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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名修靈者去而復返,卡琳娜嚇了一跳,呆呆地看著他,
修靈者走到吧臺前,目不轉睛地注視她片刻,開口冷冷問道:“名字,”
“卡琳娜,”
“年齡,”
“二十,”
“成親了嗎,”
“還……還沒,”連續回答對方好幾個問題,卡琳娜心里頗感莫名其妙,她故作小心翼翼地問道:“軍爺,你……你問這些有什么事嗎,”
“你很漂亮,”扔下這么一句話,修靈者的目光又在卡琳娜的臉上深深看了一眼,轉身離去,
這人是有病吧,連卡琳娜這么敏銳的人,都被對方一連串的問題問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讓克拉拉出來頂替自己,她走進了里間,過了片刻,上官秀和趙晨也進到酒館的里間,把房門關嚴,
卡琳娜不解地問道:“他剛才為何要問我這些問題,”她沒覺得自己剛才有哪里露出了破綻,
趙晨眉頭緊鎖,沉思不語,上官秀眼珠轉了轉,說道:“你立刻撤離,對方恐怕是已經起疑了,”
卡琳娜倒吸口氣,追問道:“殿下的意思是,我們要廢掉這處據點,”
上官秀緩緩搖頭,說道:“現在應該還不需要,你和克拉拉暫時撤離,我先頂在這里,”
卡琳娜想了想,憂心忡忡地說道:“我和克拉拉若是離開,只怕更會引人懷疑,”
上官秀說道:“就說是回家探親,”他問趙晨道:“晨,我們在哈吉附近還有據點嗎,”
“有的,在白亞爾鎮,距離哈吉有二十多里,”
“嗯,就先去哪里,”
“可是殿下……”
“就按照我說的去做,周烴已經被俘,你們不能再被俘了,今天就走,”上官秀不容人拒絕地說道,
卡琳娜不想走,關鍵是她和克拉拉一走,這處得來不易的據點也就等于廢掉了,她求助地看向趙晨,希望趙晨能說服上官秀,
趙晨考慮半晌,向卡琳娜點點頭,正色道:“就按照秀哥的意思做吧,”
卡琳娜和克拉拉在修羅堂的身份都不簡單,前者是上官秀親賜的名字,而且還被冠上了上官家的姓氏,等于是他認下的干妹妹,后者則是影旗老大段其岳的夫人,這兩人都容不得出現任何的閃失,
在上官秀和趙晨的要求下,卡琳娜無奈,只能接受命令,當天傍晚的時候,卡琳娜和克拉拉便結伴出城,離開哈吉,
她二人離開之后,趙晨關閉了酒館,在里間,他問道:“秀哥,今晚行動嗎,”
上官秀說道:“事不宜遲,今晚動手,”
趙晨應了一聲,取出一張地圖,鋪在桌上,說道:“這是卡琳娜留下的龍英官邸地圖,里面的具體布局不是很清楚,但外面的地形都已經調查好了,”
上官秀眼簾低垂,看著地圖,地圖里的內容很簡易,也很粗糙,龍英官邸的內部,完全是一片空白,
趙晨繼續講解道:“目前龍英官邸戒備森嚴,四周皆有固定崗哨和流動崗哨,想潛入進去,不太容易,我的打算是,先讓人在東面制造點動靜,將崗哨的注意力吸引過去,然后我與秀哥再伺機從西面潛入……”
他話沒有說完,上官秀擺擺手,打斷道:“不用那么麻煩,今晚我單獨行動,”
趙晨眉頭緊鎖,急聲說道:“秀哥,這太危險了,”
“多人行動,更加危險,也更容易暴露,”上官秀說道:“我單獨行動,進退都毫無顧慮,行動起來也更加的得心應手,”
“可是……”
“好了,不用再說了,”上官秀制止趙晨的勸說,他把地圖疊起,揣進自己的懷中,問道:“我們在哈吉還有幾處據點,”
“還有三處,”
“最安全是的哪處,”
“應該是卡爾賭場,”趙晨解釋道:“卡爾賭場在哈吉算是比較出名的賭場之一,當初也是我們用盡了手段,花費重金才買下來的,”
上官秀點點頭,說道:“這里不能再留人了,你去卡爾賭場隱藏,”
“那秀哥……”
“不用管我,我自有分寸,”對于上官秀自保的能力,趙晨確實很有信心,他未在多言,向上官秀躬了躬身形,表示明白,fRDo
深夜,丑時過半,也就是凌晨兩點左右,上官秀孤身一人,掠出酒館,仿佛一陣風似的,直奔龍英的官邸而去,
白天,龍英官邸的守衛便很森嚴,等到晚上,站崗放哨的軍兵非但沒有減少,反而還增加一倍有余,當真是崗哨林立,護衛成群,把偌大的官邸守了個嚴絲合縫,
上官秀趴伏在官邸附近一座建筑的房頂上,瞇縫著眼睛,仔細觀察,
看了半天,他也未能找到可容他潛入進去的破綻,
他眼珠轉了轉,散出靈氣,隨著呼的一聲,一股勁風突然刮了出去,
站于官邸外圍放哨的軍兵們,就感覺一股冷冽的強風迎面席卷過來,人們被吹得睜不開眼睛,紛紛下意識地側過頭去,抬手遮擋住自己的面部,
這陣強風來得突然,去的也同樣突然,只過了片刻工夫,強風消失,人們慢慢放下手,環視四周,左右兩旁的街道上還是靜悄悄的,風平浪靜,連條鬼影子都看不到,
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剛才從他們身邊刮過去的不僅有風,還有一個人,上官秀,
上官秀的速度之快,身子之輕,就仿佛一縷棉絮,被強風吹進了龍英的官邸之內,
進來后,他立刻蹲下身形,身子隱藏在墻根底下的陰影當中,他身子縮成一團,動也不動,與陰影幾乎融為一體,只剩下一對亮得驚人的眼睛,于暗處閃爍著詭異的幽光,
