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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10月11,如期到來。頂,..
趙硯去食堂吃早餐的路上,就用手機跟輔導員翁志堅請了假,一天的假!
今天是周五了,明天就是周六休息,周五請一整天假,翁志堅自然會問趙硯理由,趙硯這次給出的理由很**,當時都把電話里的翁志堅聽愣了。
當時趙硯是這么的:“翁老師!請容許我先賣個關子,等下周一我再給你理由,保證是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您看行嗎?”
請假的理由還能先欠著?
翁志堅活到5歲,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請假的,愣了幾秒,他被趙硯逗笑了,不得不,趙硯的辭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過他并沒有追問,很痛快地允了趙硯,反正寫作班的課程本就很寬松,但他也跟趙硯了:“行!你的假我批了!不過,下周一你可一定要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否則,下個星期班級所有的衛生你一個人負責,你如果同意,你今天就不用去上課了!”
就這樣,趙硯這天可以自由行動。
結束通話的時候,與趙硯一起去食堂吃早餐的張鵬跟趙硯豎了根大拇指,剛才趙硯與輔導員通過手機的對話,他全部聽見了,正是因為全部聽見了,所以,他這一刻對趙硯無比佩服,如果換成是他,張鵬自問自己不敢這么**。
吃完早餐,張鵬帶著課本、筆記去上課了,趙硯簡單收拾一番,便直奔校外,在校門口等了一輛出租車,上車的時候,趙硯跟司機師傅:“去正義律師所!”
44屆寫作班,張鵬進入教室坐下的時候,鄰座的李彥奇怪地往教室門外張望了幾眼。沒有看見趙硯的身影,便問張鵬:“趙硯呢?你們今天怎么沒一起來?”
李彥知道張鵬和趙硯一個宿舍,平時都是一起行動的。
“他今天請假了!”張鵬隨口。
過了幾分鐘,最近一直坐在趙硯前桌的長孫夏秋也抱著書本來了,在趙硯前桌落座的時候,也有奇怪地看了一眼趙硯空空的座位,不過,她心里雖然感到奇怪,但并沒有馬上詢問張鵬或者李彥。
一直等到早自習鈴聲響起,長孫夏秋回頭見趙硯的座位依然空著。她遲疑了下,才露出笑容問張鵬:“張鵬!趙硯今天怎么到現在還沒來呢?他是不是睡過頭了?你來的時候他還在睡嗎?”
張鵬抬眼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趙硯今天請假了!請了一天!”
長孫夏秋有錯愕,呆了一下,蹙著眉頭追問:“是嗎?那你知道他今天為什么請假嗎?如果是有事,明天就是周末了,他不會是生病了吧?”
“我知道!趙硯明天要去……”坐在張鵬鄰座的李彥脫口就要出趙硯明天的行程,張鵬驟然扭頭瞪著他,才讓李彥突然想起趙硯讓他們保密。趕緊住了口。
但他的話卻成功勾起長孫夏秋更大的好奇心。
“哦?趙硯明天要去什么地方?怎么?不能告訴我嗎?”后面那個問題她是對張鵬問的。
止住了李彥的話頭,張鵬這才轉過頭來,露出笑容跟長孫夏秋:“抱歉!我們答應了趙硯要替他保密的,不過。等他明天回來你應該就能知道他去哪兒了,所以,呵呵,想知道他去哪兒的話。你再等等?”
長孫夏秋無語。
她想知道的兩個問題答案,張鵬一個沒讓她知道。
“德行!夏秋!別問他了!看他嘚瑟的!”長孫夏秋鄰座的室友席芳白了張鵬一眼,扳過長孫夏秋的肩膀。讓長孫夏秋不要再搭理張鵬。
李彥好笑地偷瞧張鵬一眼,他是知道張鵬對席芳有好感的,被喜歡的女生這樣鄙視,他很期待看張鵬的反應。
張鵬的反應沒有讓李彥失望,李彥很開心地看見張鵬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也微微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告訴席芳趙硯今明兩天都去哪兒了,但最終張鵬還是摸了摸額頭,低下頭翻開書本,沒有真的把趙硯賣了。
正義律師所。
從出租車上下來的趙硯抬頭望了一眼眼前大廈三樓墻外掛著的條形招牌,這里位于秦淮河畔的南京舊城區,當然,現在這里的發展很好,一也看不出舊在哪兒,早在近代,大明就將這一片舊城區劃為南京的經濟區,高樓大廈隨處可見。
秦淮河畔的夜景之美麗程度,直追趙硯在夢境里電影中看到的香港維多利亞港。
今日的大明秦淮河夜景,不僅在大明首屈一指,就是放眼全球,也是數得上號的。
對歷史有所了解的,應該都知道秦淮河自古便是煙花柳盛之地,青)樓妓)館林立,歷史上很多達官貴人、名仕才子都以流連此處為榮,甚至留下過無數華美詩章,而今,雖然時代已經變遷,已經進入現代社會,大明的秦淮河依然是達官貴人的銷金庫,最負盛名的幾處,有滿庭芳、狀元樓、華彩閣,以及**云之上。
滿庭芳、狀元樓和華彩閣都有上百年的歷史了,**云之上,則是近幾年才出現的,但**云之上的名頭卻一不于前三者,只因它里面網羅了全球各國的絕)色)美女。
有一句話是這么形容**云之上的:帶你領略春夏秋冬、領略全世界的美妙風情!
