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六道作品集:[新][完][新][完][新][完][新][新]正文六道/玄幻魔法
沒錯,出現在反抗軍正前方的這支軍隊,正是長途跋涉而來的風國中央軍第十五軍團,貞郡軍第三軍團,
看到風國大軍,反抗軍現在簡直像看到親人似的,原本已經累到一步都走不動的反抗軍,現在又相互攙扶著,踉踉蹌蹌的向風軍那邊跑了過去,
當他們跑到風軍近前的時候,在風軍的陣列前,已然架起了一門門的火炮,隊列中的將士們,目光沒有落到反抗軍身上,而是齊刷刷地望向他們背后的寧南追兵,
眼瞅著寧南追兵越來越近,有風軍將官抽出肋下的佩劍,向前指去,吼道:“嗬——”
炮兵們聽聞喊喝聲,拿起火把,齊刷刷地點燃火炮的火藥捻子,
轟隆隆——
第一排上百門之多的火炮齊齊發出轟鳴聲,緊接著,第二排的火炮又噴射出怒焰,再看對面寧南追兵的陣營里,四處爆炸,人們的叫聲、吼聲,相隔兩里遠,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風,風,風——”
“大風,大風,大風——”
在火炮壓制敵軍的同時,步兵方陣齊聲高喊著風國國號,開始向前推進,當雙方之間只剩下百米之遙時,一面面的重盾在風軍陣營的前列豎立起來,火銃的銃筒架在盾牌上,向對面的寧南軍展開齊射
嘭嘭嘭——
一面的青煙在風軍陣營內騰空,緊接著,第二面、第三面……更多的青煙接二連三的騰起,向前沖殺的寧南軍,不是一波波的被打倒,而是一長排一長排的被打翻在地上,
“風,風、風——”
雙方的間距進一步拉近,風軍陣營的齊喊之聲也越來越大,
“上銃劍——”
方陣中的將官大聲喊喝,緊接著,傳達命令的吆喝之聲此起彼伏,“前排上銃劍,”“前排全體上銃劍——”
隨著一道道的命令傳達下去,風軍陣營的前排,一把把銃劍的鋒芒從重盾的縫隙和頂端探出去,
遠遠望去,那哪里還是什么盾陣,而是一大面的鋼鐵刺猬,沖在前面的寧南軍撞在重盾上,沒有把盾陣撞開,反而自己被銃劍刺成了螞蜂窩,
風軍盾陣向前緩緩推進,那就仿佛是一臺巨大的鋼鐵機器,碾壓擋在它前方的一切生靈,
有些寧南軍被盾陣內探出的銃劍刺死,有些則被火銃怒射的彈丸打死,成群成片的寧南軍撲倒在地,
很多傷者都來不及從地上爬起逃走,風軍的盾陣已從他們身上無情地碾壓過去,等風軍陣列全部過去之后,地上留下的寧南軍尸體已經不成人形了,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團,
戰場之血腥,即便是在后方觀戰的反抗軍,都看得不寒而栗,
以前,他們只是聽說風軍善戰,但至于怎么個善戰,他們從沒見識過,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也終于見到風軍是怎么打仗的了,
兩軍狹路相逢,寧南軍差不多是兩個兵團,風軍這邊出戰的也同樣是兩個兵團,雙方的兵力相差無幾,但戰力卻有天壤之別,風軍對陣寧南軍,完全呈現出碾壓之勢,fRDo
之所以會這樣,當然也是有原因的,其一,寧南軍這邊基本都是杜基義軍,他們的戰力,本就無法和寧南中央軍相提并論,其次,這兩萬多的寧南追兵不是同屬于兩個兵團,而是從各兵團抽調的兵力,臨時拼湊到一起的,追擊逃亡的反抗軍還綽綽有余,但真對陣上正規軍,完全沒有陣型可言,何況他們現在交戰的對象還是以驍勇善戰著稱的貞郡軍,
雙方交戰的戰場上,風軍步步推進,寧南軍則是節節潰敗,雙方的激戰只持續一個多時辰,寧南軍便付出近萬人的傷亡,而后再無力抵抗,余下的一萬多將士倉皇向后敗逃,
風軍這邊倒也沒有趕盡殺絕,出戰的兩個兵團悉數回撤本陣,
這時候,上官秀、趙晨、達爾登、錫格蘭、亞馬爾已經和胡沖碰面,
得知上官秀不僅把被俘的周烴等人救了出來,順帶手,他還把杜基王族僅存的兩位王子也一并救了出來,胡沖亦是大感意外,又驚又喜,
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上官秀只是只身一人,身邊充其量就是有趙晨在打個下手,卻把兩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都完成了,又怎能不令人驚嘆,
胡沖這輩子沒佩服過什么人,但對上官秀,他是從骨子里心悅誠服,仿佛在上官秀這里,就沒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到的,無論多么匪夷所思的事,到了他這里都變得稀松平常了,
有了達爾登和錫格蘭兩位杜基王子在己方的手里,就等于是握住了兩張王牌,不僅攻陷哈吉變得事半功倍,連被寧南人掌握在手里的杜基義軍,也會紛紛向己方倒戈過來,
杜基戰場最大的轉折點,不是上官秀的參戰,而是上官秀成功救出了達爾登和錫格蘭,這個事件,也徹底奠定了風軍在杜基戰場的優勢局面,
胡沖下令,在原地安營扎寨,并派出自己的親兵,安頓達爾登和錫格蘭等人,
行營,中軍帳,
上官秀、胡沖、趙晨等人都在其中,胡沖開門見山地說道:“殿下,當務之急,我方當趕快在杜基立起一個新君,”
趙晨連連點頭,接話道:“老胡說得沒錯,達爾登和錫格蘭如果只是杜基王子,在我們手里毫無意義,只要讓其中的一人變成杜基國王,那才會成為我們手里的重要籌碼,”
上官秀輕敲著額頭,問道:“晨,你認為誰更適合成為杜基的國王,”
趙晨仔細想了想,喃喃說道:“二王子達爾登,看似溫文爾雅,實則性情軟弱;五王子錫格蘭,胸懷大志,但為人也心狠手辣,行事果決,”
