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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修靈者聽聞背后惡風不善,急忙回刀格擋,
當、當,兩團火星子在空中乍現,兩名修靈者爆吼一聲,持刀反攻過去,
他二人快,吳雨霏速度更快,手臂向外一揚,靈刀脫手而飛,一名修靈者閃躲不及,被這記突如其來的飛刀正中胸膛,
噗嗤,
那名修靈者連叫聲都未來得及發出,仰面而倒,胸前深深插著一把靈刀,在地上只抽搐了幾下便沒了動靜,
另名修靈者發出怒吼,向吳雨霏一口氣連砍了三刀,
吳雨霏連連后退,縱身登上城門樓的窗臺,飛身跳了出去,她人在空中,快如閃電般從背后抽出三根靈箭,搭上弓弦,一并射了出去,
三支靈箭,在空中飛的不是直線,而是三道明顯的弧線,仿佛三條游龍,向那名修靈者呼嘯著掠去,
如此出神入化又神鬼莫測的箭術,那名修靈者以前還從未見過,他拼盡了全力,靈刀向左右揮砍,
當當,他只擋下了前兩支靈箭,但最后一支靈箭,他實在是接不住了,就聽噗嗤一聲,這支靈箭正中他的胸膛,靈箭的力道之大,把修靈者的身體都竄飛起來,一直撞到后面的墻壁上,隨著哆的一聲,靈箭深深釘入墻磚內,修靈者的尸體也被掛在了墻上,
吳雨霏的身形在城墻外面急速下墜,猛然間,她的周身騰出霧,人在空中一下子消失不見,再現身時,她人已回到城門樓內,
頂級靈箭手的可怕,暗系修靈者的詭異,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沖進城門樓內的六名修靈者,轉瞬之間已去其三,另外的三人互相看了一眼,齊齊出刀,攻向吳雨霏,只不過其中一人在出刀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回撤,回手的一刀,猛然砍向在躺椅上的上官秀,
上官秀是有傷在身,可不是靈武盡廢,看似他此時病怏怏的躺在躺椅上,臉色蒼白,面帶病容,一副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可即便是這樣的他,依舊是最頂尖級的修靈者,
對方的刀來勢洶洶,上官秀只輕描淡寫的向外一彈手指,就聽叮的一聲,靈刀折斷,半截刀尖斜飛出去,哆的一聲,釘在墻壁上,
那名修靈者大驚失色,拿著半截靈刀,下意識地倒退兩步,
上官秀從躺椅上坐起身,凝視著那名修靈者,冷哼出聲,說道:“只這點本事,也想殺我,”
那名修靈者遲疑了片刻,斷喝一聲:“殺,”他三步并成兩步,沖到上官秀的面前,掄出半截靈刀,惡狠狠劈向上官秀的腦袋,后者抬起胳膊,把手掌向上一擎,就聽咔的一聲,靈刀的鋒刃正砍在他的掌心上,爆出一條火星子,
再看上官秀的手掌,不知何時已包裹上一層亮銀色的金屬,他五指回扣,把對方的靈刀死死抓住,向回拉扯的同時,下面快速的踢出一腳,他的腳底正踹在對方的腳踝上,那名修靈者站立不住,向前飛撲出去,
咚,修靈者一頭撞在墻上,力道之大,令墻壁都為之一震,好在他的頭部有靈鎧護體,否則這么強猛的撞擊力,得把他的腦袋撞個稀巴爛,
不過還沒等他從地上爬起,上官秀身形一晃,已然騎到他的身上,他抬起手,包裹住手掌的金屬向外延伸,瞬間化成一把鋒利的掌刀,他的掌刀下壓,鋒芒抵在對方的脖頸處,
只見那名修靈者的靈鎧,在掌刀的鋒芒之下,簡直如同豆腐一般,被輕而易舉的切開,而后,掌刀的鋒芒割破他的皮肉,割斷他的喉嚨,汩汩的鮮血從他脖頸處冒了出來,
當上官秀從他的身上站起的時候,他的手里已然多出一顆血淋淋的斷頭,在場的長孫飛鳳看得一清二楚,臉色慘白,沖著那兩名正與吳雨霏對戰的修靈者急聲大叫道:“快跑,”
晚了,上官秀五指松開,斷頭落地,他隨之一腳踢出,斷頭直飛出去,掛著一股腥風,飛向一名修靈者,
那名修靈者沒看清楚飛向自己的是什么,只知道背后有東西襲來,他下意識地向旁閃躲,也就在他閃躲的瞬間,上官秀已如鬼魅般閃到他的背后,掌刀順勢刺出,鋒芒正中那人的背后,血淋淋的刀尖在他的前胸探出,
修靈者發出啊的一聲慘叫,可是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那人竟然想都未想,回手一刀,反刺自己的小腹,刀鋒透體而過,又繼續刺向他背后的上官秀,
呦,此人好剛烈的性情,上官秀身形微側,沙,透體而過的刀鋒貼著他的衣服掠過,把他的衣服劃開一條口子,
這名修靈者的尸體還未到底,最后那名修靈者舍棄吳雨霏,向上官秀直沖過來,同時一刀橫掃,斬向他的脖頸,
上官秀揚手,當啷,掃來的靈刀被他的掌刀擋住,
那人剛要收刀在攻,上官秀原本堅韌無比掌刀突然化成了繞指柔,將對方的靈刀死死纏住,那名修靈者還從沒見過如此詭異的武器,臉色頓變,
