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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都已經上路了,現在,就缺你一個,”上官秀提著陌刀,向土系修靈者長老不緊不慢地走了過去,
隨著上官秀的走近,長老能清楚地感覺到強大的靈壓仰面撲來,他前面的后退,是出于心里的恐懼,而后面的后退,則是被上官秀的靈壓頂的,
擁有如此強大的靈壓,又哪像是靈氣耗光的樣子,
土系修靈者長老心底里最后的一絲希望也隨之破滅,三名長老,現在已經死了兩人,就只剩下自己一個,這場對決已沒有再打下去的必要,而且自己也絕對打不贏上官秀,
他瞇了瞇眼睛,說道:“上官秀,你很在乎你手下兄弟們的死活是吧,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偷襲天門的風軍,一個都活不成,”
見上官秀聞言瞇縫起眼睛,身上散發出來的靈壓更強,他明白,自己的話起了作用,他嘴角揚起,哼笑出聲,說道:“現在,尊者就在天門,前去偷襲天門的風軍,都會死,統統都會死,”說完這句話,他片刻都未敢多做停留,轉身就跑,只幾個起落,人已消失在樹林深處,
如果他跑的不是這么急,如果他再等一等的話,或許就能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一幕,
在他逃走后不久,上官秀嗓子眼發甜,一口血水涌了出來,他再堅持不住,噗的一聲吐出口血箭,他手扶著旁邊一顆老樹的樹干,緩緩坐到地上,
剛才他承受了真萬刃歸一極的重擊,內臟已被震傷,后又吸食了金系修靈者長老的靈氣,由于納入進來的靈氣實在太多,聚靈決也未能及時收攏得住,導致靈氣在體內亂竄,經絡也隨之受損,
其實土系修靈者長老說得沒錯,上官秀現在的確已成強弩之末,只不過并不是因為他體內的靈氣被耗光,恰恰相反,吸食了金系修靈者長老的靈氣后,他體內的靈氣非常之充沛,
但受損的經絡,讓他喪失了再戰的能力,不然,他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土系修靈者長老逃走,
上官秀依靠著樹干,坐了下來,運行體內的靈氣,盡可能的恢復受到損傷的經絡,
可能因為他先后服下過天香豆蔻和血靈丹,經歷過兩次脫胎換骨的關系,他身體的恢復能力遠超過常人,受損的經絡,在他的調息打坐下,快速的痊愈,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一個時辰之后,他凝神感受了一番,體內經絡雖然還沒有恢復如初,但至少比剛才要強上許多,
“大人,你醒了,”他的身旁傳來關切的問話聲,上官秀目光一轉,只見那名帶路的暗旗探子正蹲在一旁,手里還提著一把鋼刀,目光不時地掃視四周,
上官秀向他笑了笑,問道:“你在為我護法,”
“小人到時,見大人在此打坐,小人便守在這了,”暗旗探子連忙說道,
他點點頭,手扶著樹干,慢慢站起身形,暗旗探子見狀,立刻把手中刀收起,快步上前,攙扶住上官秀的胳膊,
上官秀向他擺擺手,示意他自己已無礙,他問道:“你可有在林中巡查,看看還有沒有存活下來的兄弟,”
暗旗探子垂下頭,小聲說道:“小人,小人剛才已仔細檢查過來,未能……未能發現活口,”
上官秀暗嘆口氣,兩千兄弟,包括何文正在內,沒有死在國戰的戰場上,卻都死在了玄靈宮長老的手里,
張旭雖然死了,但這筆賬并不算完,他遲早要找玄靈宮清算,他問道:“你的馬可還在,”
“還在,就在林子外面,”
“給我,”
“大人你……”
“我要立刻趕回天門,這里就交給你了,召集暗旗的人手,把兄弟們的尸體暫時埋在林中,等日后再遷移回國,”稍頓,他幽幽嘆道:“我們……不能讓陣亡的將士們暴尸荒野,”
說完話,他大步流星地向樹林外走去,
上官秀心急如焚,一路策馬狂奔,原路返回天門,
當他趕到天門附近的時候,就聽見城內槍炮聲陣陣,顯然城中正在發生著激戰,聽聞戰斗之聲,上官秀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是落了下去,
如果己方將士對陣的是裴贏,那么根本不會發生交戰,只會是單方面的屠殺,現在城內的戰斗如此激烈,說明己方將士遭遇的是寧南軍的抵抗,
看來,土系修靈者長老在臨走之前,說裴贏在天門城內,只是他的脫身之計罷了,
現在若是讓他對陣上裴贏,上官秀的心里還真有些沒底,畢竟他受損的經絡還沒有完全恢復,高手對決,哪怕有一丁點的損傷,都會使得雙方的實力拉開差距,
天門的北城門已然被打開,上官秀暢通無阻地催馬奔進城內,他剛穿過城門洞,城頭上火銃的射擊聲便連成了一片,
上官秀反應極快,坐在馬背上的身軀橫飄出去,不過他胯下的戰馬沒有閃躲開從天而降的彈丸,身中十數彈,撲倒在地,