他一直不動,足足過了有一炷香的時候,他的手在地上摸了摸,手指夾住一顆小石子,向外一彈,小石子飛射出去,剛好打在附近的一塊石頭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聲音剛落,就見兩團綠油油的光芒從黑夜當中閃現出來,急速地向發出聲響的石頭那邊沖了過去,
上官秀立刻又扣住一顆小石子,再次向外彈出,這次飛出石子的力道把剛才大上許多,不偏不倚,正中兩團綠光的正中心,
嗷——
隨著一聲瀕死前的悶哼,一團黑影在地上翻滾,停下來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確認附近沒人趕過來,上官秀方緩緩起身,身形一晃,飄到倒地不起的黑影近前,
那是一頭純黑色的獵犬,體型巨大,仿佛一頭黑豹子似的,嘴巴咧開,獠牙都支出好長,此時,這頭獵犬的眉心被打出個血窟窿,鮮血汩汩流淌出來,早已斃命,
上官秀將獵犬的尸體抓起,放置到墻根地下的陰影中,而且,他向官邸的深處走去,
前方是一座花園,面積很大,在花園的正中心,有噴泉的石像,一頭坐立的石獅,嘴巴大張,不斷有水從它口中流出,落進下面的水潭當中,
目光掠過花園,繼續往前看,是一大面三層樓高的石制建筑,
那應該就是官邸的主樓了,上官秀在心里默默做著判斷,
杜基的建筑風格和貝薩一模一樣,對于上官秀而言,不算陌生,他觀察片刻,在花園中沒有發現守衛,他深吸口氣,身形好似離弦之箭似的,向正前方的主樓射了過去,
只是眨眼工夫,上官秀已穿過花園,來到主樓的近前,他縱身躍起,腳尖在墻面上輕輕一點,他又騰飛起兩米多高,如同鬼魅一般,閃進三樓一扇敞開的窗戶里,
他進來的這個房間里沒有人,四周堆放了許多雜七雜八的物品,看起來像是官邸內的雜物儲藏間,令上官秀感到慶幸的是,在儲藏間里他還發現了一大堆仆人要換洗的衣服,
他從中挑出相對干凈的一套,穿在自己身上,而后他貼著房門站定,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沒有聽到外面有人的喘息聲,上官秀慢慢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從房間里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地面鋪著厚厚的地毯,棚頂懸掛著插著蠟燭的水晶吊燈,
在走廊的兩側,還豎立著許多杜基傳統的甲胄,冷眼看過去,好像是真人站在那里似的,
上官秀回手關閉房門,稍作判斷,向自己的左手邊走去,他走出有七、八米遠,前方走廊的一扇房門打開,緊接著,一名穿著白色汗衫的青年從里面走出來,同時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
兩人相隔不遠,一人往前走,一人從房間里出來,剛好打個照面,
青年顯然沒想到這個時辰走廊里竟然還有人,嚇了一跳,看清楚上官秀的穿著后,他翻了個白眼,囫圇不清地低聲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轉身向上官秀背后的方向走去,
走出兩步,就在二人要擦肩而過的時候,青年突然站定,問道:“你誰啊,我以前怎么從沒見過你……”
他話沒說完,上官秀出手如電,一把將他的喉嚨扣住,
青年還沒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呢,就感覺自己兩耳生風,周圍的一切都在向后倒飛,他嚇得一閉眼,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已身在儲藏間里,
“你……”他剛說出個你字,就感覺自己的下顎一疼,鋒利的刀劍已經頂在自己的下顎處,
“我問,你答,敢叫,我就切下你的腦袋,”上官秀面無表情地低聲說道,
青年嚇得連個慘白,連連點頭,
“地牢在哪,”
“在……在地下,”
“這棟樓的地下,”
“是……是的……”
“龍英的住處在哪,”
“在……在二樓,”
“二樓的哪里,”
“這……這……”
“說,”上官秀手中的匕首已經刺破青年下顎的皮肉,再往上捅,就得刺進他的嘴巴里,青年又疼又怕,顫巍巍地說道:“在……在走廊左手邊的最里面,”
“騙我,”
“沒……沒沒,小的敢對天發誓,大爺饒命,大爺饒……”他的求饒聲越來越大,上官秀眼中寒光一閃,暗道找死,匕首的鋒芒突然向外暴漲,化成了一把短劍,劍鋒在青年的頭頂探出,
這一劍,由下而上的貫穿了青年的腦袋,他一只手收回無形,另只手把青年的尸體慢慢放倒在地上,
現在他面臨兩個選擇,要么直接去地牢救出周烴等人,要么先挾持住龍英,逼他施放周烴等人,并讓他交代出杜基王族的藏身之地,
思前想后,上官秀覺得先挾持住龍英的辦法最可行,也只有先把龍英挾持住了,他才可能帶著重傷的周烴等人順利脫離險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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