也是有的。”
“你的身體真壯實。”潘麗詠給他涂抹紅花油的時候能清楚感受到甄斐后背肌膚的彈性和大塊肌肉的硬。
“我一直都很注意鍛煉的。”甄斐的心里明白,這可不是一般鍛煉能達到他現在這樣的標準身體,而是練習了《陰陽訣》之后,法力對他的身體進行了改造,如果不是有這么強壯的身體,今天一定會被貨車撞成重傷。
潘麗詠對他的身體羨慕不已,說道:“我如果有這么好的身體就不愁了,就因為我是女孩,很多的工作做不了。”
“女孩也有女孩的工作,你不要著急了,其實人這一輩,說不定啥時候時來運轉,走撿到金條,買彩票中大獎,嫁一個好老公,這都是運氣。”
“找男朋友也是運氣啊?”潘麗詠歪著頭說道:“那需要把握時機的,跟運氣完全無關。”
“怎么沒有關系?一切都是運氣,遇到了,就不要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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