他足不粘地,橫移出去的身形在無處借力的情況下,不可思議騰空而起,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人已跳上城頭,與此同時,空中也乍現出一道長長的寒光,
由無形化成的陌刀砍在箭垛后一人的肩膀上停了下來,這人不是寧南軍,身上沒有穿著寧南軍的軍裝和盔甲,而是一套有些陳舊的布衣布褲,向臉上看,還帶著稚嫩,充其量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
此時,上官秀的陌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少年坐在地上,嚇得臉色煞白,但雙手仍死死抓著一桿火銃,
向左右看,城頭上還有二十幾名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也同是穿著普通的布衣布褲,他們的手里皆拿著火銃,有些火銃是風國造的,還有些火銃是寧南造的,
繼續向遠處看,城頭上橫七豎八全是寧南軍和風軍的尸體,
上官秀皺了皺眉頭,用陌刀的刀面拍拍少年的肩膀,沉聲說道:“放下武器,回家,”
少年雖然懼怕,卻咬著牙關,目不轉睛的怒視著他,
另外的那些少年,則紛紛給火銃填裝彈藥,然后齊刷刷地端起火銃,向上官秀展開齊射,
上官秀周身上下騰出靈氣,靈鎧在他身上迅速凝結,叮叮當當,彈丸打在他的靈鎧上,劈啪作響,
他彎下腰身,從少年手中一把奪過火銃,隨手向外一拋,火銃飛到城外,他順勢抓住少年的衣領子,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沉聲說道:“我再說一遍,滾回家去,”
“我……我們就算死,也不會向你們風人投降的,”少年猛然從后腰拔出一把銃劍,對準上官秀的脖頸,惡狠狠刺了過去,
叮,銃劍刺在靈鎧上,爆出一團火星子,卻傷不到靈鎧絲毫,連個細微的印記都沒在靈鎧上留下,
“想死,那你就去死好了,”上官秀一抖手,把少年直接拋出城頭,而后他身形化成了一道旋風,一走一過之間,躲在城頭上的那二十幾名少年紛紛尖叫著,全部飛出城頭,向城下急墜,
十多米高的城墻,真要是從上面摔下來,即便是尋常的修靈者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半大孩子,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要被摔個粉身碎骨的時候,呼覺得一陣風從自己的耳側刮過,
嘭、嘭、嘭——
二十幾名少年全部落地,只是沒有一人被摔死、摔殘,在他們墜地前的瞬間,腰帶皆被上官秀拽了一下,他們等于是在離地一米高的地方摔下的,
看著在自己周圍趴倒一圈的少年,上官秀搖搖頭,說道:“國戰之事,不是在你們這個年紀該去插手的,都回家去,”
“不把你們風軍趕出城,城中的人,誰都活不成,”一名膽子大的少年從地上爬了起來,沖著上官秀大聲喊道,
上官秀正色說道:“風軍將士,從不濫殺無辜,你們都放心回家吧,”說完這話,他自己都覺得頭頂上天雷滾滾,
“可是傳言都說……”
“你也說了,那是傳言,傳言向來不可信,”上官秀環視眾人一眼,說道:“如果我真的會濫殺無辜,你們現在早就死了,哪還會站在這里和我說話,”說完,他不再理會一干少年,向城內走去,
上官秀的步伐不急,但速度卻極快,一步踏出,人已飄出五六米遠,雙鬢的銀發向后飛揚,之灑脫,之飄逸,令人目眩,
直至上官秀的身影在他們的視線中消失許久,眾少年才回過神來,面面相覷,而后紛紛把手中的火銃扔掉,一個個耷拉著腦袋,默不作聲地向自家走去,
他們這邊的情況并不是個例,目前在城內抵御風軍的,除了少量的寧南軍外,大多數都是天門城內的百姓,這些當地百姓是自發站出來對抗風軍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目前,城內戰斗最激烈的是兩個地方,一處是郡守府,一處是軍械庫,郡守府是郡城的核心,郡守府的內外,云集了大量的百姓,與攻入城內的風軍展開了你死我活的巷戰,
軍械庫是比郡守府還重要的軍事重地,郡軍殘部基本都聚在這里,殊死抵抗風軍,
上官秀去的是郡守府,
風軍正從郡守府門前街道的街頭和街尾,分向中間進攻,街道上,全是手持火銃的天門百姓,地上,業已倒下了不少的尸體,風軍這邊負責指揮作戰的是蔡橫的一名副將,上官秀到時,他正向四周的兵卒們大聲喊喝道:“進攻,全力進攻,把前方的敵人給我統統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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