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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風國和貝薩打仗的是時候,上官秀想的是如何圖謀寧南,當風國和寧南打仗的時候,上官秀又想著如何圖謀沙赫,如何把沙赫作為風國跳板,讓風國勢力越過沙赫,繼續向西擴張,
對于上官秀的好戰,唐凌深有體會,就對外戰爭這件事上,唐凌覺得上官秀比自己更像是一國之君,
他擁有比自己、比歷代風國皇帝都要大的野心和企圖心,自己只是想把風國打造成一個強國,能做到國泰民安即可,而上官秀想的是,把風國打造成一個千秋萬代,能傲視群雄的天朝上國,
唐凌笑了笑,話鋒一轉,好奇地問道:“用牛奶和紅酒泡澡,真的可以變得更美更年輕嗎,”雖然是皇帝,但唐凌終究是女人,愛美則是女人的天性,
上官秀不懂這些,他聳聳肩,說道:“既然南懷這么說了,我們倒也不妨試試,”說著話,他解開腰間的玉帶,唐凌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也要洗,”
“當然是夫妻二人一起洗了,”上官秀脫下長袍和內襯,露出赤膊的上身,即便已經經歷過兩次藥物的脫胎換骨,上官秀的身上依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唐凌走到他的近前,抬起纖細的素手,輕輕撫摸著上官秀身上的疤痕,疤痕有大有小,有些是圓孔形的,有些是長條形的,她邊輕輕的摸著,邊喃喃問道:“一定很疼吧,”
“打仗哪有不受傷的,早就習慣了,”上官秀握住唐凌的小手,將她擁入懷中,問道:“香兒覺得西卜城怎么樣,”
“很好,以后,西卜城或許會比御鎮更加繁華,”西卜城的發展太快了,才短短數年的時間,已經從一個茹毛飲血的番邦部落蛻變成為一座巨大又繁榮的都市,包容了各種文化,各種族群,即便只是第一次來西卜城,唐凌也能預感到,西卜城的發展還遠遠未到極限,以后究竟能發展成什么樣子,現在誰都預測不出來,
上官秀說道:“如果香兒喜歡,我可以讓南懷在西卜山的山頂上打造一座行宮,以后香兒也可以經常過來游玩,”
唐凌沉吟片刻,說道:“那需要很多的銀子吧,”
西卜山本就不小,要把大量的石材和木材運送到山頂,無疑要動用大量的人力,
聽她只是擔心銀子,但并沒有提出反對,上官秀笑道:“銀子的事,香兒不必擔心,西卜山的銀庫我們也去巡視過了,打造一座行宮,綽綽有余,”
“那……就按照阿秀的意思辦吧,”唐凌依偎在上官秀的懷中,嬌柔地低聲說道,
當上官秀從臥房里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
這么晚了,他本以為西卜城的官員們早就已經睡下,結果出來一瞧,不僅城主南懷守在外面,城尉蕭賁、分堂主歐陽飛也同在外面守候,
看到上官秀出來,三人齊齊走上前去,躬身施禮,異口同聲道:“殿下,”
上官秀向他們擺擺手,示意三人不必多禮,南懷小聲問道:“陛下已經睡下了嗎,”
“嗯,”上官秀點頭,又不遠處的花園努努嘴,三人會意,跟隨著上官秀走進花園的涼亭里,
要知道這里可是西卜山的山頂,地面都是石頭,本是寸草不生的,這里能有花園,泥土都是靠人力,從山下一框框背上來的,
上官秀在涼亭中坐定,南懷三人不敢坐,規規矩矩地站立在一旁,上官秀笑了笑,揮手說道:“你們也都站了大半宿了,都坐吧,”
“是,殿下,”說是坐,三人的屁股只是在石凳上粘了點邊而已,南懷清了清喉嚨,開口說道:“殿下,不知陛下為何氣惱,可是微臣有款待不周之處,”
上官秀樂呵呵地看了眼南懷,說道:“南大人不是款待不周,而是款待的太周到了,”
“啊,”
“陛下向來勤儉,而南大人的這座城主府,在陛下眼中已奢華到離譜的程度,即便是西京的行宮,都未必能比得上南大人的城主府,這讓陛下不得不懷疑,南大人究竟是在西卜山做城主,還是打算在這里稱王稱帝,”
屁股本就在石凳上粘了點邊的南懷,聽完上官秀這話,身子直接滑跪到地上,臉色煞白,表情驚恐,顫聲說道:“殿……殿下,微臣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存有絲毫的謀反之意啊,殿下明鑒,請殿下明鑒啊,”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不斷的向前叩首,
坐在旁邊的蕭賁和歐陽飛互相對視一眼,看了看磕頭如搗蒜的南懷,二人雙雙站起身形,向上官秀拱手施禮,說道:“殿下,南大人的確沒有謀反之意,這一點上,確實是冤枉南大人了,”
蕭賁和歐陽飛都是修羅堂的人,為人剛正不阿、性情耿直粗獷,對于做賬房出身,向來貪財的南懷,他二人都不是很待見,不喜歸不喜,但要說他謀反,那就太可笑了,
