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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冷酒家/
靠,不說也知道你是誰。王寶玉罵了一句,就是這家伙冒充這邊的軍隊,殺了陳碩,讓黃祖失去了一員大將和幾千兵馬。
“凌統,你陷我于不義,此番定然取你性命。”關婷一看見凌統,雙眼頓時燃起了一團怒火,催到胯下白馬,揮刀就沖了上去。
凌統舉起手中的長槍,立刻迎了上來,跟關婷戰在一起,一時間,刀槍碰撞的當當聲不絕于耳,兩個人年紀相當,身手也差不多,一時間難分勝負。
換做平時,王寶玉可能還會有興趣的看上一會兒,但此時卻不容拖延,身后的追兵很快就會到來,到時候前后夾擊,肯定難逃生天。
必須要趕快沖過去,進入江夏城,可是,對方可是人數眾多,正面對戰顯然占不到任何便宜,必須要解決了凌統才行。
“大哥,你快過去幫忙,趕緊打敗凌統。”王寶玉對范金強道。
范金強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催胯下追風馬,向著凌統沖了過去。
“我一人便可以解決此人。”關婷見范金強趕上來,似乎覺得沒了面子,不由漲紅著臉撅著紅紅的小嘴說道。
沒想到范金強唰的一下,老臉也紅了,面對絕色美女的嬌嗔,還真是全身不自在,雞皮疙瘩撲簌簌的往下掉,一手舉著如意金箍棒,竟然愣在了遠處。
王寶玉一旁看得著急,這個大哥什么都好,就是面對女人不夠灑脫,扭扭捏捏的放不開。于是大喊道:“婷兒,我知道你行,你是最棒的。咱們時間緊迫,別逞能了。”
“我定要親手斬殺凌統!”關婷固執的夾了下馬背,揮著大刀向凌統砍去,范金強也駕著追風打將過去。
“以二對一,非君子所為!”凌統鄙夷的說道,使出全身本事,手中的長槍舞出了一片槍花。
“你還有臉說這個,屢次偷襲別人,也不是君子所為。”王寶玉鄙夷的喊道。
“兵不厭詐,咱們各事其主,各盡其職,我問天無愧!”凌統一邊接招一邊還跟王寶玉斗嘴,似乎沒把關范二人放在眼里。
范金強心生不悅,口中一聲大喝,金箍棒斜斜的沖著凌統砸了過去,于此同時,關婷的大刀也直劈而下。
凌統揮槍抵住了范金強的金箍棒,側身躲過關婷的一刀,身子卻一個趔趄,險些被金箍棒上傳來的巨大力道給逼下馬去。
好棍法!凌統面現驚駭之色,開始重視眼前這名黑大個,英氣逼人,棍法精神奧妙,從未見過,一時間難以找到破綻。
見硬拼拼不過范金強,凌統迅速調整了戰術,一邊躲避范金強金箍棒的猛砸橫掃,一邊利用長槍的靈巧,尋找罅隙便猛刺。
十幾個回合,依然不分勝負,極大挫傷了范金強的自尊心,而身旁的關婷簡直就是來搗亂的,左一刀又一刀的影響自己發揮。
范金強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想起趙云教給他的槍法,立刻化棍為槍,一時間,無數黑光向著凌統而去,猶如一面烏金盾牌擋在他的面前,凌統竟然沒有下手之地,連胯下的戰馬也是節節后退,亂了方寸。
凌統目不暇接,頓時驚慌起來,還未想出對策,只聽一聲嗡鳴,一道金光閃過,范金強的棍頭直沖在凌統的槍頭上,凌統直覺手腕一軟,長槍居然脫手而出,手臂傳來刺骨的痛楚,好似斷掉一般。
失去了武器的凌統,深知情況危急,不敢戀戰,撥馬回頭就跑。范金強發出一聲冷笑,將手中的金箍棒瞄準凌統便投擲了過去,凌統縱身一躍僥幸躲過,胯下駿馬的馬屁股卻被金箍棒砸中,駿馬發出一聲痛苦的嘶鳴,四蹄亂跳,將凌統甩下馬來,在土地之上翻了幾個滾,四肢劇痛,一時間竟然難以爬起來。
好!關婷大聲喝彩,揮舞著大刀便要沖上去結果凌統的性命,而就在此時,只聽一聲震耳的大吼:“休傷凌少將!”
一支羽箭凌空射來,直奔關婷而去,王寶玉看得真切,急忙大喊:“婷兒小心!”
關婷側身躲過,手上大刀一滯,地上的凌統卻已經咬牙起身,跑出去很遠。
聲音正是從后方傳來,順著聲音望去,正是一伙騎兵的隊伍,奔跑在前面一人,身材魁梧,腰系銅鈴,身側雙戟,手中持著弓,剛才的一箭正是他射來的。
“先生勿憂,是興霸來也!”蘇飛興奮道。
來人居然是赫赫有名的甘寧甘興霸,但甘寧現在已經投奔孫權,王寶玉卻不相信他會因為跟蘇飛的朋友關系,便會放過自己這些人,立刻大聲喊道:“將士們,給我向前沖!”
士兵們立刻吶喊著向前沖去,主將落敗,凌統的士兵根本沒想抵抗,立刻四散而逃,蘇飛稍稍猶豫了一下,見王寶玉眼神不善,不敢再提甘寧之事,便也騎馬跟著跑。
來到了江夏城的吊橋邊,上面早有護城軍士在守衛,蘇飛沖著上方大喊道:“鄧龍將軍,我乃蘇飛也,快快放下吊橋,打開城門!”
蘇飛在江夏城還是頗具影響力的,守城的大將鄧龍認識他,連忙放下吊橋打開了城門,王寶玉等一行人,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進入了江夏城。
吊橋隨即再次被升起,隨后趕來的凌統和甘寧被擋在了城外,一時間也沒有采取進攻的舉動。
安排士兵們進城休息,王寶玉和蘇飛登上了城墻,一眼望去,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遠處,煙塵彌漫,不知道有多少數量的江東隊伍向著江夏城蜂擁而來。
似乎只是瞬間的功夫,江夏城下,便布滿了黑壓壓的士兵,更是有士兵聽到了將令,迅速散開,將江夏城的四個城門,全都堵得嚴嚴實實。
“主公在何處?”鄧龍問道。
“主公與其混戰,令我帶領玄德公的隊伍先行返回。”蘇飛大言不慚的說道。
就在此時,那名斬殺陳就的青袍將軍來到陣前,他的手里,赫然拎著兩個人頭,一個是陳就的,而另外一個胡須凌亂的老者,卻正是黃祖。
“這個穿青袍的是誰啊?”王寶玉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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