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9章
第1869章
第1869章
回到了審訊室里。
我看著那面容瘦削的阿不,說道:“你叫阿不。”
她抬頭看看我,然后低頭下去。
我說道:“有人要你殺我,然后給你錢,對嗎。”
她不說話。
我說道:“給你多少錢?”
她還是不說話。
卓星說道:“看來好好問是問不出來的了。”
我說道:“好吧,那你們覺得要怎么做呢?”
她們當然知道要怎么做。
卓星讓人進去,各種逼供的辦法,但是那個阿不真是夠頑強的,無論怎么整,傷痕累累的了,一個字都不說。
最要緊的是她竟然是一聲都不吭。
估計是要把她給整死了,也是一聲都不吭的。
進去折騰阿不的幾個獄警,搞得自己都累了,我讓她們出來了。
各種辦法使了,但就是沒有辦法撬開她的嘴。
卓星也無奈了,說道:“沒碰到過這么硬的人。”
我說道:“的確是,我也沒碰到過。”
卓星問我:“怎么辦。”
我說道:“那先算了。”
卓星說道:“算了,怎么能算了?”
我說道:“這么折騰下去,她就死了,先這樣算了,我去找個人幫忙。別給她死了,你們把她帶著,帶去d監區看著。”
我帶著阿不去找了徐男。
我想,徐男會有辦法的。
阿不被帶到了d監區,我去了徐男的辦公室。
我跟徐男說明了來意,讓她幫忙撬開阿不的嘴,問清楚誰讓她來弄死我的。
徐男聽了之后,說道:“你懷疑是誰指使她做的?”
我說道:“還用懷疑么?百分百就是刀華她們,難道女囚無緣無故攻擊我嗎。”
徐男說道:“可是為什么小凌一點都不知道呢。”
我說道:“她們那邊,都沒有百分百的相信小凌,而且也有很多重要的大事和決策,都不帶小凌。”
徐男說道:“那就只能從她嘴里撬出來到底是誰對付你的吧。”
我說道:“是,所以來找你。”
徐男說道:“螺絲刀又是從哪兒來的?”
我說道:“多半a監區有內應。”
徐男點了點頭,說道:“讓我去吧。”
我抽著煙,說道:“我在這里等你好消息。”
如果徐男問不出來,那真的不知道還有誰能問出來的了。
不多久后,徐男回來了,她臉色很不好看。
我看著徐男,問道:“怎么了?怎么陰沉個臉的,把她整死了嗎?”
徐男說道:“沒死。”
我問道:“問出來了?”
徐男說道:“問出來了。”
我錘了她一下,說道:“問出來還這么個表情,陰沉著個臉干嘛呢你?”
徐男嘆氣了一下,然后看著我,欲說還休。
我說道:“你搞什么鬼啊?問出來什么了,螺絲刀誰給她的。”
徐男說道:“a監區一個叫成雅田的管教給的。”
我說道:“成雅田,這個女的我認識,難道是成雅田讓她這么做的?”
徐男說道:“就是成雅田讓她這么做的。”
我說道:“好,我讓人控制成雅田。”
徐男問道:“你覺得要不要報警,讓警察來處理?”
我說道:“讓警察來處理?我也有想過,可是監獄里這些事讓警察來處理可不太好啊,對我們影響不好。”
徐男仿佛松了一口氣。
我問道:“你怎么好像很怕警察來查一樣,還問出什么了。”
徐男說道:“就差不多那么多吧。”
我說道:“靠,才那么多而已?你怎么問的?她竟然乖乖說了?我們剛才在a監區,可是折騰得她死去活來,也把我們自己折騰的累得夠嗆,不過也沒什么卵用,把她快要整死了,她都屁都不放一個。”
徐男說道:“撓癢。”
我說道:“夠狠。殺人于無形。”
撓癢能活活把人笑死的。
徐男說道:“剛好她怕癢。”
我說道:“那才好。我都沒想到這一招。”
徐男說道:“我不是很相信她說的話。”
我問道:“她說什么話了?”
我更納悶了,阿不到底和徐男說了什么,讓徐男看起來那么為難的樣子。
徐男說道:“她指出了誰是兇手,可是我不相信。”
我說道:“誰?監獄長?”
徐男搖頭。
我問道:“那是誰?難道不是刀華她們?”
徐男說道:“她不是說的她們,而是你永遠都想不到的一個人。”
我說道:“怎么可能永遠想不到,監獄也就那么一些人,難道是我們監區的人?白鈺?不可能的。難道是小凌?她徹底的背叛我們了!假裝背叛投敵做臥底,實際上真的叛變?”