話題扯得有遠了,言歸正傳!
從出租車上下來,趙硯抬頭看了一眼正義律師所的招牌,腦海中閃過秦淮河畔的幾大煙花盛地名字,便舉步走進這棟大樓。
昨天晚上他在網上搜索過南京的律師行業,綜合性價比,他最終選擇了這里,昨晚已經預約過了。
只是陪自己去杭州簽一份合約,趙硯也不需要級大律師,一般的就行了。
杭州有劍氣總部。
坐在辦公室里喝茶的金建虎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愁眉苦臉,神情顯得比較輕松愜意,停了已經有些日子的功夫茶又煮上了。
當他將剛剛燒開的開水沖進的紫砂壺中,一股久違的茶香很快便彌漫整個辦公室,金建虎閉著眼睛嗅了一下,睜開眼的時候,臉上已經全是滿意的笑容。
端起紫砂壺給旁邊的茶杯里注滿,放下茶壺,端起茶杯聞了聞,正要喝進嘴里,辦公室的門又被人敲響了。
“進來!”
金建虎笑著應了一聲,抿了一口茶水,心情很好。
有些事一旦決定了,放下了,整個人就會輕松很多,他現在的狀態便是如此。
進門的是技術部的主管——奚鑒。
“是奚鑒啊!來來來!我正好煮好一壺茶,快來嘗嘗!呵呵!你也有些日子沒有嘗到我的功夫茶了吧?呵呵!今天你有口福了,正好趕上了!快來塊來!”
看見是奚鑒進門,金建虎有意外,但依然熱情,熱情招呼奚鑒過來一起喝茶。金建虎的熱情、滿臉笑容,也讓剛剛進門的奚鑒愣了一下。
別金建虎的功夫茶,金建虎這樣的笑容他也很久沒見了。
只是……奚鑒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打印紙,腳步有躊躇。
金建虎的目光也隨著奚鑒的目光注意到奚鑒手上的打印紙,這張打印紙讓他聯想到最近好幾個員工遞上來請他批準的辭職信。
金建虎怔了一下,笑容淡了些,有些無奈傷感地頭,還是向奚鑒招手。
“過來啊!奚鑒!你也是來辭職的吧?呵呵!放心!辭職的事先放一邊,還是先來嘗嘗我的茶吧!過了今天,以后怕是沒有機會了,唉!快過來吧!”
金建虎的情緒有感染到奚鑒,只見奚鑒臉上也現出一抹淡淡的傷感,身為有劍氣元老級員工,如果不是到了不得不走的關頭,沒誰愿意離開!因為離開便以為著之前的資歷都沒了,換到一個新地方,即便他有技術,一切也都要重頭開始!
工資待遇可能更低,沒有那些新員工的尊敬、可能還要花不少精力和心思放在上下級以及同事之間的關系上。
可以,沒人喜歡這樣從頭重來。
“金總!對不起!唉!”
奚鑒剛了一句對不起便嘆了口氣,后面的話已經難以為繼,語氣也蕭索下來,微低著頭走到金建虎辦公桌前面,坐了下來。
金建虎笑笑,反而安慰他:“奚鑒!我明白!我都明白!真的!我明天你們的選擇,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你們的選擇我都理解!現在什么都沒意義了,是我沒本事!沒把有劍氣經營好,起來,也算是我辜負了你們的期望!不過……唉!”
到這里,金建虎又嘆了口氣,端起紫砂壺又注滿一杯,端著放到奚鑒面前,待奚鑒雙手接過之后,他才繼續道:“昨天王也來辭職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沒有批準!”
奚鑒:“我知道!”
金建虎抬起右手示意奚鑒不要打斷他,然后繼續道:“對你,我也是這樣!明天!過了明天我應該就能給你答復了!奚鑒!能再多等一天嗎?”
金建虎誠懇地望著奚鑒。
奚鑒:“……”
奚鑒還能什么呢?在金建虎手下做了四年,臨辭職了,金建虎希望他能多等一天,他能不等嗎?
他不出口!
不管金建虎是出于什么原因讓他再多等一天,這面子他肯定是要給的。
“好!我不急,金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