“哦,為何這么說,”他今天才剛剛接觸到達爾登和錫格蘭,對他二人的印象還都很模糊,不知趙晨又是怎么判處出兩人性情的,
趙晨清了清喉嚨,說道:“不知秀哥知不知道,在逃亡的時候,五王子妃掉隊了,”
上官秀揚起眉毛,五王子妃掉隊的事他當然知道,與第三軍團匯合之后,錫格蘭還好一陣的痛哭流涕,
趙晨繼續道:“恐怕秀哥不知道,五王子妃的掉隊,并非因為體力不支,而是因為錫格蘭‘無意中’用劍劃傷了她的腿,”
上官秀眼眸一閃,心思轉了轉,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
在被寧南人扣押期間,王子妃定然沒少遭受寧南人的蹂躪,對于王子而言,這無疑是奇恥大辱,堂堂的王子殿下,又怎能容忍自己戴上這么大的一頂綠帽子,只要王子妃還在,就等于時時刻刻的提醒杜基王子,當初他所受的種種羞辱,
而王子妃又和他生死與共,不離不棄,可以說是患難夫妻,雖說遭到了寧南人的蹂躪,但杜基王子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拋棄王子妃,而暗中做手腳把她除掉,就是最好的選擇,即洗刷掉了自己的恥辱,又不損他的名聲,
他琢磨了少許,說道:“可是二王子妃還在,”
“這正是屬下要說的,逃亡時,即便二王子妃已經跑不動了,可達爾登也沒有把她拋下,是一路硬拉著她跑到這里的,”
上官秀一直都在殿后,阻擊寧南追兵,這些小細節,他不可能注意到,聽趙晨說完,他總算明白他對兩位王子的評價是從何而來,
剛剛逃出險境,一個是毫不猶豫的害死了糟糠之妻,另一個則是對糟糠之妻不離不棄,榮辱與共,兩人的性情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上官秀含笑看著趙晨,說道:“晨,你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達爾登和錫格蘭,究竟誰更值得己方去扶植,去做杜基的國王,
趙晨眼珠轉了轉,說道:“錫格蘭與亞馬爾走得很近,”
所以,錫格蘭現在就開始拉攏亞馬爾,這個人的野心不容小覷,而一個人的野心越大,就越不容易受到控制,所以趙晨雖然沒有把話直接挑明,但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
上官秀揉著下巴,陷入沉思,究竟要扶植哪一個王子,事關重大,當然不會因為趙晨的三言兩語就決定下來,他還需要仔細斟酌,
他們正說著話,有軍兵從外面進來稟報:“殿下,錫格蘭王子、迪克森將軍求見,”
上官秀眨眨眼睛,說道:“請他二人進來,”
“是,殿下,”
軍兵出去沒多久,錫格蘭和亞馬爾從外面走了進來,他二人沒有理會中軍帳里的其他人,直接來到上官秀的近前,以杜基的禮儀,撫胸施禮,說道:“錫格蘭(亞馬爾)參見風國國公殿下,”
上官秀隨意地擺了擺手,笑問道:“王子殿下在我軍中住得可還習慣,”
錫格蘭稍微停頓了一下,欠身說道:“略有不適,”
“哦,”上官秀笑了,氣笑的,還略有不適,難道是在寧南人的牢房里住習慣了,非要枷鎖加身才能住習慣,
錫格蘭的話,讓胡沖和趙晨等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殿下費了那么大的勁,冒著那么大的風險,才把他從龍潭虎穴中救出來,而他倒好,非但不知感恩,反還挑三揀四,
明顯感覺到周圍風將的神色都冰冷下來,亞馬爾急忙站出來解釋道:“貴軍提供的住處很舒適,也給予王子殿下十足的禮遇,我等感激不盡,只是,畢竟兩國的風俗習慣完全不同,王子殿下在貴軍住得不太適應,也實屬正常,”
“那么,王子殿下要怎樣才能覺得適應呢,”
“我正是為此事來找國公殿下商量,”錫格蘭語氣輕快地說道:“迪克森大人在阿納德爾山有營地,營地里,還留有不少的反抗軍及其家眷,我打算隨迪克森大人一同前往阿納德爾山,不知國公殿下意下如何,”
聽聞他的話,趙晨差點笑出聲來,這么快就想擺脫己方的控制了,卸磨殺驢的速度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他本要說話,看眼上官秀,把到嘴巴的話又咽了回去,
靜,中軍帳里靜得鴉雀無聲,人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嘭嘭的跳動聲,
無形的壓力在營帳中彌漫開來,錫格蘭和亞馬爾感受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也都感受到了,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亞馬爾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對上官秀說道:“國公殿下,王子殿下留在貴軍,即不方便,也處境危險,不如去……”
他話還沒說完,上官秀打斷道:“難道,去阿納德爾山就不危險嗎,迪克森將軍認為你的營地現在還會存在嗎,”說到這里,他轉目看向錫格蘭,柔和的一笑,說道:“既然是我把王子殿下救出來的,我就有責任保護王子殿下的安全,王子殿下還是安心留在軍中,放心大膽的住下來,我保證,在這里,王子殿下不會發生任何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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