西卜城的銀子和糧食并不是由南懷一人在掌管,城軍和修羅堂的人更是分別掌控在城尉蕭賁和分堂主歐陽飛的手里,南懷就算有謀反之心,他又拿什么去謀反,
上官秀看眼起身為南懷說話的蕭賁和歐陽飛二人,淡然一笑,說道:“陛下對南大人的懷疑,是源于不了解,南懷,你起來吧,”
“謝殿下,謝殿下對微臣的信任,”南懷顫巍巍地站了起來,他擦了兩把額頭的汗珠子,解釋道:“殿下,并非微臣好奢,而是,而是西卜城與國內不同,在這里,沒人信奉低調,沒有財不露白的概念,只要有錢,才會擁有一切,上山的路上,想必殿下也都看到了,如城主府規模的宅子,比比皆是,如果微臣不把城主府造得大氣磅礴、豪華輝煌,西卜城的百姓乃至各國來的商人,都會看不起城主府,城府也會毫無威信可言,微臣在西卜城的治政,必會困難重重,”
對于他說的這一點,蕭賁和歐陽飛都點頭表示贊同,
有錢的商人,恨不得把家里全部的金子都帶在身上,金項鏈、金腰帶,金手鐲、金戒指,只要能顯示出自己的財富,都會竭盡所能的往身上佩戴,
這就是西卜城的風氣,或者說是商人間流行的風氣,
各國商人,來自于天南地北,五湖四海,誰都不認識誰,在大家互不相識的情況下,如何來斷定對方的身價,如何來判斷對方有無實力與自己做生意,
身上佩戴的金銀珠寶首飾,家里居住的房子、環境,就是一個人展示自己身價地位最直觀的方式,也是為了取信于人,便于商場上的合作,
對于西卜城的風氣,上官秀早就有所耳聞,他慢悠悠地說道:“西卜城的發展,南大人在西卜城的治政,我都很滿意,陛下對南大人的不滿,我也會想辦法盡量消除,”
“謝殿下,謝殿下,”南懷連連躬身,
上官秀繼續說道:“總體來說,陛下還是很喜歡西卜城的,我打算西卜山的山頂,為陛下打造一座行宮,南大人以為如何,”
南懷哪里敢說半個不字,他連忙躬身應道:“請殿下放心,微臣必竭盡所能,為陛下、殿下造好行宮,”
“嗯,這件事,就拜托南大人了,”
“哎呀,殿下折煞微臣,”
“南大人能否在陛下面前討喜,也就看南大人這次的表現了,”
南懷身子一震,現在他都有些不確定了,這座位于西卜城的行宮,陛下是打算勤儉還是奢華,
他清了清喉嚨,小心翼翼地問道:“殿下,不知……不知陛下喜歡的行宮,是不是也要勤儉些,”
上官秀揚起眉毛,怪異地看眼南懷,反問道:“如果行宮的規格,尚且不如城主府,南大人你覺得這適合嗎,你在城主府還能住得安心嗎,”
“是是是,微臣愚鈍,請殿下恕罪,微臣,微臣必為陛下和殿下打造一座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行宮,”
上官秀笑了,氣笑的,白了南懷一眼,未在理他,他目光一轉,看向歐陽飛,問道:“最近沙赫地區的局勢如何,”
歐陽飛說道:“自從巴族統一了沙赫各部之后,巴族對各部族變本加厲的欺壓,從各部族搜刮了無數的金銀珠寶,稍有抵抗,巴族便聯合我國駐軍,出兵征討,許多沙赫部族都在巴族的統治下,淪為了奴隸,”
巴族的稱王,對于沙赫各部族而言,簡直就是一場災難,而在沙赫設立駐軍的貞郡軍,在整件事中完全充當著幫兇、打手的角色,如果沒有貞郡軍的駐軍,如果不是依仗著貞郡軍的支持,巴族在沙赫的統治地位早就被各部族聯手推翻了,
歐陽飛住在西卜城,對于沙赫各部族所遭遇的災難他是深有體會,也深感同情,
上官秀哼笑一聲,說道:“知會各地駐軍,巴族想打誰,就幫著它去打誰,能殺敵一千,就不要給我滅敵八百,要傾盡全力,”
“是,”歐陽飛先是答應了一聲,接著又說道:“蘇巴和其子古謄,皆為窮兇極惡之小人,前段時間,古謄只因突然喜歡上了女子之手,竟然砍了上千女奴的手,供他玩樂,后來他又喜歡上了女人的腳,又砍了上千女奴的腳,由他甄選最漂亮的一雙,蘇巴昏庸,古謄殘暴,此二賊禍亂沙赫……”
“好了,不必再說,”不等歐陽飛把話說完,上官秀打斷了他下面的話,說道:“沙赫,是沙赫人的事,我們不需插手,”
可是我們一直在插手,一直在幫著巴族欺凌和屠殺其它的沙赫部族,助紂為虐啊,歐陽飛心中暗道,
上官秀笑呵呵地看著歐陽飛,說道:“做了一百件壞事,但只要做了一件好事,人們便會記得你的好,同樣了,做了一百件好事,但只要做了一件壞事,人們也會牢牢記住你的壞,巴族在沙赫的統治越殘暴,以后,我們取而代之的時候,就越會獲得人們的支持,民心所向,那便是天道,我們對沙赫的吞并,將變得合情合理,是順承天意之舉,”
“是,屬下明白了,”歐陽飛躬身應道,以殿下的性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著番邦異族,現在聽聞上官秀的這番話,歐陽飛也就想通了,殿下是故意推出來一個殘暴的傀儡,激發沙赫各部族的不滿,為以后己方的取而代之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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