這時,上官秀抬起另只手,他的這只手掌已然包裹起靈鎧,掌心摁在修靈者的面門上,修靈者暗驚,但又不甘心放棄自己的靈刀,他爆吼一聲,提腿出腳,全力踹向上官秀的下體,
“找死,”上官秀單腳一跺地面,他推著修靈者的面門,向前直射出去,速度之快,仿佛在人們的視線里瞬間消失,
嘭,隨著一聲悶響,那名修靈者狠狠撞在墻壁上,力道之大,讓堅固的城墻磚都裂開好幾條縫隙,
再看那名修靈者,身子還是完好的,但腦袋已被上官秀硬生生地摁成碎泥,無頭的尸體依靠著墻壁,緩緩滑倒在地,猩紅的鮮血順著上官秀指尖的靈鎧,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
使出風影決,即便沒有用出全力,上官秀還是感覺胸口發悶,嗓子眼發甜,五臟六腑都在翻騰,緊接著,一股血水從腹內涌出,沖到他的嗓子眼,上官秀臉上不動聲色,滿是淡漠,實則卻是在緊咬著牙關,將這口老血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早在他和占湷交手之前,醫官就已診斷出他的內傷急重,若是再與人交戰,妄動靈氣,有性命之憂,可結果他還是和占湷大戰了一場,并且受了新傷,好在當時有古靈兒在場,及時為他服下療傷的丹藥,讓他看起來并無大礙,
這次與寧南軍作戰,上官秀大多時候都是躺在躺椅上,不是他目中無人,未瞧得起寧南軍,也不是他自己想躺著,而是身體實在支撐不住了,
剛剛他只是用出風影決,便已讓他的內傷又加重了幾分,
他步伐緩慢地走回躺椅前,慢慢坐下,對吳雨霏平淡地說道:“把尸體都扔出去,”
“是,”吳雨霏答應一聲,把幾名修靈者的尸體統統扔出城門樓,趁此機會,上官秀拿起茶杯,里面裝的是溫水,手指輕輕一彈,一顆丹藥投入水中,他一揚頭,將溫水一飲而盡,隨著這杯融合了丹藥的溫水下肚,上官秀感覺如被烈火焚燒的五臟六腑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他動作輕緩地躺回到躺椅上,幽幽吁了口氣,即便是坐在一旁,與他近在咫尺的長孫飛鳳,都未發現他的小動作,也未察覺到上官秀受了極重的內傷,
眼睜睜看著己方的三名修靈者相繼慘死在他的手里,長孫飛鳳看向上官秀的眼神,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你們的這位安王殿下,并不簡單,”躺下緩了一會,上官秀緩緩開口說道,
長孫飛鳳怒視著上官秀,冷聲問道:“你想說什么,”
“這些修靈者,皆為死士,”上官秀輕描淡寫地說道,
長孫飛鳳愣了一下,緊接著臉色頓變,長孫懷安所統帥的這二十萬大軍,是剛剛組建起來的新軍,軍中存在靈戰隊,倒也沒什么,實屬正常,不過看這些修靈者的表現,完全不像是一支剛剛成立、初出茅廬的靈戰隊,更像是一支身經百戰、配合嫻熟的老牌靈戰隊,
最為駭人的是,那名被上官秀刺穿身子的修靈者,竟然會毫不猶豫地反刺自己一刀,以此來反傷上官秀,那正是死士的表現,
培養一批死士,起碼需要十年,在這十年間,要把死士豢養起來,與世隔絕,除了每天不停的訓練外,還要不間斷的灌輸忠一不二的思想,將其培養成冷血無情的殺人機器,
死士一出,見血方歸,要么殺掉他們的目標,要么被人殺掉,再無第三種可能,而長孫懷安派出的這批修靈者,在戰場上正是這樣的表現,
一個王爺,暗中竟然秘密培養出這么一大批的死士,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只是為了好玩嗎,凡是皇族,培養死士,只會有一個目的,就是那個至高無上的皇位,
這個道理,上官秀懂,長孫飛鳳更懂,這也是她臉色大變的原因,她握緊拳頭,沉聲說道:“上官秀,你想要說什么,”
“我想說什么郡主不懂,如果你不懂,那么郡主還真是皇族中的異類,格外單純的異類,”上官秀向她齜牙笑了笑,
長孫飛鳳狠狠瞪了上官秀一眼,沉默未語,恰在這時,吳雨霏滿臉興奮地驚呼道:“倒了,倒了,秀哥,寧南軍的軍旗倒了,”
上官秀站起身形,舉目向外面的城墻望去,果然,那面在城頭上豎立起來的寧南軍軍旗,不知被何人砍倒,現已掉下城頭,
既然軍旗被砍倒,說明剛才被寧南軍突破的防線已經被重新封堵上了,
他走到窗前,背著手,幽幽說道:“走投無路,孤注一擲,不惜拿出隱藏多年的實力做殊死一搏,但也只能改變局部的戰局,卻撼動不了整場戰役的優劣,這場仗,長孫懷安已經輸了,”說到這里,他搖頭笑了笑,喃喃說道:“無形中,我倒是幫了皇子淵和皇子昊一個大忙,幫他倆鏟除了一個潛在的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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