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君,叨擾了。”佐方繁本還不太習慣在中國的生活,寒冷,潮濕,還有些腸胃不適。
“佐方君,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看到佐方繁本臉色蒼白,池田正雄嚇了一跳。
這城內難民營可正在鬧“瘟疫”呢,這個時候若是有日本軍人感染上,那問題可就棘手了。
“沒事兒,我只是有些水土不服。”佐方繁本搖了搖手。
“去看過醫生了”
“看過了,南京的冬天是在是太冷了,我穿了這么多,還是覺得冷風往身體里鉆,加上我的腸胃一直不太好,所以看上去臉色很差。”佐方繁本解釋道。
“那佐方君可要保重身體,南京這個地方,我們可還要待上一段時間的。”池田正雄嘴上說得好聽,實際上有些幸災樂禍。
“對了,池田君,你一直在追查夜叉,能對我說說嗎”佐方繁本今天是正兒八經的來求教的。
當然,他也是沒辦法,他這個特務機關長已經到任好幾天了,一點兒成績都沒做出來,上面有些不滿了。
池田正雄雖然也沒什么成績,可人家至少賣力的在做事兒。
比他天天窩在特務機關不出門強太多了。
“佐方君可是有什么線索”醉心章&節小.說就在嘿煙格
“線索倒還沒有,我帶人去了下關碼頭,查看了我們被劫輪船的現場,順便到江面上兜了一圈。”佐方繁本道。
“佐方君可有收獲”
“有那么一點點兒。”佐方繁本今天是來求教的,自然姿態不能太高,說起來特務機關和憲兵司令部既要合作,也要競爭。
“哦,說來聽一聽”
“我覺得,那晚夜叉劫持我們的輪船并沒有去江北,也沒有朔江而上,支那海軍在馬當布下水雷,他們若無引導,必然會觸發水雷,但是我情報部門并未發現任何痕跡。”
“佐方君的意思是,他們很可能去了下游”
“下游密布我們的軍艦,如果過去,那不是自投羅網”佐方繁本呵呵一笑,“因此我推測,他們定然是將輪船藏在某個我們不知道的地方,這個地方定然是聯通長江水道,而且還有停靠的碼頭。”
“可我們如何才能找到呢,事情已經過去四天,縱然有痕跡,也難發現了”
“雖然一場大雪幫了他們的忙,但是寒冬季節,人們不愿意出門,一旦雪融,這些痕跡自然就會顯露出來”
“難,即便如此,恐怕到時候也很難找到了,我跟夜叉交過手,他們是一支組織嚴密,行動果決的戰隊,至今為止,我們手上還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聽說那天夜里,憲兵隊跟夜叉交過火,難道就沒能抓到一個活口”
“沒有,連尸體都沒留下一具”
“好厲害,如此情形之下,還能帶上同伴的尸體,從容退去,這真是一個可怕的對手。”
“他們偷襲港口在先,突圍在后,按照常理判斷,他們早就應該撤出城去了,可為何他們還要留下來呢”
“這也是我覺得奇怪地方。”池田正雄也,就可迫使拉貝答應讓日軍士兵進入隔離區,但是沒想到,他碰到了一個釘子。
拉貝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顯然不懼怕任何恫嚇和威脅。
只能灰溜溜的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