我一想到小凌如果叛變我們,我惱怒了。
徐男說道:“也不是她,女囚說的不是她。我一直在逼她,她只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但是我不相信真的是那個人這么做的。”
我一拍桌子,我不耐煩了,沒耐心了,我吼道:“你到底說不說了!說了又怎樣?人家都要殺死我了,還不能說了啊?再說了,你說了后我自己不會去求證嗎!靠!”
徐男看著我的眼睛,半晌后蹦出三個字:“賀蘭婷。”
我一愣,然后癱坐在凳子上。
賀蘭婷跟我來真的了,要弄死我了,我的心一陣涼。
我知道她一直恨我,甚至想要整死我,我也沒覺得有多真,可是自從發生了一些事后,特別是我去偷了她的東西,筆跡,拿給了黑明珠,她就認定了我是她的敵人,因為我站在了黑明珠的這一邊,她認定我背叛了她,她更是恨我,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她真的真的是想著要弄死我啊。
我抽出一支煙,手都是顫抖的。
徐男看著我手中的煙顫抖,我打火機打火,也是顫抖的,我是氣的。
我知道賀蘭婷恨我,可真的沒想到她會舍得要我死。
徐男說道:“我覺得這不會是真的。”
我說道:“是么。”
徐男看著我,用力的搖了搖我,說道:“你不會覺得真的是賀蘭婷對你下殺手的吧!”
我問道:“那你覺得女囚隨意能蹦出賀蘭婷三個字么。還是你逼著的情況下?剛才我們都快把她弄死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一聲都不吭!”
徐男說道:“那為什么是賀蘭婷,她沒有要整死你的理由。”
我說道:“有。我們之間的復雜仇恨,你不會懂的。”
徐男說道:“你對她做什么了?”
我說道:“對她做了一些事,但是我罪不至死,可她很恨我,一直想要弄死我。”
徐男說道:“到底什么事嘛。”
我說道:“絕后,背叛,投敵,出賣。”
徐男驚訝的看了我一會兒,問:“怎么做到的這么多。”
我問道:“罪不至死吧。”
徐男說道:“如果別人這么對你,你覺得你呢會怎么樣做。”
我說道:“我會弄死他。”
徐男說道:“賀蘭婷也這么想。”
我說道:“可是我和她之間的交情不一樣,我和她之間的感情不一樣!你懂么。”
徐男說道:“不,都是一樣的,你覺得你們交情很深是嗎。交情越深,遭受背叛后就越痛。你可以想象你深愛的女人給你戴綠帽的感覺。”
我說道:“別這么比喻好吧!”
徐男說道:“你真的是該死啊。”
我說道:“你也相信了么?相信這女囚是她派來弄死我的。”
徐男說道:“無論是不是她派來的,我覺得你都該死,你怎么能這么對她。”
我說道:“唉,很多東西,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簡單的,我也真的是很無奈的。實在有些東西,真的是稀里糊涂就做了的,我真的也沒有想到后果那么多!”
徐男說道:“你看監獄里的,多少人都是稀里糊涂的就做了的,她們進來這里干嘛來了?既然坐了,就要承擔后果!她們為她們稀里糊涂做的事來承擔后果來了!”
我呵呵一聲,說道:“你意思說我該死了,我去賠命才是了。”
徐男說道:“也沒那么嚴重吧。”
我說道:“是吧,也沒那么嚴重吧,她至于找人來弄死我么。”
徐男說道:“可是我還是不太相信是賀蘭婷派來的殺你的。”
我說道:“我說了我會求證的。但是她也有嫌疑。”
徐男問我道:“如果真的是她做的呢,你會怎樣?”
我說道:“我會怎樣?還能怎樣?我只能這樣。難道我也去殺了她不成。”
徐男說道:“如果她非要弄死你才行呢。”
我說道:“她如果真的這么做,我,我,那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徐男說道:“你還來問我怎么辦?當然是去求她放了你一條生路了,難道你要殺了她或者是真的讓她殺了你,你們非要死一個嗎?實在不行,跑路去吧,躲得遠遠的讓她找不到。”
我說道:“求她?那種人求她有什么用呢,你以為她像別的人,求一球,她就大發慈悲的放了我嗎。”
徐男說道:“那就跑啊,那你還要去殺了她嗎。”
我說道:“那既然她要我死,我為什么不能要她死。”
徐男說道:“神經病!”
我問:“干嘛罵我?她殺我她不是神經病,我殺她就是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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