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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湷并沒有和叛軍勾結在一起,更確切的說,叛軍還沒有資格能讓占湷與他們合作,占湷和叛軍之所以會一同出現,只不過是湊巧了,
在叛軍截擊唐凌的時候,占湷也剛好趕到了這里,上京城太大,現在又到處都是叛軍,兵荒馬亂,他想從中找到上官秀也非易事,
得知唐凌正往城外突圍的消息后,占湷立刻趕了過來,在他看來,有唐凌的地方一定會有上官秀,
但實際的情況讓占湷失望了,上官秀并不在這里,接下來,占湷改變了策略,放棄主動搜尋上官秀,變成先抓捕唐凌,利用唐凌,把上官秀引出來,
唐凌的身邊有數百名之多的通天門弟子,還有上千之眾的堂軍,這些人可都是出類拔萃的修靈者,他們的戰力也比中央軍和禁衛軍強得多,
對陣只有萬余人的叛軍,他們沒費多大的力氣,便把叛軍殺得節節潰敗,可就在這時,占湷突然到來,直奔唐凌乘坐的馬車而去,
在馬車的四周還有大量的通天門弟子和修羅堂堂軍在護衛,見有一名獨臂修靈者來勢洶洶,他們自然而然地把占湷當成了叛軍中的一員,
最先迎上前去的是通天門弟子,可駭人的是,這二十多名通天門弟子在占湷面前,連一招都沒走過去,占湷只隨意的一踏地面,在通天門弟子的腳下猛然鉆出數百根之多的土錐,
有的土錐躥起一兩米高,而有的土錐都躥起三四米,暗系修靈者引以為傲、賴以為生的暗影漂移,在占湷強大的靈壓之下,全部失效,
就這一招,那二十多名通天門弟子無一幸免,皆被釘死在土錐之上,
占湷的霸道,讓修羅堂的堂軍和通天門弟子一并圍攻上來,交戰當中,即便是蒙天都未能接住占湷一劍,飲血劍的鋒芒在蒙天的胸前掠過,把他胸部的靈鎧撕開,并劃開一條條長長的血口子,
傷口并不深,但是在飲血劍劃過的時候,蒙天大量失血,接下來已無再戰之力,蒙天尚且如此,其他眾人也就可想而知,
占湷單手持劍,斬殺周圍圍攻上來的修靈者,真如同切菜劈柴一般,也就是在這種情況,通天門分出一名弟子,急急去向死守西城門的中央軍求援,
不過,中央軍打到現在已連一萬人都不到,想頂住叛軍個把時辰的進攻都困難,哪里還有多余的兵力去救援唐凌,
但在陛下危在旦夕的情況下,中央軍又不能坐視不管,上官秀離開之后,吳海當機立斷,下令棄守西城墻,全體將士往外城撤退,
第一軍的將士已無法由城墻內部下去,只能從城頭上系好一根根的繩索,甩到城墻外,人們再順著繩索,滑下城墻,
隨著第一軍將士的悉數撤離,進攻的叛軍立刻涌上城頭,人們找到城門的閘口,搬動閘口處的輪閘,城門的外城門率先被慢慢提起,緊接著,內城門打開,城內的叛軍猶如潮水一般涌了出去,
且說上官秀,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到唐凌遇襲的地方,在他趕過來的時候,占湷也剛好殺到馬車的近前,飲血劍橫向揮出,一道靈波飛射出去,正中馬車的車身,
咔嚓,包裹著鐵皮的車棚,應聲斷裂,車棚的上半部分飛了出去,原本封閉式車棚立刻變成了敞開式的,
好在唐凌、唐明珠還有那名穿著龍袍的宮女是趴在馬車里的,不然的話,她們三人也得被占湷的這記靈波攔腰斬斷,
看到占湷擊破車棚,附近的通天門弟子和修羅堂堂軍都急了,人們蜂擁而上,對占湷展開齊攻,
占湷冷喝出聲,他把手中劍向地上一插,就聽轟隆一聲巨響,三面巨大的土墻在他四周拱起,
撲過來的眾修靈者們紛紛撞在土墻之上,嘭嘭嘭的悶響之聲不絕于耳,
縱然他們的撞擊力極大,但土墻就是紋絲不動,只有土屑被嘩嘩的震落下來,
占湷嗤笑,身形一晃,跳上馬車,他先是環視了三女一眼,把手中劍向旁一插,彎下腰身,探出大手,向下抓去,
就在這時,猛然間就聽轟的一聲,一面土墻被撞開一個大圓窟窿,與此同時,一人從土墻的外面飛射進來,眨眼到了占湷的近前,一道寒光向他的脖頸狠狠抹了過去,
占湷反應也快,探出去的手立刻回縮,抓住旁邊的劍柄,向外揮劍格擋,
當啷,隨著一聲巨響,射向占湷的人影倒飛出去,當他快要撞到土墻的時候,腳尖在墻面上一點,嘭的一聲,墻壁上多出個凹坑,他整個人貼著墻壁站立住,
占湷舉目看了過去,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瞬間變得晶亮起來,他嘴角上勾,一字一頓地說道:“上官秀,”你終于現身了,
“是我,”上官秀好像壁虎一般,緊貼著墻壁而站,閃閃放光的隼目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占湷,
“呵呵,”占湷突然笑了,低頭看了看車內的三女,說道:“看起來,你真的很在乎風國的皇帝,如果老夫現在當著你的面殺了她,不知你這位國公殿下又會作何感想,”
“你敢,,”上官秀斷喝,
“老夫不敢嗎,上官秀,你以為現在還有什么事情是老夫不敢去做的,”說話之間,占湷用飲血劍拍了拍自己的左肩,
在他因為上官秀被斬斷一臂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就只剩下一個念頭,殺掉上官秀,不惜任何的代價,不計任何的后果,他就是要殺掉上官秀,
上官秀看到占湷的眼神幾乎要射出紅光,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放開她,我與你一戰,”
“本來,老夫并不想傷及無辜,但是現在,老夫突然改變了主意,”說著話,占湷慢慢抬起腳來,將趴在一旁的那名宮女死死踩在腳下,
占湷并不認識唐凌,所以現在他也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自然而然的把穿著龍袍的宮女當成了唐凌,
上官秀眼眸一閃,爆吼一聲,以風影決再次向占湷飛射過去,
為了騙過占湷,上官秀恐怕連他自己都騙過了,此時此刻,在他眼中,那個穿著龍袍的宮女就是唐凌,見上官秀一刀來勢洶洶,占湷嘴角上揚,用腳尖勾住宮女的腰眼,把她的身子高高的挑飛起來,以風影決攻過來的上官秀見勢不好,急急收刀,不過風影決的速度太快,即便他已經收刀,還是未能完成避過那名宮女,
就聽沙的一聲,陌刀將宮女背后的龍袍撕開一條長長口子,險些把她背后的皮肉也一并劃開,
上官秀的身形也在旁邊一閃而過,占湷哈哈狂笑兩聲,用嘴巴叼住飲血劍,探手將落下來的宮女抓住,身形一晃,射出馬車,掠飛到一面土墻的墻頭上,
他把那名宮女踩在腳下,居高臨下的環視四周,仰天大笑道:“這就是你們的皇帝,在老夫眼中,她只是一只蟲子,”
說話之間,他用飲血劍在宮女身上連劃幾下,隨著明黃色的龍袍化成碎片,宮女的身上已是寸絲不掛,赤身裸體,
占湷把靈劍插到一旁,單手把宮女的胳膊抓住,將其高高提起,大笑道:“都好好欣賞你們的皇帝吧,哈哈——”占湷現在是真的瘋了,
即便唐凌是皇帝,但她終究也是個不會靈武的弱女子,用這樣的手段來羞辱唐凌,太有失占湷的身份,
當然了,如果此時真的是唐凌被如此對待,被占湷這般赤裸裸地展現在大庭廣眾之下,即便她沒把占湷死掉,自己也沒臉再活著了,
趴伏在馬車里的唐凌和唐明珠都看得目瞪口呆,也直到此時,唐凌才意識到上官秀當初的決定有多明智,用一個容貌身材與她相識的宮女來做她的替身,讓她免受了這般的羞辱,
上官秀怒視著占湷的眼睛里瞬間爬滿血絲,他爆吼一聲,再次向占湷飛射過去,
后者冷笑出聲,把提著的宮女向上官秀那邊舉了舉,然后當著上官秀的面,松開手,那名宮女在土墻上如同斷線的風箏,急墜下去,
上官秀看得清楚,飛射出去的身子突然改變了方向,以風影決向墜落下來的宮女掠去,在宮女落地前的瞬間,他一把將她接住,
對于上官秀如此緊張的表現,占湷很是滿意,如果唐凌在他心目當中微不足道,那么他殺不殺她,也都無關緊要,可越是上官秀在乎的人,他越是要毀掉,他要的可不單單是殺掉上官秀,報斷臂之仇,更是要上官秀在無限的痛苦和折磨中死去,如此方能消解他的心頭之恨,
他拔出飲血劍,仿佛一頭怪鳥,從空中落下,借著下落的慣性,一劍劈砍出去,
二人的修為相差太懸殊,何況自己的身邊還有不會靈武的‘唐凌’,上官秀不敢抵其鋒芒,他身形橫移了出去,
咔嚓,占湷勢大力沉的一劍劈砍在地上,地面立刻破開一條十米多長的大縫隙,
地面上的塵土被震得飛揚起來多高,占湷眼中寒芒一閃,回收靈劍,在他收劍的同時,那些騰飛在空中的塵土迅速凝聚,化成一根根的土錐,隨著他把飲血劍凌空刺出,于空中凝聚的土錐一并向上官秀飛射過去,
像占湷這種級別的修靈者,除去天機術的技能外,他已經不需要其它的靈武技能,他的一招一式,皆可是靈武技能,而且比傳統的靈武技能更厲害,更霸道,也更讓人防不勝防,
面對著四周飛射過來的土錐,上官秀斷喝一聲,緊緊抱住懷中的‘唐凌’,將只手的陌刀由下而上的挑起,
呼,龍卷風以他和‘唐凌’為中心,在空中生出,飛射過來的土錐打在巨大的龍卷風上,全部被刮偏的方向,向四面八方的彈飛出去,
“雕蟲小技,”占湷哼笑,身形騰空而起,直奔上官秀飛射過去,與此同時,飲血劍在鋒芒在空中畫出一道長長的電光,
龍卷風在飲血劍下,被一斬兩截,飲血劍透過風墻,直奔位于風眼內的上官秀掃去,
上官秀持刀招架,耳輪中就聽咔嚓一聲巨響,上官秀和被他摟抱在懷中的‘唐凌’一并彈飛出去,上官秀倒是沒怎么樣,反而是‘唐凌’,被震得哇的一聲,噴出口血箭,雙目緊閉,面白如紙,業已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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